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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被和亲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1-03-06 09:45:55  作者:林不欢
  重阳颤声问道:“这是毒药?你想让我……自我了断?”
  “这是解药。”那人冷声道。
  “你给我下毒了?”重阳伸手扣着自己的喉咙,就想催吐。
  随即反应过来,手里拿的若是解药,好像直接吃比较好。
  “一个月后给楚沉服用一粒,往后每隔一个月都要如此,听明白了吗?”那人开口道。
  重阳闻言一怔,问道:“你给殿下下了毒?”
  “差不多吧。”那人目光一黯,没有否认,开口道:“不会要了他的性命,但若是不能定时服用解药,他就会焦躁不安,长此以往,可能会疯掉。”
  那朱丝一时半会儿得不到他的安抚,倒未必会让人疯掉,只是会让楚沉吃些苦头。
  但他一点苦头也不想让对方吃,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暂时用这药来定期安抚蛊虫。
  他说刚才这话的用意是在吓唬重阳,免得他不放在心上。
  “我凭什么信你?你要害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重阳道。
  “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提前吃一粒试试毒。”那人道:“不过我提醒你,这里头一共只有十二粒,你多吃一粒,他便少吃一粒。”
  十二粒可以持续一年的时间,这是他给自己定的期限。
  在解药用完之前,他必须确保自己能回到楚沉的身边。
  “只有一年的解药?”重阳急道:“一年之后怎么办?”
  “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了。”那人说罢飞身一跃,消失在了重阳面前。
  重阳惊魂未定地拿着那瓶解药,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信。正在他犹豫不决之时,身后突然传来那人的声音道:“别告诉他这件事情,我在你身边安插了眼线,若是发现你动手脚,别怪我不客气。”
  “你到底走没走?”重阳崩溃地回头,却发现身后并没有人。
  重阳惊恐之余一脸暴躁,亏他以前那么待见那块木头,没想到对方竟是个三番两次恩将仇报的疯子!
  重阳揣着那瓶药忐忑了一整晚都没睡着,他被对方的话震慑住了,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应对。告诉楚沉吧,怕对方真的做出什么事情,不告诉楚沉的话,这来历不明的东西他可不敢给楚沉吃。
  好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可以慢慢想办法。
  次日一早,尧国使团带着曾经的质子——尧国九殿下一起离开了大楚京城。
  这日楚沉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没一会儿工夫陆璟来了,昨日他找楚沉吃酒被拒了,今日旧事重提,楚沉闲着无事便应下了。
  两人去了长宁湖畔的酒楼,陆璟已经定好了位子。
  楚沉趴在二楼的窗边看着烟波浩渺的长宁湖,心中不免怅然。
  “我过来的路上,看到尧国使团朝城外的方向去了。”陆璟开口道。
  “巴不得他们赶紧滚!”楚沉道:“滚得越远越好!”
  陆璟闻言道:“殿下心有遗憾,若是有什么话想去问他,兴许还来得及。”
  “问他为什么要杀本王吗?”楚沉道:“还是问他,会不会恭喜本王?”
  陆璟闻言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宽慰楚沉。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看得出楚沉对于这件事一直没有释怀,他甚至觉得,在未来很长的时间内,楚沉都不可能彻底将这件事和这个人给忘了。
  换成是他,大概也很难做到吧。
  “大楚到尧国,远吗?”楚沉突然开口问道。
  “快马加鞭的话,十日的路程。”陆璟开口道。
  楚沉点了点头道:“希望他们的马半路上都得病,最好一个都走不动,让他们跑回尧国,累个半死。”陆璟闻言不由失笑,倒是也习惯了楚沉偶尔犯个幼稚。
  “喝酒吧,不提尧国人了,晦气。”楚沉道。
  陆璟闻言果真没再提他,只陪着楚沉聊了许多军中的趣事。
  楚沉听得高兴,喝了不少酒。
  后来陆璟怕他再喝会醉倒,便让伙计换了茶水。
  离开酒楼之前,楚沉看着窗外的湖水,突然开口问道:“小侯爷,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尧国皇家姓暮,九殿下名曰天阔,据说是尧国皇帝亲自取的。”陆璟道。
  “暮天阔。”楚沉喃喃道。
  此时,湖上一艘小舟突然传来奏曲之声,随后伴着曲子响起了凄婉的歌声。
  歌声唱的正是“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那阙。【注1】楚沉听得心里发酸,开口道:“这名字可真够难听的。”
  陆瓃闻言挑了挑眉,不敢反驳也不敢附和。
  “阿嚏!”大楚京城郊外,坐在马车上的暮天阔突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国师在一旁带着几分笑意开口道:“也不知是谁在骂殿下?”
  暮天阔拧了拧眉头,突然开口道:“停车。”
  马车随即停了下来,众人一脸茫然等着他发号施令,却见他从马车内出来,夺过一个护卫的马匹,一跃上马奔着来路疾驰而去。
  “殿下!”众人见状大惊,纷纷要上前追赶。
  他们好不容易接回来的人,总不能再这么跑回去吧?
  国师却并不着急,只淡淡的开口道:“让他去吧,放缓行程,在下一个驿站等着殿下回来。”
  他对暮天阔还是了解的,知道对方不会意气用事,哪怕是为了那位六殿下的安危,对方也不可能做出太离谱的事情,无非是临走之前再见一面罢了,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众人闻言便都放下心来,依着国师的意思放慢了行进的速度。
  黄昏之时,陆瓃亲自将楚沉送回了王府。
  虽然此行重阳一直跟着呢,但他还是多跑了一趟,将人送进王府才离开。
  重阳看着陆瓃的背影,一时之间非常感慨。
  这些日子,陆璟对楚沉的心意,他多少还是看得很明白的。
  暗道若是老天开了眼,让我们殿下看上小侯爷,倒也不是坏事。
  楚沉大概是没喝尽兴,回府之后让重阳又备了酒菜,逼着重阳陪他喝了第二顿。
  直到入夜后,楚沉已经醉的半昏半醒了这才作罢。
  重阳放心不下,本想进屋陪着,却被楚沉挥了挥手打发走了,还顺手反锁了门。
  然而楚沉锁好门刚摇摇晃晃地转身,便撞进了一个人怀里。
  对方不由分说揽住楚沉的腰将人圈在怀里,俯身便吻了上去。
  楚沉意识模糊,全凭本能反应,竟忘了拒绝。眼前这个人他太熟悉了,熟悉到出于习惯地想和对方亲近,而且由于喝大了酒的缘故,他的理智早就没影了,一时之间将两人的恩恩怨怨都抛到了脑后,什么也无暇去想。
  直到对方将他按在榻上,楚沉才冷不丁找回了那么一时半刻的神智,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在枕头下头摸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对方颈间。这把匕/首是他用来防身的,用重阳的话说,是给自己壮胆用的,没想到今日竟用上了。
  冰凉的利/刃抵在颈间,对方很明显怔了一下,目光中带着难以言说地痛楚。
  楚沉不知怎么的,被对方的目光刺得心里生疼,迷迷糊糊中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太真实。
  “你若是想杀我,我绝不会反抗一分一毫。”那人说罢迎着楚沉的匕/首俯下身,再次吻住了楚沉。楚沉怔怔地握着匕/首,便觉手上一热,随后鼻间嗅到了血腥味。
  “你有病啊!”楚沉一把将人推开,便见自己手里的匕首已经戳进对方脖颈寸许,好在他准头不好,没刺到要害,但对方脖颈已经渗出了不少血迹,楚沉开口道:“我已经做到如此……为何你还是不放过我?”
  对方伸手捧着楚沉的脸,开口道:“我怎么舍得放过你?”
  “你今日是来杀我的吗?”楚沉怔怔地问道。
  “我怎会杀你?”那人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伤害你。”
  楚沉酒意上头,只觉得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
  他喃喃的道:“骗鬼吧你……老子再也不会信你了!”
  “楚沉,不许恨我。”那人将楚沉搂在怀里,楚沉却迷迷糊糊借着酒意抬脚一踹,大着舌头道:“给老子滚!”踹完这一脚,楚沉就倒头睡了过去。
  那人守在一旁看着熟睡的楚沉,满腔离愁别绪无处倾吐,最后只长叹一声,帮楚沉盖好了被子。他转身正欲离开,却闻身后传来了楚沉的梦呓:“暮天阔……”
  “大王八……”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依旧是凌晨12点前二更~么么哒~
  注1:出自柳永《雨霖铃·寒蝉凄切》
 
 
第三十五章 
  楚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他坐在榻上缓了好半天,总觉得昨晚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
  似乎梦到了某个王八蛋,对方还朝他说了许多鬼才会信的屁话。
  重阳来叫他起床的时候吓了一跳,只见楚沉手腕和寝衣的衣领上都带着干透了的血迹,再仔细一看,被子上也沾了不少。
  “殿下这是遇到刺客了?”重阳紧张地看了一圈,确定人没受伤,这才稍稍放了心。
  然后他拿出楚沉那把匕/首,便见上头也沾了些血迹,显然这就是凶/器。
  可血是谁的呢?
  “不知道啊。”楚沉无辜的道:“反正不是我的。”
  “咱们王府这些护卫,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都是吃闲饭的!”重阳十分后怕,随口骂了两句,才想起来前夜自己不是照样被人直接拎出去了吗?还不是毫无反抗的余地。
  他当即有些惭愧,而后恍然道:“是他!”
  “本王也想起来了一些。”楚沉回过神来,昨晚半梦半醒时做的事情便渐渐回忆了起来。
  昨晚暮天阔来找他了,也不知道是临走前要来杀人灭口,还是发神经了,一言不合抱着他就亲,亲了半天还想干点别的。好在楚沉临危不乱,不仅义正言辞了地拒绝了对方的“勾/引”,还不惜持/刀顽抗,最后终于吓得暮天阔知难而退。
  而楚沉也英勇地让对方挂了彩!
  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楚沉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来佐证自己的推断。
  “殿下,您这脸怎么这么红?”重阳问道。
  “我和他什么都没做!”楚沉忙撇清道。
  但他撇清的太着急了,再加上面上带着红意,这句辩解在重阳听来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重阳一拍脑袋,痛心疾首的道:“都怪属下保护不力,才让他得了逞!”
  重阳暗道,若非暮天阔那厮不识好歹意图不轨,殿下怎么会动了刀子?而且那人的血都沾了殿下一身,可见两人没少亲密接触。再看楚沉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八成是……让人欺负了!重阳越想越委屈,就差抱着楚沉大哭一场了。
  “本王说了,他什么都没做,你这是什么表情?”楚沉怒道。
  “是是是,属下不会说出去的。”重阳哽咽道:“此事万不可让小侯爷知道,万一……”
  楚沉一脸崩溃道:“他知道了又如何?本王和暮天阔又不是没有那个过,他还能嫌弃本王有个男宠不成?”楚沉也不知发的哪门子无名火,大概是不想承认自己昨晚都干了什么,偏偏又没有断片,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重阳闻言一脸悲愤,暗道暮天阔那个混蛋果然不是东西,给他们家殿下下了毒不说,解药才给了十二粒,抠门的要/死!如今人都要走了,半夜还来干这种事情,简直就是禽/兽!
  楚沉越抹越黑,懒得和重阳扯皮,索性任他脑补吧。
  反正他和姓暮的以前什么事儿都没少干,也不在乎重阳多脑补一回。
  自从尧国使团走后,京城似乎变得平静了许多,日子也过得飞快。
  楚沉和陆璟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礼部的人为他们选了两个月之后的一天,说是黄道吉日,宜嫁娶。
  太子有心栽培楚沉,便让他和陆璟每日去听政。如今皇帝虽然吃了尧国国师给的丹药,精神看着不错,但他似乎无心政事,倒是也迷上了炼丹之术,命人找了好些游方道人,还专门在宫里辟出了一处宫殿,供他们炼丹之用。
  此事太子不置可否,旁人就更加不愿意多言了。
  言官们也都闭口不提,像是集体装起了哑巴似的。
  后来楚沉才从陆璟那里得知,皇帝沉迷炼丹的原因,似乎是尧国给他供应的丹药出了些问题。原来国师说好的是每月给皇帝免费供应一次丹药,后来突然坐地起价,开出了离谱的交换条件,导致皇帝从私库里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最后他才打算亲自动手。
  “之前和谈的时候,他们将质子接走,不是允诺了赔偿给大楚不少银子吗?”楚沉问道:“这些银子,父皇没打主意拿来买丹药?”
  陆璟失笑道:“动用国库的银子买丹药,陛下还真想过,不过问题是,尧国允诺的银子,并没有如实送过来。他们回去也有些时日了吧,对和谈订好的契约,拒不履行。偏偏如今大楚也经不起再打一场仗了,拿他们还真是没辙。”
  “所以和谈是谈了个寂寞”楚沉无奈道。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接走质子。”陆璟道:“至于其他的,尧国压根不在乎。毕竟这次的战事,大楚也不算是完全占了上风,两国只能说是半斤八两。”
  但是如果大楚不同意和谈,尧国一旦继续和沧绥联盟,后果就麻烦了。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尴尬局面,和谈是成了,可大楚失了质子,也没得到赔偿。
  楚沉不太懂政事,但总觉得这里头有些蹊跷。大楚这些朝臣也不是吃干饭的,和谈了那么久,竟然是这么个结果?但他随即一想,这次和谈是太子主持的,太子与暮天阔素来交好……
  这就不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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