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诱捕(近代现代)——三月胡桃

时间:2021-02-07 10:20:35  作者:三月胡桃
  林时予拿着蛋糕回来的时候,陆以瑾和蛋黄正在掐架,客厅里乱糟糟的,蛋黄竖起尾巴,浑身炸毛,对陆以瑾怒目而视。
  陆以瑾一看到林时予,立刻告状。
  “哥哥,蛋黄又挠我!”
  林时予把蛋糕放好,拿起陆以瑾的手看伤,蛋黄下手很重,抓痕又长又深,血冒出来,显得特别刺眼。
  “能不能把蛋黄送走,”陆以瑾望着林时予,眼神带了点委屈,“它总是欺负我。”
  蛋黄瞪着圆滚滚的眼睛,不断扒拉林时予的裤脚。
  林时予一边帮陆以瑾处理伤口,一边说:“蛋黄品种普通,长得一般,有时候脾气还暴躁,别人会嫌弃它的,我不放心。”
  “我知道了,我最不重要,”陆以瑾站起身往外走。
  林时予追上去拉住陆以瑾,哄了他半天。
  陆以瑾一直盯着林时予看,像是在看他有没有诚意,最后问:“既然这样,那你明天什么都听我的吗?”
  “什么都听你的。”林时予说。
  哄完陆以瑾,林时予收拾了一下客厅,结束之后从冰箱里拿了几个桃子出来,倒了点酒,和陆以瑾去影音室看电影。
  陆以瑾不喝酒,也不让林时予喝,他怕林时予喝醉了,到时候什么都不记得。
  看完电影,他们又一起打了会儿游戏,林时予端坐在沙发上,陆以瑾懒懒散散地躺着,脑袋压着他的腿。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二点。
  林时予掐着点,一到十二点,放下了手机,对陆以瑾说:“陆以瑾,生日快乐。”
  然后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他,说:“我去外面拿蛋糕进来。”
  影音室去年铺了地毯,因为陆以瑾喜欢赤着脚,林时予就把家里的地板都铺上了一层羊毛毯。
  陆以瑾坐在地毯上,林时予把蛋糕放在他面前,也跟着坐下,小心地解开绑盒子的系带,脸上笑着:“我们阿瑾又长大一岁了。”
  然后把蜡烛立上去,点燃火苗,让陆以瑾吹蜡烛许愿。
  陆以瑾吹完蜡烛,没许愿,看着林时予笑了笑。
  “过了凌晨,就是明天了,”陆以瑾扣住林时予的腰,整个人压到他身上,眼神清澈如水,“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
  林时予仰躺在地,耳边是陆以瑾灼热的呼吸,这才意识到他的企图,推了推他:“还没吃蛋糕。”
  陆以瑾便切了两块蛋糕,和林时予一人吃了一块,蛋糕有点腻,林时予还想再吃个桃子,陆以瑾不耐烦了,按住他的手腕,把他扑倒。
  桃子就从林时予手里滚落到了桌脚,磕破了皮,露出暗色的淤痕。
  “哥哥,别吃了。”陆以瑾手绕到林时予腰间,慢慢向上游离,“我等不及了。”
  蛋糕被打翻,奶油泼了林时予一身,陆以瑾在他锁骨上轻轻抹了一下,然后把沾了奶油的手指放进嘴里,甜腻的香气顺着舌尖滚到喉咙,再窜到心上。
  又甜又诱人。
  ……
  电影早就关了,影音室里没开灯,只有星空吊顶发散出来的光,柔和纯净,又近在咫尺,仿佛伸出手,就能碰到漫天星光。
  林时予仰躺着,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呜咽,细碎的星光坠入他眼底,融成一股热流,要掉不掉地缀在眼尾。
  窗外的夜色慢慢爬上来,被紧闭的房间隔绝在外。
  陆以瑾抱着林时予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好水,给他清洗。
  ……
  “嗯?”陆以瑾碰了一下林时予的眼尾,“哥哥,你哭了。”
  然后放轻声音,问:“是我太凶了么?”
  ……
  浴室湿淋淋的,到处都是水渍,林时予像是一尾鱼,咬住了坏人的钩,怎样都无法逃脱。
  只能任人宰割。
  有一些删减,放微博了,想看的赶紧去看吧,我怕它撑不过今晚就被吞了,虽然只有一辆婴儿车。
 
 
第31章 你太用力了,绑得好疼
  何欢回家后,左思右想了一番,担心林时予和陆以瑾吵起来,想发消息给林时予问下情况,又怕他不方便接,纠结许久,最后在睡前发了几条信息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林时予也没回,何欢本来心里就没底,这下更担心了,进而从吵架联想到分手,而自己就是他们关系破裂的罪魁祸首,导致何欢连玩游戏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林时予的脸陷在松软的被子里,呼吸平稳,依旧沉浸在睡梦中,裸露在外的皮肤有残留的红迹,已经淡化了大半。
  陆以瑾早就醒了,一手搂着林时予,另一只手细致地描绘林时予面部的轮廓,动作温柔。
  林时予的手机响了,是何欢打来的,陆以瑾心情很好地按了接听,声音上扬,掺杂了些许慵懒:“哥哥还在睡,你别吵醒他了。”
  “这都下午三点半了,还睡?”何欢见电话是陆以瑾接的,松了口气,随即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说,“妈的,你们……了不起。”
  林时予翻了个身,脸上倦意未消,问陆以瑾在和谁说话。
  得知是何欢后,林时予接过手机,刚开口叫了何欢的名字,何欢甩了句“要有节制啊,宝贝儿!”,然后挂了电话。
  手机传出嘟嘟的断线声,林时予握了很久,脸上的红晕像潮水一样疯长。
  陆以瑾在此刻抱住林时予,凑到他耳边低声呢喃:“哥哥,你是我的性启蒙。”
  潮水来不及退,又掀起更加汹涌的波涛,将林时予整个覆盖住,他慌乱地用手去遮陆以瑾的嘴,不让陆以瑾继续说下去。
  陆以瑾就笑了,亲了亲林时予的手心,睁大眼睛望着林时予,里面干净得像一面镜子。
  林时予能从他的瞳孔里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盘腿坐在被子上,身上的红印像玫瑰花的花瓣,在四处点缀着,浪荡轻浮。
  “我要穿衣服。”林时予说。
  陆以瑾拽住他,摁在床上:“不准穿。”
  林时予挣扎了一下,肌肤相触时,让陆以瑾又有了反应。
  “哥哥,你是不是故意的?”陆以瑾埋在林时予的肩窝里,问,“故意勾引我,嗯?”
  林时予不敢动了,因为他真切地感受到有灼热的东西抵在他大腿边,而且位置越来越上。
  “陆以瑾,你先起来,我好饿,想吃点东西。”林时予用了十分的力气推陆以瑾,但没推动。
  陆以瑾压制住林时予,低声问:“哥哥想吃什么?吃阿瑾好不好?”
  随后用渴求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时予,嘴角微微扬起,明明那么坏,却一脸天真无辜的样子。
  偌大的卧室里,被子被推得拢在一旁,一只被角快要碰到地面,间或晃动几下,要掉不掉似的。
  外面看不见交叠的身影,声音却没关住,从门缝里溢出来,满是痛苦的欢愉。
  时间漫长,挂钟不知疲倦地转动,滴答滴答,从午后走到日暮。
  海鲜粥搁在床头柜上,还冒着热气,林时予浑身酸软,嗓子也疼得不行,随便吃了几口,半闭着眼睛休息。
  陆以瑾抱住林时予,哄他再吃一点,又见林时予懒得动,干脆用汤匙直接喂他。
  林时予吃完了一大份海鲜粥,撑得小腹微微胀起来,陆以瑾伸手去摸,倏地想起外婆说的话,就对林时予说:“哥哥,你肚子里面是不是有我的崽崽了?”
  陆以瑾觉得自己坏死了,真的想让哥哥给他生一个孩子。
  林时予打掉陆以瑾的手,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声音有点哑。
  “陆以瑾,出去喂一下蛋黄。”
  蛋黄饿蔫了,忧愁地趴在猫窝里,听到脚步声,兴奋地抬头,看到是陆以瑾,兴奋的神情立刻消失,又趴了回去。
  陆以瑾现在看蛋黄挺顺眼的,抓了把猫粮放在碗里,让蛋黄叫他爸爸。
  蛋黄懒得理他,埋头苦吃。
  陆以瑾把碗挪走,居高临下地威胁蛋黄。
  蛋黄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给了陆以瑾一爪子,顺带着把猫粮往他脸上甩。
  陆以瑾也不生气,逗了会蛋黄,又去影音室整理了一下狼狈的现场,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条蓝色丝带,是绑蛋糕盒子的,淡蓝色,像澄澈的晴空。
  进了卧室,见林时予起来了,正靠着床背玩手机,陆以瑾大步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
  林时予边付款边说:“大后天有考试,我买了后天晚上的机票。”
  说完看了眼陆以瑾,又说,“考三天半,然后正式放假。”
  陆以瑾以高考结束后很无聊为理由,想和林时予一起去,被林时予拒绝了。
  “你会让我分心。”林时予说。
  在陆以瑾出去的这段时间,林时予穿好了衣服,扣子照例扣到了顶端,说话也不再发软,恢复了往常清冷的模样。
  相比在床上绽放时的热烈浓艳,陆以瑾不太喜欢这样子的林时予,看着手里团成一团的蓝色丝带,陆以瑾扯了扯,发现带子很长,而且结实,韧性十足。
  林时予一开始以为陆以瑾在玩闹,直到两只脚腕被绑紧之后,才意识到陆以瑾想禁锢住他。
  林时予反抗得很厉害,陆以瑾用指腹擦过他的眼,很轻地皱了下眉:“哥哥你乖一点,怎么这么不听话?”
  “陆以瑾,你绑得我很不舒服。”林时予用力挣开。
  察觉到林时予眼里浓重的抵触,陆以瑾很快把蓝色丝带摘下,笑着说自己原本以为会好玩的,随后对林时予有一句没一句地撒娇。
  “我不喜欢这样,”林时予让陆以瑾从他身上起来,认真地说,“并且你太用力了,绑得好疼。”
  陆以瑾干脆利索地认错,保证再也不敢了,说完可怜巴巴地望着林时予,又问林时予能不能原谅他。
  林时予和陆以瑾对视,心软了软,说:“我没生气。”
  陆以瑾高兴地用丝带围着林时予的食指绕了几圈,然后放远了点,仔细端详了半天,欢快地对林时予说:“哥哥,我提前预定了哦。”
  他一直笑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弯起来,纯净得像一个未涉世事的小朋友。
  ***
  陆新耀坐在餐桌边,一言不发地望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老管家交握着双手站在一旁,不时望向门口,期待陆以瑾回来打破凝涩的氛围。
  今天是陆以瑾的生日,但从昨天晚上陆以瑾就不见了,没让司机送,只在走之前和管家说了声出去玩,到现在都没联系上。
  冷气开得很足,菜肴上腾起的热气没一会儿就消散了,陆新耀捏着筷子,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上次和陆以瑾谈了出国以及生日宴的事,陆以瑾态度强硬地拒绝,陆新耀就妥协了。
  当时离陆以瑾生日还有半个月,陆新耀约好了酒店,但还没邀请亲朋好友,陆新耀便取消了,之后特意和陆以瑾说不大办生日宴,在家吃一顿也很好。
  陆以瑾那时没说什么,陆新耀以为他答应了,昨天陆新耀很忙,不知道陆以瑾没回家,早上知道了,以为他今天总会回来。
  但陆新耀猜错了,陆以瑾毫不在意。
  要说有多父子情深其实也没有,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别扭,当初陆以瑾将用窃听器得到的音频发给陆新耀后,陆新耀备受打击,立刻和俞妙分道扬镳。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陆新耀来来回回地思考陆以瑾的行为,他不想用一些不好的词去形容自己的儿子,可陆以瑾真的心思太过深沉了。
  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竟然会想到在项链的吊坠里装窃听器,让陆新耀觉得极度不可思议。
  有时候看到陆以瑾,会不可避免地想起他的母亲,这时陆新耀内心往往会泛起一阵冷气,害怕陆以瑾以后会和他母亲一样歇斯底里,不择手段,无力感和恐惧掺杂在一起,让陆新耀颓丧了很久。
  最后陆新耀想明白了,自己只有陆以瑾一个孩子,又从小亏欠他,不想出国就算了,不打算接管公司也可以,不管怎样,自己的钱和资源,最后都会是他的。
  老管家上前几步,轻声说:“菜冷了,我去叫厨房热一热。”
  陆新耀摆了摆手,说不用。
  老管家叹了口气,他在陆家待了近三十年了,知道陆新耀的难处,也知道陆以瑾怨恨的缘由,很难评判谁错了,只能说命运弄人。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老管家眼神一亮,朝外面看去。
  进来的是陆新耀的秘书,大热的天穿着一身西装,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手里拿着一沓资料,快速走到陆新耀面前,说是公司着急要用的,需要他签字。
  陆新耀把纸张翻得哗哗作响,确定没问题后,签了字,把笔还给秘书,问:“对了,上次我叫你去查的东西,你查到了吗?”
  秘书把资料整理好,扶了扶黑框眼镜,开始在脑海里迅速回想。
  陆新耀面色不善地敲了敲餐桌。
  秘书准备翻手机,突然慢半拍地想起来,前几天他跟着陆新耀去谈生意,对方把见面地点约在自己家,位于城西的一个别墅区,他们去的时候,经过弯曲的拐角,恰巧碰到陆以瑾搂着一个男生进了一栋别墅,两人举止亲密,像是朋友,又不太像。
  陆新耀觉得有点不对劲,却说不清楚缘由,就让他去查一下。
  “查到了,”秘书赶紧说,“那个男生大了陆以瑾两届,成绩优异……”
  陆新耀问:“叫什么名字?”
  秘书卡了下壳,立马翻了翻备忘录,对陆新耀说:“叫林时予。”
  “双木林,时间的时,给予的予。”
 
 
第32章 你还没玩够?
  这天下午,陆以瑾难得没缠着林时予,窝在卧室里打游戏,林时予便去厨房洗了点水果,待在客厅看英剧。蛋黄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见林时予在沙发上坐下,跳到他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毛。
  林时予看得很认真,偶尔跟着台词念几句,细白纤长的手指陷在蛋黄蓬松的毛发间,在色差的对比下,衬得愈加好看。
  跟读完一句颇长的台词后,疼得“嘶”了声,他嘴唇上的两处破皮还没愈合,扯到的时候直犯疼,陆以瑾咬得太狠了,像个小狼崽子似的,每次都带着一股生吞活剥的架势,恨不得把他揉化了,从头到尾吞进肚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