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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近代现代)——东度日

时间:2024-04-21 08:57:05  作者:东度日
  此时这只臭狐狸正面带笑意地站在面前,眼底的笑意不达眼底。
  路今硬着头皮,伸出手,僵硬地说:“淮总,合、合作愉快。”
  闻言,淮景西挑了挑眉,狭长的狐狸眼掠过一丝暗光,笑眯眯地说“合作愉快。”
  两人的手指相接,浅浅握了握路今就忙把手抽回来。但淮景西似乎料到了路今的动作,趁着路今抽手的空隙,在他掌心挠了挠。
  如同羽毛蹭过那般酥酥麻麻的痒意令路今手抖,他扫了淮景西一眼。在男人转身时,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双艳红的薄唇轻启,无声吐出三个字——拉回来。
  路今一噎,匆匆低下了头。
  路江流没注意二人这点小动作。
  开完会就该走了,淮景西安排了人送他们离开。
  路今磨磨蹭蹭走在后面,手机在手中转来转去,他纠结很久,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划开,把淮景西拉出黑名单了。
  刚做完这动作没一会儿,淮景西那边就发过来新消息了。
  【淮景西】:来我办公室
  路今脚步猛得顿住,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厕所里那一幕幕异常香艳的画面。
  办公室。
  孤男寡男两个人。
  不行!
  路今连忙打住,这办公室是不能去的。
  一行人在电梯门口等着,路今停下脚步戳手机。
  【LJ】:不来!
  【淮景西】:来不来?
  【LJ】:不
  【淮景西】:你确定?
  这么两来回,路今那股坚定不屈的气也散得差不多了。
  万一淮景西真找他有事儿呢?这光天化日的,淮景西应该不至于发情,而且路今现在又没在易感期,一拳下去,十个淮景西都不够他砸的。
  “路今?你在干什么?”路江流踏进了电梯里,见路今还没过来,蹙着眉问道。
  路今面上有些纠结,他看了路江流一会儿,转身头也不回,“我有点儿事,你们先走,别等我。”
  “哎,路今!路今!”路江流在后面喊,电梯门逐渐关闭,青年的身影飞快消失在他视野里。
  脱离的路江流的视线,路今只身一人留在了狐狸精的老巢里,开始感到几分后悔。
  “你们总裁办公室在哪儿?”他随便抓了个人问。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两下,朝不远处指了指,“坐电梯,上十五楼。”
  路今随口说了声谢。
  虽然不是很愿意,但路今挣扎许久,最终敲下了办公室的门。
  “进。”门内,男人声响清冷,听起来似乎平常无奇。
  路今咬牙打开了门。
  淮景西从文件堆里抬起来,在看到路今后,脸上的表情依旧,毫不意外路今的到来。
  反观路今就十分紧张了,不过路今强做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径直拉开了淮景西桌对面的椅子,翘着腿,语气不太好地问:“你叫我来,什么事儿?”
  淮景西放下文件,笑意从眼尾眉梢荡开,像是枝头最艳的红梅,漂亮到惊心动魄的地步。狭长的双眼在对面傻乎乎的人身上徘徊。
  “没什么事,就不能让你来了?”
  路今撇撇嘴,“没事你还敢叫我过来。”
  淮景西说:“我叫你你就来,既然这么听话,我让你给我上,你就给我上?”
  “你说什么啊!”路今惊恐地瞪大眼睛,脸颊瞬间爬上些红晕,“这、这青天白日的,你最好别搞这些!”
  见路今如此过激的反应,淮景西眯了眯眼睛,开始怀疑传闻的真假。不过淮景西又一想,何必怀疑那些真真假假,人都在自己地盘上,逮着问就是了。他站起身,走近路今。
  两人的距离渐渐近了,路今动了动鼻子,闻到了淮景西身上的檀香味。
  这味道并不像信息素那样,让路今产生什么反应,但奇怪的是,路今觉得特好闻,恨不得抱在淮景西猛吸上两口。
  “路今。”淮景西弯腰勾起路今的下巴,漂亮的五官在路今眼前放大。
  路今侧了侧头,撇开眼,“干嘛?”
  淮景西抓着路今的下巴,让他回头,“我问你,你谈过恋爱吗?”
  路今被这问题问得一愣一愣的,也不在意现在的姿势,不解地说:“当然谈过啊,还谈过好多呢。”
  在说完这句话,路今明显感到,周遭的空气都凉下几个度,他转眼看了看淮景西的神情,依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跟谁?”淮景西笑着问,但眼中并没有丝毫笑意,活像是维持不住表面的妖精。
  路今被眼前的美景晃花了眼,下意识说:“好多呢,我哪儿记得住那么多。”
  好了!他不想再问了!
  淮景西彻底生气了,他咬牙,把路今拽起来,“路今,你这张嘴巴就说不出半句我喜欢的。”
  路今大惊,他被淮景西扛了起来,胃被肩头顶着,疼得要命,他忙道:“等等等等,你到底想问什么啊?我哪儿说的不是你喜欢的?”
  淮景西打开了休息室的门,反手锁上,将路今狠狠扔在床上,不等路今挣扎起身就欺生压上去,用嘴唇堵住了路今接下来的话。
 
 
第10章 十
  房间昏暗,充斥着丰盈甜腻的蜜桃香味。
  柔软的大床上,紧缠着两具身躯,一具苍白如雪,一道蜜色诱人。
  路今双手被一根暗蓝色的领带栓在床头,手腕上勒出道道红痕。他周身不着寸缕,后颈的阻隔贴早被扔在了地上,俊帅的脸上浮现红晕,眼睛紧紧闭着,下唇紧紧咬着,不愿泄露一点呻吟。
  淮景西压在他身上,大手扣着他的有力的腰身,胯下硕大的性器在那猩红的肉穴疯狂抽插。这次路今并不在易感期,所以身体的感知异常清晰,清晰到那肉棍上布着的青筋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时撑开穴肉的幅度都知道。他双腿艰难地夹在男人腰身,一保持平衡。
  “路今,把眼睛睁开。”淮景西的声音有些喘,听起来异常性感,路今听得耳朵软。
  “嗯......不...不要!”路今的睫毛直颤,声音断断续续,“你...最好...唔...搞快点...哈啊...”
  他妈的,他真该把自己砸死在电梯口!他就不该觉得淮景西是什么正人君子!
  这威胁软趴趴的,淮景西眼皮垂下,身下的动作不停,伸手掐着路今的脖子。男人眸光湿润,面容染上些薄红,一只赤裸裸的男妖精,漂亮至极。他趴在路今耳边,修长的手指在眼前凸起的喉结上轻轻地摁了摁,淮景西刻意放缓了声线,“阿今,把眼睛睁开嘛。”
  路今后牙咬得很紧,下颌骨发疼,他摇头,表示拒绝。
  只听男人在耳边叹了口气,后穴的肉棍忽然抽出,路今以为淮景西没了兴致。于是路今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个小缝,胸膛那扣着银环的乳钉感受到一阵冰凉,路今听到了铃铛细碎的声响。
  “你、你要干嘛?”路今这回是真的把眼睛睁开了。
  但也看清了淮景西的动作。淮景西手里拿着两串铃铛,他正将着铃铛扣在路今乳钉上,路今微微一动都能发出清脆的声响,再配合二人现在糜乱的氛围,活像是做爱的情趣。
  “你把着玩意儿取了!”路今凤眼闪着惊恐惧怕的光,他喊道:“淮景西!”
  淮景西充耳不闻,他脸色低沉,又从身后拿出了眼罩和口塞,“你既然不想睁眼也不想张嘴,那我就帮帮你。”
  和最开始一样,路今的眼睛被眼罩蒙上了,嘴巴被口球堵着,嘴角又干又疼,舌头被冰冷的球体死死压着,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淮景西把路今拉起来翻过身,让路今跪在床上,手肘杵在床单上,同时掐住路今的腰,后股因这姿势越发高翘,蜜色的臀肉静静地散发诱人的颜色,后穴刚刚被性器抽插过,穴口泛着晶莹的淫光,一只被肏开的屁股。
  由于路今背对着淮景西,所以看不到男人眼底的疯狂。
  路今挣扎了两下,下一秒屁股就被一只大掌甩了,臀肉被扇成了一朵淫荡的浪花,清脆的声音灌进路今耳朵,羞耻无比。
  “动这么欢,求肏是吧?”淮景西一边骂一边抓着路今的臀肉,五指陷进那腻肉,胯下的性器正对那穴眼。随着挺腰,性器没入绯红的穴口中,将将才被肏开的穴肉瞬间被刺激,像是海浪一样层层叠叠地裹住插进来的肉屌。
  不仅是淮景西爽地发出声低吟,路今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顶得往前,头撞在了床头的木板上。
  “唔嗯!”路今扭了扭腰。
  淮景西一插进这肉穴便开始失去控制,他胯都压在路今的肉臀,把蜜肉压成一圈圈肉花,小又窄的肉穴被迫接纳尺寸惊人的肉棍,一次次肏弄,淮景西的耻骨通红,路今的臀尖也一样。
  滑腻的穴道绵软无力,肉棍插入层叠穴肉,路今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后股的性器插得无比深,那几天混乱的性事里,男人早把路今的敏感点摸透了,所以每每插入都碾着每一处骚点。源源不断的快感顺着尾骨往上,后背渐渐发凉,路今的梗着脖子,头埋在枕头里,时不时发出低闷的呻吟。
  坠在胸口的铃铛被压进了床里,并不能发出一点清脆声响。
  路今的意识在这种残忍连续的快感里被摧残,他像是被拉扯,身后的男人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揉扁捏圆。
  淮景西循着肉道的深度,将龟头肏到了那熟悉的软口上。
  这一插入,路今后腰疯狂抖动了两下,浑身的肌肉都被卸了力道。
  “唔嗯!!!”路今发出急促的闷声。
  “这里是阿今的生殖腔对吧?”淮景西的磁哑的声音在路今身后响起,他俯下身,把路今搂紧怀里,胸膛贴着路今汗水遍布的后背,一只手顺着路今的左胸,摸到了坠着的铃铛。
  手指拉着银环不住拉扯,铃铛被他捏在手里,双指细细把玩着乳头,渐渐感受到手中的乳头变硬变烫。淮景西艳红的嘴唇勾出笑意。
  “阿今。”男人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蒙着眼睛的眼罩被路今的眼泪打湿,他听到淮景西在他耳边低喃。
  “阿今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淮景西舔了舔alpha的耳廓,一只手把玩路今的乳头,一只手摸到扣着路今嘴巴的口球。
  淮景西的肉棍深深埋进路今的后穴,即使没有插进生殖腔也有一种被肏穿的可怖感。
  似乎是听不到路今的回答,淮景西索性解开了口球。
  “阿今。”
  男人绵哑的声线如同一根根丝线,慢慢攀上路今四肢,再一点点往上,把路今的身体都包裹着。路今眯着眼睛,身体一点也不受控制,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要跟淮景西多讲话。但是另一边,似乎又有声音在催促他快讲。路今耳朵动了动,抖着声音,说:“你没鼻子?”
  可能是处于极端的快感里,路今说话压根不过脑子,也忘记了,淮景西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闻言,淮景西浑身一僵,他咬了一口路今的腺体,闭口不言,将路今的双手解开,抱了起来。
  “呜啊!!!”路今惊恐地睁大眼睛,眼罩被他扯掉了,但他很快被淮景西抱下床,跪在了地毯上。
  淮景西掐着路今的腰,抽动腰身,把肉棍往里塞,每每都将龟头砸在紧闭的生殖腔口。
  要是在易感期就算了,但是在正常情况下,一个alpha被肏开生殖腔,下场会是什么样,路今想都不敢想。他抓着地毯往前爬。
  “淮景西......”路今哭着喊:“别弄了...嗯啊...”
  身后男人贴上来,刚刚有点缝隙的肉棍再一次插入了蜜穴里,生殖腔不堪重负得被拍地绵软。
  路今没有快感,只觉得身体深处酸涩得难受。他本能地往前爬,淮景西就跟在他身后,掐着路今的腰往前挪。
  他们像是连体的一样,紧密不可分。
  粗大的肉棍狠狠肏进穴里的时候,穴肉都被砸得一颤一颤的,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冠头,淮景西那秾丽漂亮的脸终于是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路今眼泪流了满脸,太深了,真的好深,生殖腔这种隐秘的地方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肏开真的不太好受,就像是强行把身体掰开了一样,有一种来自灵魂的惧怕。
  他崩溃地往前爬行,却不知两团棉花一样的肉臀伴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高低起伏,后背曲线无比优美,连接后臀的那截自然流畅,落在淮景西眼中,就是这世上最诱人的景色。
  路今一直爬到了门口,淫水顺着他的穴口流出,从床边一直流到了门这边,弯弯延延一路,形成了难以忽视的水渍。
  “唔嗯...淮景西...别...哈啊...”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路今的视野被咸咸的眼泪模糊,他的五指陷进地毯里,失声乞求道:“求求你...嗯啊...别弄了......”
  淮景西掐着路今的半张脸让路今侧过脸,红艳艳的舌头在那微张的嘴唇上亲了亲。他一声不吭,松开路今,掐着路今的后颈把人拎起来,身体往前,顶着路今,把路今压在门板上。
  他们上半身压在了一起,下身跪着,淮景西的双腿卡进了路今双腿间,路今的屁股坐在淮景西胯上。淮景西握着路今的手腕把路今死死压着,没半点缝隙,然后开肏。
  这种姿势,路今一点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前面有门板挡着,往后退也只能坐在男人腰腹上。后穴肆虐的肉棍大肆往里插,直直地撞上那紧闭的生殖腔口,反反复复地肏干,不留余地。
  路今快崩溃了,他无声地哭泣,全身都在抖,全身都在流汗,蜜色的皮肤泛着盈盈的光泽。
  “啊啊啊!!!!!!”路今发出痛苦的呻吟,下体不要命地流水,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是一塌糊涂。
  肉棍如同利刃,破开拥挤烂熟的穴肉,直抵敏感脆弱的腔口。在这种姿势下,路今逃不掉,很快,龟头把腔口撞开了一道小口,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淋在茎身上。
  路今凤眼瞪大,眸光忽闪,眼底泛着惧怕。
  “唔啊啊!!!”路今的手指抓紧,指甲陷进柔软的掌心,阵阵刺痛却比不上身后,虽然并不痛,但是这种被强行打开身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并不好受,而且路今是个alpha。alpha生来要强好斗,对于最脆弱的地方往往用坚固的盔甲保护,而现实却是,淮景西很容易就制服了路今的反抗,生生肏进了生殖腔里,还是在非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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