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派对的地点也在这里?
车子稳稳地停下,陆泽义松了松一晚上都紧绑在脖子上的领结,长呼一口气:“下车吧。”
满心疑惑的苗嘉楌下车,跟着陆泽义坐上电梯,来到他熟悉的那一层。踏进漆黑屋子,苗嘉楌忍不住问道:“庆功派对呢……?”
陆泽义没有开灯,只是缓缓地把门关上。门关上的那一刻,他伸手把苗嘉楌抱进怀里。他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廓,唇齿轻磨。
“庆功派对开始了。”
一路拥吻搂抱,苗嘉楌的脑袋晕乎不已,等再回过神他已经躺在了床上。压在他身上陆泽义吸吮着他的嘴唇,手指在他的腰间抚按。
苗嘉楌身上的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去,剩下的低领背心也被撩到胸膛处。相比之下陆泽义的礼服套装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有些皱了而已。不服气的苗嘉楌一边回吻,一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突然,被随意扔在床头的电话开始震动,在这样的氛围下让人无法无视。
那是陆泽义的手机。
陆泽义拿来手机,按下通话键,就在苗嘉楌有些失望之时,他毫无犹豫地开口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我和苗嘉楌都不出席,请帮我搞定,谢谢哥哥。”
说完他挂上电话,还关闭了手机电源。
苗嘉楌圈住他的脖子,抬起身体用力吻住他的唇。陆泽义回应他的吻,双手滑到他的腰后,托起他的屁股,让他张开腿坐到自己的腰上;随后拉下彼此裤子的拉链,掏出两人的生殖器官靠到一起。陆泽义用手掌包裹住套弄,刺激得苗嘉楌挺直,喉口发出煽情的呜咽声。
陆泽义的吻慢慢下滑,从脖子一路吻到锁骨。苗嘉楌配合得撩起背心抬起身体,让吻落到胸前。很快他左边的乳首被湿润的舌头舔舐,而后被温热的口腔含住。
苗嘉楌发出闷闷的低喊:“啊……”
“舒服吗?右边要不要?”
“要、要,快……嗯……”
吻住右边乳尖的同时陆泽义用拇指指腹按住还沾有自己唾液的左边逗弄,满意地听见恋人发出抽气声。他居然会爱抚一个男性的乳头到欲罢不能,这是陆泽义在遇到苗嘉楌之前从未想过的。
套弄双方性器的手再次溜到后腰,陆泽义半个手掌探入他的裤子。中指摸索着股沟一路往下,苗嘉楌顺从他的动作抬起身体,由他动作。
陆泽义有些诧异,因为以往要碰那里苗嘉楌是很抗拒的,今天的他乖得有些反常。苗嘉楌像是读懂他的表情,通红着脸解释:“有什么好奇怪的,约好要做到最后的吧?好好弄,我可不想疼!”
天,他是走了多大的运拐骗到这么一个可爱的家伙,如果可以真的是一辈子都不想放手圈在身边。
把润滑液倒在手上,刚探入那凉凉的触感让苗嘉楌一缩。
“哇,什么来的?!”
陆泽义亲亲他的额头:“润滑剂,相信我。”
无比细心地为后穴扩展,耐心地等到那里已经柔软到可以容得下三根手指,不仅如此,陆泽义全程都确认着苗嘉楌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时机已成熟,陆泽义托起并撑开他的屁股,把自己的肉柱贴了过去。最敏感的后穴被坚硬的柱体碰擦到,苗嘉楌发出一声“唔”的低吟。
陆泽义没有立刻进去,而且用柱身不停摩擦穴口,像是友善地招呼问候,又像是恶作剧地挑逗引诱。
苗嘉楌咬牙切齿:“你好烦,快进来!”
“来了。”
由最大的顶端部分开始慢慢挺进,没一会儿龟头就被又软又热的肠壁包含住。官能上带来的刺激几乎让陆泽义失去理智,差点就要不顾对方的感受整根顶入。
“痛……”苗嘉楌呜咽地低唤,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陆泽义的衬衣还穿在身上,但摸起来已经不再干燥。
陆泽义啄了一下他的脸,稳住内心冲动:“我会慢慢来。”
好不容易全部进入,两个人都已经满头大汗。
怕给对方带来负担,陆泽义忍耐着不抽动,想要等苗嘉楌适应一会儿。苗嘉楌还真的就安静了好一会儿,被异物侵入填满让他在难受中有点新奇。又过了一会儿,面对面坐在他胯上的苗嘉楌突然把双腿张到最开,低下头,瞪大眼睛去看他们的连接处。
“我的屁股居然没有裂开,毕竟你的那么大……”
陆泽义没忍住笑出了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呃?什么……哇!”
没等他反应过来,陆泽义突然施力正面把他压到床上,下身自然也是凶猛地一顶。一时间苗嘉楌从坐在他胯腰上的姿势变成四脚朝天,双腿之间还夹着陆泽义。
陆泽义拉高他的腿并大大地分开:“这样看得更清楚。”
“你、你……”
不等他组织语言,陆泽义抱住他的两条腿缓缓抽插了起来。律动的速度并不快,炽热坚挺的硬物只是温柔地磨蹭,等待肠壁的放松。
阴茎的插入抽出带动苗嘉楌的身体,背心的边沿又从腰处皱起滑落到肩膀。苗嘉楌不太喜欢现在的姿势,因为他可以完完全全看见自己的乳头、自己的生殖器官以及吞吐对方器官的后穴。
和情色的自己不同,陆泽义的衬衣还未脱去。
脸上快烧起来的苗嘉楌抗拒地想要撑起身体更换体位,后穴深处突然被猛然一顶。他的身体反射性地一收,把陆泽义夹得更紧了。
“这里?”陆泽义磨了那里几下:“这里舒服吗?”
被弄得浑身酥软的苗嘉楌点点头,显然已经忘记刚才的羞耻:“舒服……”
陆泽义莞尔:“你今天怎么那么乖。”
找到他的敏感点后陆泽义大胆地加快动作,每一次都顶在他最要命的位置。苗嘉楌的内部紧紧裹着他的欲望,身体无意识迎合着律动。空气里湿漉漉的抽插拍打声越发响亮,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苗嘉楌压抑不住呻吟,发出了像是幼狼一般高昂的声音。
“嗷、嗷……”
两人皆是一愣,随即苗嘉楌捂住了脸,陆泽义笑出了声。
“不要克制声音,我想听。”
第一次听到自己能发出这种对男性而言甜腻过头的声音,想都知道有多丢人,苗嘉楌使劲摇头:“不要,不要……”
陆泽义没有再用语言逗弄他,只是一边重重地抽插,一边温柔地抚慰起他的肉柱。苗嘉楌又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嗷”,即便他想捂住嘴,那声音还是会从指缝间溜出来。终于苗嘉楌不再忍耐呻吟,因为他发现陆泽义也发出非常厉害喘息。
虽然比不上他在舞台上完美的歌声,但是色情到不得了。
感觉到身下的人把自己绞地更紧,陆泽义思量着他临近高潮。胯部加速撞击他的屁股,性器一次次进入狭窄湿滑的肠壁顶戳他最脆弱的地方。手上的抚慰套弄也持续着,
苗嘉楌俨然已经因为感官上的刺激顾不上其他,嘴里发出他方才还非常抵触的可爱呻吟。
“啊、嗷、快要……嗷……”
快要射精,苗嘉楌的右手恍惚地挥动起来,似乎想要抓住什么,陆泽义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苗嘉楌首先达到高潮,他喷出的精液溅到自己的小腹与陆泽义的西服上,随即陆泽义在他身体的无意识痉挛里达到顶峰,把他的后穴射得满满当当。
陆泽义喘息着,尽管已经射了但他的身体依然火热。感觉太美好,他没舍得拔出自己的性器。陆泽义伸手摸了摸苗嘉楌的脸颊,发现苗嘉楌的眼睛湿润润的。
“怎么了,哪里痛吗?”
话音刚落,苗嘉楌居然“哇呜”一声哭了出来。
不想给对方的身体带来负担,陆泽义事先有查阅不少男性间如何做爱的资料,知道第一次就能靠后穴高潮实属不易。如果不是苗嘉楌现在的反应,他还以为自己的表现可圈可点……
正在嚎哭的苗嘉楌突然张开嘴,咬住陆泽义抚摸他脸颊的手。
“唔!”
苗嘉楌咬得非常重,显然不是嬉戏的玩闹。他的眼泪止住了,虽然眸子依然湿润,眼神却像狼一样。
“明天上午你要去英国?”
陆泽义沉默了几秒,不再隐瞒:“是的,去念书,两年后回来。”
苗嘉楌用力吸吸鼻子,坚定地看着他:“陆泽义,我肯定会成为最红的歌手,让陆晟不再是障碍。”
陆泽义怔了怔,一时间没想起来要怎么回答——他本以为苗嘉楌知道后会责怪自己,却没想到他说出了这样的话。这可是任性散漫的苗嘉楌啊,是他想方设法把他往歌手路上推的苗嘉楌啊。
没想到最好的方法不是什么狗屁合同,而是自己。
陆泽义心里有点甜,又有点内疚。
苗嘉楌又重重咬了陆泽义一口:“但这不代表我不生气!都怪你没早和我说,让陆晟在我面前逞威风,有多丢脸你知道吗……!”
“我爱你。”
“啊?”
“我爱你。”
苗嘉楌的脸涨得通红,身体甚至比刚才射精时还要热:“干嘛说这个!”
“我爱你。”
陆泽义一边说,一边解开身上衬衣的纽扣。明明做过更亲密的事情,此刻的苗嘉楌却觉得他脱衣服的动作太过羞耻煽情。他还感觉到,一直在他身体里没有退出去的陆泽义再一次硬了起来。
“陆、陆泽义!你怎么又……能不能管好自己的东西!”
“我爱你。”
脱完衣服的陆泽义又去掀苗嘉楌的背心,直到两个人都浑身赤裸。
又连着做了两次,陆泽义才抱着和他一样滑溜溜的苗嘉楌睡去。第二天他竟然是被苗嘉楌的手机闹铃吵醒的,苗嘉楌迷迷糊糊地推推他,说:“你要赶飞机,快起来,我好累,不送你了。”
陆泽义突然觉得苗嘉楌比他想的要成熟得多。
起床淋了个浴,回到卧室换衣服时,床上熟睡的苗嘉楌连姿势都没有变。陆泽义把昨天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脑海里回忆起昨夜一幕幕的旖旎,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偏要留到最后一刻才吃的白痴?
想到这里,陆泽义忍不住走去亲吻床上的苗嘉楌,苗嘉楌一个甩手像赶蚊子一般打了他一巴掌。
翻动身体的苗嘉楌露出了上半身,赤裸的肌肤上不仅留着昨天欢爱的痕迹,陆泽义发现原来昨天脱衣服时,他忘记把苗嘉楌脖子上的黑色皮圈解开了。
想再亲他一下,怕打搅他睡觉还是作罢。
到达机场的停车库,陆泽义看见陆晟的车也在。陆晟下车朝他走来,脸上是意义不明的笑容。
“庆功宴上第一名和第三名缺席,知道我花费了多少力气去解释吗?”
走近后陆泽义才发现陆晟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头发也乱糟糟的,像是一晚没睡。
陆泽义微笑:“嗯,谢谢哥哥。”
“少给我卖乖,”陆晟收起笑容,“这次回英国不要忘记你的责任,我查过了,历欧传媒副总的女儿和你同一个学校,两年时间,足够你把她拿下。”
陆泽义低头拿行李:“我没记错的话李小姐爱慕的是你吧?”
“你少管我的事。”
陆泽义低头确认口袋里自己的护照,淡淡地说:“嗯,只是不知道国内把人拷在车里是不是犯法?”
不远处陆晟车里的副驾驶座上,有个男人直挺挺地坐着,他的右手始终举起着,似乎是被什么固定在那里。男人陆泽义也认得,是苗嘉楌乐队里的宋予儒。跟平时有些不同,他没有戴眼镜。
陆晟毫不掩饰,他耸肩道:“和你不一样,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陆泽义拉起行李箱准备离开:“希望如此。”
陆晟斜靠在车上,双手交叉在胸前:“还以为你们会私奔。”
“想私奔的难道不是你吗?”陆泽义看了眼他的车,里面的宋予儒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也像一晚没睡。
陆晟没再讲话了,他沉默地看着陆泽义的背影,就在他的身影快消失前,陆晟问:“你放心把你可爱的宠物狗留在这里吗?”
陆泽义用仅自己听得见的音量回答:他很可爱,不过不是宠物狗,是狼,我的狼。
第23章
虽然只是获得并不满意的第三,但苗嘉楌的生活却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首先是学校,辅导员向他反应校园里经常有娱记和外来的粉丝团出没,男粉丝还装作学生混入他的寝室偷走他的个人生活用品。校方在加强管理的同时也考虑到开学后苗嘉楌已经是大四,学分修得差不多,所以只要他按时递交毕业论文完成答辩拿学位证和毕业证不是问题。另外不知为何苗嘉楌的家庭地址被泄露了,被各种骚扰后苗嘉楌的父母搬去了亲戚家避风头,学校也不能住的苗嘉楌在陆泽义的建议下搬进了陆泽义住的那套公寓。
“那里的安保非常好,你不用担心被打扰。”
末尾他还加了一句。
“客厅的茶几下面有茶叶,你记得拿出来喝。”
于是苗嘉楌扛着一箱可乐搬进陆泽义的地方。
安定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宋予儒他们,却被乔鹰告知宋予儒离开了这座城市。
苗嘉楌不可思议地问为什么,乔鹰摇摇头说好像是回老家去了。
也尝试了各种方式去联络始终无果,宋予儒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苗嘉楌明白宋予儒或许有自己的安排,但心里就像缺失了一块。
比赛结束后的第一个月,苗嘉楌大约每周都会出席两次左右的商业演出,一般都是公益性的拼盘演唱会。等到了第二个月,他的工作量却猛然骤减。到第三个月苗嘉楌连续两周都没有收到任何工作通告,疑惑的他打电话去问是不是遗漏通知,对方却异常冷静地告诉他“没有遗漏,你没有任何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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