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钱(穿越重生)——简卷

时间:2024-04-21 08:57:44  作者:简卷
  命运似乎故意这样折磨着他。
  叫他度过了饥不果腹的童年,才意识到那对于皇子来说是多大的羞辱。如今,也要等到很久之后,才叫他能意识到这话是多么直接的情愫。
  而他此时,只以为那‘私心’是对权力金银的私心。
  他气急了:“就为了皇兄给你允诺的国师之位?”
  洛璟钰沉默几分,扯出一声轻笑。
  他摇摇头,很轻很轻地摇摇头:“殿下。”
  他只叫了一声殿下。
  他该说什么?又从何说起呢?
  接下来,按道理走几个来回的台词,李越泽就该拔剑了。
  可拍到这里的时候,硬生生卡了几次,谭宗平怎么拍,怎么觉得不对劲。
  “我总觉得不太顺。”
  他对编剧说。
  “李越泽对洛璟钰,是带着对于天人的仰望的。他即便是再愤怒、再迷茫,也不太可能直接给了他一剑吧?”
  编剧在创作的时候,是考虑整体剧情的。
  而当剧本给到演员的时候,演员对角色的理解,将和编剧对于角色的塑造,一起成就人物。
  编剧很耐心地倾听。
  谭宗平怎么顺也顺不下来这个剧情。
  他解释道:“洛璟钰对我来说,是另一种人生的可能。我会觉得,喔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人,窥见人世间所有肮脏却依然热爱,依然灵魂洁白如赤子。”
  “我仰慕他、敬佩他、理解他、靠近他,即便现在知道,哦他是在骗我,他是要做国师,他也走上了争权夺利的路子,但我也不会偏激到一剑捅过去。”
  编剧就问:“那你是什么感情?”
  “……我会拿剑刺向我自己。”
  路澄紧跟着开口:“而我会迎着剑握上去。”
  编剧轻咳两声,原地坐下:“来,给我讲讲你们的想法。”
  让朕好好嗑嗑!!
  谭宗平率先开口:“即便他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他在我眼里,也始终是那轮皎洁的月亮。”
  “而且我是从血污里走出来的烂人。我不想他干净无尘的道袍受染,那么如果到了暴力相向的地步,我只会刺向我自己。”
  谭宗平组织了一下语言:“可能也是窥到了他对我有一点情愫,所以想用伤害自己去惩罚他,去逼迫他……”
  “逼他离我远点,我不值得。别看见我真实的样貌,永远记得我伪装的样子吧,就到这里。”
  编剧懂了:“谭老师,您好会嗑……您好会解读剧本啊!”
  她把期待的目光放在路澄身上。
  路澄想了想:“而我看见他信了别人,就不会再执着什么了。”
  “一心修道到背离初衷,满腔私心对着他,他却不信我还逼迫我。那我宁可握住剑尖自己受伤,用这一剑断了彼此之间的过往情愫。”
  编剧立马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开:“来来来我有灵感了!”
  编剧坐在那里就开始改剧本。
  那叫一个激动兴奋外加疯狂写作,满脑子都是新鲜剧情!
  导演就先去拍别的戏份了,等这边改完再拍。
  于是等路澄拿到新剧本的时候,觉得,诶,这次的味儿对了。
  在复杂情况下突然出手伤人,是李越泽的路数。
  也是李越泽会做的事情。
  李越泽会对着任何人都这样做,但如果他对着洛璟钰也是这样做,那在他心中洛璟钰和旁人有什么区分?
  他绝对不会这样对洛璟钰。
  那样心狠的他,残忍的他,暴戾的他,面对着“背叛”会杀掉任何人,却不会用剑指向洛璟钰。
  因为那是他央求祈愿到走出冷宫后,终于落到他指尖的月光。
  于是李越泽在委屈难过中,他的剑只能指向自己。
  ——他要用带着血色的威胁,在迷顿中逼迫自身。
  直到将彼此都堙灭,才后知后觉,喔,原来当初曾有不可言说的情愫。
  而当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早已真正不可言说。
  等到熟悉剧本之后,再次开拍。
  李越泽拎着剑,面色凄惶一笑,反手要将剑刺向自己,而洛璟钰伸出手抓住剑尖。
  李越泽急忙松手,剑坠落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洛璟钰看着他,眼底是混杂着愤怒和失望的复杂情感,他的血滴在地上,李越泽心如刀绞。
  李越泽眼神凄惶;“既然你背叛我,又何必拦我?”
  ……哪里有背叛?
  这里面尽数是误会算计。
  他们两个人,仿若走到独木桥边缘,水流湍急,谁都无法走出此时困境。
  洛璟钰已经在自己限度最大的尺筹中,将那句私心说得清楚。
  他见李越泽没有回应,只是抓住背叛不放,只以为他弃这心意如敝履。
  他们两人面对着面,离得很近,而身体缝隙的空地上,一片氤氲开的血红。
  是他们两个人的血混在一起低落融合。
  这似乎是他们离得最近的时候。
  李越泽愤怒中带着泣血般的质询。
  “你真的要做国师,为什么不做我的国师?”
  “你那么喜欢做皇兄的国师?因为是国师,还是因为那个人是皇兄?”
  洛璟钰从不愿掺和进去什么皇兄皇弟的争端,他来到这里是为了道家祈福,留在这里是因为李越泽。
  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个是道,一个是他。
  他压住那过往生命中唯一的信仰支柱,去偏爱他。
  却只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洛璟钰低头看看还在流血的掌心,抬头对上李越泽充血中带着癫狂的眼睛,突然一股疲惫涌上心头。
  罢了,罢了。
  渴求些什么,又执拗些什么,挣扎些什么呢?
  一瞬间,光风霁月的修道者身上朝阳般的气韵,就这么散开去了。
  他甚至连挺直的脊背都有些弯曲。
  “殿下。”他开口轻轻唤了一声。
  “殿下……殿下。”而后又是两声。
  这尊敬般的称呼,是隔阂,是不解。
  可这不解,也终将无解。
  他似乎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着,目光垂着,看向地面上的鲜血。
  过往默契滋养心头绽放的花,眨眼间枯萎,也没有什么可以再重复多言的了。
  “……我曾坚信殿下的种种般般,如今就是这样的结果。”
  “因果轮回,也罢,本就不该有什么痴心妄念。”
  既然见到他的那一刻,就有这样的预感。
  又为什么偏要勉强,直到双方对峙,直到见血收场?
  他读了那么多道经典籍,怎么还是看不破参悟不开呢。
  怎么还是一味执着?
  李越泽仍被愤怒裹挟:“这就是你的回答?我在问你!”
  洛璟钰只是看着他。似乎想把他的样子刻在心头。
  李越泽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按道,理他应该把洛璟钰抓起来下水牢什么的,但他只是挥袖而去。
  这一抽手,这一背影。
  转身时候,心中还是怒气冲冲,再度回首,已然风雪满头。
  而此生,直至死亡,二人再也没有见面。
  “卡!”
  导演很满意,大声喊:“很好!保一条,再来几遍!特写跟上!”
  一下午拍完,就过这段戏。
  路澄拍到整个人的情绪都很错乱。
  一会儿唔今天盒饭有两只大虾耶真不错,一会儿白痴吗李越泽你怀疑你就好好问啊你拔什么剑!
  一会儿怎么没给我发水果啊,一会儿洛璟钰你张着嘴不说话你在装什么!
  妈耶这就是感情戏吗,母胎单身路澄有点肃然起敬。
  谭宗平端着盒饭过来,坐在路澄对面。
  看见路澄一边扒虾一边带点青的脸色,坐下来了。
  “挺好的,你的戏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我一个人的戏了。”
  他开始数数:“看见你离开后发狂、发现你的信,读完忍泪坚强,继续冲进权力斗争的厮杀中。”
  “不过说真的,他俩的感情也就这样的结局了,再来几次都不可能真的在一起。”
  拍过不少戏的谭宗平,给出这样的论断。
  “绝对不会在一起。”
  “不仅仅是因为剧里的设定,才不能在一起。而是……哪怕在现实生活中,李越泽这种暴躁到只肯对一个人好的性格,喜欢谁都不会成功的。”
  谭宗平:“嘴也不长,但很能嫉妒,一点不满意就要暴躁起来。”
  “一边装好人,一边做坏种。一边伪装一边觉得,哦原来他被自己吸引只是因为自己装得好。一边得意自己会装,一边害怕被发现,还要痛骂老天没人喜欢真实的自己。”
  谭宗平把李越泽的性格吃得很透,他数了数,连连摇头。
  谭宗平:“这种人怎么会幸福呢?什么幸福都会错过的。”
  路澄捏着筷子,听着谭宗平刚刚说的那些话,点点头。
  可怎么听,怎么觉得好像有点耳熟。
  他随口说:“乍一听,似乎有点像我朋友的性格。不过他倒是不暴躁,顶多是有一点公主病而已。”
  -
  而此时,正被江鹤一个档案盒甩到面前的达兆副总:“……”
  副总要是听到路澄的这个说法,怕是要疯癫了。
  公主病?这是什么公主病?
  快拦一下啊啊啊啊,我好怕他咬我啊!这玩意儿不咬人吧??
  旁边的孟竟轩一脸铁青。
  副总擦擦汗,对着整个人就差爆炸的江鹤开口:“这个、这个确实是因为制片那边携款跑路了,我们之前也没预料到,所以收不回来款……”
  江鹤两步上前,一把拽住这哥们儿的领带:“你放什么屁?”
  他冷笑一声。
  “解释一下,什么叫收不回来款?嗯?”
  他开始指桑骂槐:“你的脑子里装的是棉花还是棉花糖啊?丧尸啃脑子的时候都啃不到你吧?”
  “怎么办事的啊,能干就干,干不了就走,很难理解吗?”
  当着孟竟轩的面,对着合作方的员工:能干就干,不干就走,纯属放屁,没有脑子!
  当着路澄的面,对着橙子喝喝的员工:今天天气有点热,我请大家喝奶茶,哎呀今天下雨了,大家早点下班吧~
  ……双标怪的又一个双标事迹。
  今天江鹤来发难,也是做了充足准备,来和孟竟轩撕破脸的。
  他也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江鹤了。
  之前跟着孟竟轩赚钱,各种拖尾款找人来给他添麻烦,他都只能忍着。
  没办法,达兆那边多少也算个渠道,也不能不去。
  搞钱的时候,忍忍煞笔老板,那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现在不一样了。
  之前因为路澄的劝告,凭着《承江岸》大赚一笔,甚至现在也有了橙子喝喝之后,妈的和路澄认识之前的那批尾款拖延还不到账。
  江鹤终于忍不了了,他带着牛蛙大哥直奔孟竟轩的办公室。
  “江鹤。”孟竟轩皱着眉毛,觉得这是江鹤对他的挑衅。
  目的不在于钱,而在于羞辱。
  他怒斥:“别闹了,不能体面一些吗?”
  江鹤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没见过这样的冤枉,到底是谁该体面一些啊?
  西八嘎要是孟竟轩把钱给他,难道他愿意看见孟竟轩的老脸吗?
  “资金流已经紧张到这种地步了吗?孟总?”
  江鹤看他,阴阳怪气:“没有现金流的话,问你爸妈要一点吧。”
  “再不然,问江澈借一点呀?”江鹤笑起来了。
  他眼看着孟竟轩的整张脸,都不是铁青,而是涨红着铁青了。
  “或者,我帮你像季柯丞借点儿?”他甩下王炸。
  怎么了?要借钱问爸妈借算什么本事啊?
  问你情敌借钱啊,孟总?那才叫成年人的本事。
  “够了!”孟竟轩拧着眉毛,两步走到江鹤身边,举起手就要打他。
  牛蛙一把抓住他的手,自认为没使劲儿,但孟竟轩立马倒吸一口气。
  江鹤垂眼一笑:“他手劲儿大,你忍着点儿。”
  江鹤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四下打量了几圈看了看。
  “知道以前我为什么忍你吗?”江鹤开口,“因为我之前没人脉没路子,能找到个地方肯接受我的投资,我就烧高香了。”
  他转过身,看向孟竟轩,提高音量:“可达兆还是之前的达兆吗?你不掂量一下,你还有让我忍你的资本吗?”
  江鹤:“不会算账的话,我帮你口算一下。”
  “《时时是好事》亏到现在全网播放量不到《承江岸》一集的播放量;《承江岸》的爆火,达兆又没吃到;《环廊》更是叫达兆的口碑一降到底。”
  “你失败三次了,孟竟轩。你还在想什么?”
  江鹤嗤笑:“你凭什么还要我哄着你忍着你?”
  “尾款,还有逾期利息,三天内不到我的卡上,我们法庭见。”
  他甩下这句话之后,用眼神示意牛蛙松手。
  牛蛙松手之后,孟竟轩捂住自己的手腕,一言不发。
  江鹤一步一步走过去:“之前不是我不想告你,是我想着,谁能拖尾款这么久不给啊?谁能因为欠款被告上法庭啊?”
  “哦,原来是你。”
  江鹤在孟竟轩面前站定:“我之前给你留面子,你不要啊。那好,现在谁也别要脸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