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沿:“……”
还挺时髦。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
宿沿瞳孔地震.jpg
靠。
等以后几个纸片人一合计,算一下做梦的时间,岂不就发现,他和其他纸片人做这类事情的频率了?这也太——
宿沿又羞耻又尴尬,脚趾都能在地上扣出一座芭比豪华城堡。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设定呢?
也太神奇了。
这么说来,祝啄之前说他喜欢ntr,也不一定是真的喜欢。
反而……
宿沿想起祝啄之前,让他每次和其他纸片人做之前,都报备,心中无语。
操。
这个操作真特么骚。
真不愧是祝啄大佬。
而且之前邬星文不按次数来的提议,绝对不能通过!
免得以后晏沽行找他算账!
宿沿一瞬间想了许多,立刻打字:「对了,你之前说要背着晏沽行,不遵守两周一次规定,我后来想了想,这样的做法,对晏沽行也有点太不公平,还是算了吧。」
「年轻人不能没有武德。」
邬星文:「???」
瞬间,宿沿的手机疯狂震动。
“学长。”沈宿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宿沿吓了一跳,下意识将手机倒扣在胸口上,解释道:“工作群有人在发消息,说一些工作内容。吵醒你了?”
沈宿择的视线在手机上扫过。
这个震动频率,听起来比较快,确实像是工作群里好几个人都在发消息。
他摇摇头,轻声说:“没。其实我本来就没睡着……学长,你现在肩膀还痛吗?要我给你按摩一下吗?”
说着,沈宿择就要起身。
被子从沈宿择的身上滑落,露出他的腹肌。
“不用那么麻烦。”宿沿的视线在对方腹肌上黏着两秒钟,有些羡慕,之后才默默移开,他摸摸后颈,说,“我洗完澡后,又贴了一副膏药,闻起来可能有点味道……不过脖子已经好多了,明天应该就没事了,不用按摩。”
在宿沿的再三坚持下,沈宿择只好作罢。
宿沿怕不间断的消息吵到两人睡觉,干脆直接将手机关机,同时身体往下,躺在床上,搂住沈宿择的腰,说:“睡吧。”
沈宿择:“嗯。”
宿沿安详闭眼。
&
深夜。
万籁俱寂。
睡在宿沿身旁,始终没有动静的沈宿择,突然睁开双眼。
两人睡觉的姿态十分亲密——侧身正对,宿沿几乎窝在沈宿择怀里。沈宿择的手指从被子里伸进去,揽住宿沿塌陷下去的腰窝。他安静地躺了会,一双眼眸始终静静看着面前的宿沿。过了会,他低声喊:“学长?”
陷入熟睡的宿沿并没有反应。
沈宿择的手在宿沿的腰上待了会,慢慢抽出来,顺着宿沿的肩膀,手指很快触碰到一张硬硬的椭圆形膏药。
他抿了下唇。
指腹在上面摸索时,沈宿择始终都在观察宿沿的状态。
宿沿这一觉睡的很熟。他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一动不动,直到沈宿择的指尖开始抠膏药的边缘,才迷迷糊糊地抬了下头。
他喊:“沈宿择?”
“……学长,是我。”
沈宿择听到自己的名字,神色微微缓和。
他凑过去,鼻尖蹭了蹭宿沿的脸颊。
宿沿慢慢清醒了:“你在干什么?”
“我总觉得,学长在瞒着我什么,所以我想看看。”沈宿择声音低沉,“我想看看,学长是不是在膏药下面藏了什么……”
他说着,双手抱住宿沿,将脑袋凑近宿沿,两人的鼻尖几乎挨着。
沈宿择声音中带着一丝脆弱情绪:“学长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会这样怀疑你,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之前在浴室里看到了别人的头发。这一晚上,我一直睡不着,想起之前学长身上的吻痕……学长,你就行行好,把药膏揭开让我看一眼,行吗?就一眼。”他恳求道。
宿沿:“……”
靠。
看着沈宿择小心翼翼的目光,宿沿觉得,今晚不揭开膏药,很难收场。
他有些懵逼。
沈宿择怎么变得如此敏锐?就算是看到了邬星文掉落的奶奶灰色的发丝,也不至于直接就怀疑他的药膏吧?难道是因为他之前拒绝了沈宿择的按摩?
就这???
……果然细节决定成败。
下次一定不拒绝!
但是——
膏药下面的东西,那是能给沈宿择看的吗?
当然不是!
宿沿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拒绝撕开膏药。
“学长?”
这么几秒钟时间,看出宿沿的犹豫和为难,沈宿择的脸色猛然阴沉下来,不过也只有一瞬,很快,他面上带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小声说,“学长不给我看,肯定有你的理由吧……那算了,就不看了。等以后学长想跟我说的时候,我再听。”
宿沿小鸡啄米点头:“好好好。”
他一顿,想到头发的事情,故意先问,“你说的别人的头发,是什么头发啊?在哪儿看到的?”然后才解释,“应该是我朋友来我家的时候掉的吧?他头发是奶奶灰。除此之外没有别人了。你放心,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别多想。”
“嗯。我知道了。”
沈宿择低低应一声,拍了拍宿沿的肩膀,“睡吧。”
这一关竟如此简单就过去了!
宿沿心中喜气洋洋。
不过也是。
沈宿择充满阳光和习惯为人考虑的性格,注定他是半个老好人角色——只要被质问的人难为情,不愿意回答,他很少会撕破脸皮,继续逼问。
这个人设真是太好了!
宿沿吃到红利,凑过去在沈宿择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沈宿择大手按在宿沿的腰上。
肌肤相亲,他垂下眼眸,没再说话。月光透过紧闭的窗户,从他身后洒进屋内,衬的他的面容更加阴沉。
&
宿沿第二天早上醒来,窗户大开,风从外面放肆地刮进来,窗帘被扬的高高的,而他身上的被子,全部被他卷起来抱在怀里。
宿沿整个背部和双腿都裸露在外。
最近这两天,a城降温,今天也是阴天,不过雨还未落。
宿沿翻了个身,后知后觉感觉到冷,慢吞吞将被子往自己的身上拉,还没动两下,当即打了两个喷嚏。
“学长?”外面传来沈宿择的声音。
他走进卧室,大约是觉得有点暗,他伸手将房间中的灯打开,“你醒了?”
“嗯。”宿沿看他,“你怎么起这么早?”
说话声音有点哑。
“我平时早起锻炼,习惯了。”
沈宿择笑笑,“我看你还在睡,就下楼买了两份早餐,这样学长就可以晚起来一会儿了,现在早餐还是热的,一起吃,还是再睡会儿?”
他看了眼时间,“我十分钟后叫你?”
宿沿:“不用,现在吃吧。”
他起身洗漱。
沈宿择将早餐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好。
两人面对面坐,沈宿择一边吃油条,一边看着宿沿,视线基本未离开过宿沿的脸。
宿沿吃不下去了,抬眼问:“怎么了?”
沈宿择笑笑:“学长。”
他垂眸,不与宿沿对视,轻声问,“你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宿沿一愣,不知道沈宿择为什么会这样问。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让沈宿择怀疑宿沿对他的情感?
也对。
正常人恐怕都会怀疑。
虽然沈宿择的好感度已经满了,但宿沿觉得也不能乱来。
他点点头:“想啊。”
“是吗?”沈宿择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握住宿沿的手,“那太好了。我也想和学长在一起。”
他补充道,“永远。”
第146章
一大早, 宿沿送走沈宿择,临出门时,看了眼手机上的天气预报。
很好, 只是阴天, 不会下雨。
——然后在路上被突如其来的雨浇了个透心凉。
已经快到公司,宿沿懒得再回去拿雨伞, 他直接冲进大厅。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睡觉没关窗的缘故, 还没进电梯, 宿沿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一同准备乘坐电梯的女同事认出宿沿, 递出一张纸巾, 关心道:“最近换季, 好多人都生病了,这两天天气也不好, 你多注意身体。”
“谢谢。”宿沿冲她笑笑, 用纸巾擦拭自己头上和身上的雨。
那同事看着宿沿脸上的笑容,一愣。
她平日里最喜欢八卦,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聚在一起, 没事儿时, 也讨论过宿沿长得好看,但没想到, 他冲人笑起来时,杀伤力竟然如此足!
不去娱乐圈真是可惜了。
只凭借这张脸, 宿沿肯定都能圈粉无数。
女同事脑海中下意识闪过这么一句话。她与宿沿对视,脸上微微发烫,连忙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事没事,举手之劳。”
电梯抵达, 两人乘坐上楼。
宿沿头重脚轻,一屁股坐到座位上。
他拉开抽屉,打开一包新的抽纸,恹恹的抽出一张,搓鼻涕。
生病的感觉真不好。
宿沿鼻涕流个没完,区区一上午,就用了三分之一包纸,中午吃饭时,他头疼欲裂,什么都不想干,趴在桌面上躺尸。
林悦去热了饭回来,震惊道:“你这也太严重了吧?要不要请个病假?”
宿沿抬头,鼻头红彤彤的。
他摆摆手:“不用。”
“是感冒还是发烧?”
林悦伸手,手心拢在宿沿的额头上,惊讶道,“感觉很烫,都能煎蛋了。你要不找个体温计量一量?也别硬撑了,万一烧傻了可怎么办。”
宿沿被林悦说的忍不住发笑:“哪有那么严重。”
林悦立刻拿出手机,给宿沿百度了几个例子。
宿沿:“……”
病来如山倒。
宿沿现在确实很难受,看电脑的眼睛都有些花。
他瞧着百度上的那些病症后果,什么脑水肿啊,看着有些发憷,迟疑说:“那我下午请个假吧。”
林悦知道宿沿在担心什么,说:“问题不大,我们实习这么久,除却正常的回去答辩,还一次病假都没有请过呢。”
宿沿点头。
晏沽行不在,宿沿请假找主管签的字。
主管很关心宿沿,签字时说:“不舒服就多休息两天。我们的工作很自由,你把要做的设计都带回家,在家里抽空做一下,赶得上期限就行。”
博冠的氛围很好,一般病假都是这么处理的——只要不卡着设计期限,就问题不大。
宿沿:“谢谢主管。”
他慢吞吞收拾好东西,一出门,外面还在下雨。
宿沿手脚发软,这次不敢托大,直接给仇边发了条消息。
宿沿:「有空吗?可以过来公司接我一下吗?我忘记带伞了。猫猫流泪.jpg」
仇边立刻回复:「马上。」
宿沿松了口气。
楼下前台看他好似不舒服,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吧。”
宿沿双手合十:“谢谢谢谢。”
他靠在椅子上等仇边,眼皮重的快睁不开,没一会儿又觉得全身发冷,牙齿都有些打颤,鼻涕流个没完不说,还伴随咳凑。
不多时,仇边来了。
他拿着伞,手中还拎着一个袋子,抵达前台看到坐在凳子上,脸上红扑扑,嘴唇却有些发白的宿沿,眉头微微一蹙。
他过去,将宿沿搀起来:“还能走路吗?我背你?”
“……不用。”
宿沿尴尬笑笑,“走路还是可以走的。”
他将凳子还给前台,又道谢,跟着仇边一起往外走。
这时,他无比庆幸在这个世界里,他居住的出租屋,距离公司只需要五分钟的路程。
两人一同走在雨幕中。
宿沿强撑着精神,看到仇边拎的袋子,问:“买的什么?”
“生姜。”仇边回。
宿沿:“?”
买这玩意儿干什么?仇边做饭缺姜了?
似乎知道宿沿在想什么,仇边解释:“今天周四,现在是下午上班时间,按理说这时候,你应该在工作,不会跟我联络,却突然喊我来接你,我猜你是生病了。”
宿沿一怔。
他吸了吸鼻涕,眼眶突然有点酸,用接近撒娇的语气说:“……我感冒了,可能还有点发烧?我分不清,反正特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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