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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豪门残疾霸总联姻后(近代现代)——壹枚

时间:2021-03-06 09:42:45  作者:壹枚
  小橘子模仿他刚刚的动作,也在闻远嘴上舔了几下。
  闻远哈哈大笑,祁瑾然则是气恼得不行,拎住小橘子的后颈,大步下床,把它扔回了自己的房间。
  “还敢笑,你等着我收拾你!”
  祁瑾然解开衬衣扣子,抽出皮带,用力扔在地上。
  “来呀,你来收拾啊!”闻远正巴不得,他缩进被子里,不想让祁瑾然那么快得逞,不料露出了半只脚,脚踝一下被男人抓住,拖到了床沿。
  接下来,便是放纵的一晚。
  早上,闻远累得动弹不得,祁瑾然比他先醒,去了厨房做早餐,他躺了一会儿,觉得恢复的差不多了,也穿上睡衣,去了厨房。
  让他诧异的是,小橘子竟然半蹲在料理台上,专心的看着祁瑾然做早餐,神情十分像一个监工。而祁瑾然也默认了小橘子的存在。厨房里,温柔的晨光洒进来,一猫一人的画面,分外和谐。
  闻远看着这一幕,眼底变得十分柔和,他掏出手机,把那一幕拍了下来。
  “好香啊。老公,你今天做什么呢?”
  收起手机,闻远笑着走过去。
 
 
第65章 番外
  郁恒第一次见到罗浩锌,是在国外的一个画展上,彼时,罗浩锌正在一幅画面前,对着宁殊大献殷勤,嘴里冒出的尽是些他听不懂的词汇。
  郁恒不认识罗浩锌,但却认识他身前那个高挑俊秀的青年。青年脸上那副熟悉的高傲淡漠的神色,他扫一眼,就万分嫌弃和憎恶。
  他不敢相信,连宁殊这种人品败坏,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都有人喜欢。不过是顶着个天才画家的头衔而已,宁殊的品性他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把他最好的朋友折磨得痛不欲生,万般煎熬,一出了国,这转头就勾搭上了新的男人?
  郁恒咬了咬牙,端着杯中的红酒,大步走上前。
  “宁先生,好久不见啊。”
  说完话,他满意的看到宁殊有些古怪的神色,毕竟宁殊当年对祁瑾然做过的事,他心里可是比谁都明白,见对方根本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神,郁恒冷笑一声。
  “宁先生这么快就有新欢了,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我还以为宁先生是来国外治疗情伤的,没想到却和新人在这卿卿我我。”
  罗浩锌听着他尖酸刻薄的语气,下意识皱了皱眉。他对郁恒的第一印象并不好,青年虽然长得高挑俊美,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但眼底尽是讥诮的冷光,而且还对着他的心上人大肆嘲讽,让他怎么能不感到愤怒。
  “这位先生,我好像不认识你吧,这是在画展上,我要跟小殊探讨一些画作的技巧。你如果没有什么要事,请移步旁边欣赏画作,不要打扰我们。”
  “这怎么是打扰呢?我姓郁,你叫我郁总就行了。你要追求宁殊,总得了解一下他的喜好吧,你该不会连他的前男友是谁都不知道吧?”
  宁殊脸色变了变,正要开口,就听罗浩锌道,“我当然知道他的前男友是谁,祁先生的确很优秀,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你知道他们俩是因为什么分手的吗?”
  宁殊猛地沉下脸,打断他,“郁恒,你差不多行了,别在这没完没了。看在你是祁瑾然的好友的份上,我也不想把话说的太绝,这是我朋友的画廊,如果你无心欣赏画作,而是非要在这捣乱的话,请立刻离开。”
  看到宁殊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郁恒知道他已经成功地在这两人中间播下了芥蒂的种子。罗浩锌能出入这种地方,想必身家也不简单,只要他随便调查一番,宁殊以前的那些事情,他应该都能知道。
  郁恒想到此处,也没有在画廊停留,冷冷看了一眼宁殊便转身离开了。
  回国后,他很快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他以为像宁殊这么卑劣的人,应该不会有人喜欢他多久,就算是那个姓罗的,也应该能看清他恶劣的本性。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一年后再见,罗浩锌竟然还跟在宁殊身后,甚至还在拍卖会上为了一条宁殊想要的翡翠项链跟他叫板。
  他当然不会让宁殊得逞,说了一个震惊全场的高价,成功地把那条翡翠项链收入囊中。拍卖结束,他刚要离开包厢,就在门口被人挡住了。
  “郁先生,关于那条项链,我们谈谈吧。”
  郁恒看着眼前端正俊朗的男人,忍不住磨了磨牙,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这个宁殊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罗浩锌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他实在是觉得匪夷所思。
  “拍卖会的规矩是价高者得,罗先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我来迟了一步,没有及时赶到,所以我还没有出价。既然是价高者得,那郁先生,如果我说一个让你满意的价格,你能不能把这条项链转给我呢?”
  “不好意思,我赶着回家吃饭,没有空在这儿跟你聊天。”
  他拍下这条项链就是为了让宁殊不痛快,这家伙回国就算了,竟然又去祁瑾然那儿晃悠,还妄想破坏瑾然跟闻远的感情,作为好朋友,他自然不可能看着宁殊在这作妖。
  他懒得理会罗浩锌,径直绕过他,开车回到自己的别墅。说回家吃饭也不假,不过那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从郁家那个勾心斗角地方搬出来后,他全身都轻松不少。他早就受够了替他爸收拾那堆烂摊子了,什么花边新闻,私生子,情妇之间的纠葛,这几年弄得他是烦不胜烦,恨不得直接登报跟他爸断绝父子关系,免得天天要处理这些烂事。
  大概是他骨子里遗传了他爸的恶劣本性,迄今为止,他也没有正经谈过一段恋爱,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或者是为了他的钱,或者是为了他的皮囊,很快就让他厌烦不已。
  别墅大得有些空荡,他闲得无聊,打电话把闻远和祁瑾然都叫了过来,请他们喝咖啡。
  没想到的是,罗浩锌那个家伙,脾气倔得跟一头牛一样,拍卖会上被他拒绝了也不罢休,竟然找到了他家,来找他要那条翡翠项链。
  宁殊到底给罗浩锌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他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时胸口也有股说不出的破坏欲在作祟。
  看着罗浩锌拿出那颗粉钻想要跟他做交换,他胸口的怒火燃得更旺。
  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的人,至于吗?他竟然做到这种地步!然而人家不过是把他当备胎而已,他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复杂的情绪在郁恒胸口激荡,他看着罗浩锌的脸,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他自己都意料不到的话。
  “要不这样,你陪我睡一晚,我就把这条项链给你,行吗?”
  听到他的话,罗浩锌的表情简直精彩极了。他从没见过这个男人脸上露出这种羞耻而窘迫的神色,这实在是难得,他甚至从心底感到了一丝罕见的愉悦。
  罗浩锌被他这么一番侮辱,自然是夺门而出。郁恒看着他的背影,有那么一刹那忍不住在想,如果罗浩锌答应了他,现在又会是什么场景呢?
  那晚,郁恒做了个荒唐的梦,罗浩锌全身上下只带着一条翡翠项链,跟他滚在一起。醒来的时候他满头是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这样一个荒谬的梦。
  他承认,罗浩锌那家伙是长得不错。挺拔端正,肩宽腿长的。可以前他喜欢的一向是那些清秀鲜嫩的美少年,是乖乖的在床上什么都听他的那种男生,罗浩锌都三十多岁了,实在不应该是他的菜。
  会做这样的梦,大概是他最近忙着公事,没有纾解欲望,才导致的吧?
  郁恒轻笑一声,很快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他以为被自己这样侮辱,罗浩锌应该不会想再见到他这个人了,没想到那个雨夜,罗浩锌喝得醉醺醺的,竟然敲响了他家的门。
  看到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郁恒第一件事就是想把他踢出去。可罗浩锌脸上那种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茫然,痛苦,悲伤,落寞。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心底一时有些不忍。
  “怎么,你又被宁殊甩了,来死对头这里寻求安慰?”郁恒只瞥他一眼,就猜到他是因为什么而这么伤心。
  罗浩锌坐在台阶上,醉眼朦胧的看着他,自嘲一笑。
  “想怎么嘲讽,就怎么嘲讽我吧,这一切也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明明知道……他喜欢的人是祁瑾然,可我就是不甘心,不肯放弃……因为我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他了,这么多年的暗恋,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机会,我怎么可能放弃……”
  “既然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那还来我这装可怜干什么?你就是暗恋他一辈子,人家不乐意搭理你,还是没用,你又变不成祁瑾然。你应该知道,来了我这儿,不仅没有安慰,还会有更加凶猛的打击,打击到你怀疑人生的那种。”
  “我知道。”罗浩锌是打车来的,下车后他没拿伞,淋了些雨,他抹了抹脸上的雨水,颤颤巍巍的走到郁恒面前。
  “上次你说,跟我睡一觉,换那条翡翠项链,还算数吗?”
  郁恒眼睛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嘴巴动了动,不知怎么张口说话,然而罗浩锌已经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了他,湿透的身躯,贴着他的身体。
  男人的痛苦、哀伤、自暴自弃,全都写在脸上。
  郁恒想推他,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动。罗浩锌跟疯了一样,开始亲他的脸。像是被什么大型宠物犬舔在脸上一样,湿漉漉的,郁恒心底既烦躁,又有一丝说不出的愤怒,他知道罗浩锌突然发疯是因为宁殊,这是让他最恨的。
  很快,罗浩锌毫无章法的亲吻落到了他的唇上,他看着男人俊朗的脸,感受着那唇的温度和触感,突地,心底像是有什么被点燃了一样,血液也开始沸腾。
  好啊,这个傻子不就是想跟自己睡觉吗?那他就狠狠折腾他一晚,看他还有什么脸去追求宁殊!
  郁恒很快转守为攻,把罗浩锌压在门上,恶狠狠的亲了上去。他们之间的亲吻简直像是野兽之间的撕咬,没有感情和理智而言,只是疯狂的进攻和掠夺。
  不知不觉中,他们从客厅滚到了床上,衣服散落一地。
  郁恒一向居于上位,家里该有的东西都有,整个流程也很熟练,只是他对罗浩锌并没有像对待他以前的小情人那样温柔,而是非常粗暴和蛮横,在罗浩锌身上留下了不少伤痕。
  他说不出心底的恨意和愤怒是因为什么,他只是想好好惩罚一次这个男人,让他长长记性,不要喝了酒就去一个不怎么熟的男人家里发疯,做这种投怀送抱的蠢事。
  没想到,他隔天醒来,罗浩锌已经走了。看着空荡荡的另一边床铺,郁恒实在没办法想象罗浩锌是怎么忍着全身的酸痛离开他家的。晨光照进卧室,郁恒坐在地板上,看着散落的衣服,突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黑色小盒子,竟是罗浩锌掉在这儿的粉钻。
  打开戒指盒,看到闪烁着璀璨光芒的粉色钻石,郁恒的心情复杂不已。
  罗浩锌昨晚是喝了酒发酒疯,可他全程却清醒的很。到了最后一步,他明明可以停下的,却没有停,看着男人绯红的脸,他胸口涌出他自己都无法分辨的悸动。后面更是食髓知味,弄了一次又一次。
  不过是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而已,就算他要找床伴,也看不上这样的人,可为什么昨晚他偏偏这么失控呢?
  郁恒一时看不清自己的心了,他唯一想的,就是要把那枚粉钻和那条翡翠项链都还给罗浩锌,毕竟人家已经做到了承诺,他也要守诺才行。
  那个荒唐的夜晚过后,他在宛城就没再碰到过罗浩锌了,男人好像突然从他的生活里蒸发了一样。他们本来就交集不多,一般都是在商会和酒会上偶尔能碰面,之前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却有种说不出的异样的感觉,每次在酒会上都会忍不住搜寻那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宋家的酒会,他以为罗浩锌不会来,没想到在跟人推杯换盏的时候,他却看到男人突然出现了。罗浩锌剪短了头发,露出英挺的五官,抛去了之前那些繁复的西装打扮,而是穿了身十分简洁的休闲西装,整个人变得干净而利落,像一柄出鞘的剑。
  郁恒看着他,一时有些认不出他来。可目光却莫名其妙的被他吸引。他端着香槟,看到罗浩锌往这边走来,一颗心突然怦怦跳了起来,他本来以为,男人至少会跟他说几句话,没想到,罗浩锌手里端着香槟,目不斜视的穿过人群,走到了会场的另一边,就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
  郁恒简直是暴跳如雷,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忽略过?!以前的那些一夜情对象,哪一个不是对他念念不忘,缠着他要名分,要东西的?可罗浩锌偏偏这么不走寻常路,总能踩在最能激怒他的神经末梢上。
  等到在祁瑾然家撞见来还项链的罗浩锌时,郁恒已经出离愤怒了。这家伙竟然以为自己对他念念不忘?开玩笑,怎么可能?!他郁恒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可能吊死在这一根木头上。
  当晚,他就去了会所,让经理帮他挑两个最年轻漂亮的男孩过来伺候。那两个男孩也很乖顺,依偎在他身边,然而在稍高的那个要蹲下把脑袋凑到他腿间时,他忽然就有些说不出的厌恶,把男孩推开了。
  他把人赶走,发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脾气。经理不明所以,还以为是那两个男孩伺候的不好,过来给他赔罪。
  郁恒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好像胸口总堵着什么东西一样,无处不在的烦躁和自我厌弃折磨着他,他抽着烟,准备换个地方玩玩,却在经过某间包厢时,脚步顿了顿。
  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说话声,是男人惯有的低沉,温和的嗓音。
  “这次专利官司的事,还要麻烦王处长了。”
  印象中,除了在他面前,他还没见罗浩锌低声下气的求过谁。罗浩锌他们公司最近陷入了版权纠纷中,吃了好几个官司,他也有所耳闻,似乎罗浩锌的公司被罚的挺惨,股价也一跌再跌。
  他倚在包厢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良久,罗浩锌喝得醉醺醺的,被两个助理架出来。
  看到郁恒在门口抽烟,罗浩锌眨了眨迷蒙的醉眼,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我跟罗总有些话要说,我送他回去吧,不用你们了。”郁恒把罗浩锌从那两个助理手里架过来,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半搂着他。
  那两个助理想说些什么,见罗浩锌没有抗拒,便默默退到一边。郁恒搀着罗浩锌去了停车场,把他塞进后座,后背撞到坚硬的座椅时,男人似乎终于清醒了些,水汽迷蒙的黑眸看着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郁总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郁恒站在车门外,好整以暇的盯着他。不知为何,把罗浩锌塞到车里的这一刻,他胸口的那股憋闷感终于缓解了些,他抽了口烟,把没有燃尽的烟头扔进垃圾桶,大步走回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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