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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

时间:2021-03-06 09:44:00  作者:妖贰
  贺珏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自从到了岭南又一直在耗神,没好好休息,这时候又是睡到一半起来的,瞧着脸色煞白。
  卓若阳挑眉,调笑一般地道,“你这脸色可不好,‘大将军’在床上也不知道节制些的么?”
  他一边说,一边找了把椅子,把自己扔了进去,依旧是一副坐没坐相的模样。
  贺珏没理会卓若阳这句,开口的时候神色之间居然有几分沉重,“今夜南渝人奇袭,你可知道?”
  卓若阳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道,“真的假的?我也没听见响动啊。”
  贺珏:“袭击的不是禹城,而是王将军那边。”
  王将军说的是王瑞重,此人是景逸的人。
  卓若阳打了个呵欠:“那可是好,早看他不顺眼了,那龟孙子死了没?——不是,这么点事,也值得你大晚上的把我叫起来?还有什么事,直接说重点。”
  贺珏:“王瑞重派人来报消息的时候,说是南渝人奇袭失败,他们生擒了不少人,其中有两个人比较特殊,一个是我的好兄长你们的大将军,贺勤。还有一个是咱们的新对手,小国师。”
  卓若阳:……
  卓若阳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维持不下去了。
  贺勤已经失踪了好几月,从未出现过,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前段时间贺珏一时重燃了骨子里那点忠义魂,用渡鸦李代桃僵,当时为了让渡鸦坐稳这个大将军的位子,还费了不少的功夫。
  结果这时候居然抓到真的了,不仅抓到了,而且贺勤还是和南渝人一起来夜袭的。
  还有另一个被抓的小国师,交手次数虽少,但是彼此有几斤几两都心里有数。
  他一个小国师,何等身份,凭什么跟着来夜袭,而且还居然被抓了?
  此事绝对有诈。
  贺勤不必说,他仅仅是被抓就已经能够造成混乱——此时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将军,谁真谁假?
  那小国师此时冒险过来,估计也别有图谋。
  卓若阳神情凛然,没了刚刚打呵欠的闲适模样,皱着眉头道,“王瑞重那边怎么说?”
  王瑞重是景逸的人,与他们不和。
  岭南军中分为两派。
  卓若阳、贺珏以及渡鸦都是景铄的人。
  他们下面的人大多是一些贺珏父亲,也就是贺老将军的旧部,这些旧部不少本来就和贺珏有联系,也知道贺珏比贺勤有才能——不过这部分人的支持只是看在贺老将军的面子上,帮着对抗的王瑞重,他们既不知道暴君景铄还活着,也没有反对景逸的意思。
  王瑞重是景逸的人,他的支持者都是贺勤的亲信,贺勤虽才能比不过贺珏,但是终究行军打仗那么多年,过命的兄弟还是有几个的。这些人都对贺珏带渡鸦偷天换日之事多有不满。
  只是当时时机特殊,大敌当前,渡鸦又带着敌军将领人头出现,振奋了士气,他们当时没戳穿渡鸦,失去了机会,后来又受到多方牵制,才将此事搁置下来。
  贺珏:“王瑞重暂时还未曾声张,说是会将这两人送过来,大家商议着来。”
  卓若阳扬眉:“哟,抓到了贺勤这么好说话,还送过来?——啊,也是,贺勤都与南渝一起夜袭咱们了,他们这群挚友兄弟也没脸面声张此事。”
  贺珏:“……这么想也说得通,可我总觉得此事处处透着不对,细细去想,又想不透——那小国师把自己送进我们的营地做什么?夜袭这种事用不着他,他肯定是故意把自己送进来的。”
  卓若阳伸了个懒腰:“想那么多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小国师自己都送上门来了,咱们总不能因为怂,又把人给送回南渝去吧?”
  卓若阳伸着自己的长腿,搁在了桌子上,整个人神情放松,“贺小公子,就没人告诉你么?这么爱操心是会短命的!”
  渡鸦原本一直安静坐在一边,没发表任何意见,好似这屋子里一件摆设,这时候听到“短命”二字才转头看了卓若阳一眼,目光不善。
  卓若阳迎着渡鸦的目光笑着调侃道,“大将军呐,自己的人还得自己疼,别等着人都操心没了。”
  贺珏此时接话:“谁说我是他的人?”
  卓若阳:“难道不是?”
  贺珏这时候没心思和卓若阳在这打这种无聊的言语官司,他倒是想是呢,奈何渡鸦头上顶了颗榆木脑袋。
  早就说过了,此人愿意为了贺珏而死,但是却不愿意与他同塌交颈而眠。
  贺珏唤了渡鸦一声:“卓将军好奇呢,我这张嘴没可信度,不如你告诉卓将军。”
  卓若阳笑道:“贺小公子真是善解人意。”
  原本贺珏以为渡鸦定然会撇清关系的,再来一套“尊卑主仆”的言论,谁知道渡鸦只是木着一张脸道,“卓将军好奇得太多了些。”
  卓若阳话里有话似的调笑道:“大将军这句话说得可真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懂了,不打听了。”
  贺珏懒得接话,他头疼。
  身体底子薄,夜半又被叫醒,这时候又绞尽脑汁地在猜对面那个小国师到底意欲何为——思虑太过,头就疼起来了。
  他现在的身体底子就只适合在京中做个富贵闲散人。
  ——都是贺勤,是那个善妒的兄长将幼年的自己在冬天推入冰湖,想要冻死自己,若非如此……
  卓若阳察觉到不对,静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忍不住多管闲事,“我比你虚长几岁,干脆给你做回哥哥。当哥哥的给你指条明路,等贺勤送来了你就找个机会和他单独相处,我和这位‘大将军’帮你守门,你趁他被绑着的时候直接红刀子进白刀子出,一句废话都别说,解决完了之后就回你的京城去吧,要是不想回京城就跟着陛下一起到处瞎逛也行。”
  贺珏看了卓若阳一眼,“你确定要做我哥哥?我这辈子想的最多的可就是如何“克兄”了。”
  听说过克父克母克妻克子的,克兄可是头一回听说。
  卓若阳摇了摇头,一副觉得贺珏无药可救的模样,站起身出门,“蠢吧你就!”
  渡鸦这时候到了贺珏身边,“可要让人熬药?”
  药是军医开的,都是治标不治本。贺珏的根本问题是底子太弱,得靠养,整天靠药吊着算是怎么回事儿?是药三分毒,迟早吊出事来。
  贺珏摇头,自己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然后问道,“刚刚你怎么不否认?”
  渡鸦沉默。
  他知道贺珏问的是卓若阳问贺珏是不是他的人的时候,渡鸦怎么不否认。
  贺珏:“说话,装什么哑巴。”
  渡鸦:“我确实只是觉得卓将军好奇得太多了。”
  贺珏不知是不是自作多情,他总觉得自己从这句话中品出了点别的味儿来,“你是觉得他对我太过好奇了?”
  渡鸦:“属下不敢。”
  贺珏听着“属下”两个字就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了,不耐道,“不是早就让你不准用‘属下’的自称了吗?”
  贺珏本来隐约尝出的那点甜被这两个字毁了个干净,也不想和此人说话了,站起身来准备回去躺着。
  睡不睡得着另说,总之躺下舒服一些。
  刚刚走出去两步,渡鸦便赶过来将人直接打横抱起来了,带回了卧房。
  卓若阳在那儿掰扯了半天他们俩的八卦,也不是空穴来风。他们两人确实同住一间房,只不过是贺珏睡床,渡鸦睡地上——也不知道这能有什么好避讳的。
  渡鸦抱着人回了房间,又帮人脱衣,最后塞进了被子里,掖好了被角。
  贺珏:“真不与我同睡?又不是让你睡我。”
  渡鸦:“不妥。”
  贺珏笑了一声,懒得再说,将眼睛闭上了。
  .
  景铄那边今夜也睡得不太.安宁,主要是段云深睡得不太.安宁。
  他做噩梦了,每次堪堪入睡,就会听到“咝咝”声,还有爬行的声音。
  而且入睡之后他的意识很沉,像是上面栓了一个重若千斤的铁块,带着他往下沉。
  这个过程他很熟悉,上次蛊毒发作后有一段时间便是这样的感觉,原本有了那段时间的经验,应对起这样的事情来应该算得心应手的。
  但是……耳边的“咝咝”声却似乎对他产生了干扰,像有好多好多的蛇在自己的枕头边爬来爬去。
  段云深心宽胆肥,原本蛇虫鼠蚁蟑螂蜈蚣都不在他的惧怕范围之内,但是那种近在咫尺而且数目繁多的感觉还是让人起鸡皮疙瘩。
  段云深在第三次惊醒之后有些慌张,从被子里钻出来,点了油灯脱了衣服,非要景铄帮他看看身上那条小蛇是不是又开始到处跑了。
  景铄认真帮他查看过,没有。
  别说小蛇了,后背那副刺青根本就没有现出来,段云深现在体温正常,也没有泡澡,那刺青要遇热才会显露出来的。
  段云深再次钻进被窝里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安心,连续三次惊醒实在不像是什么巧合。
  而且,那种意识被拖拽的感觉太熟悉了。
  段云深谨慎地提醒景铄,自己最近可能会有一次蛊毒发作。
  景铄“嗯”了一声,乍一听简直像是没将此事往心上放——他看得出来段云深为此事心神不宁,自己若是再摆出严阵以待的姿态,只怕段云深会更加不安。
  段云深躺了一会儿,突然开始漫天瞎想,然后又问道:“……你会卸人手脚吗?”
  景铄:“什么?”
  段云深想了想自己在小说电视剧里面看到过的内容,“大概就是让人手脚脱臼?反正就是失去活动能力,回头装回去就又好了。”
  景铄:“会。”
  段云深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说了,我要是真的像那人说的,蛊毒发了就六亲不认想要撕碎你,你就把我手脚卸下来,等我发疯发完了,你再给我装回去……嗷——你打我干什么?”
  景铄声音淡淡的,但是还是听得出有几分薄怒在里面的:“你说我打你做什么?”
  段云深:“我认真的——嗷!”
  段云深在被子底下揪住狐狸爪子,“别老是打我屁股,我这年纪是可以打这地方的么?你把这招留着教训崽子不行么?……喵的!”
  段云深刚刚说完,就被崽子踹了一脚。
  段云深抓着景铄的手,“我真的是认真说的,咱们俩要是互换,我有你的本事,你中了这个蛊,我肯定不会由着你来撕我……嗯,我给你找个笼子关起来,什么时候正常了我就放你出来。”
  人在凭空想象的时候总是格外理智的,当我遇到了什么什么情况,我一定会怎么怎么样。
  更何况段云深现在抱着的心思就是往狠里说,免得到时候进景铄对自己下不去手什么的。
  景铄听着有点生气,但是大晚上又不想跟人计较,默了半晌,用着一本正经的语调哄人道,“我明日就替云深去找笼子,金丝做的好不好?”
  段云深:?
  你果然还是想把我关进金丝笼里!!
  ……不对,重点有点错了,他这话好像顺着我的话说的,说明他赞同的是我的观点。
  但是,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呢?
  段云深:“……也不是说不好,咱们换个别的材料行不行?”
  景铄顺着摸毛:“云深想要什么材料?”
  段云深:“不是金丝的就行。”
  景铄:“云深确定不是金丝的就行?”
  段云深:……
  我本来是很确定的,但是你要是这么问的话,我就觉得后面有坑。
  段云深用自己有限的智力扫了一下雷,没扫出来。
  这还能有什么说法?一个笼子还能翻出花儿来吗?
  景铄:“问云深呢?”
  云深:“大概,也许,可能,不是金丝的就行,吧……”
  景铄:“布做的也行么?”
  云深:?
  布能做笼子?!!
  你是不是想说布艺猫窝?
  ……不对,这时代也没有布艺猫窝,你们用旧衣服做猫窝么?
  段云深原本贴在景铄的怀里,这时候段云深觉得景铄将自己推开了两分。
  段云深:??
  我这就把天聊崩了?
  不让我睡你怀里了??
  我的狐皮人形自走猫窝没了???
  ……等等,猫窝是什么?
  紧接着段云深就感觉到景铄推开自己之后,似乎在被子里底下解开了自己的中衣。
  段云深:?
  景铄解开了中衣之后,又将段云深拉了回来,让段云深贴到他的胸口,然后将解开的半面中衣前襟盖过了段云深的肩膀,再把人抱住。
  段云深在景铄的怀抱里保持懵逼脸:?
  段云深突然恍然大悟:!
  布,布做的笼子就是这个?!
  这分明是用你做的笼子!!
  你这个逻辑很有问题啊!
  打个比方,我是一头老虎……对,我终于不是一只小猫咪了,我是一只随时发疯要吃肉的大老虎,我觉得我很危险,建议你用笼子把我关起来,结果你用肉给我做了个笼子?
  这就是来自偏执暴君的宠爱么?
  大狐狸,我怀疑你和我待久了,智商被我拉低了。
  是我对不起你。
  嘤。
  段云深抬头亲了一下景铄的下巴
  别怕,我会努力变聪明的,咱们俩不能在智商上团灭!
 
 
第80章 堂兄你…
  亲完了之后段云深就重新缩回了景铄给他做的专属猫窝里面,闭上眼睛准备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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