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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的奸臣们如何自救(古代架空)——麻辣不辣

时间:2021-03-02 08:58:09  作者:麻辣不辣
  毕竟他们夸赞自己样貌好看的那部分言论,白玉辉还是很受用的。
  这短短的路程,白玉辉走的格外悠然自得,相伴同行的大人们则忐忑不安。
  远远的,秦威国陛下看到在众多衣冠整齐的官员中,掺杂了一个白衣的年青男子,心中大火。
  待他看清楚白玉辉脸上得意的表情后,稍微克制了一下,故作姿态道:“使者远道而来,辛苦。”
  白玉辉停步做了个礼,笑道:“为了两国百姓安居乐意,下官并不辛苦。”
  “使者这是……”陛下指了指白玉辉身上的衣着。
  “奥,方才贵国搜身的时候,给我把官服扯坏了,穿着破破烂烂的官服来面见陛下,下官惶恐。所以索性一身干净的来见陛下,下官以为,陛下不会介意的,不知下官猜的对与不对?”
  呵呵,我们的人扯坏的?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跟谁学的?
  身边的几个大人无一不用鄙视的目光看向白玉辉。
  但是他们还不能说自己方才看到的,那就等同于当着皇上的面承认自己刚才偷窥别国使者搜身。
  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一件很猥琐的事情。
  白玉辉料定他们也不敢还嘴,得意的侧头问几位大人:“大人们觉得我这够不够有诚意?”
  “是是是,使者诚意满满。”
  白玉辉满意的直起身,对秦威国国主笑道:“陛下能来这里迎接下官,下官回圣金后一定一五一十的回禀我们陛下,秦威待人宽厚有礼,实在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使者客气。现在我们秦威国还是有些天气寒凉,使者穿的这么单薄,容易生病。来人,将朕的披风拿来给使者披上。”
  白玉辉拱手谢恩。
  刚系好披风,金陵月也已经来到了白玉辉的身边。
  “这位……”
  “这是我们的另一位使者金大人。他刚才也在你们那里搜身。估计是身材太好,搜的格外慢了些。”白玉辉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斜睨一眼旁边的几位大人,张了张嘴,无声道:爽吗?
  宫门口这一处闹剧,终于在陛下的盛情邀请中告一段落。
  白玉辉和金陵月跟在陛下的身后,跨进了皇城的大门。
  白蓝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着二人顺利进了城,使了轻功,飞的无影无踪去了。
  白玉辉和金陵月一路直接到了皇宫大殿。
  文武百官位列两行,恭迎他们的陛下回宫。
  白玉辉和金陵月身板挺直的站在大殿中央,笑意盈盈。
  “使者见了我们陛下为何不跪?”
  “你们确定让我穿着你们的陛下的披风,和你们跪在一起?”白玉辉笑道。
  “使者不要拿我们陛下的隆恩从这耀武扬威,你们圣金的礼仪不过如此。”
  白玉辉嗯了一声,刻意走到了那个说话官员的身后,对着他的后背咣当一跪,面朝陛下,气势恢宏道:“圣金使者白玉辉,参见秦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前的官员吓得立马调转了头,对着白玉辉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让皇上的披风跪在自己屁股后面,他这是不想活了。
  “无妨,两位使者远道而来,风尘仆仆,今夜朕为两位使者设下接风宴,二位使者请务必到场。”
  白玉辉跪的笔直,同跪在中央的金陵月递了眼色,道:“但凭陛下做主。”
  “那使者如果没什么事,就先……”
  白玉辉疑惑道:“咦,陛下难道不知我们二人前来的目的?”
  “哼,陛下体恤你们舟车劳顿,想让你们休息一下,别不知好歹。”
  白玉辉最听不惯这种呛声,扭头对上那发声之人:“在你眼里,休息比两国百姓安居更重要?”
  “休要胡言乱语,我可没说过这话。我只是揣度我们……”
  “你是什么身份,可以随意揣度圣意?”白玉辉步步逼迫。
  “臣没有揣度,陛下恕罪。”
  白玉辉随即客气道:“我们陛下训诫我们为臣者,要时刻为君分忧,为民解愁。做不到这两点,就脱了官服回家种地。我以为秦威这几年有这么好的发展,一定是学习了我们陛下的金玉良言,现在看来,原来全是靠秦威陛下一人苦苦支撑?”
  “你……你再胡言乱语,我就……”
  白玉辉轻声笑道:“你就?大殿之上,你就怎样?”
  “陛下,请赐他不敬朝堂之罪。”
  白玉辉将身后的披风一兜,正好打在旁边官员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还不敢说什么。
  “我对秦威的陛下有多敬,看我这身衣着就能看得出来。如果我有半分不敬,你们休想碰得到我的官服。如今我一身坦诚而来,你们说我不敬?”
  “白大人,圣金的诚意朕已经看到了。朕确实是想让二位休息一下再谈国事。如果二位不嫌劳累,朕倒是也希望现在就同二位聊聊我们秦威和圣金的未来。毕竟,天下百姓的安居乐业,才是重中之重。”
  秦威国主看了一眼一脸欠揍的白玉辉,道:“那就……聊聊?”
  
  
第97章 
  朝堂辩论,说白了就是委婉的互相指责嘲讽外加拉拢。
  白玉辉来到秦威国也不例外。
  他一个人站在大殿上,不怕死的巧舌如簧,将秦威所谓的虚假繁荣贬的一文不值。
  金陵月已经看到周围队伍里有几个武官已经跃跃欲试,就等他们的陛下一声令下,就可以取得白玉辉的狗头。
  金陵月的拳头在宽大的袖袍里攥得紧紧的,时刻准备拉回那个还在慷慨激昂的嘲讽秦威的毛头小子。
  圣金的皇帝一定以为白玉辉还是那副乖巧圆滑的模样来谈和,即便谈不好,也不会更差。
  但是他们没料到,白玉辉出了京城的大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放飞自我。
  如果圣金的皇帝看到白玉辉此时正站在别人家的大殿上,指着别人家的鼻子呲牙咧嘴,一定会吓得从龙椅上滚下去。
  但是白玉辉并不害怕。
  尤其是旁边的小太监凑到秦威陛下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秦威陛下看白玉辉的眼神就变得更加高深莫测了。
  有愤怒,有嘲讽,还有忌惮。
  白玉辉说完那一长套几近于自杀式的陈述,咳嗽了一声站回金陵月旁边。
  朝堂一片寂静。
  刚才大殿外领队的那位官员站了出来,他语气威严道:“陛下,圣金对我秦威出言不逊,臣等以为,我们应该……”
  “孟大人你稍等,白大人,你们圣金的态度朕已经明了了。但是事关两国黎民百姓,朕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给你答复,朕稍后会和众位大臣商议一下,你们先……退下休息?”秦威的陛下说的犹疑不决,眼中的惶惶之色清晰可见。
  白玉辉拱手作揖,扯了金陵月的衣袖小声道:“想什么呢,走人了。”
  金陵月还在愣神,已经机械性的做完了礼,被白玉辉半推着出了秦威的大殿。
  白玉辉前脚踏出大殿的门槛,后脚就听到了秦威陛下震天的怒吼声:“一群废物,要你们何用!”
  白玉辉嘴角一挑,得意的对着金陵月笑道:“师弟,你猜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做什么了?”
  白玉辉扫视一眼门口立着的两排侍卫正盯着二人,吐了吐舌头道:“我们回驿馆再告诉你。”
  两个人在小太监的引领下,正准备出宫。
  恰逢小将军领着一队士兵风风火火的从宫外往里行进。
  这种光明正大拿着兵器走大门进来的情况,一般分两种情况。
  一是来逼宫的。
  二是来抵抗逼宫的。
  小将军路过白玉辉身边的时候,正和身边的小侍卫说着话,没留神白玉辉和金陵月就在身边。
  “你说什么?七皇子不见了?全都找过了吗?确定是不见了吗?”
  金陵月惊讶的张大了嘴,看着一脸无害的白玉辉,眼神询问:你做的?
  白玉辉眨眨眼睛:是的呢。
  ……
  难怪刚才的你那么的肆无忌惮。
  朝堂的混乱,后宫的混乱,都被白玉辉踩在了身后。
  他们两人回到驿馆,吸引来了一街人的围观。
  除了白玉辉和金陵月的长相出众之外,白玉辉身后的披风,才是重中之重。
  白玉辉就那么穿着里衣,披着陛下的披风,大摇大摆回了驿馆。
  街上的人议论纷纷。
  “这圣金的使者好大的面子,竟然第一天就得了御赐的披风。”
  “看来我们陛下还是礼待圣金国的,应该可以谈拢的。”
  “这位使者怎么穿着里衣就去了?这么看不起我们秦威的吗?”
  白玉辉走到驿馆门口,刻意转身对着身后的围观群众挥手致意:“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应该也希望能过上平静安和的小日子吧,我们圣金的百姓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来了。我们圣金的陛下还托我带话给众位,无论谈判结果如何,我们圣金对秦威的百姓绝无恶意。希望有朝一日我们两国可以携手共进。这是我们圣金国陛下的心愿,也是我们圣金所有人的心愿。在这一点上,我相信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对吗?”
  白玉辉蛊惑人心的点抓的太准,虽然大部分吃瓜群众还没有弄明白其中的弯弯绕儿,但是听到平静安和的字眼儿,立马呼声一片:“没错,我们也希望两国交好,我们不希望打仗。”
  “没错,打仗打来打去,受伤的永远是手无寸铁的百姓。我们圣金的陛下早就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一再忍让。但是希望诸位明白,我们圣金国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有一天我们两方真的动起真格来,圣金国对诸位是没有恶意的,随时欢迎诸位前来投奔。”
  “你说的算吗?”人群中有人问起来。
  白玉辉拱手道:“以项上人头做保。”
  人群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有随行的侍卫开始驱赶众人,并时不时对白玉辉投来厌恶的目光。
  白玉辉和金陵月回到房间,白玉辉一把扯下身后的披风,随手扔在桌子上准备喝口水润润嗓子。
  金陵月已经从屏风上给他取了长衫外衣,披到了他的身上。
  “无妨,说了这么多,口干舌燥的,一点也不觉得冷。”
  金陵月蹙眉,亲自动手给他把长衫穿好,才坐在了他对面,慢慢道:“你何时劫持了七皇子?”
  “奥,刚才搜身的时候,让白蓝去了一趟。我们出了宫,他就会放了七皇子,也不算劫持,就是陪他玩儿了会儿。”白玉辉喝了口茶,通体舒畅,笑盈盈道:“你别担心,我刚才那么猖狂因为知道不会出事,这不是你还在旁边吗,我就更放心了。这秦威国的皇室,我多少有所耳闻,再加上我三嫂给我及时的通气,我自然知道谁才是秦威陛下的软肋,所以偶尔来阴招也不打紧。”
  “接下来呢?你觉得秦威陛下有谈和的意思?”金陵月给他接过空杯子,又倒了一杯递到他唇边。
  “管他有没有,我来了,就必须有。知道之前的谈判为什么一直不成功吗?我探听过了,也不全是因为秦威陛下态度相悖所致。他们每一次来的时候,都被各家皇子拉拢了过去,自己态度就模棱两可,到了大殿上自然不敢理直气壮气吞山河。他们见我们的人这么怂,自然就蹬鼻子上脸,步步紧逼。”
  “你还打听了这个?”金陵月多少有些惊讶。
  “谈和,我是认真的。哈哈,师弟不会以为我真的是满脑子草包吧?”
  金陵月轻笑,“怎么会。”
  师兄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棒的。
  “他们的陛下现在估计正满皇宫的找儿子呢,等到他把火气都撒完了,就有空好好想想自己几斤几两了。和我们圣金斗,他还差点。一个偌大的皇宫,我还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他儿子那么多人看着守着,我还不是说掳了就掳了。你以为,他不会害怕?”
  金陵月微微皱眉道:“白蓝功夫虽说不错,但是就这么单枪匹马的就能劫走皇子?这未免……”
  “别忘了我们有一个顶好的引路人。”
  “谁?”金陵月疑惑。
  “画师啊?他不是说是国主最喜欢最倚重的吗?顶着他的脸去皇宫溜达一趟,肯定没人多管闲事。白蓝能得手这么快,看来那人所言非虚,他在宫里还真有点地位。”白玉辉边说边把腰带系的紧了点,金陵月刚才怕勒疼他,系的松松垮垮的,白玉辉稍微扭个身子,那衣衫就能半脱落到肩膀,和没穿上也差不多。
  金陵月忍不住夸口:“我还真忘了那人的存在了。”
  “呵呵,吃了我一路的干粮,总算能派点用场,不然我都准备问他要蹭饭费了。”白玉辉终于和自己的腰带纠缠完毕,抬头看一脸佩服的不行的金陵月,摸着自己脸蛋问:“我脸上有东西?”
  “有。”
  “什么?”
  金陵月伸手将白玉辉额头碎发归置好,道:“魅力。”
  “师弟,你这嘴是抹了蜜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金陵月低头,耳朵微红,道:“没机会。”
  “那你可要抓紧机会。回头回了京城,你可就没法这么夸我了。”
  金陵月思忖良久,突然转身正对白玉辉的方向,认真道:“师兄,我们回京后辞官吧。”
  “师弟,你怎么了?”
  “不要管什么承诺,不要管什么师傅遗孤,我也不管我的忠信礼仪,我们两个人辞官,找个地方,回我们原来的山上,就这么虚度光阴,不好吗?”
  白玉辉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回过神来。
  “师弟,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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