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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钱(穿越重生)——简卷

时间:2024-04-21 08:57:44  作者:简卷
  江鹤想问那抓到什么地步了?就在说这话的时候,他俩面前就走过一只猪。
  得,别问了。这么一看就是离抓完还早得很呢。
  好大一只猪啊。
  很优雅,粉白色的,虽然脏兮兮的,可看起来还挺干净的,只要不是黑黢黢的,就觉得好看。
  江鹤的眼神一直跟着猪,落在猪身上。
  江鹤可能也是看猪看久了,突然嘀咕起来,低声说:“我还没有摸过猪呢。”
  路澄一听这话,努力控制自己的嘴角,但是还是没忍住。
  这么温和到像一只小绵羊的江鹤,在说什么可爱兮兮的话啊?
  路澄就开口:“你没摸过猪?”
  江鹤迟疑着点头。
  “没摸过。”江鹤说,“没有接触活、活猪的机会。”
  礼貌又谦逊的江鹤,骂人的时候一口一个蠢猪,但现在说活猪这两个字,都要嗑叽嗑叽的。
  路澄看着江鹤的表情,觉得他看着猪,有点心痒的样子。
  但一直把自己眼底的跃跃欲试压制着。
  路澄觉得你心痒了还忍耐什么!
  路澄:“走!去摸!”
  他拽着江鹤的手腕,直接往后走。
  他俩尾随那只路过车前的猪。
  路澄和江鹤吧,他俩的动作很奇怪,大白天追猪。
  但放在此时此刻此地,一点都不明显,也一点都不显得奇怪,因为遍地猪里遍地都是抓猪摸猪逗猪给猪拍照的人。
  路澄怂恿江鹤:“去,去摸它屁股一下!很快摸一下没事的!不要怕猪!”
  “我小时候和猪关系很好的,猪很聪明的,你不想伤害它,它是能感知出来的。”
  江鹤听见这话,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他偷偷打量路澄。
  路澄是很好看的,身上是文质彬彬的书生气,一看就生活得很好,生活得很贵,不然也没法演白渚演严拾。
  江鹤在想什么样的孩子童年会说出和猪关系很好?
  所以他不是一直生活在城市?曾经生活在乡村?
  从来没听路澄提过他父亲,他和他妈妈又曾经有什么样子的经历?
  江鹤只是想着,但没开口问。
  反而一半是好奇,另一半也是为了逗路澄笑一样,一只手抱着狗,伸着另一只手去摸猪的后背。
  “哇。”江鹤没忍住惊呼,“好神奇的手感。”
  江鹤想了一会儿,蹦出来这么个形容:“摸起来像是男生那种理得很短的寸头。”
  路澄顿了一下,开始狂笑。
  “有一点温热的感觉。”江鹤有些害羞似的又说,“我感觉比狗好摸。”
  路澄就用两只手按着小狗吨吨的脑壳,作出捂着它耳朵的样子:“是恶评!小狗不要听!”
  江鹤又摸了几下,满足了好奇心,也觉得自己的人生厚度就此增加了呢!
  往后他就是摸过猪的人了。
  路澄对摸猪没什么兴趣,虽然不能大咧咧动手抓猪,但是打打配合还是可以的。
  他俩帮着把这只往后跑得有些远的猪,往拉猪车的方向赶了赶。
  弄完之后,他俩靠着车,等拉猪车抓猪结束。
  往车上一靠,远眺景色,觉得心情都好了。
  堵猪的位置还很巧,周围都是漂亮山林,初夏的青葱葳蕤映衬着湛蓝天穹,只望一眼都觉得心旷神怡。
  抱着狗和猪一起欣赏景色,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这么漂亮的景色,总该说点什么话,畅谈一下人生吧?
  江鹤看着绿树蓝天相接的远处,没有看向路澄,装作不在意似的:“你说你从小和猪关系很好……”
  他小心翼翼地问:“是家里养猪吗?”
  路澄盯着一棵很漂亮的松树,眼神有些放空,倒是真的在回忆:“是啊。我妈妈养猪。”
  说到这里,他还有些饿了:“一头猪很多钱呢,养大养肥可以卖很多钱,杀猪菜也很好吃。”
  路澄轻轻一笑。
  “我妈总说小时候没有好好养我,家里一直吵架摔摔打打的,怕给我造成创伤,搞得我会不相信爱情什么的。”
  “我觉得还好吧,没什么阴影。至于爱情……”
  他满脸不在意,细看眼底也有些讥讽嗤笑:“那本来就是虚构杜撰出来骗人的东西。”
  江鹤没说话,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赞同还是反对。
  可站在路澄身边,感知到他身上的氛围,江鹤知道自己即便说出学术论文那么专业辩驳的话,也改变不了路澄的观念。
  因为路澄是真的那么认为,并且真的是在那么做。
  江鹤:“……那怎么办呢。”
  怎么不相信爱情啊你这个人?
  你怎么回事啊!江澈快把你的恋爱脑分给他一点啊!
  江鹤内心在尖叫,面上却不动声色,乖乖巧巧,看着风景。
  运猪车的司机干活很麻利,不久后就传来了猪的惨叫声。
  听到惨叫声的其余猪更满地跑,司机和猪场员工也在到处抓。
  路澄和江鹤对视一眼,路澄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出声来。
  他一边笑,一边无奈:“这叫什么事儿啊哈哈哈哈?怎么会这种事儿都叫咱们碰上了?”
  很罕见,但很有趣。
  江鹤也觉得很滑稽,心下轻松起来,抱着狗偷笑。
  等拉猪车的司机啊员工啊,在热心群众的帮助下把猪都抓回去的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了。
  好不容易才通车,路澄一边驾驶,还一边和桑德霓及时同步情况。
  “对对对,已经通车了……什么叫胡说八道啊,小桑姐,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胡说八道,堵猪了就是堵猪了,是比堵车更荒诞的情况!”
  桑德霓在那边对他俩无语了。
  他俩到了小豆山的露营营地之后,找了个边角地方搭帐篷,这样能把车停得近一些,更方便。
  两个人把狗栓在车上,一起搭帐篷,扎绳索,给睡垫充气,把睡袋铺好。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之后,终于可以坐下来吃点儿东西了。
  路澄回到车上,把大包小包的吃的东西搬到帐篷。
  又把狗从车上解开,牵引绳放长,系在帐篷边上。
  这样,狗就可以以帐篷为圆心到处跑跑玩玩,但也不会跑掉或者突袭咬人啥的。
  路澄从包里掏出来两杯酸奶,丢给江鹤一个。
  他撕开酸奶的盖子,就见吨吨活泼欢脱地凑过来,用黑润润的小狗眼睛巴巴地看着路澄。
  路澄又不是什么硬心肠坏心眼的人!
  他把撕下来的酸奶盖子递给狗狗,用手举着给狗舔盖。
  “来,吃吧!”
  吨吨飞快地舔干净了路澄的酸奶盖。
  酸奶盖上能有多少酸奶,小狗几下子就舔没了。
  但是还是馋,并且不死心。
  虽然越舔越干净,但是还是舔着越舔越干净的酸奶盖盖,想试图吃到新的酸奶。
  江鹤接过了酸奶,但他其实不太喜欢吃酸奶。
  见小狗舔了盖还是馋兮兮的样子,他也撕开盖子。
  小狗火速闪现到江鹤身边,眼睛亮亮地坐在原地乖巧等待,就差说话了。
  要是真能说话,它估计会说:“给我来一个,你也给我来一个!”
  江鹤撕开酸奶盖,没犹豫,自己舔了一下盖子。
  小狗:?
  吨吨陷入迟疑,但还乖巧坐在原地等着。
  吨吨:啊虽然我不懂为什么,但是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江鹤舔了两下盖子,歪着头想了想,觉得味道一般。
  就把剩下整杯的酸奶凑到小狗嘴边。
  小狗:!
  它都不敢喝,怔在原地,黑乌乌的小狗眼睛里面都是惊诧。
  哇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吧!
  小狗狂喝,舔得很快,溅起来的酸奶滴滴都飞溅到了江鹤的手上。
  江鹤本来应该觉得噫好脏的,这才是他的正常反应。
  他向来不喜欢这种……毛茸茸弱唧唧黏糊糊的小东西的。
  但他只是喂狗吃酸奶,蹲在那里,也不说话,盯着狗狗看。
  路澄都没注意这边,瞥了一眼看到了,也只觉得可爱。
  他还问:“怎么我们一起孕育的小生命,你对它这么好啊?显得我多么苛刻一样!”
  江鹤就笑:“给它吃吃吧,它嘴巴馋。”
  路澄就忙着倒谷物圈。
  他要把谷物圈拌进酸奶里面去,然后再吃,那才叫好吃呢,路澄可会吃了。
  结果,他撕开小杯谷物圈的时候,一个大力,半盒谷物圈就倒地上了。
  好在是帐篷门口,已经铺了干净的防水布,不碍事。
  路澄正要收拾的时候,狗飞奔过来了。
  有一条宇宙真理,所有人和狗狗都应该遵守。
  那就是——掉在地上的,都归狗狗所有,这是!宇宙!真理!
  吨吨像是一台马力很足的好用精品吸尘器,突突突就把谷物圈都吃了。
  什么燕麦什么坚果什么草莓干蓝莓干桑葚干?不知道!但狗吃掉!
  狂炫!
  路澄去拦的时候,吨吨吸尘器已经把地上都吸干净了。
  路澄捏着它越来越肥嘟嘟的小脸蛋子,咬牙切齿:“你是吸尘器吗?吃这么快?”
  小狗不管那个,小狗也不认识吸尘器,小狗只在乎能不能吃到东西!
  吨吨的性格吧,居然有点像路澄,对食物很执着。
  要吃就吃,就要吃就要吃!
  吃完了还拱拱路澄的手,路澄指尖稍微动一下,它就追上去舔舔。
  路澄看着它也生不出来气了,用鼻子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哼,一把将小狗抱起来。
  “小吸尘器!”他管小狗叫小吸尘器。
  可小狗怎么知道他叫它吸尘器呢?
  吸尘器也好,微波炉也好,只要是在叫小狗,小狗就会奔向你扑向你,舔舔你的手。
  路澄抱着狗,几口把酸奶谷物圈吃掉,叫低头还在那里舔酸奶盖的江鹤:“去小溪里玩嘛!”
  “给狗洗洗澡,游泳狗刨什么的!我们下水还可以看看能不能摸到鱼?”
  江鹤捏着酸奶盖,看路澄。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路澄也是刚毕业的22岁,之前他总是表现得很成熟,叫人忘记了他的年龄,此刻才显露出他真正的年纪。
  朝阳一般年轻的好年纪,和办公室里的应届生一个年纪。
  江鹤比他大两岁,就觉得自己心态不一样很多。
  下水?摸鱼?那也太不是打工社畜应该做的事情了!
  江鹤要拒绝,但路澄和狗很快乐地去玩了。
  路澄把鞋袜都留在岸边,挽起裤脚,站在小溪里。
  水刚刚到他小腿,他可以踢起水花。
  小狗吧唧吧唧在岸边,在水浅的地方踩水玩,路澄就掬水泼小狗。
  小狗就甩着舌头蹦蹦跶跶的。
  路澄:“吨吨!吨吨来!”
  小狗天生会狗刨,笨拙了几下之后,很快就熟练了。
  脑袋一摇一晃的,四只爪爪在狗爪拨清波,连游带漂到了路澄身边。
  路澄把他抱起来,又放回水浅的地方,它就又游过来。
  江鹤一直站在石头上,看着他俩玩。
  路澄对着他伸出手,邀请他。
  “站在那里做什么?下来一起玩。”
  江鹤从来不觉得在小溪里挽着裤子和狗打闹有什么好玩的。
  ……可路澄在邀请他诶。
  路澄长得这么好看,笑起来更无辜了。像是高悬的月光终于也慷慨倾撒一缕在他身上,如今正落在他指尖。
  江鹤像是被蛊住了,伸出手,把自己的手按在他手上。
  路澄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江鹤的手白白的,看起来就短一点还小一圈。
  江鹤本来就站在石头上,他要去搭手,身子难免往前探。
  重心不稳,平衡也没拿捏住,自然没站稳,发出一声惊呼,就向前倾过去。
  眼看着就要掉进水里。
  虽然水浅,可弄湿了衣服也很烦心。
  路澄握着江鹤的手没有松开,拽着江鹤的手,借力一把就揽住他。
  滴溜着江鹤,原地转了个大圈圈,提起江鹤整个人,把他稳稳放在岸边。
  “不要怕,看我力气很大,是不是?”
  江鹤有点羞,一直盯着他,又脸红,他觉得刚刚似乎可以定义为一个拥抱。
  路澄还上下打量,看看他:“挽裤子,不然裤腿湿掉了。”
  江鹤就从脖颈到耳根,脸颊和眼下都是粉红粉红的,比之前堵猪的时候见到的所有猪,都要粉。
  粉红小猪软糖,看起来咬一口就淌糖浆一样。
  路澄站在水里看着他,江鹤一声不吭,红着脸脱鞋子脱袜子挽裤子,扑通跳进水里。
  为了缓解尴尬,看都不看路澄一眼,只顾着追着狗跑。
  吨吨前面游,江鹤后面追,路澄原地踢水。
  溅起来的水难免会落在狗或者是江鹤的身上,狗觉得很开心,江鹤老是躲。
  “你故意的!”江鹤叫他不要踢了,他不干。
  路澄弯腰往江鹤那边划拉水:“什么故意?”
  江鹤就也踢他。
  狗在他俩之间来回往返,又是游又是跑,湿淋淋毛糊糊,路澄低头在它脑壳上亲了好几口。
  “开心的吨吨!好高兴啊是不是?”他抱着狗。
  等玩累了,身上多多少少也湿了。
  不过入夏了,也不怕,风吹吹就把水汽带走了。
  哪怕不能把水汽带走,水汽本身也是夏天。
  从小溪里出来,换上T恤和大裤衩子,蹬上沙滩鞋,牵着狗晃晃悠悠去营地吃烧烤。
  点了好多烤串,还有啤酒。
  这一吃,就吃到很晚,吃到天都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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