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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书中一句词没有的路人甲(GL百合)——把酒奉陪

时间:2021-03-02 08:12:35  作者:把酒奉陪
  卫百里当日得知真相当即一掌拍断了扶椅的把手。
  他一直以为女儿只是难产而亡。
  却不想到是被人下毒。
  谢明远跪在地上求老将军再等几日。
  再等几日,谢淮必然亲自上门将谢方寒推离谢家。
  卫百里还记得那日的情景。
  谢明远跪在地上哭的像个孩子,一边哭一边还含糊不清的和他重复一句话:
  “谢家坏事做绝,可方寒是卫恣唯一的孩子,得把她摘出去。”
  卫百里终究还是没有发作。
  谢明远说得对,谢家的仇他要报,但是他要先把谢方寒摘出来。
  那是个好孩子,也是他女儿唯一给他留下的。
  他问谢明远当年为什么不说。
  谢明远挂着泪脸上是惨笑,说当年谢淮一力作保王氏,被他抓住的仆人还没能留下证词就被打死,就算卫百里闹到御前,尸体火化死无对证终究也是不了了之。
  这些年谢明远不回家,暗地里经营着花梦楼,想尽办法要把谢方寒摘出去,这么多年了,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卫百里把人扶起来,摆了摆手让他离开,他没有说别的,算是无声的应了下来。
  妻子被亲嫂所杀,父亲却一力包庇,谢明远为人父,也为人子,亦为人弟,他夹在中间也是有苦难言。
  除了当今的淑妃以外,这个孩子是当年和卫恣玩的最好的,十多年过去了,说起三个孩子却都让他唏嘘。
  ……
  谢淮本还想着从镇北军入手提及谢方寒之事,卫百里却不从他的意,直接挑明了卫恣当年生产之事。
  谢淮闻言瞬间便冷了脸,往事不可追,但真相对方既然已经知晓,此一事必然是不能善终。
  卫百里冷着脸看着谢淮:“方寒是卫恣的孩子,你不说我自然也会禀明圣上要个说法,你拦也好不拦也好,都不是你能左右的,而且,谢淮你给我听好了,恣儿的事我会找你清算。”
  谢淮见状,没有再多说一句,起身离开了将军府。
  他早就知道的。
  他和将军府不会善终。
  不论是家事,还是国事。
  谢明远在谢淮离开后不久就进了将军府的门,卫百里没有迁怒他,但是面上也是冷了不少。
  谢明远听完卫百里的叙述,跪身恭恭敬敬的给他磕了三个头。
  第二日,多年不曾上朝的卫百里身负铠甲,腰间系剑,大步流星的上了朝。
  站在武将首列的军侯自觉地退开两个人的位置,卫百里目不斜视在最前列站定。
  晏皇见卫百里上朝也是十分的不解,内侍还没有宣朝,他便先开了御口。
  晏皇:“大将军上朝,可是有事要奏?”
  卫百里出列,站在文武百官的最前方,红缨如火,一字一句的说出来意。
  “臣年近古稀,只得一女,小女福浅,命遭罹难,仅留一幼子于谢家,幼子行三,非长非嫡,谢太师一家以文立身,不重武成,少闻其声。老臣蒙陛下皇恩,世封爵位,然百年过后,荒坟一座,无人问津,今少儿于北地领兵鏖战,初见胜迹,老臣斗胆上奏,请陛下准许,征北将军谢方寒凯旋归京后,承袭老臣爵位,待臣百年后,可为臣送终守孝。”
  卫百里的一席话,“炸”翻了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卫百里说的好听,但是说白了不就是来要孩子么,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觉得有点荒谬,但也在情理之中,谢方寒在谢家,再有出息也就那样,但是在将军府就不一样了,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那都堪比“飞升”。
  老将军也是起了惜才之心,这么好的外孙,换做他们他们也会眼热。
  不过最赚的还是谢家吧。
  朝臣们纷纷看向谢淮,眼中的热意不散。
  谢方寒就算去了将军府,那也是姓谢的,倒是他们没有理由继续针对谢家,太师府面上看着是损失了,但是血缘这个东西,那是说斩断就是能斩断的。
  谢淮一口白牙差点被他自己咬碎。朝臣的话他听见了,可事实却和他们想的完全不同,卫百里这话面上说的好听,可话里话外都是在针对他,针对谢家,偏偏他还什么都不能说。
  说了就必然要牵扯出当年的事。
  王氏,这个王家!
  要不是留着他们还有用!
  谢淮眼中闪过一丝的阴鸷,尽量的低下头不让人看清他狰狞的面目。
  晏皇的目光在卫百里和谢淮的身上来回扫过。
  按理说这是朝臣家事,不该放到朝上议论。
  可这家事又牵扯到世袭荫封,不放在朝上说也不行。
  晏皇没有参与太多,琢磨一了下,便开口问谢淮的意见。
  谢淮心里气的在吐血,面上还要说着卫百里的好话,把事情应下来。
  晏皇见状,大手一挥,便让中书令开始拟旨。
  卫百里拜谢隆恩,重新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事情看似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
  晏瑜棠是在散朝后才知道的这件事。
  她手里的消息多,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件事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事关谢方寒和卫恣,她犹豫了片刻,主动去找了自己的母妃廖涵。
  母女俩合计了一下午,从千丝万缕的关系中找出了种种疑点。
  廖涵冷漠的神色比之晏瑜棠更甚。
  事情没有理出头绪,廖涵干脆拍板,说自己要出宫见一个人。
  这是晏瑜棠第一次见她母妃神情如此决绝。
  果然,事关“心上人”,再冷清的人也会失了分寸。
  “安排一下,明日我和母妃要出宫。”她如同往常一般发布命令。
  “明日周妃设了花宴,邀请了殿下和淑妃。”明月在一旁提醒。
  “嗯。”晏瑜棠点点头,翻了一页白日整理的消息,再抬头时,眼中漫上了冷:“我说我明天和母妃要出宫。”
  暗卫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声的退了出去。
  明月检查好窗户,不用问也知道是为了谁的事出宫,能让晏瑜棠这般的也就北地那位了。
  至于分寸?哪还管什么分寸。
 
 
第50章 50
  谢明远在自己地盘看到晏瑜棠母女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片刻,随后眼中又是了然。
  一位公主,一位宫妃,出宫就算了,还进到了这种地方。
  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她们俩有一个算一个,连带着皇家名誉都要遭殃。
  “谢伯父。”晏瑜棠这次没有拿着自己公主的身份,而是作为在场的晚辈,恭恭敬敬的叫了人。
  谢明远点了下头,“五殿下。”
  语气平静,和那日两人单独见面时气势亦是有所不同。
  大概是因为老友在场吧。
  谢明远看向廖涵,她和记忆里的变化不大,哪怕穿着发饰都和之前不同,可周身的气势还是那般冷漠疏离。
  “许多年未见了。”谢明远有些感慨。
  廖涵出声:“你变了不少。”
  谢明远:“有么?”
  “以前的你不会说出这么生分的话。”廖涵垂着眸子,语气没有什么波动。
  谢明远端茶的手一顿,原本快要送到嘴边的茶杯又缓缓的放了回去。
  “人都是会变得。”
  廖涵点了下头,不置可否。
  晏瑜棠坐在一旁,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难免焦急。
  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现下她又找不到不对的地方。
  “我来找你是因为卫恣的事。”廖涵不在和他叙旧,直白的说出了来意。
  “你们俩都是这样,只要找我只可能是为了对方的事。”谢明远嘴上是这么说着,可脸上却带着无奈的笑。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廖涵弯了弯嘴角。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因为这几句话突然熟稔了起来。
  谢明远亲自给母女俩斟茶,桃花眼中的温和渐渐敛去,只言片语里,十多年前的那个冬季在二人的眼前缓缓的浮现。
  母女两人听完,眉眼间皆是一层寒霜,廖涵目光尚且平静,端坐在椅子上,轻抿着热茶。
  晏瑜棠忍不住的开了口:“谢太师为何要保王氏?”
  谢明远对着她欣慰的笑笑,似是很满意她的敏锐。
  “王氏原是富商之家,后来慢慢做了皇商,所敛财富难以想象,父亲……谢太师在做一件事,需要借助王家之力。”
  原本的不解随着谢明远的解答逐渐拨开迷雾找到答案,晏瑜棠仔细的梳理着得到的消息,她心中莫名有些慌乱,有什么,还有些什么,是她没有注意到的。
  廖涵在听完谢明远的话后就没有在出过声,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不知道在等什么。
  晏瑜棠渐渐皱了眉头,屋里的两个长辈也不催,这一点上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奇怪的默契。
  “谢伯父可查出了谢太师要做的事?查出后又打算怎么做?”晏瑜棠继续问道。
  “当年之事,该付出代价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谢明远语气还是温和的,但是内里的恨意,却惊的晏瑜棠一再皱眉。
  他没有在说笑。
  所以他这些年没有动作,是因为谢方寒?
  真的是么?
  廖涵一杯茶喝完,终于开了口:“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话是看着谢明远说的,但是晏瑜棠知道她是在问自己。
  晏瑜棠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模模糊糊的又不确定。
  “没有了。”她摇摇头。
  今日出宫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她们出来的时间已经够长了,继续呆下去,恐宫中出变故。
  “既然没有了,那就回吧。”廖涵说完,对着谢明远点了一下头,果断的起身离开。
  晏瑜棠连忙跟着起身,谢明远对着她微微低首,她又看了谢明远一眼,转身跟上她母妃。
  回宫的路上,母女俩都很安静。
  晏瑜棠还在琢磨谢明远今天的话,廖涵则看着一处走神。
  “母妃。”
  车已经停下了好久廖涵却没有丝毫的反应,晏瑜棠见状不得不出声。
  廖涵回神,看了眼门帘外的景色,随意问了一句:“到了?”
  晏瑜棠点点头,廖涵便起身下车。
  她们回来的比预计的早一些,时间还很充裕。
  两人各自换好宫装,廖涵便打算回去自己的寝宫。
  “母妃。”晏瑜棠拦住要离开的人,看着她平静眸子轻声的说:“我还有几件事想找母妃求证。”
  廖涵一反被动的态度,主动先问道:“你确定要知道么?”
  晏瑜棠心里咯噔一下,听她母妃这意思,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了?
  所以,她没想错……么?
  晏瑜棠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头。
  “确定。”
  ……
  怀春城在谢方寒每日的“友好慰问”下,终于打开了城门。
  和谢方寒想的一样,大越主动的提出了要商谈。
  城墙上的大越人用蹩脚的大晏话对着镇北军喊话,要求大晏的主将进城一谈。
  谢方寒直接让人回话:
  不谈。
  又过了两天,怀春城再次喊话镇北军,约镇北军主将在城外石林北边的观澜亭一叙。
  冯玉告诉谢方寒,观澜亭在一处孤山上,是附近地势最高的地方,若有埋伏便是一览无余。
  谢方寒对着地图打量了半天,让人传达同意对面的提议。
  “这次谈判我去吧。”
  萧迪和冯玉互看一眼,主动站了出来。
  吴啸山知道自己不是谈判的料,便也就没有出声。
  “我去。”谢方寒抄着手,在铺放地图的桌子旁来来回回的走着。
  “不行!”冯玉语气决绝。
  “对面点名要主将去,且不论官级,西京那边可是下了旨的。”谢方寒手指落在地图上,比划着距离,“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埋伏么,说没有谁都不信,但是谁埋谁还不一定呢。”
  冯玉和萧迪没能拦住谢方寒,只得退了一步,要求同行。
  谢方寒看着目光严肃的两位将军,估摸着她要是说不俩人明天门都不会让她出,只得点头应了下来。
  “行,那就麻烦两位将军陪我走一趟。”
  冯玉和萧迪见谢方寒没有推脱,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几人又在围绕着地势做了一些部署,然后便各自散去。
  谢方寒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小花也终于不用天天守着个药罐子,西京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小花看着递过来的消息,难得有些犹豫。
  “这事先等等,明天小楼主要去和敌军谈判,这等时候还是不要多生事端扰乱她心神,一切等和大越那边谈完了再说。”
  彼时,谢方寒也确实没有什么心思考虑别的。
  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但她还是尽可能的在脑中推演着明日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
  而当晚的西京皇宫中,也有一个同样难以入眠的人。
  谈判那日是个好天气。
  冯玉让副将带着将士们停在石林作为策应,然后自己和谢方寒、萧迪一起上了观澜亭。
  谢方寒一行人到山顶的时候,观澜亭周围已经候着了几个大越人。
  亭中背对他们坐着一个男子,看样子应该是那边的话事人。
  谢方寒和身边的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萧迪和冯玉停在亭外,可手却按在剑柄上,随时提防着对面。
  谢方寒刚坐下,隔壁的人就出了声。
  “你这阵仗倒是不小,镇北军两位大将给你压阵,也不怕有来无回?”
  谢方寒轻笑两声,看着桌上雕刻精致的的玉壶,也不见外,自己上手倒了一杯茶。
  “二皇子说笑了,谁有来无回还不一定呢。”
  她说完,还像模像样的抿了一口茶,任凭头脑风暴在内里刮得昏天黑天,面上还是那副淡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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