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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钱(穿越重生)——简卷

时间:2024-04-21 08:57:44  作者:简卷
  路澄正互联网冲浪的时候,江鹤也来上班了。
  说是来上班吧,也不太准备,反正是来了。
  江鹤抱着吨吨来的,一进门,就把狗递给贝珂。
  狗傻乎乎地咧着嘴,身上还裹着大毛巾,毛有些湿湿的,还有地方的毛毛成缕,仔细看,上面还沾着肉渣。
  什么狗啊?怎么了啊?怎么这样了啊狗?
  江鹤把狗递给贝珂,郑重地开口:“你带它去洗个澡吧,它早上吃饭的时候,把饭盆打翻了。”
  吃的汤罐,吨吨太喜欢吃罐头了。
  真的太喜欢了,喜欢到吃的时候大力出奇迹,直接把饭盆从平地翻到空中,连汤带肉全撒身上了。
  目睹这一切的江鹤:……艹啊。
  好家伙,杂技狗?!
  大早上的,江鹤在那里对着狗破口大骂。
  用毛巾囫囵个擦一擦,抱着毛巾就过来了。
  贝珂都忍不住脸上的笑意了,把狗接过去,抱好,超开心。
  浑身飘着狗罐头腥气的吨吨狗,在贝珂眼里简直是再世情狗,是最漂亮的小狗。
  耶!
  看咱这班上的,带狗去洗澡,狗洗澡的时候两个小时可以去逛街。
  等接到狗的时候,这一上午也快过去了,在外面吃个饭再回来,美滋滋!
  她接过狗,拎起包,蹦蹦跶跶就出去了。
  江鹤则坐到路澄身边,干笑两声。
  “闹腾小狗,可爱小狗。对,可爱小狗。”他努力挽尊。
  路澄安慰他:“太闹腾了,太可爱了,对吧?”
  江鹤抠抠自己的手指尖。
  是不是太可爱了,江鹤觉得各狗入各眼,这个不好说。
  但太闹腾了,这个江鹤敢打包票!
  闹腾啊!真是闹腾啊,大早上的狗饭浇头,这是什么说法?盖浇饭?
  有点吃不消。
  路澄上下打量了下江鹤,嗯,还真的有些疲惫样子,估计早上醒太早或者是没睡好,人有些肿肿的。
  之前是小狐狸的聪明劲儿,现在还是聪明劲儿,但有点虚耗的聪明劲儿。
  可见和狗斗智斗勇,真的要了江鹤的好大心力。
  路澄一直看着他,眼神落在江鹤的脸上,给江鹤整得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他想害羞,又不知道害羞对不对,但又忍不住害羞,从脖颈到耳根再到脸颊,都粉了吧唧的。
  江鹤嗫嚅两声:“怎、怎么了?”
  “你把季淮拉黑了?”路澄开门见山。
  江鹤一下子就精神了,直接清醒,也不粉了吧唧了,立马就说:“他把电话打到你这里来了?”
  江鹤很明显有些焦躁,看着路澄。
  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或者是不说什么,好像都不对,只是很担忧地看着路澄。
  路澄没再开口问什么,他想等江鹤说。
  可江鹤也没主动说。
  江鹤反而有点想瞒着路澄的意思,嘿嘿笑了两声:“季淮嘛,我很讨厌季淮的。拉黑也就拉黑了。”
  江鹤既然不愿意说,那么路澄也就没有多问。
  这么一来,氛围多多少少都有些僵。
  江鹤有些沉默,等到了贝珂带着狗回来之后,抱着狗就走了。
  路澄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他也在猜测,想着江鹤什么时候会和他说那些事情。
  本来吧,他俩大可以缠缠绵绵多纠葛一段时间,搞一些什么误会纠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问,我没问你怎么说,你不说是不在乎我吗,我不问是不信任你吗等等等等来回很久很多次的心灵博弈。
  没准还能升级到暧昧对峙什么的。
  可惜吧,季淮不让。
  季淮那边已经要疯了。
  唯一下蛋的金鸡让人拐跑了,季淮能不要蹦高吗?
  路澄在晚上十点半,接到江鹤的电话。
  “路澄,救我,季淮要打我!”
  电话那边的江鹤,那叫一个可怜可欺,声音都是打着颤的。
  江鹤好像马上就要呜呜呜了:“他堵我,他就是要打我的!路澄……路澄……”
  然后就开始婉转千回期期艾艾地叫路澄的名字。
  路澄:什么要打你!
  这个记忆一下子就回到了第一次和江鹤见面的时候。
  恶霸欺凌小江鹤,江鹤懵懂无知要被打,路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曾经救过他,路澄也要一而再,再次去救他。
  路澄赶紧下了楼。
  这时候还骑什么共享单车啊?打车!果断打车!
  如果有飞机或者是火箭,路澄现在也是要冲一把的!
  路澄到了江鹤家楼下之后,一看,嚯,是真的。
  刚从出租车里出来,就看见季淮那辆扁扁的跑车了。
  季淮真的把江鹤堵在了江鹤家门口。
  季淮把江鹤堵在了江鹤家门口??
  这件事情对路澄的冲击,不亚于老鼠揍猫掉了满地狗毛这么荒唐。
  为什么?
  江鹤确实蛮文弱的,又白又粉的,不像是打架的。
  可,呵,知道江鹤住在哪里吗?和谁住吗?
  江鹤住的是一个三居室,和他的保镖大哥一起住。
  是的,路澄后来才知道江鹤还有一个保镖。
  保镖大哥是特种兵退役的,江鹤花大价钱,把这大哥挖过来保护自己。
  不为别的,他觉得自己很容易挨揍。
  可能之前也确实老是挨揍吧,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了。
  路澄和保镖大哥不熟,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可他也见过一次那大哥。
  那大哥,真的是大哥,不管他叫大哥,都对不起大哥这两个字。
  大哥一身腱子肉,练得跟牛蛙似的。
  哪怕不出手打人,往那里一站,那个气场,那个震慑力!
  谁都别想动江鹤一根头发丝。否则牛蛙大哥分分钟把你变成牛蛙煲里的年糕。
  ……都这样了,季淮还非要冲上门去打江鹤?
  就凭季淮那富家公子哥儿的小身板儿?
  哪怕是在大马路上堵江鹤,也比直接冲到江鹤家里好吧?季淮会不会计划啊?
  牛蛙一个健美甩尾,季淮都能住院调理三个月好吗?
  路澄赶紧赶过去。
  他没太担心江鹤,江鹤有牛蛙大哥保护,他担心季淮死那儿。
  季淮靠在跑车旁边,大半夜的路上也没有人,不然他那车还真很拉风。
  路澄赶到的时候,季淮正在对着江鹤疯狂输出,牛蛙大哥好像快忍不了了要打人,还是江鹤拦着他才没动手。
  江鹤拦着牛蛙大哥,还抱着吨吨,吨吨坐在江鹤怀里,冲着季淮狂吠。
  路澄冲过去:“季淮!欺负人啊?”
  季淮:……?
  谁欺负谁啊?路澄你来晚了,你没见到你没来的时候,江鹤是怎么和我说话的!
  那叫一个阴阳怪气啊!
  “你没办法管好你自己的人,那这些人还叫你的人吗?那只不过是我寄放在你那里的人罢了。”
  “如果吃吃喝喝睡睡小男孩就能开一家公司还能赚钱的话,你几辈子的功德都亏没了吧?”
  “你还过来问我,好大的脸啊,这么大的脸,测绘局怎么不在你脸上画地图呢?你这脸能画的下中国大好河山呀。”
  季淮嘴笨。
  他那嘴,顶多会啵啵叭叭么么哒,啾咪吧唧muamuamua。
  吵架?他会吗?他不会的呀!
  季淮只能站着生气,正要给江鹤一拳,他旁边那个健美牛蛙就冲上来了。
  狗还狂叫。
  江鹤本来挂着冷笑,要看健美牛蛙打他,看狗凶他的。
  结果江鹤一看旁边来车,立马抱紧狗,无助地拦住牛蛙,可怜又善良的形象立马立住人设。
  季淮正要骂人,路澄就下车冲过来了。
  季淮好委屈啊:“你好好的,你别装可怜!”
  路澄一看江鹤的脸,粉红到都快涨红了,蹙着眉都快泫然欲泣了,这叫装可怜?
  再也没有更真的了,再也没有比这个真可怜更真的真可怜了!
  路澄:“季淮,你目的是什么?”
  季淮一只手指着江鹤,一只手捂着自己心口,咬牙切齿:“我本来的目的是让他把《身份套娃》第二季还我。但我现在的目的,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路澄闻言,眼神锐利起来,拧着眉毛刚要说话。
  江鹤就嘤嘤嘤:“他要打我巴掌,打我耳刮子,打我嘴巴子,打我大耳帖子,打我大逼斗子,打我……”
  “你他妈的报菜名啊?啊?!”季淮要往前冲,被路澄一把拦下。
  路澄一把箍住他的胳膊,但季淮还在使劲挣扎,被路澄镇压。
  季淮挣扎着:“江鹤,你要死啊?你装可怜给谁看?我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江鹤眼底冷冷的。
  给谁看?反正不是给你看。
  路澄本来耐心就少,被季淮一闹,更没耐心了,顺手把箍着的季淮甩开。
  诶,好巧不巧,一把给甩到了牛蛙大哥的怀里。
  季淮正晕头转向呢,被大哥扶住。
  一个踉跄,直接埋头进大哥的怀里,一嘴就撞上了牛蛙大哥的胸大肌,凸显的就是一个慌张无措。
  牛蛙大哥的胸大肌大到离谱,天气热,大哥也没在里面穿个大背心子啥的。
  大哥凸着点,肌肉梆硬,季淮一脑袋撞上去,眼泪都快撞出来了。
  季淮一抬头,和大哥对上眼神:“……嗨?”
  牛蛙做保镖的,很是严肃:“先生,不要占我便宜。”
  季淮一愣,脊背发麻。
  看看腱子肉和肱二头肌,立马后退七八步。
  牛蛙文绉绉的:“知道季先生是玩断袖分桃之人,但我不是,所以我对季先生没兴趣,您好自为之。”
  季淮好自为之?
  季淮可太好自为之了,哪个攻看见一米九腱子肉壮硕健美牛蛙,想去占便宜啃胸肌?
  他是攻啊!怎么在路澄面前做不成攻就算了,怎么在牛蛙面前也不行?
  季淮狠狠擦嘴:“……断、断什么?直接说gay不行吗,拽个屁啊?!”
  他转身就走。
  不走不行了,这骂人骂不过,打架打不过,他丢了金鸡,还被打击,真的绷不住。
  他上车后一个漂移,直接开走。
  他一走,江鹤倒是有些沉默,不再那么闹了。
  牛蛙大哥不愧是做保镖的,很有眼色,从江鹤手里接过狗,就去遛狗了,把空间和时间充分留给路澄和江鹤。
  路澄凑近他:“还好吗?”
  江鹤点头。
  路澄叹口气,也就问他:“所以,你把整个《身份套娃》挖过来了?”
  “我没有!是他们要做独立工作室的。”
  挖过来干嘛?江鹤要人干嘛?
  那不是莫名其妙吗!
  橙子喝喝短期内也没有要进军综艺的想法,把人家制作组挖过来干嘛?
  江鹤说到这里的时候,其实有在故意粉饰自己,实则内里他究竟做了多少工作,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事实就是这样。
  江鹤也很坦诚:“橙子喝喝现在的规模,也做不了项目,所以我挖人做什么呢?”
  他偷偷看路澄几眼,在确认路澄的神色,而后才开口讲话。
  “才不是我。”
  路澄看他的眼神若有所思,好像懂了什么:“所以你也是那种感觉吧?不想给季淮赚钱。”
  目的不是把人挖走,而是给季淮找不痛快。
  “所以节目组单飞后季淮连唯一的进项都没有了,坐等着亏。”
  毕竟宽隽现在唯一挣钱的项目就只剩这个了,难怪江鹤一行动,季淮就疯癫了。
  能不疯癫吗?简直要含笑半步癫了。
  路澄向他确认:“你是这个想法?”
  江鹤没说话,垂着头。
  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表情和声音还是小白花似的纯然,但眼神却透着几分执拗。
  “他上次要亲你,我忍不了的。”
  “更别提他这样对你之后,你去录制的综艺还会给他创造效益。这简直在往我心上扎刀子。”
  他低声呢喃:“你这么好,你这么好的人……凭什么呢?”
  凭什么和那么污浊糟糕的人有任何感情纠纷?
  路澄啊了一声。
  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江鹤还记得那件事情。
  路澄:“可是他这样下去,找你麻烦也没关系?”
  “没事的。”江鹤说。
  没事的。他不敢的。
  他赖以吃饭的侄子,和我那个宝贝哥哥的关系,是多么缠不清理还乱啊。
  他俩一天还暧昧亲密着,季淮就一天不敢来真的,不敢真的找他麻烦。
  江鹤想着这些,表情有些讽刺。
  可这些话没必要和路澄说,他也不敢和路澄说。
  一旦和路澄说这些,他话语里面的内容,和话语中隐藏不住的情绪,都会下意识暴露出他本身是什么样的人。
  嫉恨江澈,却不妨碍他利用江澈。又暴躁又记仇,这样的性格是什么糟糕的人啊。
  他怎么能把真实的自己,展现给路澄看呢。
  可他沉默的时候,路澄却把手按在他的手臂上。
  路澄轻轻按了按,像是在鼓励他、安慰他、给他力量。
  “谢谢你,在帮我出气。”
  路澄是那么真诚,声音是那么温和轻柔。
  江鹤懵懂地抬起头,对上了路澄的眼神。
  目光相接的那一瞬间,江鹤就懂了。
  他知道。
  他都知道的。
  那……那为什么?
  他傻乎乎地问:“……你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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