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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书中一句词没有的路人甲(GL百合)——把酒奉陪

时间:2021-03-02 08:12:35  作者:把酒奉陪
  只是这样一来,她们的立场基本也就站定了。
  原本她只是想借女主这股东风,那贼船能不上还是不要上的,可惜啊计划在周全,也比不上变化来得快。
  “不带回去我们也藏不住她,再说这姑娘自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说着一边还小心翼翼的把烧好的热水倒进事先准备好的竹筒里。
  “给。”她拿起一份递给小花。
  小花看着还在冒白气的竹筒,眼神有片刻的茫然。
  “多喝热水,对身体好。”谢方寒完全是下意识行为。
  天这么冷,又有这么几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喝点热水驱驱寒也是好的。
  小花接过竹筒,谢方寒又招呼其他暗卫,自己则一手握着一份走向河边。
  晏瑜棠看着身边滔滔不绝的“妹妹”,感觉依旧奇特。
  在宫中她虽然不是最小的,但是皇子和公主向来不是一视同仁,某种角度来说,她也算是最小的。
  只是她那个姐姐,不仅没有亲情,还十分危险,所谓姐妹之情,她是一天也没有感受过。
  现在突然来个妹妹,也算圆了她小时候那一点幻想。
  虽然这个妹妹和想象中有点不一样……
  “去了西京我会有很多钱么?”
  “没有钱首饰也行,地契也不挑。”
  “最次也得给我几亩地吧。”
  ……
  晏瑜棠神色复杂,这个妹妹是掉钱眼里了么。
  她试图和她讲明她是大晏的公主,相比于钱,她会拥有至高的身份。
  可晏瑜葭听完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而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她问:“身份?身份有什么用?能当饭吃么?”
  晏瑜棠:“……”
  她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谢方寒走到两人身边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副相顾无言的画面。
  “怎么了?”她把手里的竹筒分给两人。
  晏瑜葭接过,一边咂着热水,一边说了声谢谢。
  晏瑜棠倒是没直接喝,闻了闻,大概是没闻到茶味,眉头还跟着皱了皱。
  谢方寒只好解释道:“没放茶,只是天冷,烧了点水让你们暖暖身子,逼一逼寒气。”
  晏瑜棠大概自小没有喝过白水,眉头依旧不曾放开,顾忌着是谢方寒亲自给她送的,这才勉为其难的抿了一口。
  晏瑜棠:“这水……”
  谢方寒一直注意着她的反应,见状连忙问道:“怎么了?烫到了么?”
  “没。”晏瑜棠摇摇头,看着竹筒十分的意外:“是甜的。”
  谢方寒就这她的手也喝了一口,快的让对方都来不及反应。
  “是有点甜味,应该是因为这春竹做的竹筒吧。”这个季节嫩竹刚开始拔节,竹筒里还带着笋汁。
  晏瑜棠反应过来后,看看手里的竹筒,又看看谢方寒,琢磨着把竹筒往她身上那个部位扔。
  简直太失礼了!
  她算是发现了,谢方寒自从和她摊牌以后,在她面前就开始“无法无天”起来!
  “啧啧啧,有人生气了。”在一旁吃了半天瓜的晏瑜葭开了口。
  晏瑜棠抬眼,见她一副了然的神情,心里说不上的怪异。
  谢方寒下意识挪步挡住晏瑜棠,没有接她刚刚的话只是对着她道,“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晏瑜葭无所谓的摆了下手,将竹筒里的水一饮而尽,头也不回的向着马车走去。
  谢方寒盯着她的背影,心情又开始沉重起来,她大概猜得出晏瑜葭的意思,她是在说自己和晏瑜棠之间的问题,她并不否认她们二人之间还需要磨合,她在意的是这位“女主”过于通透了。
  一个十三四岁村里长大的小姑娘,人情世故看的这么透彻她能理解,但是气质和眼界都是需要有相应的环境熏陶才可以的。
  无师自通?
  不现实。
  还是说就是因为有“女主”光环?
  “谢方寒。”
  晏瑜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啊在。”她连忙道。
  她对上晏瑜棠看过来的视线,在心里暗道一句不好。
  刚刚想的太出神,忘了身边还有人了。
  “想什么呢叫你这么多声都不答应。”晏瑜棠语气如常,似乎只是寻常那般问问。
  她要说没什么她会信么……
  谢方寒挪开视线,认真的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想法。
  晏瑜棠见她挪开视线,心中更是烦躁,双手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竹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有什么话是不能和我说的么?在郦城的时候你不是还说过,有事情一定要摊开讲得么?”
  谢方寒不知道她心里想的,听到她的话更是沉默。
  每一个谎言都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
  她当时没有告诉晏瑜棠自己的由来,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告诉她自己对晏瑜葭的担心。
  谢方寒越是沉默,晏瑜棠心中就越是恐慌。
  是的,
  恐慌。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明明藏着掖着的是谢方寒,明明捏着对方把柄的是她,可她还是在担心,在害怕。
  对她来说,谢方寒身上一直有一层淡淡的雾笼罩着,尽管她人就在那里,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看不懂,也看不透。
  可能就是这份不确定性,让她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插入了一道怀疑谢方寒的缝隙,就算谢方寒为她做了这么多事,那道缝隙却始终没有愈合的迹象。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问过自己,可得到的结论却让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她不怕谢方寒背叛,怕的是她一声不吭的离开。
  谢方寒就像山顶的风,孤高又无拘无束。
  皇权束缚不住她,她也不行。
  她在这,是因为她想在这,她若想走,谁也拦不住。
  “你是不是不喜欢西京。”哪怕晏瑜棠勉励维持,这句话还是带上了颤音。
  谢方寒见她僵着身子,以为是夜风太冷,连忙脱下了身上的披风裹住了身旁的人。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吧,我也没有特别喜欢哪啊。”她说着一边仔细的把披风系好。
  西京作为大晏的首都,繁华是够繁华了,就算她不常出门,但是毕竟也在这呆了十多年,仔细想想,大唐的长安也就不过如此了,但是她毕竟是现代去的,精神高度和古人还是不一样,西京在繁华在她眼中有些东西还是不方便。
  谢方寒的回答并没有让晏瑜棠放宽心,她轻咬下唇,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又开了口:“刚刚于葭的话……”
  她话刚说了个开头,却突然顿住。
  作为皇室的公主,就算父母不爱,但是耳濡目染的矜贵还是有的,她不知道怎么谈感情,或者说在遇到谢方寒之前她甚至不知道感情是可以通过“谈”的。
  这段时间她了解了一些,但是很多事上她都觉得十分“荒诞”,她是公主,理应高高在上,理应别人迁就她,那些话本里的故事再怎么美好,有些事她也是做不来的。
  她有身为皇族血脉的责任。
  这责任锁住了她,那谢方寒呢?
  她愿意被“锁”住么。
  “我收回刚刚的话。”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直视谢方寒,“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和于葭没有关系。”
  她那句话不过就是一条小小的导火线,有没有,这些问题也都是在的。
  “谢方寒。”她认真的看着她,第一次把话说的这么直接:“我是皇家子女,不管我愿不愿意,我身上与生俱来就背负着一些责任,它们是枷锁,让我没法像寻常女子那样做许多事。
  你选择做我的驸马,那么这些责任也会加到你的身上。我知道你不喜欢皇权那一套,可能在你看来我是在把一些责任强加到自己的身上,坚持着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我虽然不想接受你可能会离开的结果,但是我更不想在你不了解的情况下就把你锁住,我不想以后你也像皇城里那些人那样,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
  所以,你真的想好了要回西京么?”
  晏瑜棠说完后再也忍不住,转头看向河岸,河水孜孜不倦的冲刷着岸边的石头,发出阵阵起伏的“刷刷”声,月色倒映在水面上,顺着水流荡出一层层参差的波纹。
  景色很美,可惜没人有心情去看。
  “说完了么?”谢方寒见她久久都不再出声,这才开口问道。
  “嗯。”晏瑜棠应了声,心里不仅没有放松,反而在说完后愈发的揪心。
  谢方寒在晏瑜棠一开口就知道她是想差了。
  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想笑,这么直白的剖析自己“迂腐”的公主,她看书这么多还真是第一个,不仅如此,后面还跟着一个特别傲娇又中二的告白。
  听着的时候是觉得有些好笑,可等她说完了,心里就不知怎么了涌上了一股子酸楚。
  她不怪自己骗了她。
  她也知道她有事瞒着她。
  可刚刚那席话里却没有她一点的不好,哪怕结果可能会不如她意,她还是把选择权交给她。
  自私自利的皇家里能养出这么一个“正直”的人。
  真是……
  老天开眼!
  “西京啊,我当然要回去。”谢方寒笑着把脸伸到她的眼前。
  “我还等着住公主府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听完鱼塘别具一格告白的小谢:嘶,心动。
 
 
第58章 58
  晏瑜葭看着先后判若两人的“姐姐”意有所指的调笑道:“哎呦哎呦,这是有人吃了蜜么,这么甜。”
  晏瑜棠看向她,没有反驳反而是对着她轻轻笑了下。
  晏瑜葭夸张的捂住眼:“哎呀哎呀,真是没眼看。”
  晏瑜棠不接她的话:“早点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马车里只有她们姐妹俩,谢方寒为了避嫌自然是不能进来的,干脆就跟着小花就在外面的火堆旁守夜。
  晏瑜棠说完那句话后车厢里就安静了下来。
  车内的两人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可彼此却谁也没有交流的意思。
  一夜无话。
  第二日众人稍微收拾了一下便继续向西京出发。
  谢方寒熬了一晚上,晏瑜棠担心她的身体,把人喊进了马车里,不由分说的就把人摁在了对面。
  要是车里只有晏瑜棠自己,她进来也就进了,但是还有个晏瑜葭在,她是极其不愿的,累一点事小,要是身份暴露了那就是麻烦了。
  晏瑜棠仿佛是知道她的想法,瞥了她一眼,“有我呢。”
  轻飘飘的三个字绊住了谢方寒离开的脚步。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谢方寒便老老实实倚着车厢壁合上了眼。
  晏瑜葭一脸新奇的看着两个人的互动,直到谢方寒闭上了眼,她才凑到晏瑜棠身旁小声的说:“你这么做不怕外面的人传话?”
  晏瑜棠看了她一眼,她却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对对,我忘了,外面都是你们的人,不会瞎说。”
  “不过这也挺让我意外的了”晏瑜葭的目光在晏瑜棠和谢方寒身上来回的流转。
  “不都说大户人家的姑娘最注重什么端庄矜持么?姐姐生在皇家我还以为会尤其死板呢。”
  晏瑜葭的话处处带刺,但是面上的神色如常,仿佛现在真的只是在姐妹闲聊。
  “是挺死板的,所以这就是你不愿意进京的原因么?”晏瑜棠化被动为主动,直接挑明了说。
  从还在郦城的时候她就发现了,晏瑜葭有时会故意的说一些让她反感的话,包括昨天她问自己回了西京会不会有钱,一开始她只是当晏瑜葭年纪小,从小又不在皇城内长大很多事情都不太能理解,可昨天晚上仔细想了想,晏瑜葭有些回答分明是刻意引导她讨厌自己。
  晏瑜葭因为她的话息了声。
  她收起了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包子脸上是完全不搭的一双深沉的眼。
  晏瑜棠在心里惊于她这夸张的变化,面上倒是勉力维持着不变。
  姐妹俩对视良久,晏瑜葭率先出了声。
  她的脸上重新带了笑,仿佛刚刚严肃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样,笑眯眯的和晏瑜棠说:“姐姐说的不全对。
  我是不想进西京,但我说的话也不都是借口,我就是非常的爱钱,你从小在宫里长大,不愁吃穿,从未经历过被几文钱难倒的场面吧。
  我经历过。”
  晏瑜葭的目光复杂,说不上是恨还是难过。
  “我娘是病逝的,她生前从没说过我爹的事,街坊邻居的闲话她从来不管,只是拼命的做浆洗的活计来养活我们娘俩。
  她的病其实不重,只是我们没钱吃药,就差几文钱。
  后来是药铺的掌柜的看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给了些次等药好歹是拼凑成了一副,可没什么用,太晚了,我娘就这么没了。
  所以你说我能不爱钱么?”
  晏瑜葭说的事,晏瑜棠确实不曾见过。
  她知道底层百姓的生活会苦,苦有百态,这可能只是其中稀松常见的一种,可当事人在你面前叙述的时候,那种扑面而来的悲伤还是让人动容。
  晏瑜棠久久没有出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带她回西京复位真的是对她好么,甚至这算是补偿还是又进了另一个旋涡。
  她说不准。
  可也由不得她,也由不得任何人。
  晏瑜棠斟酌着对她说:“我可能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就算你不随我们入京,也会有人逼你入京,与其你被动的被牵连,还不如主动一些。”
  晏瑜葭看着她,眼睛一转不转,“你们一直说还有人在找我,听你话里的意思,对方和你不对付?我怎么能相信你们对我不是在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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