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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月色(近代现代)——布丁牛奶

时间:2024-04-21 08:53:45  作者:布丁牛奶
  “嗯,麻烦了。”
  两人相熟之后,,纪从云已经很少说这种场面话了,难得听见纪从云这么客气的回应,吕子濯反而有些不适应。他有些不习惯地打个寒蝉,哭丧着脸回:“纪老师你这样搞得我怪不习惯的,像是下一秒要被你开除了一样。”
  说这话时,吕子濯不自觉染上了点反呛纪从云的阴阳怪气。
  纪从云忍俊不禁道:“滚吧。”
  “我就多余关心你。”得到意想的回应,吕子濯反而有些烦了。
  目送着吕子濯离开,纪从云又强迫自己看了两三份文件,但是效率并不高。他不太想把邀请函的事情告诉纪女士,让她白白担心,可就算纪从云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路致远的举动还是让他觉得厌烦。
  思来想去,他还是给唯一知道他与环辽关系的温泽兰发了个消息,将自己收到邀请函的事情以书面的形式告诉了温泽兰。
  做完这些,纪从云呼出一口气,重新将注意放在面前的文件上面。
  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手机上已经有温泽兰的回信了。
  【泽兰:如果真的很在意那就去当面、当众说清楚吧。】
  看着温泽兰是消息,纪从云不由勾唇浅笑。
  那样在意自己对外名声,又自我到极致的男人,如果被自己的儿子当众驳了面子不知道会有多么愤怒。虽然纪从云对他的了解不算太深,但就算如此,他也能大致猜到届时路致远会有多后悔给他发那封邀请函。
  设想着路致远恼羞成怒却又不能当众对他发火的模样,纪从云只觉得原本烦闷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他笑着给温泽兰回复道:“多谢泽兰帮忙解惑了。”
  【泽兰:不客气。】
  【泽兰:祝你一路顺风。】
  “那就借你吉言了。”
  既然准备好了要参加宴席,纪从云当即就给吕子濯发了条消息过去,让他和环辽那边的人沟通,表示自己当天一定会如约而至。吕子濯不知道纪从云为什么忽然改了想法,但这并不影响他先将这位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老板臭骂一通。
  纪从云左耳进右耳出,在吕子濯句句讨伐中淡然道:“放心,就算这会儿改想法了,环辽那边也不会说什么的。”
  吕子濯不明所以,但当他将纪从云会参加的消息转达时,环辽的工作人员果然没多说什么,反而兴高采烈地说了好几声感谢。
  作者有话说:
  被一块奶疙瘩吃得乳糖不耐,一直在跑厕所。来晚了抱歉(安详)
 
 
第33章 我有些不放心你
  也不知道路致远是不是“特地”为纪从云筹备了一场宴会,设宴的时间就在明天晚上,现在再准备行李去机场时间上可能都有些匆忙。思考片刻之后,纪从云将手边的文件收纳整理完毕,让吕子濯帮自己定了今天去B市的商务座高铁,准备直接一路睡去B市。
  等纪从云下来的时候,相较之前楼下确实更有了些工作氛围,不过比起之前的赶急忙慌,现在的可以说是惬意了许多——至少他们还能分出部分心思,注意到才到工作室的老板准备下班了。
  文森特见状对着席博洋做了个暂停的动作,扯着嗓子说:“云,你是打算抛下我们翘班吗?”
  “当然,毕竟我是老板嘛。”纪从云笑着回。
  原本文森特只是随口一说,可纪从云这过分理所应当的语气还是让他有些不满。不过显然不开心的并不只有文森特一个人,工作室内的另一个设计师也开口说:“纪老板,我这儿有些忙不过来了,麻烦您过来搭把手。”
  纪从云说:“这可能不行,吉娜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完成。”说着,他从包里将整理好准备带去B市处理的文件拿出,补充道,“除非你能帮我把这些文件处理了,并帮我去出个差。”
  吉娜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听到纪从云的后半句话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云出差愉快。”
  纪从云摇头道:“好好上班吧。”
  因为是临时要买当天的高铁票,所以吕子濯最后也只买到一张晚上九点多快十点的车票,和车票一起发到纪从云手机上的,还有一家星级酒店的入住通知。
  在候车室将带来的文件处理完三分之一后,纪从云忍不住扬着脖子捶打着自己的肩膀。这段时间他虽然有按时去中医院针灸,但是肩膀上的损伤终究不是这么一次两次能缓解的,更别提他今天伏案工作了大半天。
  确定文件没有问题了,纪从云这才松了口气。他取了些候车厅的食物当做晚饭充饥,一边吃一边翻看着这段时间收到的邮件。
  TC的新品发布秀很成功,让纪从云成功在华国时尚圈打出漂亮的一击,同样的各种杂志社的邀约也蜂拥而至,更甚还有一两档综艺也向纪从云抛来了橄榄枝。纪从云对国内的杂志社了解并不多,只能一边对照着他们往期的作品,一边挑选要合作的杂志社。
  “你到哪里了?”
  是一条陌生来信。
  即使只是看着发消息的语气,纪从云也能感觉出路致远的不满。他嗤笑着打字回:“难为路总特地关心,我会准时到的。”
  紧接着路致远发来了一串地址,估计是他现在所居住的地方,纪从云果断选择了无视。他端起一旁的杯子喝了口已经凉透了的白水,还没来得及继续处理邮箱内的文件,工作人员就来提醒他可以检票上高铁了。
  纪从云客气应下,将自己制造出、能自行带走的垃圾都带走扔了,当坐在商务座的座椅上时,他才终于想起要给温泽兰发个消息:“泽兰,我上车了。”
  【泽兰:怎么现在才坐上车?】
  纪从云回:“高铁误点了,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
  【泽兰:现在发车,到B市都要凌晨了。】
  【泽兰:到酒店了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因为温泽兰的那句话,等到了酒店纪从云甚至来不及将衣服从行李箱中拿出来,就先给温泽兰发了个消息保平安,随后想了想准备给纪女士也发个消息。
  然而给纪女士的消息刚刚编辑好,甚至还没发出去,纪从云就收到了温泽兰的回信。
  以纪从云对温泽兰的了解,他是那种到点就睡觉,睡觉时手机可能都不放在床边的人。纪从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时间,确定现在真的是凌晨三点多,而不是下午。
  他怀着些许惊讶点进与温泽兰的聊天框,只见上头赫然是一条温泽兰发出的“辛苦了”,后头甚至还紧跟着一张“抱抱”的表情包。那张图应该还是从温茯苓那儿拿来的,因为纪从云经常看见温茯苓把这张图发在工作室的群里。
  纪从云忍不住打字问:“泽兰怎么还没有休息?”
  【泽兰:我有些不放心你。】
  【泽兰:现在你到酒店了,悬着的心也就能安稳落下了。】
  看着眼前的两句话,纪从云忽然很想问问温泽兰。问问他,是否也和自己喜欢他那样喜欢自己。但是在即将把这句话打出来之前,纪从云还是制止了自己。
  他想,这样的话至少应该更郑重一点,至少不是现在这样,两个人之间相隔了一千多公里,在夜色朦胧的现在,只凭借网络说出来。
  纪从云深吸一口气,浅浅扬着嘴角打字道:“温医生,晚安。”
  一千公里之外的温泽兰看着眼前简简单单的五个字,也忍不住勾唇笑了,随着那一句“晚安”的发送成功,先前不知为何消散的睡意终于再次朝着温泽兰卷来。
  他已经记不得上一次三四点才睡觉是因为什么了,但是他想,他应该会将这一个难得有着无数星星的夏夜记很久很久。
  收到温泽兰晚安的纪从云,将先前还没来得及给纪女士发去的消息发了,又将准备好的,明天穿的衣服拿出来挂上。简单洗漱后,纪从云连将头发吹干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将毛巾往枕头上一铺,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纪从云起床时已经过了酒店提供早餐的时间。他想了会儿,最终联系上一个在B市工作的同学,问他要了几家口味不错的餐馆,随后洗漱换衣服出门吃饭。
  虽然他并不愿意成为路致远对外展示的商品,但因为职业问题,就算明知自己只是去撇清跟路致远的关系,而不得不参加商业性质的宴会,纪从云仍不愿意随便穿件衣服赴宴。一直到临近傍晚纪从云才换了礼服,做好造型出门。
  宴会场所是路致远在郊外的一个别墅,平心而论不管是环境还是布置都很好,既彰显了主人家的奢华,又不会显得铜臭气很重,至少是很符合纪从云的品味的。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在一众开着豪车前来赴宴的先生太太中,随便在网上叫了辆车赶来的纪从云多少有些惹眼且格格不入了。
  不过纪从云早就已经习惯了被众人注视,对其他人明里暗里打量的目光倒也接受良好。他神色坦然地将邀请函递交给门口的保镖,而保镖在核对过邀请函后,却是直接低着头对纪从云喊了句“少爷”。
  保镖的声音不算轻周围人也不少,大多也都听到了保镖对纪从云的称呼。能在主人家的地盘上被不带名姓地喊少爷,那纪从云的身份也便不言而喻了。原本还暗地里一轮嘲笑纪从云的人,不由止住了说头,与好友面面相觑,不由开始庆幸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声音不大,纪从云应该是没听见的。
  纪从云倒是无所谓别人是怎么说他的,对着保镖的称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问:“路总现在在哪儿?”
  路致远应该是提前吩咐过,听到纪从云的问题,保镖回道:“路先生在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等您。”
  得到答案,纪从云也没说自己会过去,只是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门口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宴席,纪从云才清净没多久,就被不少跟他年龄相仿的人层层围住。好在纪从云并不是对这种社交场合毫无了解,在和所有人都说过话后,他就借口要去花园逛逛。
  在他周围的青年或多或少都是得了长辈命令过来的,闻言也知道纪从云是不愿再和他们聊下去了,自然不会顶着惹恼纪从云的可能跟过去。
  从别墅中出来的时候,纪从云不由松了口气,他虽然也能和那些人游刃有余地聊下去,但是私心却并不愿意和他们扯上什么关系。
  纪从云举起手中酒杯,月光透过琥珀色的酒液印在他的脸上。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他不由轻笑一声,微微晃着酒杯,去闻它散发出来的酒香。
  如果问今晚有什么是令他满意的,纪从云的答案可能就是宴席间的酒水了。
  不得不说,路致远也确实舍得,这种藏品级别的酒他居然也能拿出来招待人。
  纪从云停下摇晃酒杯的动作,小抿了口杯中的酒水。虽然因为醒的时间过长失去了些许风味,但是味道依旧不错,至少是纪从云满意且喜欢的。
  他一人在月光下品着酒,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个酒侍从别墅中走出,对着纪从云说:“少爷,宴会快要开始了,路先生叫您过去找他。”
  “和他说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纪从云顺势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他,随口道。
  路致远似乎真的只是让酒侍过来说这么一句话,所以哪怕纪从云没有立马跟他过去的打算酒侍也没有说什么。
  纪从云摸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个消息,随后才转身朝着别墅走去。
  好戏,即将开始了。
  不是么?
 
 
第34章 到时候我可以去接你吗
  纪从云进去的时候,路致远已经说完了那些开场话,看着人群间朝自己缓步而来的纪从云,路致远难得满意地笑了:“从云,来我身边。”
  听见路致远故作温情地叫着自己的名字,纪从云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不过即使不适,他也没有在此刻就拂了路致远的面子,而是走在客人们为他空出的、通往路致远的路上。
  看着纪从云即将走到自己面前,路致远朗声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儿子路从云。犬子不常在商圈活动,还请诸位下个月赏脸,参加从云与慕青的订婚宴。”
  在场的都是人精,虽然之前只是稍微听到了点儿风声,可路致远都已经当众这么说了,想来某些关于环辽的传闻至少有八分为真。宾客们心思各异,不过表面上却也没跟路致远撕破脸皮,边鼓掌边说着“一定”、“恭喜”这类的话。
  同样的,在这样的环境下,纪从云脸上的嘲讽与那一声轻笑就变得格外显眼突兀了。
  “路总您似乎说错了什么。”他在路致远对面站定,即使是站在路致远身前的台阶上,纪从云也几乎与路致远的身高持平。纪从云伸出一只手,说,“既然路总叫错了我的名字,那不如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好了。”
  “我们才见过,我也就不跟路总客套什么‘好久不见’了。我叫纪从云,纪君雅的纪。”
  纪君雅是纪女士的名字。
  纪从云的话就像是一个巴掌恶狠狠地打在路致远的脸上。在场的人并不是都不认识纪君雅,毕竟早年将险些破产的环辽救起的人就是纪君雅。
  不过,路致远从未对外透露过他和纪君雅的关系,对外一直只是合作伙伴,所以当年纪女士离开环辽后,还有不少人想把她招去自己公司的法务部,可惜都被纪女士一一回绝,再后来他们也只听说纪女士去S市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原本,众人都快将“纪君雅”这个名字忘却了,可纪从云现在突然的提及,反而让宾客们不由猜测两人之间的关系。
  看着路致远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纪从云反而心情很好地补刀说:“上次见面时,路总只是叫我从云,我没想到路总是原来还以为我姓‘路’吗?”
  “够了!”路致远震怒道,“路从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听着以前的名字再一次从路致远口中说出,纪从云也无法再维持脸上的笑意,他沉着脸皱眉说:“路先生,我想我刚才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
  “我是你的父亲!”
  此刻路致远也顾不上维持自己的形象了。他宴请的宾客还在下面,就这样看着纪从云闹出的这些笑话!
  听着路致远的话,纪从云也知道路致远只想尽早结束这一场闹剧,但是不知其他人在想什么,至少纪从云在这件事闹得再大些前,并不愿意让路致远以这样的说辞将一切草草结束。
  他忽然笑了:“也只是生理学上的父亲而已。路先生,您与我的母亲早在十几二十年前就已经离婚了。她净身出户只要我的抚养权,当时的离婚协议是她亲自草拟的,其中应该也包括了,你对我没有抚养义务,而我成年之后对你也没有赡养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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