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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必须每天吸我才能活命[穿书]——苏半盏

时间:2021-03-09 09:42:51  作者:苏半盏
  青岩是被压醒的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棵小白菜,跟菜园里所有白菜一样安静生长。
  突然来了一头猪,猪在菜园里横冲直撞,最后停在他身边拱他啃他,可怜变成植物的他没有反抗能力,只能被动接受。
  猪鼻子在他的菜叶子上拱来拱去,最后还压他,快把他压扁了。
  他承受不住就醒了。
  本以为是白天生物题做多了,但意识回笼,他才发现好像真的有人正靠在他身上,而且还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间。
  两人距离极近,动作暧/昧危险。
  青岩心下一惊,正准备出手揍人,那人便覆在他耳边轻言:“嘘,别怕,是我。”
  声音低沉暗哑,伴随着滚烫呼吸,喷洒在他脖颈间,仿佛热度蔓延,烫着了他紧封的心,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
  理智回归,青岩才发现晚上说没事的人,此刻正紧紧抱着他,身体滚烫,还汗涔涔的,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陆离江?”
  被抱得太紧,青岩动弹不得,只能微微偏头,让脖颈与陆离江的唇瓣稍稍离远一点。
  见他躲避,陆离江又往前凑了凑,直接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严丝合缝地贴近,才轻轻发出满足的喟叹,随后虚弱地应了声:“嗯。”
  颈窝处贴着陆离江的唇和脸,青岩有些不适。
  身体也在他知道是陆离江抱着自己的那一刻僵直了。
  此时换成任何一个人,青岩都会毫不留情一脚踹翻,但变成陆离江,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认命地躺好了。
  问他:“你是不是发烧了?”
  陆离江这会只觉得哪哪都舒服,只想赖在青岩的身体上不动弹,所以毫不过脑地应:“嗯。”
  声音低低闷闷的,听着像重感冒,意识都烧糊涂了的那种,有点可怜。
  “那要去医院挂水,抱着我没用。”不能动弹的青岩硬邦邦地劝道。
  陆离江窝在青岩怀里反驳:“不去,有用。”
  像不讲道理的小孩,尽耍赖。
  青岩忍了忍,又耐着性子劝了一遍:“生病要去医院。”
  这一次,陆离江不再回复他,只又紧了紧抱着他的手,恨不得将两人的身体紧紧揉在一起。
  青岩下意识一僵。
  前世今生,他都是同性恋,所以从未跟一个同性睡得如此近。
  近到他都能感受到陆离江的体温正隔着两人薄薄的睡衣,一点一点传递给他。
  近到两人呼出的气息都会交缠,分不清彼此。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依偎,即便什么都没做,暧昧依旧在寂静的深夜无声蔓延。
  青岩受不了这种氛围,也受不了这份亲近,他蜷起双手,刚想将陆离江推开,仗着生病贴上来的人似有所察,又闷闷发声了。
  “岩岩,我好疼好难受,让我抱一下,求你了。”
  生了病的陆离江,再没白天的散漫与高冷,取而代之的是粘人跟虚弱。
  像只可怜的小狗狗。
  青岩的心微微一动。
  前世癌症去世的他自然知道病痛有多难受,能让骄傲又冷漠的陆离江开口求他,可见陆离江此刻一定非常痛苦。
  青岩将刚刚伸出去的手默默放回原处。
  他对着只余一丝光亮的虚空叹了口气,轻轻应道:“好。”
  他这边刚松口,趴在他肩头的人就睡熟了。
  青岩闭了闭眼,再次叹了口气。
  陆离江的身体滚烫,明显是病得不清,却倔强得不肯去医院。
  青岩强求不得,也不忍心将重病好不容易入睡的人从身上掀翻下去,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直到天明。
  而他则是睁眼到天亮的。
  任谁被人紧紧搂着压着,也没办法心无旁骛地入眠,故而他只能一遍一遍在心里默这一周看过的课本教材。
  待天光透进宿舍,他干脆拿起枕边的一本竞赛书看起来。
  陆离江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他紧紧搂着他小室友,头埋在小室友的肩窝里,以一个亲密又暧昧的姿势紧紧相贴。
  而他的小室友则一脸寡淡地在翻一本化学竞赛书。
  一页又一页,心无旁骛,认真专注。
  陆离江懵了好半晌才理清现在的状况。
  ——他昨晚发病了,最痛最难受的时候控制不住,本能地找到了青岩。
  可以确定的是,青岩确实是他要找的人,陆家传闻中他命中注定的人。
  这一认知让陆离江极为高兴,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脸渐渐舒展开,嘴角也弯了弯。
  但紧接着,他敛起了笑意。
  因为他发现,相比他找到命中注定的开心,当下怎么解释自己不要脸地抱着人家才是关键。
  思及此,他松了松搂着青岩腰身的手,哑着嗓子道:“早。”
  听见声音,青岩合上书,垂眸扫了眼还依偎在自己怀里的人,冷声问:“醒了?”
  半点温情与暧昧没有,机械冷漠地像个机器人。
  陆离江有点尴尬,他垂眸轻咳两声,往边上让了让,道歉加解释:“抱歉,昨晚不舒服。”
  宿舍的床并不大,并排睡两个大小伙子,再怎么让也是很挤的。
  这会两人都清醒,挨这么近谁都不适应。
  身上的束缚没了,青岩板着脸坐起来,语调冷冷地问:“发烧不去看病抱着人是什么毛病?”
  陆离江脑子有点乱,意志力也不太集中。
  乍一听,他以为小室友在埋汰他。
  问他:发骚不去看病抱着人什么毛病?
  他愣了愣,心道:发骚可不就想抱着人么。
  再一回神,发现听错话的自己还真是没羞没臊。
  昨天之前,青岩与他而言还只是一个想攻略的目标,再多一点,就是心疼他的遭遇,感叹他的才华,多了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但现在,他的感受不同了。
  眼前的人是他的命中注定,是可以让他打破活不过二十岁魔咒的小可爱,也是看他生病忍着不适让他抱了整夜的人。
  四舍五入,他们是同床共枕过的天生一对。
  只是想想,陆离江就觉得心情愉悦,刚醒那点尴尬消失不见,他干脆换了个舒服的睡姿,双手枕在脑后,仰头看着坐在身边的少年,漫不经心地笑了声。
  他开口回他,散漫的语气似真似假:“缺爱。”
  闻言,青岩侧头看向大刺刺躺在他床上并不准备起来的陆离江,微微愣了下。
  前世,他知道自己身患癌症时,也不是立刻放弃了。
  他也曾拖着痛苦的躯体去过医院,一个人挂号、排队、挂水、开刀、修养,半夜忍着痛楚挣扎着上厕所时,他也异常羡慕隔壁病房有家人照顾,有伴侣陪伴。
  有好些时刻,他确实也希望生病的自己有人陪着。
  那时的他,也可以归结为“缺爱”吧?!
  只是,他不善于将欲望宣之于口,反而会将其埋在心底最深处,发烂发臭,以此告诫自己不要碰。
  陆离江见青岩只盯着他发呆,却不回复,以为自己玩笑过火,赶紧收起散漫玩味笑意,正了正色,换了个话题问:“月考有把握吗?”
  再过两天就是月考,虽然昨天的相互摸底让陆离江明白,他的小室友远比外界以为的要聪明,根本无需担心月考。
  但他也明白青岩喜欢学习,也乐意跟他谈论学习。
  果不其然,换成学习话题,青岩回神,瞟了他一眼后淡漠开口:“你试试我能不能影响你。”
  这次,换陆离江怔忡。
  明明知道青岩的意思,是想要取代他拿到年级第一的位置。
  但此刻他脑海里回想的,却是前些日子他们在宿舍的那番对话。
  ——“那你努努力。”
  ——“嗯?”
  ——“秦岩,那你努努力,试着影响我学习。”
  那会,他多自信,带着微微恼怒回他小室友,你就是在宿舍再怎么闹都不可能影响我学习。
  可这会,陆离江想想自己昨晚对青岩的依赖与占有欲,他发现……
  如果青岩对他撒个娇、服个软,再或者说两句好听的话,他可能真扛不住。
  没办法,谁让他小室友看着冷,其实特别善良,也很可爱,还很香呢。
  “我等你。”
  陆离江收回思绪,冲青岩笑了笑,一语双关地回应。
  也不再耍无赖占着青岩的床,心情颇为愉悦地起了身。
  青岩不是个窥探别人隐私的人,虽然陆离江昨晚生病时有些粘人,对他的举动也过于亲密了些,但青岩将其理解为人生病时的无意识的脆弱。
  见陆离江早上身体正常便没再深究,不动声色地翻篇。
  而陆离江,他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考量。
  在没有把握让青岩接受他的异常前,他会守口如瓶。
  正月十五的这一夜,就这样被两人心照不宣地揭过了。
  月考当天,各个班级照例清空书桌的东西。
  F班的学生都是学渣,桌上桌下都没什么书,全是娱乐用品和零食,往书包里塞塞就结束了。
  唯有青岩最近买了不少习题册,往教室后面的柜子里搬了趟。
  作为最忠实的小跟班,陶淘自然也没闲着,帮他岩哥分担了些书,瞅着怀里厚厚的竞赛习题册,陶淘头皮发麻,遂看向青岩,安慰道。
  “岩哥,虽然论坛的赌局挺大的,但这些都是大家自愿的。你千万别为难自己,做做《基础训练》得了,竞赛题做不出更搞心态。”
  青岩懒得解释:“嗯。”
  陶淘正准备再安慰他岩哥两句,便听到旁边传来一个女声:“秦岩最近在做竞赛习题?”
  是高二f班的班主任陈梅。
  青岩跟陶淘一起回头,迎上班主任带着笑意的目光,点了点头:“嗯。”
  班主任扫了眼青岩怀里的习题封面,偏偏头示意教室外面:“秦岩,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陶淘很有眼力见地接过青岩手中的书,架在他怀里那垛书上面,嘱咐:“岩哥,你快去吧。”
  青岩没拒绝,跟着班主任走了。
  跟上次他申请宿舍时班主任没问原因一样,这次班主任看到他做竞赛题也没问原因,只鼓励他道:“秦岩,你最近的表现老师都看在眼里,不玩游戏了,也不逃课了,上课下课都在做题。
  付出都会得到回报的,我相信你这次月考会有进步。”
  说实话,青岩对眼前的班主任还是有好感的,因为她不像其他科目的老师带有色眼镜看他,相反好几次都是鼓励引导。
  他尊重每一个对学生一视同仁的老师。
  “嗯。”青岩点头。
  班主任笑笑,继续:“老师很高兴你的思想有了改变,但学习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保持平常心,认真对待每一科的卷子,把能做出来的题做出来就行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知道吗?”
  仅仅是月考,青岩真没什么压力,但目标变成陆离江,/青岩不敢打包票。
  之前他跟陆离江相互出题的试探,让他知道陆离江能常年第一并非运气。
  陆离江很强,强到即使是他,也不一定能轻松赢下。
  但见班主任对自己关切的目光,青岩紧了紧握着的手,对拿下年级第一奖学金的目标又强了一分。
  “我不会让老师失望的。”他坚定地应。
  从办公室出来后,青岩往自己的考场走。
  因为考试是单人独坐,理科A到F班座位不够,像青岩这种倒数的学生都被安排在距离教学楼较远的实验楼。
  说是实验楼,但学生们做理化生实验都在综合楼,故而这栋常年无人的楼除了做考场,再没别的用处。
  整栋楼都显得冷冷清清,很压抑。
  青岩的座位是最后一考场的最后一个。
  毕竟年纪倒数第一。
  陶淘也好不到哪去,在他岩哥前面一位,倒数第二。
  见青岩坐下,陶淘赶紧转身,抖了抖手中的小纸条:“岩哥,小抄来点不?”
  青岩还未来得及拒绝,就听到一道嘲讽的声音传来。
  “也就这点本事了!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听过没有?成绩差就大方承认,在论坛大放厥词打赌?知不知道抄袭可耻?
  想靠作弊离开F班?你放心,等监考老师到了,我立刻举报你!”
  是上次跟陶淘在论坛带头打赌的王亚民,秦舟舟在A班的同桌。
  他因为上次月考生病请假没有名次,这次被随机分配到最后一个考场了。
  青岩懒得理他,回陶淘:“不要,我会做。”
  “谁抄袭了?谁作弊了?我岩哥靠得是真本事!没看到陆神跟易林川都压我岩哥能离开F班吗?”
  陶淘硬气地将小纸条当着王亚民的面撕了个粉碎,“大嘴巴,你去举报吧!”
  王亚民长得还行,唯有一个缺点,就是嘴巴大。
  陶淘一语双关的话把他气得不轻,他拧着眉头恶狠狠地瞪陶淘:“你!”
  陶淘冲他做了个鬼脸,回到座位上坐下了。
  王亚民没了目标,又将怨恨的目光投注在最后一排拿着笔发呆的青岩身上。
  “有些人就是喜欢意淫,居然以为自己得到了陆神的青睐。秦岩,拜托你认清自己,陆神压你不过觉得好玩,你这辈子都休想得到他一个眼神。”
  青岩不懂发个呆怎么就是意淫了。
  按照往常他要么怼回去,要么直接动手了,他最烦这种逼逼赖赖个没完没了的人。
  但想想他说的“这辈子都得不到一个眼神”的陆离江,昨晚非抱着他不撒手,青岩忽然觉得跟这种人计较没意思。
  陆离江成绩是好,但他青岩又不差。
  思及此,他拿出手机发了条微信。
  山石:[不许控分,也不许让我,我会凭本事考年级第一。]
  正准备考前给他小室友发条鼓励信息的陆离江,突然收到这条威慑力十足的短信,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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