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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他不停掉马(玄幻灵异)——鬼祖本祖

时间:2021-03-03 09:46:56  作者:鬼祖本祖
  原本看不清脸的那一对夫妻,样貌开始逐渐清晰,虽然还是看不大清,但是具体轮廓已经有了。
  “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吗?”
  头顶传来殷宁低声的询问,蓝梁抬眸看过去,一种孤寂的感觉没由来的涌上心头,这让他感到有些委屈。蓝梁伸出手环住殷宁的腰,将脸埋进对方怀里,汲取温暖以及一些心理上的安慰。
  殷宁被蓝梁突如其来的撒娇弄得有些意外,微顿了一下抚上他的头:“怎么了?”
  蓝梁在他怀里摇头,始终不肯将头抬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殷宁再出声叫他时,蓝梁已没有了反应。殷宁心里咯噔,生怕他在出现什么情况,正要掰正他的脸仔细瞧瞧,就听见一句梦呓。
  殷宁:“…………”
  绵长均匀的呼吸声让原本有些担忧的殷宁平静下来,抱起蓝梁自己回忆着蓝梁之前的种种行为。
  “第一次说梦到自己杀人了,之前又是在梦魇中。”
  也就是说一直有一种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在搅乱蓝梁的心性,刻意改变蓝梁的行为。
  “嗯……”蓝梁在殷宁怀里拱来拱去,找了个舒心的位置窝着继续睡:“我再睡一会就该吃饭了。”
  殷宁叹气,将他抱回不远处的住处,轻轻放到床榻上,给来了盖好被褥便出去了。
  待脚步声越走越远后,蓝梁睁开眼睛,观察着陌生的环境。随后沉默不语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缩在了床榻的最角落处。
  蓝梁情绪很低迷,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就这样了,很奇怪,一直被迫想着那对夫妻。他总觉得自己跟那对夫妻渊源颇深,但他不敢深入去想,有什么东西在冲出内心的束缚。
  他怕深究后迎来的是无尽后悔。
  半晌后,蓝梁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困倦的眼泪,最终还是抵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殊不知,一某蓝光从额间飞到窗外,钻到一处角落慢慢变大。
 
  ☆、第四十四章
 
  殷宁此时正坐在方才蓝梁坐过的断石上,一腿屈膝,一腿搭在边沿,手里拿着他作为米宁时蓝梁送的书。
  从封面上的名字来看,殷宁就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余桃秘经。”
  他翻开中间一页,正巧讲到一对师徒的戏份,由于徒弟喜欢上师父而偷偷给他下了情药,在师父发作时徒弟偷偷上前为他解药,然后就是经典的跑路找人追徒弟……以及情人的狗血情节。
  殷宁干脆翻到最后一页,余桃秘经这本书里面的人最后全部都死了,书里的那个世界不像殷宁待的这个世界,对男男,女女,男女的爱情没有任何偏见。
  那个世界与这里恰恰相反,同性别之间的爱情在不被世俗接受,在他们眼里只崇尚男女之间的爱情并且以男人为天。
  所以在最后的结局里,不论是师父或是徒弟亦或是书里的其他配角,却没有一个活着的。
  殷宁皱眉,蓝梁难道是在暗示他什么么?
  他又从头到尾将书看了一遍,然后合上书,指尖蹿起火苗,离那本《余桃秘经》只有几寸距离。殷宁看着那本书,还是没能将它烧毁。
  这本书就是个市井话本,里面讲的全是调*教和性*爱,剧情就开头和结尾有那么一点点。
  殷宁神色复杂地将书本收起来,闭眼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师父。”
  一道声音唤醒他,殷宁看向蓝梁,面上不大自然:“怎么了?不继续睡会?”
  蓝梁没有回答,径直爬上断石窝在殷宁腿中间,闭上眼睛。
  殷宁垂眸,双眸微眯,眸中的暗光被长睫敛去。他没有推开身前的人,只是后退着站了起来看着蓝梁:“想吃什么?”
  “师父做什么我就吃什么。”蓝梁得体笑道:“师父做的我都喜欢。”
  “是么?”殷宁没有动作,只是笑问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殷宁祭出自己许久不用的本命剑,朝蓝梁背后刺去,却被他有所察觉,蓝梁有心躲过却还是被刺穿手臂,他愣愣看向殷宁:“师父……”
  “还装?”殷宁没再刺去,收了剑看向蓝梁,神色冷漠:“你永远装不出来他的样子。”
  “啧。”蓝梁在他眼皮子底下变换了一个样子,“这么快就被识破了,一点都不好玩嘛。”
  “不想被我杀就别碍眼。”
  “你舍得对着自己徒弟的脸下手吗?”那人不以为然。
  殷宁睨他一眼,原本收回的剑再次出现在他手里,那办成蓝梁的人登时冷汗直流。
  边后退边摆手:“倒也不必如此相逼,我要是死了你小徒弟也活不了。”
  殷宁:“滚。”
  *
  蓝梁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傍晚,睡了几个时辰早就觉得口干舌燥,直奔桌子上的茶壶。他给自己到了一茶杯的水大口喝了下去,越喝越觉得味道不对劲。
  盯着被喝空的的茶杯半晌,肚子里一股气直往上窜,蓝梁打了个嗝。
  殷宁推门而入,便闻到一股香味,只见蓝梁坐在桌旁发愣,听到推门的声音后才偏头看向殷宁,双眸就像是被水打湿了一般。
  殷宁呼吸一滞,问:“子阙,桌上的酒,你喝了?”
  喝了酒的蓝梁没有回答殷宁的问题,他看着他,迟缓地以曲线的方式走到殷宁面前,把抱在手里的酒壶递了过去。
  蓝梁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晃,隐约看到有个像是师父的人影,本能地把手里的好东西让了过去。
  “这个,好喝,嗝!”蓝梁眼神迷离,很坚定地拦住殷宁的路:“喝?”
  殷宁看着两坨红晕出现在蓝梁白皙的脸上,位置恰到好处,眸色深沉,喉头微动,接过蓝梁递来的酒就着壶嘴喝了下去。
  “啊!”蓝梁见酒要被喝完了,踮脚想抢回去:“给我留点嘛——”
  “小屁孩不准喝酒。”殷宁伸出食指摁住蓝梁的额头,把酒壶举高让小孩够不着,有些无奈,他应该在蓝梁睡觉时把酒拿走的。
  “我及笄了。”
  “及笄了也不准喝。”殷宁开始拿他最在意的身高戳蓝梁:“喝了会长不高的。”
  一听到长不高,蓝梁果然安静了下来,只是眼睛还巴巴望着酒壶。
  “已经没有了。”为了表示说的是真的,殷宁把酒壶的壶嘴对着地下,只有一滴酒在壶嘴口悬悬欲滴。
  “啊——”蓝梁踮起脚,张嘴想要接住最后一滴酒,却被殷宁摁了下去:“我不是说过喝酒长不高么?”
  蓝梁歪头看他,身形不稳的晃了晃,视线模糊不清,却极为精准抓住了殷宁的衣袖。
  殷宁眸色暗沉,想看看喝醉的蓝梁到底要做什么。
  蓝梁寻着酒的香味一点点凑近殷宁,沾了酒水而变得晶莹水润的唇离殷宁的脸只有几寸,越来越近。殷宁滚了滚喉结,眸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啵——”
  殷宁瞳孔微微放大,在蓝梁唇碰到他的下巴之际,猛地将人推开,之后怕蓝梁摔着又抓着他的胳膊。
  他声音微沉暗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粗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蓝梁脸上,蓝梁头晕晕沉沉,看着钳住自己胳膊的人:“喝水啊。”
  脸上浮现出委屈巴巴的神情:“我好渴。”
  “渴了?”
  “对啊。”蓝梁点点头,又伸出手指着殷宁嘴唇上沾着的酒水:“有水喝,你太高了,低下来点。”
  殷宁呼吸又沉了一分,“我去给你拿水。”
  他将蓝梁牵到床榻上,让他坐着:“先乖乖坐好,我给你拿水,不要乱跑听到没有。”
  蓝梁愣愣点头:“那你要快点。”
  “嗯,我很快就回来。”
  ……
  片刻后,蓝梁坐不住了,挪了挪屁股巴巴地望着门口。
  还是听殷宁的话没有动,一个长条状的东西从门缝里蠕动着进来。蓝梁眯着眼睛去看,看得不大真切,想往前凑凑又想起殷宁之前嘱咐过让他不要乱动。
  那个长条条慢慢地向他靠近,最终顺着床柱爬上床,与蓝梁大眼瞪小眼,蓝梁倒是不怕,很快就认出来那个长条条是什么东西并且准确地说出了名字:“扇头风。”
  那原本的蛇立起身子,朝蓝梁吐着蛇信子,一团黑雾笼罩着他,竟是在蓝梁面前变成了一个人。
  “小世子。”
  
 
  ☆、第四十五章
 
  蓝梁神情有些恍惚,仿佛在很久之前也有人这么叫过他。那蛇化作的男人双手握住蓝梁的手,好似失而复得的珍宝:“小世子,出来这么久,该回家了。”
  “回家?”
  “可以不用待在归一世家了吗?”蓝梁眸子还是模糊的,看不大真切,有些期盼地问。
  “是的。”那人肯定道:“郎成带小世子回家。”
  “郎成是谁?”
  对方沉默了片刻,“是接你回家的人。”
  蓝梁挣开了对方的手,皱眉道:“师父会带我回家。”
  “嗤。”只听那人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他怎么会带你回家,他把你的家毁了怎会带你回家!”
  话音未落,莫郎成便感觉喉间一紧,想说话却吐不出半个字,殷宁从门口逆光而来,阴影笼罩着他上半身,莫郎成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他浑身戾气,骇的人冷汗直流。
  由于被扼住咽喉,莫郎成只能睁大眼瞪着殷宁,眼中恨意迸发。
  蓝梁那点醉意也被殷宁的气势惊醒了,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气势磅礴的殷宁,跟平常的师父不大一样。
  偏头看向近在咫尺的莫郎成,蓝梁默默地站起来挪开了距离。袖间闪着细碎的银光,蓝梁站在那里,与莫郎成和殷宁保持了微妙的距离。
  蓝梁没看他们中任何一人,那股疏离的感觉仿佛无形的屏障将殷宁和蓝梁隔开了一大段的距离。他忍着不去想脑海中不断闪过的画面,额间的细密的汗液还是没能将他的心绪隐藏下来。
  “子阙。”殷宁分了神去看蓝梁,见他不对劲,阔步上前想去查看,只见那平日里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的小徒弟往后退了几步,浑身散发着抵触的情绪。
  殷宁蓦地一僵,双眸轻微颤动,与蓝梁对视。
  “你信了他的话?”
  蓝梁只是看他却没回话,藏在袖子中的匕首又往下沉了一分,本就是习武修真之人的殷宁哪里不知道蓝梁这般作为。看着蓝梁明显的不信任之举,殷宁心猝然往下沉了几分,伴随着隐隐钝痛。
  莫郎成见他们明显有了隔阂,便不再多做纠缠,眼珠子滴溜一转,趁着殷宁分神之际化作一条蛇巧捷万端从门缝溜了出去。
  两人都注意到了莫郎成却没拦住,任人逃跑。
  “你袖里那东西,防的是我还是他?”殷宁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蓝梁,问道:“回答我。”
  “子阙。”
  “我不叫子阙。”蓝梁刻意回避了上一句,反问:“他说的可是真的?”
  其实莫郎成的话也不全是假的,毕竟有一部分责任在他,殷宁垂眸思索着该如何回答。
  这一幕落在蓝梁眼里便是默认,蓝梁匕首尖对着他,脑海里不断闪过画面,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交织着。
  最终定格在殷宁将剑刺入蓝枫身体,嘴角挂着肆虐的笑意,眸子血红脚踏尸体,仿佛从地狱来的修罗厉鬼。
  “为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人,你都不要我给你冠的字了?”殷宁惊愕地看着蓝梁。
  “不关那个人的事。”
  蓝梁此刻还在提防着殷宁,“是我想起来了,我亲眼见你杀了我父王。”
  “你还喂我吃了封住记忆的丹药。”
  「不是的,我相信师父。」
  蓝梁口不对心,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仿佛有人刻意操控着他。
  “从你把我带到身边起就想一直困着我。”蓝梁肯定道:“不就是为的不让我报仇,为了显得你对我有多好,让我念在你养育我这么多年的份上舍不得对你下手?”
  「我才没有这么想!」
  蓝梁每说一句,殷宁的心便伴随着钝痛下沉一分。
  “这就是你心中所想?”
  蓝梁坚定不移:“没错!”
  「才不是!好气,真的好气!」
  殷宁敛去眸中不明的情绪:“那你现在如何打算?”
  “放我走。”蓝梁:“我不想浪费时间了。”
  “不行。”殷宁果断拒绝:“外面很危险,我是为了保你……”
  蓝梁将刀刃横在自己脖子上:“你再说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子阙才不想死!」
  殷宁眸中闪过担忧,忍耐着翻涌的情绪,紧握右拳,似乎是下了决心又松开了手,喉间凸起上下滚了滚,艰难吐出一个字。
  “好。”
  殷宁偏头不再看他,侧脸没入阴影,声音不像方才那般失控,变得冷漠:“要走便赶快走,若是我后悔你就走不了。”
  蓝梁试图挣脱束缚抢回身体的控制权,但是无果。
  有个声音自心底响起。
  看吧,这就是你的好师父,若是真的不舍你怎么愿意放你走,不过是假情假意罢了。
  蓝梁:“…………”
  短暂的晕眩过后,蓝梁不知什么时候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他没看向殷宁,只是一言不发盯着手上的匕首,渐渐松开手任其掉落在地。
  匕首发出几声闷响便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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