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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类转世处(近代现代)——对四要不起

时间:2021-03-10 09:34:44  作者:对四要不起
  当程砚和池雾意识到没节车厢有关联的时候,他们已经有不好的预感,猜到了这一点。
  并且,更糟糕的事,他们的食物并不是循环的。
  “再去下一节车。”程砚说。
  他们再次穿过四节车厢,回到第四节 车厢和第一节车厢的车厢连接处,也就是闭环的衔接处。
  检票员因为没有拿回自己的昆仑眼在身后大声斥责,被程砚和五里路制住,反扣在墙上。
  所有人状态都不好,一圈走下来,完全失去了通关的信心。
  女人忍不住心中的担忧,开口道:“我们是不是要这么永远循环下去?”她看程砚,“不说车厢里的食物够不够,你身上的火柴和我们的能烧的东西也不够我们一直过第三节 车厢了。”
  权文林:“而且一直这么循环下去,我们……迟早也会耗光自己的精神能量,也是死在里面。”
  “大家也不要太气馁,也许下一节车厢门打开,我们就去到世界镜了。”五里路说。
  “不是完全循环。”程砚伸手,手心里出现两颗昆仑眼。
  他们完成了两次循环,得到两颗来自检票员的昆仑眼。
  “你过来。”程砚向权文林抬了抬下巴,“按住他。”
  程砚得空,晃了晃手在一旁休息,池雾心领神会,轻轻靠过来:“站累了。”
  “我抱你一会儿?”程砚问。
  “啊?”五里路看他,“你这状态还抱池雾呢?”他压着检票员,“要不袁点替我,我抱着池雾。”
  池雾看着五里路,良久,撇开头:“不要你抱。”
  五里路:“……”
  程砚笑着,冲池雾伸手:“过来。”
  “我怎么上去才不会弄到你的伤口?”池雾问。
  “腿不要夹着我的腰,”程砚弯下腰,抱着他的小腿抵在胸口,将他整个抱起来,“舒服吗?”
  池雾点了点头。
  “咳咳……”权文林摸了摸鼻子,“你们不觉得这样累吗?”
  “为什么会累?”程砚看他,忽而笑了:“哦,你不懂。”
  权文林:“……”
  程砚抱着池雾到权文林面前晃了一圈,然后停在检票员面前,问池雾:“要不要跟他说几句话?”
  池雾伸手,一巴掌拍在检票员头上,放了一会儿,默默放下手,还顺便将手放在程砚衣服上擦了擦。
  “不玩儿了,不好玩。”他说,“我要下来。”
  池雾落地,脚尖踢了踢墙壁,晃到检票员呆着的休息室门口,推了推门把手。
  “这里能进去。”
  池雾率先进去,在狭小的休息室里站定,程砚在他身后,凑到他耳边,低声问:“听到什么了?”
  “他非常迫切地想要杀了我们。”池雾说。
  程砚轻笑:“他现在脑子里应该没有比杀我们更愤怒的事了。”
  “他似乎在等待什么,”池雾说,“而且,就在这间房子里。”
  池雾弯腰在休息室里翻找,很快在床铺下翻出一块玉环。
  “找到了。”池雾给他看,“上面的四个凹槽,放进昆仑眼试试。”
  “你们在说什么呢?”
  程砚身型高大,站在门口便挡住了所有视线,女人在他身后垫脚探头张望。
  “找到一些东西。”程砚将玉环拿出来。
  “这是什么?”五里路问。
  检票员一见他们掏出手里的东西,瞬间失控,从五里路和权文林手下挣脱出来:“你们胆敢动我的东西!”
  他猛地撞向五里路,抓住权文林的胳膊将他甩在墙上。
  女人用鞭子缠住他的一只脚:“怎么回事啊?你们动他什么东西了!他疯了已经!”
  池雾拉住程砚的手,压低声音说:“我们还差两颗。”
  程砚看向检票员,将玉环放回检票员如果问下的床下。
  他们还需要进行两次循环,还需要两颗昆仑眼,如果说检票员能在第四节 车厢和第一节车厢之间转换需要玉环的话,以为着他们无法带走玉环。
  程砚放好玉环的瞬间,检票员的情绪也安定下来。
  “我们还需要两次循环,”程砚说,“先进第一节 车厢休息,我再和你们解释。”
  他们迅速离开连接处,程砚解释后,他们都表示同意,重新开启新循环。
  拿到最后一颗昆仑眼,女人已经累到不能说话,其余几人也颇感疲惫。
  “我觉得我的精神能量快要不够用了……”女人闭着眼睛,意识涣散,“你们……有办法……”
  她没说完,头一歪,倒了下去。
  五里路忙托住他的脑袋:“她不会是死了吧!”
  程砚手指压在她颈侧:“没事,她只是暂时昏过去了。”
  检票员再次被控在墙上,程砚打开休息室的房门,回头看向他们:“按住,我要拿了。”
  五里路和权文林点头。
  程砚轻车熟路,找到玉环,池雾从口袋里掏出四颗昆仑眼,抿抿唇,一次性放下去。
  列车忽然动荡起来,池雾下意识抓住程砚的手,身后的检票员狂怒的声音。
  他拖着骨刀向他们冲过来,程砚端住了玉环,抬腿冲他手腕踢了一脚,骨刀没有脱手,但检票员接连后退几步才站稳。
  “现在是怎么回事?”权文林扶着墙,“没有出口啊!”
  他说完,从来没有打开过的车厢门缓缓拉开,刺眼的白光从门后照进来。
  程砚牵过池雾的手:“走!”
 
 
第53章 
  进入白光的瞬间,池雾感觉到指尖来自程砚的触感消失。
  眼前是熟悉的黑色楼梯。
  他站在楼梯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紧张,手臂碰到楼梯扶手的时候,他急切地往上扯了一下,但站在世界镜门口,他又停住脚步。
  这阶天梯没有分白天黑夜,他们休息的时间很少,池雾也只在短暂的休憩时间里梦到过他一次。
  他按下上行键,在茶色玻璃笼罩的电梯中央站稳。
  出现在地面的一瞬间,池雾下意识往后躲闪,却发现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四周枪林弹雨,世界镜中池雾无法控制自己,能观察到的也只是低垂视野中的白色西装袖子,和膝盖前方连片的玫瑰花丛和繁枝茂叶。
  等了半分钟,“池雾”终于伸头往外探看,玫瑰花园中玻璃房子前摆置木台,沿着木台往下,是中央花道,铺满白色和金色的百合花瓣。
  花道一直蔓延到精致盛大的拱门。
  池雾明白了,这是一场婚礼。
  枪声没有停止,宾客做鸟兽散,两帮人在人群中弓腰疾跑,池雾定睛看,发现他们一边穿着黑衣,一边身着警服。
  观察到此为止,因为池雾感觉到自己被人强行从玫瑰丛里拽出来,用蛮力拖拉到不知道什么地方。
  头顶的视角不停晃动,“池雾”在拖行中不停挣扎,大约是因为太过不配合,被人故意往荆棘丛中扔了两圈,脸颊顿时划出几条道。
  池雾勉力留意周遭的标志性物体,他大约是被人从花园一路拖到客厅,然后进入电梯,中途还被人在电梯里不留手地痛打一顿。
  而打他的这个人一直带着面具,没有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脑门撞上电梯门的时候,池雾在想,自己是不是就这样死了。
  但似乎现实世界的自己比想象中坚强很多,在出门的瞬间反客为主,扑到身后那人的身上,以牙还牙,冲着那人太阳穴一痛乱打。
  可惜他实在不算高大,体型上差了很多,很快又被人推倒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飞出去很远,挺着胸膛,奄奄一息。
  “池雾,”那个人将他的头用力按在地面,凑到他眼前,脸上的面具摘下来,“还认识我吗?”
  池雾认出他,这是上一次世界镜中他看见的,那个将自己关在卫生间里的人。
  “池涛。”
  池雾听见自己的声音。
  “你这小身板,还没被我摔死?”池涛拎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自己,“看到我意外吗?”
  池雾喉头一痛,猛呛了七八声。
  “看来还是挺意外的。”池涛扔下他,“没被你们弄死,算是我命大。”他笑着拍了拍池雾的衣服,“不错啊,杀了我,然后代替我做新郎官,拥有我的一切。”
  “谁想要你的……破东西……”池雾说。
  “也是,你们这种恶心的基佬,即使和女人结婚也硬不起来吧,”他掐住池雾的脖子,突然笑着说,“你这样的弱鸡,是不是根本没有硬起来的功能?”
  池雾被迫承受他的羞辱,手悄悄摸到裤子口袋里,很快,冰冷的枪口便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找什么呢?”池涛的枪口转而敲了敲池雾的脑门,“还想杀我?”
  池雾仰起脖子:“下面都是警察……是来抓你们的,你不敢杀我,不然你也会被抓起来……”
  池涛笑的很大声:“你在家里住这么久,竟然不知道你的便宜老爹是做什么的?”他拖池雾进了一间房间,可以看见下面的玫瑰花园,“你觉得做什么生意会被这么多特警光顾?你又觉得是什么样的人敢对警察动刀动枪?”
  他不屑地笑:“我没想到,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还是这么蠢啊。”
  池雾望着血肉横飞的场景,撇开了脸。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池涛按着他的脖子,逼他睁眼,“看看你的好哥哥,他好像快要被人打死了!”
  池雾猛地睁开眼,扳着窗沿往下看,似乎是一眼就锁定了那个人。
  那人穿梭在玫瑰花园中,穿着黑色上衣和作战裤。
  从二楼的视角,池雾只能看到他头顶,但并不妨碍池雾一眼认出他。
  “哥——!”
  楼下那人在声音传出的一瞬间回头。
  但来不及,池雾就被池涛捂住嘴,窗户嘭一声关上,连窗帘也被拉的严实。
  “没机会了,池雾。”池涛用枪怼着他,一直顶到墙壁上,“你说错了一件事,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
  “杀你。”
  池涛的手枪上拴,食指按在板机上:“不然你现在跪下来,求求我?”他说,“我其实也没有想这么快杀了你,你还是有机会选择自己晚死几天。”
  池涛恨不得将池雾折磨致死,这样一枪毙命对于他来说,不够疏解心中的恨意。
  “你就说——哥哥,求求你。”池涛说,“好歹我才是你血缘上真正的哥哥,你这么多年不懂事到处乱叫别人哥哥,也得好好规整回来。”
  池雾冲他脸上吐口水。
  池涛不怒反笑:“怎么,不肯叫?”他单手抹掉脸上的口水,“你是不是还在想你的好哥哥什么时候来救你?”
  池雾眼睛通红,额头的血液沿着下巴落到白色西装上,他用沙哑的声音警告池涛:“不要用你的脏嘴提他。”
  “是吗?”池涛眼睛下挪,到池雾凌乱的领结和西装,“你不是喜欢被哥哥搞?”他粗鲁地抽下池雾的领结,“被哪个哥哥搞应该都一样吧。”
  听到池涛这样丧心病狂的发言,池雾才露出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恐惧,他扑开池涛,拔腿往门外跑,一只脚刚要迈出去,就被池涛抓着西装拽回来。
  门再次被关上。
  池雾和他在门口纠缠不已,池涛却向疯了一样压向他,恶心的味道钻进池雾的颈窝。
  婚礼的西装被人扯开,里面衬衫的扣子崩落几个,滚在各处。
  池雾的手在池涛脸上不停扇,嘶着喉咙喊“救命”,眼泪和鼻涕一并滑进嘴巴里。
  “哥哥,救我……”他捂住自己的衣服,背部紧贴房门。
  池涛烦了和他玩这样猫抓老鼠的游戏,双手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往后一扯,池雾被简单粗暴地拖行一段距离。
  他哭着往门口跑,恐惧蔓延在每一根神经里,嘴里已经说不清楚话。
  他一次次跑,池涛就一次次将他抓回来。
  他实在没有力气,跪在门边,被池涛一巴掌扇了摔趴在地上。
  池涛向他露出丑陋恶心的下.体,池雾眯着眼睛,看见他握在手里的,时时刻刻对准自己的手.枪。
  池雾用尽身上剩余的力气,抢过手.枪,扣动扳机。
  “嘭!”
  房门被强行撞开的声音,和枪声同时响起。
  池雾手肘被门撞歪,枪口也歪着对住一米外的衣柜,后坐力震得池雾虎口发麻,最后,手.枪在衣柜底部留下一个子弹孔。
  来人只定睛看了一眼,就不顾一切冲到池涛身上,拳拳到肉,将池涛打倒在地,他作战裤旁的军刀被抽出,只在手心转了一圈就落下。
  池雾在下一秒听到池涛钻心裂肺的痛叫声。
  池涛露在外面,企图对池雾作案的工具,被人一刀切断。
  池涛再动弹不得。
  耳边的风一过,池雾被人揽进了坚固的怀抱。
  “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池雾脑袋埋在温暖的胸膛里,眼泪哭湿了一大片,嘴里断断续续说着埋怨的话。
  他的脑袋被人轻柔的按着,耳朵和下巴的血液被修长的手指抚走。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们身后传来痛苦难耐的声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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