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好深……”肚子被顶得又酸又麻,季凉带着哭腔的呻吟比信息素还催情,明显地感觉到体内那根性器变得更大了,像在找寻什么似的次次换着角度往里顶,季凉有些害怕地想往后退,却被郑轩咬住后颈处的腺体无法逃脱,“太深了……不要了……”
“不深点怎么让宝贝怀孕生小宝贝?”男人腰腹发力,狠狠操干着自己的爱人,龟头顶到一处格外柔软的地方,自发吸吮着性器的顶端,爽得他头皮发麻,听着身下的人哀哀叫唤,更加疯狂地往那处大力撞击,“宝贝,是不是顶到生殖腔了?给老公生个小宝贝好吗?”
“疼……不要了……别顶……”生殖腔没那么容易进入,只有在omega的发情期会自发打开准备受孕,非发情期想要进入生殖腔必须经过长时间的性爱磨合,季凉第一次做爱就被顶得这么深,腔口又痛又麻,受不了地哭着捶打身上的男人:“不要了……你出去……呜呜……”
“好好好,不进去,宝贝别哭,老公轻轻的,轻轻的好吗?”郑轩被季凉狠锤了几下,疼得龇牙咧嘴,不敢再强行顶弄生殖腔,乖乖退回肠道用让老婆舒服的方式肏他。
“呜……你讨厌……”季凉抹着眼泪委屈极了,恨不得再咬郑轩两口解气。
“不讨厌,老公爱你,好爱你。”郑轩把季凉的眼泪全部舔进嘴里,只觉老婆连眼泪都是甜的,下体打桩一样狂插小穴,龟头有意无意地蹭到腔口又马上退开,享受被深处的小嘴不停轻嘬的舒爽。
“你快点……我又要……啊……”季凉爽得不行,性器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濒临射精。
郑轩动作凶狠,像只猛兽般喘着粗气,呼吸间的气体喷洒在腺体周围的皮肤上,激起一片汗毛,“宝贝,我想标记你。”
“呜呜……你……轻点……”季凉有些混乱地转过头,将腺体完全暴露在alpha面前。
“宝贝好乖。”郑轩强压下射精的欲望,奖赏般亲吻着季凉,趁他放松的时候咬破包裹住腺体的皮肤,强硬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完成初步标记。
季凉被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冲击得呜咽出声,区别于肉体上的快感,精神上的满足让两人有了瞬间失神,同时达到高潮。
等回过神季凉已经射完第二次,身心俱疲,屁股里的性器却一点都没软,“不要了……你出去……”
“……”老婆爽完就不管他了,总裁伐开心。
“呜呜……都说不要了……啊……”
“马上,最后一次,马上就好!”
“你出去啊……啊……”
“老婆咬得好紧,老公要被榨干了。”
“你滚……唔……”
“宝贝爽不爽?老公把精液都射给你。”
“郑轩你混蛋!呜呜……”
“我是混蛋,老婆是宝贝,老公爱你。”
郑轩把人压在床上,像野兽交配般从背后进入他,抱着季凉浑圆的屁股,公狗腰快速耸动打桩,性器在红肿的穴口不停进出,不断有浓稠液体从穴口流出被饱满的囊袋拍打成白沫,郑轩看得双眼发红,恨不得把人干死在床上。
“快点射!受不了了!”季凉眼睛也肿,屁股也肿,身上布满红痕,脖子后面还有个明晃晃的牙印,整个o都快被玩坏了。
“这就射给你,骚老婆,这么爱吃老公的精液。”郑轩喘息着加快速度狠顶了几十下,一阵热流有力地喷射在肠壁上,季凉哭着挣扎了两下,射无可射的性器可怜巴巴地流出几滴清液,被疼爱了一晚上的omega彻底昏睡过去。
郑轩抽出半软的阴茎,随手拿了件衣服来擦干净两人的下体,亲了亲季凉哭红的鼻头,心满意足地搂着老婆进入梦乡。
第19章
“我用手帮你吧”
因为总裁前一晚的恶劣行径,第二天一睁眼就迎来老婆爱的铁拳,并被勒令晚上一个人睡,秉着日过一日就要日复一日的原则,总裁坚决不同意独守空房,揉着胸口正准备与夫人据理力争,助理催他回去工作的电话就来了。
郑轩怂恿季凉带着爷爷一起回去,他会为爷爷安排最豪华的单人病房,最专业的医护人员,保证把爷爷伺候得舒舒服服,季凉无语地表示,爷爷只是扭到脚,都快好全了,现在给他办理转院绝对会被他骂脑子有问题。
“你先走,等爷爷康复了我就回去。”季凉拍了拍怀抱小狗缩着身子坐在小板凳上的总裁,耐着性子劝哄道。
“……”总裁转过身,不说话,整个人透着股可怜劲。
“你要听话呀!我又不是不回去了,爷爷需要我照顾嘛!”
“都叫你带着爷爷跟我一起走了,我也能照顾爷爷。”总裁小声嘀咕,季凉简直哭笑不得。
“老人家腿脚还没好利索,怎么能让他跟着我们奔波呢?”
“……”总裁又不说话了。
季凉正头疼,管家的电话及时到来,不知他和郑轩说了什么,原本还萎靡不振的总裁一下子兴奋起来,要是他有尾巴,现在一定甩得欢快。
“那我先回去,到时候再派人在接你们。”郑轩起身用力抱住季凉,狠狠对着被自己标记过的腺体猛吸两口,啊,上头!
“好的,路上小心。”季凉想伸手接过小狗,却被郑轩避开了。
“这小东西我先带回去,你专心照顾爷爷和自己,别为它分心了。”
季凉想想也是,便随他去了。
郑轩回到公司马不停蹄处理完堆积两天的工作,雷厉风行地开始筹备起婚礼事宜,所有能使唤上的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总裁打定主意要给夫人一个惊喜。
爷爷脚伤好后季凉还是多留了几天,经过这次扭伤事件,季凉真切地体会到曾经那个总为他遮风挡雨的爷爷真的老了,老人家不愿意离开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季凉又怎么都放心不下爷爷一个人在家,能拖一天是一天地和郑轩在电话里互诉思念。
看孙子天天抱着电话跟伴侣腻歪,季爷爷十分怀疑孙子是不是想利用这无尽的狗粮来让他妥协?可就算跟孙子走了在他们家里还不是得被秀一脸,还要升级成真人秀,就他妈离谱!
爷孙俩之间的拉锯还未结束,小小的砖瓦房又迎来一位大人物。
郑启容在李叔的搀扶下拄着拐杖走进小院,一见到季爷爷就放声大笑,“你个老东西,躲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么多年,可算是被我逮到了!”
“郑爷爷?”季凉忙去搬了两张凳子给他们,“快请坐,李叔,你也坐。”
“你怎么来了?”季爷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来接你啊!老战友我亲自来邀请你去我家做客,这面子你不能不给吧?”郑启容毫不在意地坐在他孙子坐过的小马扎上,两手搭在拐头上,“再说了,你忍心看他们小两口就这么分居两地啊?自己老鳏夫一个,就别妨碍年轻人谈情说爱啦!”
“你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两人都是早年丧妻,因为种种原因,后面一个选择在城里继续打拼,一个选择回乡下安静生活,要不是早先给孙子定下娃娃亲,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
“我可没碍着他们交流感情。”郑启容看见季凉端出茶壶,轻敲了下拐杖,“小季啊,别忙活了,赶紧去帮你爷爷收拾东西,咱们一会就走,这鬼地方,开车得五六个小时,再耽搁下去回家都半夜了。”
“好的,我这就去。”季凉乐颠乐颠地进屋去,季爷爷知道老战友的脾气,也懒得跟他争。
季爷爷被郑启容带到郑家主宅去了,季凉则被送回别墅,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老婆终于回来了,总裁抱着老婆不撒手,表示想要马上滚到床上深入交流一下感情,被老婆义正辞严地拒绝,舟车劳顿的季凉只想好好休息,管家体贴接过夫人的行李,送进总裁卧室,至于客房,早就收拾干净锁起来了。
郑轩想着明天的婚礼,到底忍住了积攒半月的欲望,抱着老婆躺在超大双人床上使劲嗅着他的信息素,经过初步标记,两人对对方的情绪变化十分敏感,季凉感受到郑轩此时复杂的心情,只当他是欲求不满。
“我用手帮你吧?”季凉心软道。
郑轩脑海里不可避免地想起那晚老婆一上手自己就射的场景,阴影颇为严重。
“宝贝,不然,你用嘴帮我吧?”总裁得寸进尺。
季凉背过身,留给郑轩一个冷漠的背影。
第20章
婚礼
季凉被按着坐在梳妆镜前化妆做造型的时候还有些懵,是有听说要办婚礼啦,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一觉睡醒家里忽然冒出许多人,刚吃完饭就被拉着做了一整套的皮肤护理,李栋带人拿来黑白两套同款礼服问季凉喜欢哪种颜色时他脸上还敷着面膜。
“郑轩穿什么颜色的?”季凉不敢张嘴,只能含糊不清地问。
“先生穿黑色。”
“那我跟他一样。”
“好的夫人。”李栋让人把白色那套拿走,黑色那套直接留在房里。
等季凉做好造型换上礼服的时候,燕婉和袁诗云几个太太团的太太们上门了,已婚人士不能当伴娘伴郎,充当亲友团还是可以的,他们围坐在季凉身边说说笑笑,不停交流着一会为难新郎的损招,表面是夫人伴郎的管家李栋心里还是向着先生的,连忙躲进厕所通风报信。
郑轩带着贺朗从李家主宅出发到别墅接老婆,被几个太太拦在一楼讨要喜糖和红包,好在他早有准备,把贺朗往前一推,说了句:“红包全在他身上,先抢先得!”趁着众人去扒拉贺朗的时候迅速冲上楼,结果又被李栋和袁诗云拦在了房间门口。
“先生,请您先猜两个谜,海南明月光,打一字。”李栋掏出燕婉写给他的谜语念了起来,在袁诗云的监督下无法透露谜底。
“这什么鬼字谜?”郑轩瞪他。
李栋用力扯紧身上的衣服,作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勒!”郑轩胸有成竹。
“错。”袁诗云面无表情。
“紧!”郑轩再猜。
“对了!就是璟!”李栋跟他击了个掌。
“你们两个干脆玩‘你划我猜’好了?”袁诗云真诚提议。
“……”
“……”
等郑轩猜完字谜得以入房时,燕婉笑眯眯地从季凉身边站起,“郑总猜谜挺厉害,李栋没放水吧?”
“没放水,放了个太平洋而已。”袁诗云幽幽地接了句。
“今天是您和小季的大喜日子,我们也不为难您,把小季的婚鞋找出来就可以带人走了。”
婚鞋是燕婉趁着李栋和袁诗云在外头拦人时一个人藏的,除了她和季凉谁也不知道在哪,郑轩可怜巴巴地望向老婆,还不等季凉给他个回应,燕婉直接挡在他俩中间,隔断他们的眼神交流。
郑轩看了眼时间,离婚礼开始还有半小时,从别墅开车过去得二十分钟,他只剩十分钟的找鞋时间了!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里翻箱倒柜,连实木床与地面那条细细的缝都反复看了好几遍,还是没有,郑轩抓狂。
袁诗云和李栋不禁感叹起燕婉藏东西的手段了得,直到看见鞋子完好穿在脚上的季凉主动走向郑轩才反应过来人家根本就没藏!夺笋哪!
郑轩后知后觉地看着老婆的脚,只觉这姓燕的女人焉儿坏,这账以后必须从她老公身上讨回来!
一伙人热热闹闹地从别墅转战婚礼现场,司仪是徐大律师,来宾大部分是公司员工还有合作伙伴,最早碰到季凉的那个前台beta就坐在助理身边回忆着自己初次见到总裁夫人的场景。
身穿黑色高定礼服的英俊alpha先一步来到台上等待自己的爱人,帅气的omega穿着同系列西装在爷爷的带领下缓缓朝伴侣走去。
季爷爷把孙子的手郑重交到面前的年轻人手里,看着十分般配的一对新人,如释重负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到台下。
季凉感觉到丈夫的手在微微颤抖,悄悄用力回握住他,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徐文昊流利地说完一大堆证婚词,隐晦地朝贺朗瞥了一眼,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迫不及待道:“现在有请我们的新人宣读誓言。”
郑轩接过话筒,看向面前将与自己共度余生的爱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
“我郑轩愿意与季凉结为合法伴侣
我承诺,我将永远在你身旁做你的依靠,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
我承诺,我将毫无保留地爱你、疼惜你、尊敬你、以你为荣,尽我所能供应你的需要
我承诺,我将对你永远忠诚,在危难中保护你,在忧伤中安慰你,与你在身心灵上共同成长,直至死亡。”
整个现场鸦雀无声,季凉眼眶泛红,拼命忍住不让眼泪落下,最后还是抬手抹了抹眼睛,一边抹一边小声抱怨:“你的誓词好长啊,我都没准备。”
“宝贝说你愿意嫁给我就好了。”郑轩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
“咳咳,请新郎不要随意进行其他环节,接下来轮到我们的另一位新郎宣誓。”徐文昊拼命使着眼色,郑轩只能不情愿地放开老婆。
季凉想到进场前贺朗塞给自己的小纸条,说是宣誓的时候照着念就好了,赶紧掏了掏裤袋,展开被揉得皱巴巴的纸团,磕磕巴巴地念着:“我愿意,做你的美人鱼,永远不劈腿,你愿意,做我的小火车,永远不……出轨……吗?”念到后面季凉的声音越来越小,看向郑轩的眼睛却亮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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