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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

时间:2021-03-06 09:44:00  作者:妖贰
  爬到床上把靴子一蹬,往被子里一滚,小苟子慌忙过去要帮小圆爪脱衣服。
  景铄一直在屋顶上待到下面宫殿里吹了灯,瞧不清任何东西。
  贺珏不凉不热地道:“你要实在在意得厉害,现在跳下去和人圆房也是可以的。”
  景铄:“然后让他知道我不仅双腿安然无恙,而且还轻功不错,大晚上也可以在宫中来去自如?”
  段云深知道景铄双腿无恙这件事本身倒没什么。暂时也看不出段云深会害景铄的意思。
  只是段云深这人看起来就不是个聪明的,哪天说漏嘴,或者是被哪个聪明人套话套出来,可就不好了。
  贺珏想了想,挺缺德地道,“可以蒙面下去的,实在不行就用强,反正我瞧着他也不是你的对手。”
  景铄再次用那种不冷不热的嫌弃目光看了贺珏一眼。
  贺珏不知脸皮为何物,一派坦坦荡荡的模样,笑吟吟地回看景铄。
  倒是渡鸦下意识绷紧了身体,防备着这暴君突然暴起将他家小公子推下屋顶,做好准备自己也好第一时间救人。
  哪知道这景铄只是淡然地看了这一眼,然后站起身,离开了段云深这宫殿的屋顶,几个起落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渡鸦愣了愣,然后抱起自家小公子跟上。
  受贺珏撺掇这大半夜出来看热闹,实际上他们还有些正事没商量呢。
  比如景逸此次回京的安排,陈显安之死,太皇太后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鬼魅伎俩……
  段云深躺在床上,这时候已经入睡,口水都要流到枕头上了。
  所谓傻人有傻福,段云深一天到晚也就操心接吻续命这点儿破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他这头对着小苟子胡说八道一顿掰扯,那头景铄已经自我攻略得差不多了,眼见着攻略进度条蹭蹭往上涨。
  所谓躺着长经验,无外乎如此了。
  贺珏和景铄商量完正事,便由渡鸦带着离开了皇宫。
  不知是不是之前段云深那句话触动了景铄,当天夜里景铄便发了梦。
  梦中的他还是少年,被困在旧事里出不来。
  醒来的时候额头都是汗,景铄坐起身,青丝垂散,黑绸缎一样的发落下来半遮住面容,越发地衬得这张男狐狸精似的面容妖醴惑人,像是从夜色里走出来索命的艳鬼。
  一个人静坐了片刻,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枕边。
  ——也许,多一个枕边人也不错。
  若是这时候看到某人酣睡在自己枕边,说不定心就能宁静下来……
  ——刚刚想到这里,景铄突然一愣,就好像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然后又无奈且苦涩的笑开。
  真是……
  莫名其妙决定把人养在身边就罢了,怎么还想着真把人往枕头边放了。
  自己这样的人,枕边有人当真可以安心入睡么?
  他不是没有和段云深同床共枕过,那时候段云深只要翻个身,自己就会惊醒。
  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时刻提防身边的每一个人。
  景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想到类似段云深那话的表忠心之言也不是没有别人说过,比这动听一千倍一万倍的都有,怎么唯独他这一句话自己上了心。
  后来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信了大概是因为——段云深看起来太蠢了。
  蠢的人大多一根筋,也藏不住心事,像是澄澈透亮的湖水,一眼就可以看穿他们的心底。
  花言巧语,背叛陷害,那是聪明人才玩儿的转的。
  段云深入宫以来,只围着自己打转,眼里仿佛只有自己。
  这样的人说,他面前只有自己一条路,本能地就会相信他。
  景铄觉得自己看见了段云深那颗活蹦乱跳的心,滚烫的,单纯的。
  仿佛稚子,赤诚柔软,没有半点阴霾猜忌。
  而且段云深捧着这颗心,说他走在靠近自己的路上。
  说他只会走向自己,没有别人。
  这真的是,没法让人不心动。
  只选择自己的人太少,太稀有。
  哪怕仅仅只是无关情爱的独占欲,也会让景铄产生为他打造金丝笼的冲动。
  想将他关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让他一辈子都只有自己这一个选择。
 
 
第24章 动不动听
  段云深对自己在景铄心里点了个炮仗的事情还毫不知情,第二天晚上接着往景铄的宫殿里摸,这次带了一碗乌骨鸡粥。
  他这夜夜不忘带点吃的的架势,简直像是准备养猪,啥时候把这长得跟狐狸精似的的暴君养肥了,他肯定特有成就感。
  鉴于旧事的尴尬还没彻底消失,段云深准备效仿昨天的行为,亲完了就跑。
  翻进去先行礼,然后放下吃的,接着心里打气默数三二一,然后就准备往上扑……
  景铄把段云深这一系列行为都看在眼里,漂亮的凤目睨着这个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扑上来的宠妃。
  果不其然,下一秒段云深发动突然袭击。
  景铄气定神闲地将自己的轮椅后移了半步。
  段云深:?!?
  段云深扑了空不算,还险些让自己摔地上。
  段云深好不容易才稳住自己的身形,转过头来一脸震惊地看着暴君。
  景铄一脸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表情看着段云深。
  段云深震惊的点在于——这暴君不仅预判了自己的行为,而且自己的动作居然还跟上了反应!他不是残疾吗他!?
  景铄气定神闲的点在于——逗自家的猫真的很有意思,虽然在同一个套路准备对自己用两遍而且还单纯地觉得自己会上当两次这件事有些可气。
  段云深被景铄看得后背冒冷汗。
  倒不是景铄目光凶狠,主要是段云深脑补的太多。
  这暴君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己,段云深就觉得他是不是准备要召人把自己的给拖下去了。
  段云深咽了一口唾沫,由衷地感觉到了人生艰难。
  景铄:“爱妃急着走?”
  段云深差点原地跌坐在地上扑到景铄腿上嘤嘤嘤:“不不不,怎么会呢?臣妾想死陛下了,舍不得走的。”
  景铄:“是吗?我瞧着爱妃好像赶时间,这么不爱与朕待在一起?”
  段云深:……
  我不是,我没有,忘了我刚刚和昨天的啃完就跑的渣男行为吧,求你了,你大人有大量,嘤。
  景铄:……
  景铄诡异地明白了段云深心中所想,轻拿轻放,看着食盒道,“今日带了什么来?”
  段云深松下一口气,献殷勤似的去打开食盒盖子,然后
  就瞧着放乌骨鸡粥的小煲上面放着一个超明显的字条,上面用斗的的丑字写着,“我试毒过了,陛下放心吃,我就不陪陛下了”。
  段云深:……
  段云深原本打算亲了一口就跑嘛,所以这字条……就,那个什么,备着好让暴君放心吃点夜宵,毕竟粥不比糕饼,有没有人试毒也看不出来……
  段云深假装镇定地将字条团一团捏进手心里,然后就听到景铄在身后道,“写什么了?写都写了,不给朕看看?”
  段云深:……
  我说的写的是情书你信吗?
  段云深生硬地装傻转移话题:“这乌骨鸡粥可好吃了!”
  景铄:“写什么了。”
  段云深:……
  嘤。
  妈妈,我要死了,早知道在上面写点“山有木兮木有枝”多好。
  ……不行,我不能死!宫里还有那么多好吃的我没吃过!!
  段云深用尽自己所有活着的脑细胞,在将纸条交给暴君的前一刻突然猛的收回,脑子里灵光一闪,“不如我念给陛下听?”
  景铄:“……也可。”
  段云深心花怒放,拿着纸条清理了一下嗓子,然后——他就卡壳了。
  背点情诗?
  在天愿作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身无彩凤双飞翼,responsibility?
  段云深:“……”
  景铄:“编不出来?”
  段云深:“嗯。”
  段云深:“……不,不是,臣妾在酝酿情绪。”
  景铄伸手拿过那碗乌骨鸡粥,拿勺子搅和了一下,然后舀了一勺喂进嘴里。
  下咽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心理上的抵触,但是似乎可以克服。
  段云深酝酿了半天,找不到适合的好句。
  脑子里把朱生豪情话、王小波语录,甚至于莎翁的十四行诗都过了一遍,就差没在脑子里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了,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念点什么好。
  景铄那碗粥已经吃了小半,一边吃一边挺有兴味地看段云深在那儿表情变换的干着急。
  挺缺德的,真的,拿着段云深这反应当下饭菜了,还看得挺乐呵的。
  实际上那张纸条写的什么,景铄在段云深打开盒子的第一眼就看清了,当时就是就顺口逗逗他。
  段云深脑子里天人交战,眼看着那碗粥只剩下一个碗底了,段云深才干巴巴地把纸条递过去,“要不陛下还是自己看吧?”
  放弃治疗了。
  就这样吧,咸鱼就该躺平。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地言论,应该不至于将自己拖出去打死。
  景铄没接,只平静问道,“不挣扎了?”
  段云深:“……陛下明察秋毫。”
  景铄将纸条接过来,放在一旁,“朕今日若是就想听爱妃说呢?”
  段云深:???
  兄弟,做人不要这么缺德!我编不出来了你看不出来吗?你干嘛啊这是!!
  段云深:“臣妾……”
  景铄从容地道:“若是说的朕不满意,那爱妃今日就别想要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想要的东西??
  段云深反应了两秒,然后突然醒悟这个所谓的“想要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
  是那个续命的吻啊
  你前天还吻全套了来着,今天就不给我了???
  你要不是当皇上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扑地上扒光你的衣服亲遍你的全身!你说不给亲就不给亲啊?!
  段云深脑子里十分严肃地考虑了一下强吻的可能性,毕竟突然袭击的强吻是多次得逞过的。
  景铄:“敢不规矩,朕就叫门外的侍卫进来了。”
  段云深:……
  景铄:“说罢。”
  段云深战略性地“嘤嘤嘤”了一会儿,景铄没理他。
  段云深受刺激受大发了,决定彻底放弃治疗。脑子里把什么古诗词朱生豪情话都扔了。
  他开始试图朗诵歌词:“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愿你天黑有灯,愿你下雨有伞……”
  景铄:?
  段云深把纸条拿过来,撕吧撕吧喂嘴里吃了,景铄都没来得及拦。
  景铄:……
  段云深笃定道,“这纸条上写的就是这些,是臣妾对陛下的祝愿。”
  满不满意?动不动听?快过来亲我!
 
 
第25章 我还等着呢
  绕是景铄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都愣住了。
  段云深还是一副“我是不是表现的好棒棒,快夸我!快奖励我!”的表情。
  景铄足足看着段云深愣了三秒,有点想笑,但是又有点心疼。
  吃纸条什么的实在是没必要,都不知道是该说他这个行为很蠢,还是该说他这个行为很可爱。
  段云深等了几秒,没收到回应,刚刚那股迷之小骄傲的劲儿就散了。
  不满意?还不够好听?
  要不我改成唱的?
  景铄将粥碗放到一旁,然后朝着段云深招了招手,示意段云深过来。
  段云深立刻就带着小时候上台领大红花的心情上前了,为了方便坐在轮椅上的景铄亲自己,他还十分有自觉地蹲了下来。
  蹲景铄面前了,景铄倒是没有像段云深预想的那样给奖励,而是抓住了他缠着绷带的手。
  段云深:??
  景铄开始拆他的绷带了。
  段云深:????
  段云深倒是没把手给抽回来,只是有些好奇,“陛下这是?”
  景铄没搭理他,接着拆他的绷带。
  拆到最里面那层的时候,果然见到纱布和伤口粘连在一起了。
  景铄撕扯得小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揭,他这辈子在对待伤口的时候少有这么轻柔的动作。
  自从那日太医将这伤口包扎好之后,景铄还是第一次见着这康复中的伤口。
  凭良心讲,看着没有那么可怖。
  景铄这双腿被废过一次,那时候他腿上的伤口比这吓人得多。
  若是以自身经历来做比较,段云深这伤口真是算不得什么大事。最多就是手上留些后遗症,绝不会危及性命。
  但是无来由的,景铄有些想问他疼不疼。
  段云深给景铄一种很娇气的感觉——这个娇气并不是指段云深矫揉做作蛮横无理,那是一种珍稀且脆弱的感觉,类似于一盆珍稀花草。
  很漂亮,很少见,自己也很喜欢,但是太娇弱了,很不易活的感觉,烈阳暴雨,好像都可以让他去掉半条命的感觉。
  所以同样的伤口若是落在自己身上,自己绝不会去操心疼不疼之类的矫情问题。
  落在段云深这傻乎乎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身上,自己就想问一问。
  他已经决定要好好养它了。
  段云深:“不疼。”
  景铄一怔,他还什么都没问出口呢。
  段云深:“就看着有点吓人,其实没多大事儿了。”
  景铄不冷不热地道,“看着也没多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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