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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撑伞走过湿漉漉的宫道,他并没有情致再去御花园赏玩,眼前剪不断的雨丝是最大的阻碍,他只想回到中宫的繁华斋,然后坐在舒适的椅子上偷一把清闲。
  刚走进繁华斋的前院,走进回廊,降下了伞盖,倒下伞盖上的雨水滴,他便听闻一阵跫音。殿上的宦官跑过来,恭敬地行叉手礼并说道:“闻人先生,太上皇派人来说,请闻人先生到流星殿。”
  黄延只问:“他想怎么样?”
  宦官答道:“说是请闻人先生过去打麻将。”
  黄延干脆道:“那便劳烦告诉他——我只想练字,可没有空陪他切磋麻将。”
  宦官听罢,立刻记下了,只道一声‘喏’。
  黄延又问道:“殿上可有文房四宝?”
  宦官答道:“有的!”
  黄延便不再说,迈步往前走,沿着回廊,走进了殿宇的首楼,搁了油纸伞,在首楼的博古架上,很快便找到了文房四宝,带到桌案上,展开华笺,先用镇纸压住,自己研墨,然后一手执毛笔蘸墨,一手轻敛袖口,笔尖刚触华笺,便是艳动江山的秀气书法,然而却是写下了一纸又一纸的书稿。
  待墨迹干透了,他将书稿卷起,装入一只竹筒,拿着这只竹筒,心道:既然现在人在平京,回去的时候,再顺便去那里交付此物。
  流星殿的小香阁内,苏仲明一边摸牌、看牌,一边遗憾着喃喃:“好不容易我想打麻将了,无极竟然不肯赏脸,难道字写得好的人,都比较喜欢书法?”
  上元贺香听罢,关心着问道:“闻人无极也会打麻将?”
  施朝晶抢先回答:“上一回,他来打过麻将,不知是手气好,还是牌技好,连着赢了咱们好几局!仲明一直不服输,非要找他再来几局。”
  苏仲明立刻辩解:“我哪有,我……只是……看他查案压力大,带他打打麻将,减减压力而已!”
  施朝晶看得出他在找借口,倒是没有当面揭穿他,只是继续摸牌、看牌。
  上元贺香趁机问道:“他的书法如何,何不让我看一眼?”
  苏仲明即便没有瞧一眼上元贺香的神色,心里也都明白她这番话的用意,只道:“他的书法就跟他的脸一样,但是我手里并没有他写过的一纸一稿。”
  上元贺香便垂眸不语,遗憾的心情都表露在美丽的脸庞上。
  苏仲明偷偷瞥了上元贺香一眼,心道:师姐,我知道你熟知无极的笔迹,可是现在没有破案,他原本的身份不能让外人知晓,你就委屈几年吧!唉,他是你在这个世界认的爹亲,我在这个世界却没有爹,有时候我挺羡慕你,就算现在没法相认,起码还能相见。
  黄昏之前,雨才当真停下,阴沉的天空降下浓郁的橘光,橘光之中又带着淡淡的紫,十分妖冶动人。在这个时辰,许多人已经回家歇息,或是准备炊事,黄延却是戴着玄黑妖狐面具,披着薄斗篷遮盖发缕,手拿一节竹筒,孤身来到风月书馆联合会的宅邸门前,从敞开的大门大方地穿过。
  侍者带他步入客堂,随即便去知会主人家,黄延只在客堂中等待。过了一会儿,大步走进来一名文雅的中年男子,见到黄延便含笑迎接:“原来是榜首,今日是来……?”
  黄延二话不说,便朝书联会的会长递出竹筒。会长立刻接过竹筒,取出竹筒内的书稿粗略过目一眼,便朝黄延说:“是《抱衾桃夭僧》的第二本啊,这本新作刚出来,便有许多书友争着来买!原来这么多人喜欢看美僧与小神仙的故事啊。”
  黄延启唇:“如果同样与旧作香俏,我会再出第三本。”
  会长含笑着答应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突然记起事情来,立刻道:“对了,书馆的掌柜说,太上皇是你的老书友了,似乎想要会一会你,若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安排。”
  黄延干脆地回道:“不必了,我不想牵扯大正朝廷掌权之人。”
  会长听罢,虽觉得可惜,但也不强求他,只道:“我替你结算你上次的稿费。”
  黄延回道:“有劳会长。”
  黄昏以后,他离开了这座宅邸,穿过坊市的长街,徒步往宫城的方向走,手里捧着有些沉甸甸的木箱子,边走边自语:“想不到你也能给我添增这笔零用钱,回去之前,我该买些薄礼,回去送给你。”
  恰巧一辆马车从前方徐徐行过来,从黄延的身侧经过,车窗的镂空展露了苏梅儿的艳丽脸庞,苏梅儿不经意地望出车窗外,瞧见了黄延的身影,却愣是没有认出来,马车载着她,往白虎桥南而去。
  雁归岛上的寒泉,无砚突然从水底冒出来,捋了捋脸上的水滴,准备要游到别处,忽然从天而降几朵野花,落在了他身旁的水面上,他怔了怔,忙抬头望向高处,却见阳清远蹲在高处。
  阳清远的声音自高处飘落下来:“送给你。”
  无砚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阳清远拎着篮子小心翼翼地下到了低处的石块上,答道:“自然是靠的智慧。”把篮子搁在一旁,又半蹲下来,问道:“这就是寒泉?和一般流水没什么不同。”
  无砚不多解释,只道:“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阳清远戏谑:“要我试这水,还是试你?”
  无砚板着脸,抓起了浮在水面上的一朵野花,往阳清远身上扔,阳清远没来得及挡下,野花击中了他的肩头又落到了地上,湿漉漉的花瓣在肩头的衣服上留下了水渍。
  阳清远劝道:“别再扔了,弄湿了我衣服,便穿你的衣服回去。”
  无砚警告道:“你说话可得谨慎着点,刚才那种话不能让我家里人听见了。”
  阳清远笑了笑:“你这般担惊受怕,想必你与我哥哥约定三生的事,你的长辈并不知情?不知情是不是可以不算数?”
  无砚有些生气了,大叫一声:“阳清远!你……”
  阳清远知晓他的脾气,不等他的火气冲天就立刻投降道:“好吧好吧,你就当我方才说的是玩笑话。”
  无砚闻言,果然不气了,也不计较了,瞧见阳清远伸一根食指轻轻戳了戳水面就立刻收回去,就对他道:“你要是受得了寒泉的寒气,你就下来,我要游远了。”
  阳清远问道:“你的猫也能在这寒泉里游泳吗?”
  无砚坦白:“它是一只怕冷怕得要命的怂猫。”
  阳清远也坦白:“我也是一个怕冷怕得要命的怂男,不会随便以身犯险。”
  无砚只道:“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说完便往水底一钻,不见人了。
  过了一会儿以后,无砚终于又浮出水面,再度撩起发缕到脑后,捋了捋脸上的水滴,便用蛙泳在水面上游着,瞧了瞧周围,心里不禁忖:还真是怕冷不敢下来呢……
  正当无砚往回游了一段,突然感到一只脚被拉扯了一下,便诧异了起来,他自幼就在这里游泳无数次,懂得这水里并不会有水怪,但方才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只脚,着实令他困惑又警惕。
  只在他停顿不前的刹那,一只胳膊从水里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瞪大了双眼,立刻回头,却迎上的是阳清远的脸庞。
  捋去了脸上的水滴,看清了无砚的脸庞,阳清远笑着,故意问道:“你遇到鬼了?怎么这副模样。”
  无砚却是一脸严肃,指着阳清名质问道:“方才是不是你在水里作怪?”不等阳清远回答,又马上训斥道:“你不请自来,到慕容世家做客,就该比别人更老实一点!在水里做这种恶作剧很危险,你知不知道!你……”
  还没有训斥完,阳清远忽然抓住他的手,将他拉扯到面前,花瓣轻轻落在了花瓣上,他便像岸边那些树木一样怔怔了起来,要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无砚挣脱开了,又将阳清远轻轻推远了一些,然后转身游走。阳清远忙游泳追上去,游到他的身侧,启唇:“我们早已经有亲密之好,吻你也不差这一次,你又何必生气?我哥哥又不知道。”
  无砚只一个劲地向前游,不搭理阳清远,似是将他当作空气。阳清远为讨好无砚,只好道:“不如这样,以命案发生的那晚我所见之事作为交换条件。”
  话音刚落,无砚立刻回头瞧了瞧阳清远一眼,半信半疑道:“你没耍我?”
  阳清远补充:“不过我有要求,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说是我说的。”
  无砚干脆地答应道:“可以。”忙又问:“今晚我去找你,还是你来找我?”
  阳清远立刻道:“你来找我。”
  无砚就此转移了话题,问道:“寒泉冷不冷?”
  阳清远答道:“刚跳下来的时候真的冷极了!觉得自己快要冻死了!我便拼命地游泳,慢慢觉得只有初冬的感觉,原来你会在这里游泳很久很久,道理在于此!”
  无砚心情不错,大方道:“下次你再来雁归岛,要和我一起来这里游泳才能在雁归岛做客。”
  阳清远想了想,忽然问道:“那如果我哥哥回来,你就不怕……?”
  无砚困惑:“结伴游泳还要怕什么?清名总不会介意这个?”
  阳清远答道:“在平京的时候,我早已说过了,我哥哥是个小心眼,光是看到我们的兜裆布挂在树枝上就足够想很多很多不该想的事情……”
  无砚脱口:“你没有穿兜裆布?!”
  阳清远回话:“你不也没有穿吗!”
  两人同时陷入了死寂,久久没有人语。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黄延的《抱衾桃夭僧》写的什么内容?写的就是朱炎风!(笑)
繁华斋是18年下半年刚写这本时,想宫殿名想着突然在脑海里冒出来“繁华”一词,觉得很适合黄延。
ps:自助结账机简直是最好用的发明!结账再也不用排队!
 
  ☆、第64章
 
  黄延刚回到青鸾城的时候,正巧是一个晴天,暖和的日晖照在身上,令人心情愉快之余,也多了一份惬意。他在下船之前,用术法朝晴空送出了一只纸鹤,让纸鹤带话给了朱炎风,当他来到金陵阁时,有人为他把院门打开。
  朱炎风站在门槛之内,迎接他,两人四目相迎,平静的目光都表示相互对彼此的安心。朱炎风抬起一只手,轻轻抚过黄延的脸颊,抚了抚他的鬓发,关心地问道:“累吗?”
  黄延先捧住朱炎风的脸庞,深深吻他的唇,在玉池边暗投丁香纠缠了片刻,放开后,才答道:“当然累了,这次进宫不太顺利。”
  朱炎风微愣:“没见到城主吗?”
  黄延答道:“见是见到人了,只是耽误了几日,我顺便去查线索了。”
  朱炎风劝道:“回来了,休假一日吧。”
  黄延说:“那便要看青鸾城让不让我休假了。”
  朱炎风带他进入金陵阁,顺便告知:“我替你打理了金陵阁好几日。”
  黄延问道:“那帮小子很令人头疼吧?”
  朱炎风不禁体恤了起来:“这么大的精神压力,却让延儿独自来承受,令我很心疼。”
  黄延微笑道:“我每次都呆在歇息室里进行任务,便是为了两耳清静。”
  到了廊下,朱炎风说:“我替你写出勤账,你先进去歇息。”
  黄延听罢,轻轻点头,转身便走向左边的耳房,打开门扉,进去了。朱炎风则大步走进正屋,从黄延的桌子上取出了他的印章,沾上印泥,印在了出勤账上的空白处,然后向身后伸手,掌心朝上,问众青年:“谁能借我一支笔?”
  莫逢英最是勤快地离开桌前,快步走到朱炎风身侧,轻轻塞了一支带着墨汁的毛笔,待朱炎风在出勤帐上写下一句‘外出公事已毕,正常出勤’,递回墨笔,莫逢英才接过笔,又快步回到自己的桌案前。
  待朱炎风离开正屋,宣衡之忍不住,倾身凑近身后的巴慈,低声道:“少卿的作风,和大卿一模一样啊!是遗传还是感染?”
  巴慈用毛笔的尾端轻轻敲了一下宣衡之的头,回道:“金陵阁里,属你最爱八卦,这种事都能敏锐地发现到!”
  宣衡之嘿嘿笑了笑,接着说:“我猜少卿很早以前便熟知大卿,最起码是十年左右的好朋友!所以才会这么相似!”
  窦清浅想了想,不由道:“好像从来没有女人找过大卿!”
  宣衡之立刻倚靠在窦清浅的桌子边缘,接话道:“也没有女人找过少卿。”
  窦清浅也不由道:“普天之下,男风盛行,两个不娶妻的男子走得太近都会被怀疑是那个啊……”
  宣衡之闻言,连忙退回到自己的桌子前,朝前后左右说道:“你们,不要离我太近。”
  窦清浅登时觉得尴尬,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苗嘉护忍不住笑出来,忍不住冲宣衡之说道:“神经病啊!你的颜值又没两位顶头上司的高,不会有人想来搞。”
  宣衡之本来想点头赞同,但忽然一想,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忙脱口:“等等!你方才是说我不够帅?我哪里不够帅……”
  刚有一点骚动,却陡然响起一声轻咳,众青年循声望去,目光齐齐落在樊子隐身上。樊子隐立刻交叉双腕,表示禁止,又以食指指了指左侧耳房的方向,最后补充:“大卿耳朵可灵了,教训人可狠了。”
  众人的骚动之心才肯收敛下来,继续研墨书写。
  左侧耳房内,黄延安静地坐在弥勒榻上,看着朱炎风亲自泡茶,朱炎风抬眼瞧了瞧黄延,问他:“审问缇雾了吗?”
  黄延答道:“我没有机会,确切地说,我去晚了一步,他已经被人接走了。”
  朱炎风微愣:“就这样让他走了?”
  黄延回道:“嗯。他的师兄将他接回去隐居了,如此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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