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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的童养夫(近代现代)——梅占剪秋罗

时间:2021-03-09 09:47:06  作者:梅占剪秋罗
  情欲的余韵还未褪去,沈宴钧将整根性器一下子抽出,瞬间的空虚感席卷而来,陆嘉宁忍不住红了眼睛,委委屈屈的抬手拉住沈宴钧的手臂想要留住他。
  而沈宴钧却一把扯下他身上唯一的遮挡,扔在地上,重新倾身,将性器直直插入,没有停留,便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身体重新被填满的陆嘉宁主动抬着身子迎合,双腿不自觉的缠在沈宴钧的腰侧,不再顾及的将热气喷洒在沈宴钧的脖颈,嘴中不断溢出勾人的呻吟,接着他就感受到身体里埋着的本就大的吓人的性器又大了一圈,肆意在他体内乱顶,偶尔顶在他的敏感处,惹得他忍不住颤栗。
  陆嘉宁双手紧紧搂着沈宴钧的脖子,将吻轻轻的落在沈宴钧的身上,如果他可以说话,他好想在此刻不停的在沈宴钧耳边说爱他,可是做不到,只好仰起头,承受他所有的热情。
  沈宴钧又快速的顶了几下,终于将今晚的第一次射在陆嘉宁体内。
  陆嘉宁还是紧紧的抱着他,可才射过一次的沈宴钧甚至还没来得及将性器拔出,就重新在陆嘉宁体内硬了起来。
  陆嘉宁吓了一跳,放开他,呜呜的摇着头,婚礼的规矩多,他今天太累了。
  可是沈宴钧却撑着身子,慢慢的用力顶了几下,哑着嗓子对他说“宝贝,再一次!”
  陆嘉宁本想拒绝,可是又想起沈宴钧平日里为他做了那么多,现如今甚至将他母亲也接了过来,感激感动混着浓浓的爱意,让他不自觉的心软,他别过头,伸出一根手指放到沈宴钧面前,却被沈宴钧一口含在口中,吮,惹得他血液上涌,脸红的不像样。
  最后陆嘉宁已经记不清自己被要了几次,只记得最后自己体力不支被生生做晕了过去。
  心软放纵人随意索取的后果就是,第二日两位“新人”照例去给长辈敬茶时,陆嘉宁才勉强跪好,刚要抬手去端盘子上的茶时,一时没撑住,向前差点摔在两位母亲面前,好在被沈宴钧眼疾手快的拉住。
  陆嘉宁瞬时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中去。
  沈宴钧重新将人扶起,附在耳边低声哄了几句,陆嘉宁这才重新端跪好,忍不住用手肘顶了他一下才稍微解气。
  两个人规规矩矩的向两位母亲敬了茶,沈母赶紧让沈宴钧将人扶了起来,沈宴钧还想搂着人让陆嘉宁倚在自己怀里,被陆嘉宁推开,只得乖乖站好。
  陆母不方便说什么,只递了两个红包,嘱咐他们好好过日子。
  沈母则将两个红包都递给陆嘉宁,轻轻瞪了一眼沈宴钧,开口嘱咐他要注意陆嘉宁的身体。
  陆嘉宁又脸红了起来,沈宴钧依言应下,这才扶着人出了门,才出门走了一步,便一把将人抱起,陆嘉宁挣扎着要下来,他亲了亲陆嘉宁哄了几句,陆嘉宁只能一头扎进他怀里,害羞的不敢抬头见人。
  过了三个月,陆嘉宁便有了明显的孕期反应,本来爱吃的红烧鱼才端上桌,他就觉心头恶心不止,起身扶着门口干呕。
  两位母亲都是有经验的人,赶紧差人请了大夫来看,果然,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这下陆嘉宁瞬间成了两位母亲的重点保护对象,沈母拉着沈宴钧悄悄的嘱咐他千万不能这时候和陆嘉宁行房事,沈宴钧自己也知道,虽不情愿,也只能应下,可沈母依旧不放心,偏要他们头三个月分房睡,陆嘉宁去求情也不行,沈宴钧只得乖乖的在书房支了张床。
  白天就跑回房里抱着自己夫人诉苦,什么书房漏风,小风嗖嗖的吹的他心冷,又说不能抱着陆嘉宁睡,睡不踏实,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陆嘉宁哪里抵得住这些,没几天就心软的偷偷在晚上给人留了门。
  晚上终于又抱回夫人的沈宴钧忍不住感慨,明明是明媒正娶,怎么搞的好像偷情一般。
  陆嘉宁笑着亲了亲他,主动钻进他怀里,安慰道【再忍一忍,母亲们也是为了我们好。】
  沈宴钧不敢把人抱的太紧,只将手臂虚环在陆嘉宁的肩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我知道,睡吧,宝贝。”
  两个人这才抱着一起睡着。
  沈宴钧偷偷摸回来的事,自然是瞒不住的,只是母亲们看着他们也懂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直到三个月后,大夫又为陆嘉宁复诊了一下,结果很好,沈宴钧这才大大方方的住回了他们的房间。
 
 
第35章 
  即使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沈宴钧还是顾着陆嘉宁的身子,不敢同他行房事,可是开过荤的人,一下忍这么久,自然是难受的,何况两个人又朝夕相对的,陆嘉宁逐渐显怀,两位母亲再加上家里的厨娘变着法儿的给陆嘉宁补身体,生生把陆嘉宁喂胖了一圈。
  陆嘉宁怀孕前身子总显得单薄,是以胖了一圈在旁人眼里也不过刚是正常的身形,只是脸上多了点儿肉,沈宴钧终于可以捏起陆嘉宁的脸,嘟起来更可爱了!
  把人抱在怀里,捏了捏,屁股好像更圆润了,想...
  陆嘉宁被人抱在怀里,自然不知道沈宴钧的心思,只是过了会儿,硬硬的东西顶在他的股间,这才羞红了一张脸,沈宴钧顾着他的身子,虽然不舍,但也只能轻轻把人抱起来,站稳后才迈步把人放回床上,自己转身想去冲个凉水澡。
  可沈宴钧才转身,衣角就被人抓住,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陆嘉宁知道他又要去冲凉,可是他不愿意,已经秋天了,天本就凉,沈宴钧还去冲凉水澡,一定会生病的。
  衣角被陆嘉宁拽的紧紧的,沈宴钧只得也在床上挨着他坐下,把人揽进怀里语气是一贯的温柔,“宁宁,怎么了?”
  可陆嘉宁却不说话,靠在他的肩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种时候沈宴钧从不逼他,耐着性子陪在他身边,等着他想说的时候再说。
  果然不一会儿,陆嘉宁就从他怀里直起身子,甚至挪着身子和他坐远了一些,这个过程中陆嘉宁始终低着头,心虚的不敢与他对视,沈宴钧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果然,紧接着陆嘉宁就低着头对他比划道【夫君,不然也...】他停顿了一下,攥了一下手然后松开继续道【纳个人进门。】陆嘉宁自然也不想与人分享沈宴钧,但他不想再让沈宴钧自己去冲凉,何况...别人家三妻四妾的,也很正常,可是他光是想一想,心里就酸胀的厉害,眼泪挂在眼眶忍住不让它滴落,故而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沈宴钧。
  沈宴钧看他比划完,立时气的站了起来,看着低着头的陆嘉宁又舍不得对他发火,走到窗前站了一会儿,等火儿消了一点,才重新走回去,在陆嘉宁面前站定,伸手抬起陆嘉宁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语气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怒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嘉宁的泪水就流了下来,他看着沈宴钧,再没勇气和力气去说违背内心的话。
  见他不答话,沈宴钧还是没压住火,一把将人拽了起来,但到底还是怕弄伤他控制了力度。
  沈宴钧将人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手抓住陆嘉宁的衣服,一个用力在陆嘉宁的衣服上撕下一条又宽又长的布料,陆嘉宁自怀孕后,两位母亲将他的衣物和床上用品全部换成了柔软的丝绸,开始陆嘉宁还觉得夸张推脱,可两位母亲都坚持如此,家里又有这个条件,他也就接受了。
  陆嘉宁突然被撕破衣服,吓了一跳,他刚转过身就被沈宴钧再次转了回去,沈宴钧的双手从他的身侧两边穿过,单手将陆嘉宁的双手拢在一起,拿过布料将陆嘉宁的双手捆在一起,陆嘉宁挣扎了几下,可力气没有沈宴钧大,他有些害怕了,即使上一次沈宴钧生气,也只是摔门而出,这次他不知道沈宴钧要做什么。
  布料还余下不长不短的一部分垂在空中,沈宴钧单手从陆嘉宁的腋下将人架起来挪到床头的位置放下,将布料剩下的一段系在床头,陆嘉宁挣了几下还是挣不开,只能回过头向沈宴钧求饶。
  可是沈宴钧这次真的生气了,他将陆嘉宁的身子向后拉了一些,紧紧的与自己身体相贴,这样就迫使陆嘉宁只能稍微弯着身子,被撕开的衣服因为袖子还好好穿着,两边将将挂在陆嘉宁的胳膊上,沈宴钧一把扯下陆嘉宁的裤子,丝绸质地的裤子便从腿上滑下去堆在地上。
  接着陆嘉宁听到沈宴钧贴在自己的耳边,语气依旧带着冷意,“陆嘉宁,你很大方啊。”这是沈宴钧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陆嘉宁于是知道这次他真的把沈宴钧惹得过火了,他心慌意乱又害怕,赶紧拼命的摇头否认,想回头,身体又被锢着动不了,急的他哭了出来。
  沈宴钧这次打定主意要给他些教训,于是继续问他“这么想和别人一起分享我吗?”边说边将伸手拿出床头暗格中的盒子,剜出里面的膏体,许久未做了,陆嘉宁的那处重新变得有些干涩,沈宴钧不愿伤到他。
  陆嘉宁嘴中呜咽着,头不停的摇,不是的!他才不想和别人分享沈宴钧,他心中不断的自责,自己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眼泪啪哒啪哒的滴落在床单上。
  手中的膏体化开,沈宴钧将它在手指上涂匀,扶正陆嘉宁的腰身,问他“你以为我同你成亲,只是为了做这事儿是吗?”他边说边将手指插入陆嘉宁身后的穴口,打圈推入。
  陆嘉宁心里又难受又委屈,后面许久不经人事突然被侵入的异物感也让他感到不适,他嘴上不停的呜咽着,拼命的摇头否认,他好想告诉沈宴钧,不是的,他没有这么想,可是他不会说话,手又被捆着动不了,泪水不停的夺眶而出,急的他拼命的挣扎,他想挣开手上的束缚,他要同沈宴钧解释清楚,见他这样,沈宴钧伸手握住了陆嘉宁的双手,虽然丝绸柔软,可陆嘉宁的皮肤那么脆弱,他这样晃,很容易被磨破。
  把人吓得差不多了,沈宴钧看他这样,心也软了,他伸手抓住陆嘉宁的下巴,勉强向自己转过来,问他“真想我纳妾?”
  陆嘉宁赶紧摇头否认。
  沈宴钧这才哼了一声,对他说“那也得给你点儿惩罚!”
  说完他放开陆嘉宁的下巴,手在陆嘉宁的身上流连,怀孕的陆嘉宁变得更加敏感,沈宴钧每碰一下,陆嘉宁都忍不住的抖,最终沈宴钧将手停留在陆嘉宁胸前的乳粒,捏住碾磨,陆嘉宁溢出几声嘤咛,插在身体里的手指很快便被熟悉的黏滑裹住,平滑的抽插了几下,淫靡的液体便顺着缝隙流了下来,沈宴钧扶着陆嘉宁的腰身,终于将自己的性器慢慢的插了进去。
  陆嘉宁有些紧张和害怕,很久没做了,他又怀着孕,沈宴钧自然也顾及着他的身子,不敢加快速度,怕控制不好,伤到陆嘉宁,只是一下一下的慢慢的顶,偶尔加重力道顶在陆嘉宁的敏感点,撞的陆嘉宁呻吟声不断,就在陆嘉宁以为沈宴钧真的要和他认真做一场的时候,沈宴钧却抽身离开。
  可是陆嘉宁此时浑身也被欲火烧着,他抬着屁股去够,被沈宴钧轻轻打了一下,更委屈了。
  沈宴钧亲了亲陆嘉宁背后凸起的蝴蝶骨,又坏心眼儿的咬了一口,双手将陆嘉宁的双腿拢在一起,将性器在他双腿间挤入,咬着陆嘉宁的耳朵“夹好。”
  沈宴钧立刻抽插起来,性器偶尔和陆嘉宁的蹭在一起,新鲜的刺激感让陆嘉宁很快就交待了一次,腿上也逐渐使不上力气,只靠沈宴钧双手锢着才勉强贴紧,刚泄过一次很快又被沈宴钧挑的有了感觉,沈宴钧又抱着他快速的顶了几下,两个人便一起将白浊的液体射在了蓝色的床单上。
  沈宴钧把人抱在怀里,让他倚在自己身上,贴在他耳旁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看你这么说。”是不容置疑的陈述句。
  陆嘉宁还在轻声喘着,他明白沈宴钧说的是什么,赶紧点头回应,再没有下次了!
  沈宴钧等怀里的人平静了些,才伸手解开了陆嘉宁手上的束缚,没了束缚,陆嘉宁便脱力的完全倚在沈宴钧怀里,被沈宴钧抱了起来坐回了床上,陆嘉宁窝在沈宴钧怀里,用脸在沈宴钧的胸前来回的蹭,故意的撒娇讨好。
  所谓夫夫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沈宴钧身上的火儿消了,心里的火儿自然也就跟着消了,见陆嘉宁撒娇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过了一会儿才拿过床头多余的薄被把人像蚕蛹一样裹了起来,抱下床放在旁边的躺椅上,自己整理了下衣服转身要走,陆嘉宁就急了,夫君还生气吗?他哼哼着要起身又起不来,沈宴钧看他着急的样子,终于笑了出来,揉了揉他的头,“我不走,只是你看看咱们的床单,这样我们没法睡觉,我找人换掉。”
  陆嘉宁点了点头,看沈宴钧披了件外衣出了门,这才想起来,找人来换,那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呜呜呜这下真是没脸见人了。
  过了一会儿两个丫鬟便带了新的床单走了进来,陆嘉宁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装睡,丫鬟们知道自家夫人面皮薄,动作麻利的换好床单便出去了,紧接着两个小厮也抬了浴桶和几桶热水放在了房内便退了出去,沈宴钧最后才回来,回身关了门,看见仍在装睡的陆嘉宁,走过去亲了一下,装睡的人就醒了,红着脸眨着眼看他。
  沈宴钧将人从“蛹”里放了出来,抱着人放进了倒好热水的浴桶,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一起坐进去,把人揽过来抱着人将他和自己清洗干净,擦干才抱回放在干净的床上。
  陆嘉宁先被放在床上,等沈宴钧也躺好就赶紧主动的钻进沈宴钧的怀里,沈宴钧亲了亲他的额头,躺了一会儿,陆嘉宁还是想向沈宴钧道一次歉,刚才他又想了想,他那样说,夫君一定认为是自己不信任他才那样主动委屈求全。
  他真的好抱歉,所以他在沈宴钧怀里抬了抬头,想看看沈宴钧有没有睡着,他一动沈宴钧便睁开了眼,他于是撑起身子坐起来,对着沈宴钧比划道【夫君】他刚要比划出对不起,却又临时改变了注意,微微红了脸,接到【我爱你。】
  沈宴钧就笑了出来,拉过陆嘉宁的手腕,那里因为刚才被捆着已经留下了两道红印,他低头亲了亲,又把人抱回怀里,问他“疼不疼?”
  陆嘉宁摇了摇头,虽然红的很明显,但其实没有真的弄伤,所以不疼的。
  沈宴钧还是把他的手腕拉过来揉了揉,对他说“睡吧。”
  过了一会儿,陆嘉宁几乎快要睡着时,迷迷糊糊的又听到沈宴钧说“我也爱你,只爱你。”
  他心里灌满了蜜糖,又往沈宴钧怀里钻了钻,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等陆嘉宁怀孕7个月的时候,家里又热热闹闹的办了次喜事。
  江辰和林芙两情相悦,沈宴钧和陆嘉宁便做主替二人办了婚事,沈宴钧特意将宅子旁的小院子也买了下来,打通分给他们做新房。
  三个月后,沈家的小公子如约而至,取名沈诺谦,沈宴钧他们是希望他将来做一个守承诺的谦谦君子。
  沈诺谦将近两岁的时候,林芙也为江辰生下了一对龙凤胎,沈家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三个小孩自从会跑之后,就天天在院子里缠着两位祖母,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陆母原本不太好的身子也愈发精神了起来,沈母天天被孩子们缠着闹也变得没那么高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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