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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宝藏妖谭之画扇(玄幻灵异)——樊落

时间:2021-03-08 09:25:20  作者:樊落
  小声说:「糟糕,黑雾妖来了!」
  苏杀冲他指的方向看去,夜色漫漫,河川山岭都笼罩在黑暗中,完全看不到黑雾。
  单画的表情却很紧张,盯着远处看了一会儿,拉住苏杀跑到河边,纵身跳进河里。
  苏杀没防备,呛了好几口水进嘴里,还好河水很温,他仰头浮出水面,抹了把脸上的水滴,不解地看单画。
  单画做了个嘘的手势,低声道:「黑雾没有眼睛,它只能靠嗅觉感知我们的存在,在水里可以躲开它的追踪。」
  话音刚落,苏杀便看到一大团黑雾从远处涌来,黑雾翻涌的速度很快,转眼间便到了近前。
  云雾在山川上方翻滚,宛如一道墨黑帷帐从天籁垂下,将整个夜空都遮蔽了。
  苏杀不敢有半点活动,他屏住呼吸,定在水里,仰头观察上方的怪物。
  可是黑雾太庞大了,苏杀无法辨别它的头部跟身躯,只能从偶尔雾中闪露出的黑色爪子猜想那是它的肢体。
  他有些泄气,不久前他还不自量力地说干掉它,此刻才发现跟黑雾相比,他实在是太渺小了。
  像是感应到了他们的存在,黑雾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不断地在半空盘桓,吼叫声从雾中传来,响雷般的震慑心扉。
  苏杀的耳膜被震得很痛,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屏住呼吸又慢慢潜入水中,就听吼声越来越近,黑雾几乎压在了水面上。
  河水被震得荡起波浪,为了不往下坠,他不得不舞动手脚维持平衡。
  没多久肺部开始作痛,他憋气憋得太久了,终于忍不住往水面上游动,想冒头换气,却被单画拦住,打手势让他再忍一忍。
  苏杀又坚持了一会儿,憋得肺都快炸开了,撑不住吐出了一口气,还好单画及时凑上来帮他度气,让他避免了呛水的危机。
  出于本能,苏杀抱住了他,继续接受度气。
  胸口终于不那么闷了,他啜着单画的唇,有些喜欢上这样的相濡以沫了。
  像是感觉到了苏杀的想法,单画发出微笑,用舌尖撬开他的嘴,在度气中将软舌也伸了过去。
  苏杀咬住,和他纠缠起来,于是原本出于救命的度气变成了调情,两人在黑暗的水中热切的相吻,直到水面不再那么阴暗。
  黑雾在没有找到目标后,终于离开了。
  单画划动手臂,带着苏杀游上水面,水外的空间很静,只有不远处柴火燃烧的噼啪声。
  两人一浮出水面,就同时大口呼吸,再看到对方全身湿透的狼狈模样,不由得相对笑了起来。
  单画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睫毛上还挂着水珠,透着可爱娇憨。
  刚经历了一场热吻,他的脸颊略带酡红,苏杀看得心动,游到他身边,揽住他再次索吻。
  单画回应了过来,两人在水中交换吻吮,舌尖相互交缠着摩挲蹭腻,津液随着唇齿溢出,不多时呼吸变得沉重。
  单画感觉到顶在腹部上的硬物,发出轻笑。
  「想在这里要我吗?」
  笑声如银铃,撩拨得人心摇神荡,苏杀想要的话句几乎脱口而出,但理智告诉他,他们现在的处境很糟糕。
  多沉湎温柔乡一分,危险就会增多一分,犹豫着说:「黑雾可能没走远……我们……」
  单画不快了,故意贴到他身上,开始了肢体的挑逗,哼道:「想要就说要,哪那么多事。」
  「可是……」
  热辣辣的吻落在了苏杀的耳垂上,单画咬住他的耳垂,故意往他的耳朵吹气。
  苏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最后一点理智也消失殆尽。
  他捏住单画的下巴跟他舌吻,另一只手扯开了他的衣带,手放肆地探到他的腹下蹂躏起来。
  单画发出享受的叹息,圈住苏杀的脖颈,藉由水的浮力在他身上蹭动,一条腿屈起,卡在苏杀的两腿之间,将他的腿叉开。
  膝盖在他的大腿当中摩擦着,要求交欢的心情不言而喻。
  苏杀被他搞得一阵醺醺然,双手按在他的后臀上掐动,舌尖舔着他的脸颊。
  在快到伤口的时候,单画把头别开了,将完好无损的那面脸颊朝向他。
  正处在热情当中,苏杀不像最初那么拘束,说:「你不需要在意,男人身上有点伤疤,才更有味道。」
  他这样说着,托起单画的脸颊,将他受伤的地方朝向自己,低头亲吻疤痕,又去抚摸他的长发。
  单画的长发紧贴在背上,沿着脊背曲线飘在水中,苏杀的手顺着他的脊椎摩挲。
  发梢之下是尾骨,他的后臀略翘,腰间肌肉紧致而有力。
  苏杀忍不住又在他臀上捏了两把,借着水将手指探进他的后庭,那里紧张地收缩着。
  想到自己的那话儿即将把他的身体填满,苏杀的口中发干,阳具又粗壮了几分。
  在几次躲避都没成功后,单画的表情有些气恼,目光不悦地瞪过来,但丹凤眼眸水光潋滟,春情流动,瞪眼反而更像是在调情。
  苏杀故意逗他,伸出食指在他唇边滑动拨弄,单画果然恼了,张嘴咬住他的指头,用力咬了一口。
  这一下咬得不轻,苏杀吃痛嘶气,不敢再惹他,抽出手指,拉着他划到岸边。
  单画靠着岩石上想上岸,被苏杀拦住了,从后面紧贴住他。
  一番纠缠中,单画的外衣半解,露出白晰的肩膀。
  苏杀索性将他的红衣全部褪下,亲吻在他的颈部跟肩膀之间流连,惹来他丝丝颤颤的呻吟。
  苏杀从后面圈住他,手覆在他腹下任意摆布,阳具顶住他的后庭,在那里不断地蹭揉。
  单画的下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摆,享乐其中,哼声偶尔溢出嘴边,既是享受又是调情。
  苏杀的欲望被勾了起来,再也忍受不住,扒开单画的臀瓣,将阳具顶在当中,挺动小腹,阳具便没入了单画的体内。
  「嗯……」
  长长的鼻音点缀在夜色下,单画的下颌微微仰起,腰向后弯,拉出漂亮的弯弓弧线。
  苏杀双手卡住他的腰,舌尖在他的脊背上打着旋舔吻,阳具也开始来回抽插,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欲火燃烧了身躯,单画感到了燥热,苏杀的动作很快也很粗鲁,让他失去了缓冲的余裕。
  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粗暴的行为,下身被巨物填得满满的,灼热从胯下一直延续到心头。
  他慌忙捂住心口,害怕心脏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而停摆。
  「轻点……」
  他的眼瞳湿润了,转头发出怨怼,却被苏杀张口吻住,连同他的怨言。
  宽慰道:「再忍忍,很快就会舒服了,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做。」
  说着话,他又接连挺动腰身,巨物不时地撞击薄弱的内壁,单画发出哎哎呻吟,接着一条腿被抬起。
  苏杀换了个姿势,将阳具再次捣入,单画只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疼,只盼着苏杀赶紧发泄,免得自己受累。
  水中毕竟不比陆地,两人做得不是很方便,到最后单画不得不趴在岩石上,任由那话儿的欺凌。
  没多久下体一紧,被有老茧的大手握住抚摸爱弄,顿时酥麻感涌上。
  他激灵灵打了个颤,手指蜷曲起来,反勾住苏杀的脖颈,仰头贴靠在他怀里,跟他热切地交吻。
  苏杀挺动得更快了,有几次都顶在了深处的敏感地带。
  单画的理智之弦断掉了,忘情地叫出了声,情欲一波波地冲向小腹,他想泄精了。
  前方的篝火快熄灭了,单画将矜持抛去脑后,大张开双腿,任由苏杀的手在自己下体的撩拨。
  后庭不住地收合,不想那东西离开,妄图它陷得更深,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填满。
  他的动作是最直接的催情药,那里夹得越紧,苏杀就越兴奋,到最后,便将单画按在岩石上,在他体内一阵横冲直撞。
  单画被撞得呻吟声不绝,再也坚持不住,下体一热,精液倾泻而出。
  射精了,单画的大脑中一片空白,趴在石上,手按住苏杀的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搓揉,半闭眼眸享受泄精的快感。
  忽然疼痛传来,苏杀竟然将他的阳具握紧了,单画疼得嘶了口气,与此同时腹内一阵灼热。
  苏杀用另一只手紧扣住他的腰部,将他按在岩石上,将精液都射入了他的身体。
  初次做的时候,苏杀还有所收敛,然而几次下来他尝到了甜头,不仅都射在里面,还久久不肯拔出。
  就着交媾的姿势跟单画一起靠着岩石,轻吻他的后颈。
  单画从不知道交合这种事是如此的妙不可言,他在不知不觉中沉湎其中,甚至是迷恋。
  这让他感到害怕,继而迁怒苏杀,苏杀吻得很投入,显然是在讨好他,这让他更加不耐,推开对方,斥道:「离我远点!」
  苏杀没防备,被推得向后一晃。
  单画回过神,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他垂下眼帘,侧开头,低声说:「抱歉,我有些累了。」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不懂节制。」
  苏杀不知道单画的心思,只当他是怪自己做得太激烈了。
  单画几乎赤裸,白晰脊背半露在水面上,上面还有欢爱留下的斑痕,说不出的诱人。
  苏杀不敢再多看,上前抱起他,来到岸上。
 
 
第二十二章 
  篝火中还有一两点火星,苏杀取来柴火,将火重新拨弄起来,又在旁边架了个架子,将湿衣搭在架子上。
  这时他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他从回来后一直没听到铃铛响。
  转头看单画,单画的脚踝上果然没有那串银链,他问:「你的铃铛呢?」
  「太吵,怕被敌人发现,就扔掉了。」
  单画赤身裸体坐在对面,对着火烘着长发,随口回道,看着苏杀做事,他的眼眸中流露出笑意。
  这个男人的举止行为跟他的长相截然不同,最初见到他时,见他长得凶恶,又黑心,觉得他不是好人。
  但随着接触的增多,他对苏杀的印象慢慢改观了。
  苏杀是个做事很耐心又很体贴的人,如果以前他遇到的是这样的人,他的命运可能就截然不同了。
  苏杀都做完了,发现单画一直在注视自己,他一身赤裸,不由得窘迫,想找件衣服遮蔽,又觉得太欲盖弥彰。
  急迫中灵机一动,转去衣架另一边整理湿衣,架子的高度刚好遮住了他的躯体。
  单画看在眼中,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都做这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好掩掩藏藏的。」
  「其实……」苏杀随手调整衣服,说:「我不是个轻浮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时,就特别控制不住。」
  「完事后这样说,让人感觉你很伪君子。」
  「是有点虚伪,不过……」
  「不过这也证明我有魅力啊,所以原谅你这次,只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早晚会精尽人亡的。」
  「没事的,我身体很棒!」
  「我是说我。」
  单画一只手支着下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还想早点把东西交给雇主,离开这里呢。」
  「好,我陪你。」
  「真的?」
  「嗯,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单画笑了,苏杀一定不知道,这句承诺就是契约,而这个契约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他等了很久很久,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他很喜欢苏杀,喜欢他在性事上带给自己的快感,也喜欢他对自己的体贴跟在意。
  然而这种喜欢有没有达到肯为了对方牺牲自己的程度,他不知道。
  所以他选择了继续。
  单画说雇主住的地方很远,为了不耽误行程,他们烘干衣服就开始赶路。
  路上遇到了几拨妖灵,不过它们的法术离黑雾妖差得太远,单画轻易就把它们打发掉了。
  修道者由苏杀来对付,这些人大概整日耽于修炼,反而对基础武术不精。
  苏杀对付他们也没费太多工夫,两人携手并肩,这一路走得倒也畅通无阻。
  路途漫长却不枯燥,单画会讲解沿途的风土人情,或是说一些他从扇子变成扇妖的经历。
  这些对苏杀来说都充满了惊奇,他很乐意分享单画的过往,但偶尔再多问一些时,单画就忽然变脸不说了。
  毕竟他们认识的日子还不长,一些隐私对方不想讲也是可以理解的。
  苏杀选择做单纯的聆听者,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大多是在看风景跟聊天,反而没像初识时那样夜夜笙歌。
  至于扇外的世界还有他的生死问题,苏杀已经忘得一乾二净了。
  这一日,两人来到一个小镇上。
  在经历了几天的风餐露宿后,他们终于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一间看上去还算不错的客栈。
  单画像是对这里很熟悉,走进小镇后,径直来到客栈投宿。
  他要了楼上的房间,顺便点了几道菜,让店家送上去,又说要洗澡,让店家准备打水。
  一锭银子丢到眼前,店主眉开眼笑地应了,让店小二带他们上楼,单画拒绝了,拿了钥匙自行走上去。
  苏杀跟随单画上了二楼,见他熟门熟路地来到客房门前,用钥匙开了门,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常来这里?看起来很熟啊。」
  「来过很多次,多到闭着眼睛都能走进来的程度。」
  单画的声线淡漠,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倦意,苏杀偷眼看他,猜想他是不是累着了,所以才心情不佳。
  这几天跟单画相处下来,苏杀注意到他的脾气有些喜怒无常,明明前一分钟还很开心,下一秒突然就冷淡下来。
  苏杀一开始还被弄得手足无措,后来习惯了,每当遇到这种情况,他就保持沉默,不去打扰对方,没多久单画就会自己恢复过来。
  现代都市人整天被工作追,还会患忧郁症呢,更何况他们是被人跟妖追杀,所以单画心情沉郁也很正常。
  等事情办完了,离开这个地方,自然就会好的——苏杀在心里这样解释。
  晚饭单画吃得很少,像是没胃口,吃了一点点就放下了,洗澡水烧好后,他把衣服脱了,准备泡澡。
  要说他们两人也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了,但是单画在他面前坦荡荡地脱衣,苏杀还是看得面红耳赤。
  想多看看,又怕惹单画不高兴,但不看吧,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单画把脱掉的衣服随手丢去一边,只留颈上的那枚如意,紫玉与白晰肌肤相衬,流动出炫目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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