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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类转世处(近代现代)——对四要不起

时间:2021-03-10 09:34:44  作者:对四要不起
  “是,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我存在了。”池雾说,“而且,我们也见面了,准确地说,许多‘我’在天梯里见面了。”
  顾燃:“你们约定在哪里?”
  “不用约定,只要是本人,就会做一样的决定。”池雾说,“这个循环不是绝对严谨的,只要有人不被天梯出口所诱惑,就能得到属于那个人的时间差——就是上一只队伍还没下楼,新一支队伍还没出现的时间,这里面操作空间非常大。”
  “因此就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打破循环,比如拿走一层给闯关者提示的报纸,替换上面的内容,再比如收集足够的钻石直接赠予新来的队伍,让他们原地走人。”池雾说,“只需要打断一次,这个循环就没有意义了。”
  程砚闷笑了一声,池雾看过去,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他猜透了。
  “你选了哪一种?”顾燃问。
  “我和十几个我自己联手,”池雾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把那栋大厦炸了。”
  顾燃、闻泊:“……”
  “整栋大厦里没有任何起因而始终存在的只有那些丧尸,钻石确实是我们偷的,但丧尸不是我们造的,人传人也要有个母体,懒得找花母体了,”池雾说,“炸了肯定没错。”
  “说那么多屁话,你就是看不爽想炸。”顾燃说。
  池雾:“那确实。”
  “生物制药公司,找一些易燃易爆品应该很容易。”程砚说,“一般也有储存这种东西的药厂或者储存室。”
  “可惜没机会看到盛大的场面。”池雾说,“我和‘我’们提前出来了。”
  他起身,从浴室找到换洗衣物,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奖励:“因为炸了天梯,奖励似乎也比较特别。”
  他手心里是一颗钻石。
  闻泊皱着眉拿过,仔细看完,问:“不是道具。”
  “能换钱吗?”顾燃说,“你住这么久,听说过一钻石等于多少金币吗?”
  “这也是我在第三世界里见过的第一颗钻石。”池雾说。
  闻泊:“可能要去问审判者。”
  “反正天梯就是这样了,确实又出现了新的通关方式。”池雾说。
  闻泊点头:“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天梯的进化或者更新,调整各阶的难度,测试新的模式。”
  “不知道,”池雾垂眸,“我总觉得这是件坏事。”
  顾燃:“为什么?”
  “直觉而已。”池雾说,“没有依据。”
  他们二人问过天梯的状况又出门了,临走前顾燃冲池雾眨了眨眼,八卦的心写在脸上。
  池雾关上门,回头将钻石塞给了程砚。
 
 
第65章 
  晚上怎么睡是个麻烦。
  池雾抱着毯子在客厅里站了会儿,还是叠好,让它看上去不足够供人过夜,然后放回沙发一角。
  “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了!”他冲在做晚饭的程砚说。
  “去我那边拿,”程砚问他,“饭熟了,饿了的话先吃,先上一个菜?”
  池雾到他后面,用腿踢了踢他,完全没有要接程砚话的意思,固执地重复:“没有被子了。”
  程砚装盘,悠悠闲闲,也重复自己的话:“不是说去我哪儿拿吗?”
  “……”池雾又踢他一下,“你的被子太大了,我的沙发放不下。”
  程砚回过身,颇有些为难地提问:“那我晚上睡哪儿?”
  “勉为其难分一半被子给你。”池雾说完,自顾自念叨着往外走,“但是你要睡外面,你太大只了,我怕半夜被你挤,掉到地上……”
  他俩一唱一和,就这么约好晚上要同床共枕了。
  吃过晚饭,程砚和池雾去了一趟超市,经过旅馆群的时候一堆人指指点点。
  “不是说程砚不带池雾过天梯了吗,池雾上一阶都是自己去的,听说进去了差点没出来,足足四天才醒来!”
  “天梯还能这么久?这可是创造历史了啊!”
  “你们哪儿听说的啊?”
  “哎呀,这点小事早就不胫而走了,你们都不知道,把顾燃两口子急的。”
  “我今早还听人讨论,说池雾就是因为上一阶天梯差点没过去,又千番万番辛苦求复合,终于又重新勾搭上程砚了。”
  “能活下来,挨几顿操那都是小事,何况还是程砚大佬……”
  “程砚这么帅,那里肯定也很硬!好想试试哦!”
  最后一句话,池雾扭过头去,对那个摆出X型腿的男人,恶狠狠瞪了一眼:“我的拳头也很硬,你要不要试一下。”
  那人并不怕池雾的威胁,讥笑一声,想嘲讽池雾,但池雾身边的程砚把手上的纸袋换了,空手出来牵住池雾,越过池雾头顶,冷冷看向那人。
  “……”
  散步回家又洗了澡,时间就不早了,池雾趴在床上,继续看程砚那本手札。
  身后有轻缓的脚步声,池雾没回头,问:“你这个月竟然见了这么多人。”
  他说完,身后没有声音,只能翻了个身,见程砚站在床前:“怎么不说话?”
  “这背不拔火罐可惜了,”程砚把他撩到胸口的宽大睡衣扯下来:“所以想了一会儿,是帮你把衣服弄好,还是——”
  “还是什么?”池雾问,“你想摸一下吗?”
  程砚眼睛眯了眯,看他良久,最后在他头侧拍拍:“睡进去。”
  池雾滚了一圈趴过去,让出一大块地方,程砚就着位置躺下来:“都看了些什么?”
  “你写了什么我就看了什么,”池雾撑起上半身,挪到程砚身边,“你分的三块,里面道具和异能这两块,我都差不多看完了。”
  “看到什么感兴趣的吗?”程砚撑着一边手臂,和他一起看手札。
  池雾翻了翻:“再看看。”
  说实话,池雾在天梯呆了这么多年,许多比程砚手札上更有意思的异能他都见过,而且异能这种东西,有是一回事,怎么使用又是一回事。
  看上去非常牛逼且高大上的异能,也许在天梯里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比如池雾的。
  他能读心,能读到天梯里所有生物乃至队友的心思,但有一个致命弱点,就是一定要触碰头顶,NPC傻就算了,如果一直反复触摸队友的头顶,恐怕早就被人发现了。
  再比如程砚的,他能免疫特定时间内产生的伤害,但在这之后要承受十倍甚至百倍的疼痛感,非常人能忍受。
  所以异能往往没有特别完美的,无论是他们见过的影子女,还是五里路,都各有各的局限。
  “这上面写的这个道具,”池雾指着,“天锥,买到了吗?”
  “买到了,在隔壁家里。”程砚说。
  池雾抬眼看他:“价格呢?”
  “不便宜。”
  池雾点了点头:“没关系,道具什么的越多越好,咱们留够吃饭的钱就行,实在过不下去了就把钻石卖了,应该还能住个一年两年的。”
  “不卖。”程砚说。
  池雾挑眉,撑着侧脸看他,脑海里许许多多画面重叠,他越陷越深,直到额头被轻敲了一下,才恍过神来。
  “我……”池雾垂下眼,翻身仰面躺着,头枕在摊开的手扎上,“对不起。”
  程砚按下手,躺在他边上,他俩中间隔了半个人的距离。
  寂静沉默的氛围里,很适合说一些贴心的话,似乎谁都能安下心,不用害怕自己亮出尖锐的刺伤到对方。
  “你确定我是他吗?”程砚问。
  池雾本意是避而不谈,他为了能这样靠近程砚,已经强加很多给他。
  “你这里,”他伸长手,碰了碰程砚胯骨往上,接近裤口袋的大腿内侧,“有一颗痣。”
  池雾的手很软,隔着裤子触过来的时候程砚有点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说:“是。”
  “那就是你。”池雾说。
  窗户开的大,夜风徐徐吹进来,露在被子外的肩头发凉,池雾讨厌被子里空空的,更讨厌凉风吹进被子里。
  他滚了滚,填补和程砚之间的空隙,同时贴住他。
  “有点冷。”他低低说道。
  程砚掖了掖被子,在池雾往他肩头拱了两次以后,将池雾搂进怀里。
  抱的不是很紧,但池雾听到程砚的心跳。
  “我知道现在这样是在为难你,”池雾手搭在他腰上,“你想知道以前的事吗,我可以说给你听。”
  程砚没有说要,也没说不要,只是搂着池雾的那只手臂收紧了。
  “他……我死以后的那些记忆,你也有吗?”他问。
  池雾在他怀里很明显地僵了身体,他能明显听到池雾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有。”池雾喉结滚了滚,表情变得羞赧而惭愧。
  一想到自己世界镜里看到的池雾的状态,是那么真实地发生着的,就在自己怀里这个人身上,程砚就觉得心被人狠狠剜过。
  气氛沉闷许久,程砚勾勾池雾的耳朵:“那你是不是真的养了一只狗?”
  “……”池雾在他怀里抬头,疑惑,“我确实有一条泰迪犬,叫牛奶,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的世界镜会以牛奶的视角呈现。”
  程砚:“牛奶?”
  池雾抿抿嘴:“……嗯。”
  耳边伴着笑声吹来温热鼻息,池雾在程砚后背推了一下:“我只是随便取的。”
  “牛奶挺好的。”程砚忍着笑说。
  池雾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话,到时间睡觉了。”
  程砚将弄乱的被子整理好,摸摸池雾的头发:“晚安。”
  “晚安。”
  本以为是安稳的一夜,却在某个时间点突然醒来,池雾手垂下来,发现身边的位置空荡荡。
  还是温热的,他喊程砚的名字,没有立刻听到回应。
  他穿上鞋在家里找了一遍,听见对面房间的开关门声,很快,钥匙插.进了自家门里。
  程砚一身穿戴整齐,手里拿了几件道具。
  池雾脸色冷下来,瞳孔轻微震动,表现得非常慌张,他抓着程砚的手:“现在吗?”
  “是。”程砚将池雾抱进怀里,“一会儿就好,十几分钟,我就又回来的。”
  池雾搂程砚腰的手很紧,程砚感觉到他的颤抖,他吻了吻池雾额头:“我答应你,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你要回来,”池雾的声音哽咽,“一定要回来。”
  “好。”程砚的外套洇湿漉了一小片,他弯了些腰,和池雾平视,“你永远不会再失去我,我说了算。”
  眼眶里滑下一颗滚圆的眼泪,烫疼了程砚的心,他第一次,在不是池雾主动的情况下,吻向池雾的眼睛。
  时间到的很快,程砚搂着池雾重新躺下,便昏睡过去。
  池雾躲在程砚的胸膛里,一动不动,眼睛睁开,面对程砚外套的浓重黑色。
  十几分钟说起来很短,对于等待的人却无比漫长,漫长到每一秒都那么清晰,程砚每一次心跳都在耳边郑重再郑重。
  他不知道程砚等自己出天梯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但却体会到在时间无限拉长,而自己无法苏醒的时候,程砚会有多大的恐慌和绝望。
  池雾在程砚的胸膛里汲取温度,耳朵贴近他的左胸,靠扑通扑通的心跳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该相信程砚的。
  以程砚的能力,四阶天梯没有那么难。
  但无数客观理由也抵不过有心而生的害怕,即使程砚承诺。
  “程砚?”池雾轻轻喊他的名字,“时间是不是到了,过去好久了,你醒来了没?”
  房间里依旧安静。
  池雾:“那我等一下再叫你。”
  他攥着程砚的衣服,在半分钟以后:“是不是要醒来了?”
  安静。
  “醒来了吗?”
  无人应答。
  “还没醒来吗?”池雾说,“真的过去很久了,一个小时。”
  “醒来了?”
  “怎么还不醒来?”
  “你快醒来啊……”他晃程砚的肩,“快点醒来!”
  “醒了醒了,”程砚睁开眼,“快被你晃死了。”
  池雾一顿,看向程砚,那双眼睛在黑夜里鲜活明亮,带着笑意。
  他扑过去,搂着程砚的脖子:“你怎么去那么久,怎么才醒过来,你不是答应我要回来的吗!”
  程砚不知道自己究竟去了多久,让池雾这样着急。
  他抚过池雾汗湿的后背:“对不起,对不起,我去久了,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好的很。”
  池雾还在他身上无声地流眼泪,程砚掌着他后脑勺:“这两天哭这么多,下次去天梯可就没有眼泪用了。”
  回答他的是池雾抱怨的一巴掌。
  “走,先去擦个脸。”他把池雾从床上拉起来,跟在自己后面慢吞吞地走。
  到客厅的时候抬头,距离他进天梯过去二十分钟。
  掐头去尾,程砚进入天梯大约十五分钟,池雾关心则乱,连十五分钟都没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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