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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omega不当替身了(近代现代)——胜半子

时间:2024-04-21 09:03:22  作者:胜半子
  电话很快就通了,只是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裴景山莫名其妙,再打过去,居然打不通了。
  裴景山慢悠悠地抬头,问陈思:“我这是……被拉黑了吗?”
  陈思心说钱难挣、屎难吃,昧着良心说:“可能是信号不好。或者他在上课。”
  裴景山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冷笑,向陈思伸出手,陈思毕恭毕敬地把自己的手机递了上去。
  陈思电话簿里什么人都有,就算没有,言和光的电话号码他也能背下来,此时拨通出去,结果一声没响,就显示无法接通。
  陈思斟酌着说:“老板,你看,他那边可能真的信号不好。”
  裴景山把手机丢回去,陈思手忙脚乱地接住,差点心碎太平洋,但不能表现出来。
  他直接仗义执言:“老板,其实言和光有些生气,也是很正常的。”
  房子内的灯光开得很暗,没有开主灯,就是一个氛围灯,所以并不能看清裴景山的全部表情。
  裴景山“哦?”了一声。
  陈思掂量着他的脾气,说:“毕竟是个很优秀的大学生,猛然知道自己深爱的人并不那么喜欢自己,他肯定会伤心难过的。”
  裴景山轻哼了一声:“他早都知道的,他自己愿意的。”
  陈思在心里痛骂渣A,你们的世界太可怕,天天搞这搞那,还是我们BB恋是纯爱战神。
  他沉默,裴景山还是心情烦躁,说:“今晚上别睡了,把言和光给我找回来。”
  裴景山说完,直接回了房间,砰地关上房门。
  陈思无声咒骂了他三分钟,才出门干活。
  裴景山焦躁地在房间里走了两圈,然后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不对,他现在应该联系白柯的。
  为什么要想言和光?就因为看到了个水杯?
  不不不,他只是想证明,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会爱他的。
  笑话,想追他、想跟他上床的Omega,从这里能排满整个十车道到郊区,怎么可能没人喜欢他?
  而且……裴景山想起了言和光。
  就算他失去一切,不是什么富二代,也没有经商的天赋,只是普通人一个,言和光也会喜欢他。
  裴景山猛地站起来,然后拿出手机就开始查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
  当时他给了言和光卡,也没什么计数,陈思在管这方面,总之不会亏待了他就是了。
  裴景山查到,动作一顿。
  那是一个很整齐的数字,查验了流水,只有往账户里打的钱,而没有消费或转出的钱。
  裴景山开始冷笑。
  他以前还嘲笑过言和光穿得磕碜丢人,也嫌弃他不知道自己考个驾照买辆车。一直以为他把钱拿去存着了,结果发现——言和光是在倒贴钱跟他谈恋爱。
  这对一个alpha的侮辱,能排在第二了,仅次于“你不行”之后。
  一年多了,居然一分钱也没花他的。
  那这是不是代表着——就算他裴景山是个没钱的普通人,言和光也会如此爱他?
  虽然感觉有点被侮辱,但裴景山有种扭曲的暗爽。这至少应证了,白柯的话不对。
  裴景山点了根烟,然后不顾现在已经入夜,直接给郁安志打了电话。
  那边接起来,闹哄哄的,显然玩得正嗨:“裴总!裴总!这时终于想通,要回到兄弟们的怀抱了吗?”
  裴景山说:“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等一下啊!”那边郁安志接连说了几句“让让”、“让让”,电话才终于安静了一点。
  “你说吧。如果要现在过来的话,酒只剩个瓶底了哦。”
  “少废话。我是想问你……”
  “喂?喂?说啊!奇怪,信号不好吗?”
  “如果,如果有个Omega,在跟人的时候一点钱不花,走的时候也一分钱没带走。这意味着什么?”
  郁安志隔着电话线不怕被打,立刻道:“言和光?他跟你这么久,你没给他钱?”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裴景山道:“怎么可能?!”
  郁安志就说:“这么多年,我也没见过这种啊。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
  裴景山:“不知道就挂了。”
  “等等!我能给你分析分析。”郁安志从来看热闹不嫌事大,“按照我的理解,一个Omega跟着咱们这种人,完了一分钱不拿的,我只能想到一个理由。”
  裴景山微微坐直:“什么?”
  郁安志道:“他看不起你!”
  裴景山啪地一下挂了电话。
  郁安志本来还想替郝飞尘打探打探消息,裴景山那边一分手,这边马上就名正言顺了。
  但没想到这小子的电话挂那么快!
  郁安志劈里啪啦敲了一段微信过去。
  裴景山强忍着弄死他的冲动,大发慈悲地看了一眼微信界面。
  “开玩笑开玩笑。”
  “我觉得这种情况也有解释。”
  “比如说他不缺钱”
  “当然他看起来也不像家里有钱的”
  “也有可能是不爱钱”
  “虽然我觉得世界上不可能有人会不爱钱”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
  裴景山额头上的青筋都跳起来了。
  就郁安志这几句话,说了等于没说,他妈的还不如不说呢!
  “也许他是不想欠你的。”
  “换句话说,就是不想和你有太多牵扯。”
  这句话一出,才真是摸了老虎屁股了,他一把抓起手机就要砸,但是忽然又想到陈思那边还没有消息,就这么硬生生忍住了。
  郁安志发着发着,就看见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他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听不得实话,也不太往心里去,手机一揣,又继续玩去了。
  裴景山眉头突突直跳,给自己倒了杯凉水,灌下去才觉得烧心烧肺的状态好了一点。
  然后下一刻,手机就响了。
  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裴景山接起来,还一个字都没说呢,那边就有个男声劈头盖脸给他一顿骂。
  裴景山:“?你他妈打错了!”
  那边的男声:“傻|逼裴景山,老子骂的就是你!”
  裴景山那个火“噌”的一下就冒出来了,还没来得及反击,那边就说:“你以后少他妈打听言和光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裴景山眯了眯眼睛:“你是上次那个……”
  那个言和光身边的alpha,他不记得名字。
  那边用一句话结束了通话:“我是你爹!”
 
 
第23章 
  裴景山下了飞机。
  陈思来接机。
  裴景山冷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其大概意思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陈思态度更恭敬了几分:“老板,您可以不用来的,我保证会帮你问出来。”
  裴景山不置可否,一抬下巴,让他开车。
  他已经知道了那个alpha叫宁星阑。
  是言和光的发小,据说两人是一个地方长大的,关系一向很好。
  不过这次居然敢打电话骂他?!
  裴景山气得恨不得直接弄死他。
  陈思趁着等红绿灯的时间,把一个iPad递到后座,说:“老板,你看看这个。”
  裴景山接过来一看,上面是一个注册公司,主要经营的是IP文创这方面,小公司,他一眼看出来项目还不错,但是前期投资、后期宣传什么都差一点,不知道陈思拿这个给他干什么?
  难不成是打算辞职,打算出去单干?
  然后裴景山才看见上面的法人代表。
  裴景山又翻回去,记了一下公司的名字,对陈思说:“搞他。”
  陈思一边对宁星阑道歉,一边痛骂无情狗资本家,一边稳重地应声:“好的,老板。”
  到了A大的校园。
  A大虽然在首都,但是愿意开这么夸张的车型的人还是少数,不少学生路过都多看了两眼。
  裴景山找到宁星阑。
  宁星阑正在学校社团的活动室里搞策划,裴景山也不客气,一推门进去,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说:“你好啊。宁星阑。”
  社团成员们纷纷诧异——虽然学校里帅哥很多,但是能帅到这个程度的,还是罕见。特别是他一身手裁的西装、钻石的袖口,完全和还处在校园里的生物不是同一个物种。
  宁星阑站起来,针锋相对:“怎么?裴总,你今天是打算来直接弄死我?”
  这话一出,社员们纷纷嗅到了吃瓜的气息。
  裴景山从来都是不怕人看的,在商场上都能杀伐决断,更别说是对上一个学生了。
  他慢条斯理地环视了周围一圈,然后说:“你在创业?这儿有你公司的合伙人吗?”
  宁星阑创业这件事,基本和他认识的人都知道,朋友圈里经常有动态,根本不是秘密。
  甚至现在在场的,还真有他的一个合伙人。
  那个人左右看看,一时还搞不清是什么状况。
  裴景山本来想拉一把椅子来坐下,但是看到那椅子十分古旧,打磨得很不光滑,就没坐下去,很嫌弃地看了一眼,说:“最好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然你这公司,也别开了。”
  那合伙人猛然看向宁星阑。
  其实他们作为还在学校里没毕业的大学生, 能够自己捣鼓出一个公司,还是能够盈利的那种,绝对是同届学生中“厉害”的那一批。
  他们一直都以这个沾沾自喜。
  不知道宁星阑是怎么得罪了这个大佬,居然要追到学校里来。
  宁星阑冷笑:“我不吃这套。”
  他扭头看向那个合伙人,说:“回头我把公司股份全转给你。”
  他又看向裴景山:“而你,就永远别想知道他在哪儿了。”
  裴景山歪着头:“这么说,你把他藏得很好咯?实话说吧,不管你告不告诉我,我都会查到。但是我今天出现在这里,还是因为你骂我,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如果是平时,裴景山肯定就是交代手下人去处理这种事了。
  但是事关言和光,他又是心情最差的时候,这口气非得亲自出不可。
  宁星阑说:“那你想怎么着?”他用眼睛斜着看裴景山,“做出这种事情,还要求人家对你死心塌地,你还挺不要脸。”
  裴景山直接暴击:“他知道的,他乐意的。”
  但是这都是裴景山自以为的反击,谁料宁星阑听到这一句,非但没有露出震惊的神色,反而开始冷笑。
  而且这种冷笑,完全不是在装腔作势。
  裴景山眯着眼睛:“你笑什么?”
  宁星阑却不说话了。就好像那种,他知道发生了什么,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就是不说,并乐意看人家倒霉、蒙在鼓里的恶意。
  这时,陈思从外面进来了。
  他迎着活动室内所有学生的目光,走到裴景山身边,垂头,用最专业的语气说:“老板,已经查到了。”
  给足了裴景山面子,让他装了一个大的。
  裴景山看了宁星阑几秒,站起来,走之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轻飘飘的:“等着倒闭吧。”
  裴景山一走,整个活动室的气氛都轻松了不少。
  虽说不说,裴景山不笑不怒的时候站在那里,用习惯性的冷漠和居高临下看过每个人的时候,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
  合伙人拉着宁星阑问:“刚刚那是谁?你怎么惹到他了?还有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宁星阑沉默不语,表情很不好看。
  裴景山再次坐上车,给言和光发了一条短信。
  ——接电话,不然我弄死宁星阑。
  然后过了三分钟,再给那边打过去,果然通了。
  第一时间,裴景山没有说话,那边的言和光小心翼翼地说:“……喂?”
  陈思握着方向盘,大气都不敢出。
  裴景山说:“非要我这样,你才接电话?”
  他还以为言和光会道歉,按照那小Omega的性格,肯定会跟他说“对不起”。
  但事实上,并没有,那边的言和光似乎有点焦急、且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间或还有动静,他捂着手机,还想在和别人说话。
  “你那边怎么回事?”裴景山问。
  言和光立刻说:“没、没什么。我……裴先生,我现在有点忙,等一会儿打给您道歉可以吗?”
  裴景山立刻预判:“不准挂。讲清楚。”
  言和光犹豫了一下:“这、我这儿来了个人,他说有事跟我商量。”
  结果下一秒,言和光的手机就好像被抢走了,在被挂断的前一秒,裴景山确认自己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似乎还有点熟悉。
  陈思已经早把音响关了,现在开车连喇叭都不按,生怕触了老板的霉头。
  但是电话那边显然不知道他压力有多大。
  怎么回事?居然敢这么跟他老板说话?!
  陈思扭头看了一眼裴景山,裴景山半笑不笑地说:“你刚刚不是查到了吗?走呗。”
  陈思心里痛哭流涕:妈的,又要出差。
  ·
  另一边,言和光有些手足无措地说:“先、先生,您……您喝水吗?”
  宁星阑老家的自建房,沙发罩子还是他前两天手洗出来,今天晾干,刚刚铺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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