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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主他搞到禁欲大佬了?[穿书]——涂团团

时间:2021-03-12 08:54:51  作者:涂团团
  他的大脑有刹那的空白,随后便什么都听不见了。
  疼痛自下肢涌上来,如潮水般迅速席卷了每一根神经,疼得他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蜷缩起身体。
  周围人群喧哗、靠近,阮予邱什么都顾不上,闭紧着双眼咬着牙齿,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才几秒,他感觉到自己被扶着坐了起来,后背靠在那人怀里。
  这个人扶他的动作很轻,似乎弄疼了他似的,胸膛很宽厚,身上有着阮予邱熟悉的、好闻的、很安全的味道,他下意识地往对方缩了缩。
  他的头乱拱,这人也没有不耐烦,低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很轻,很近,问他:“哪里疼?”
  阮予邱皱着脸,手紧紧揪住对方的衣襟,声音像小猫一样细,还带着颤抖:“腿……”
  他的腿搭在地板上,右腿姿势有些怪异。
  江岂目光低沉,唇角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他的手定定伸过去,撩起了阮予邱黑色的西装长裤。
  修长的小腿细白莹润,本该是光洁一片,现在腿侧却青红了一大块,还掺着血丝。
  江岂的手还没有碰上去,阮予邱抓着他衣服的手又收紧了,脚却动不了。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大概率是骨折了。
  江岂的沉密的眉心一跳,迅速收回手,一把抄过阮予邱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来。
  阮予邱不矮,但太瘦了,抱在怀里也没有什么分量,显得小小的,江岂低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依旧皱着脸,便也没说话,抬眸向台上看去。
  眼神却完全不一样了。
  台上众人都还呆呆站着,事情太过突然,来回不过几十秒,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除了钟优。
  他和江岂的视线对上,身体猛地打了个寒颤。随后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刚刚是他、阮予邱和蒋阳阳在同一侧副舞台。
  江岂看到了什么?
  钟优看着他的眼神,背后忽地窜起冷意,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江岂没有时间跟他追究,他眸色暗沉地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抱着阮予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步向外走去。
  没人敢拦他,围着的工作人员自动腾出了道,找了最近的紧急通道,带他们出了场馆。
  几万人愣愣地看着,等他们出去了才反应过来,随后现场就像炸开了锅一样,一片哗然。
  主持人也惊愣着,拿着话筒不知道说什么,现场导演便直接上台抢过了话筒,安抚观众的情绪,保证意外事故会随时通报,然后按照原定流程,安排观众有序离场。
  五等份的其他四人惊魂未定,跟着工作人员的指引,呆呆下了场。
  直到再次回到休息室,他们才回过神来。
  最先是蒋阳阳,他突然猛地转头,不敢置信般瞪大了眼睛:“队长……”
  台下的观众可能看不清,但他们三人在同一侧舞台,那时候,他好像看到……
  休息室的气氛刹时凝固。
  韩鸣没有说话,眉心却皱了起来,脸色难看。
  于晓磊原先不明所以,可看着蒋阳阳的目光,也渐渐明白过来。
  联想起了最近的事情,他心里猛地一跳,却依旧不愿意相信,眼睛看向钟优,哑声道:“不是吧,队长……”
  钟优是他们的队长,是温柔善良的好队长,是对他们体贴入微的好哥哥啊。
  尽管这些天来,他听说了不少传闻。说钟优以前是故意让团队陷入麻烦,然后凹拯救人设,也知道杂志社事件的原委,根本不是他在人家门口等了两个小时才求来的机会,而是靠他母亲施压。
  诸如此类的事情有很多,总的来说,就是钟优骗了他们,后来在训练室爱搭不理的样子,才是真的他。
  于晓磊都明白,可以前的相处是真的,钟优的好也是确实存在的,他不愿意那完全是假的,也不愿意相信现在钟优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希望他们的队长说些什么,反驳一下,今天明明是他们成团500天的日子,是他们夺冠的日子。
  于晓磊殷切希望,可他注定要失望了。
  钟优面色未变,声音又冷又硬,嗤道:“我不是你们队长。”
  “团早就解散了。”他丢下这句话,便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转身大步走出了休息室。
  没有否认,就是变相地承认。
  于晓磊看着他的背影,眼眶的颜色渐渐深了。
  钟优的背脊挺得笔直,咬紧后槽牙的脸颊微微凸起。
  直到侧身进了卫生间,走出了众人的视线范围,他的腿才骤然软了下去。
  什么也没有了。
  儿时惊鸿一瞥的爱情,奋力追赶的事业,都没有了。
  这一切都是阮予邱的,不管重来多少次,还是阮予邱的。
  明明是一样的年纪,同一个男团,同一个父亲!为什么这一切不能是他的?
  就因为阮予邱是婚生子,而他是私生子?
  钟优扶着墙壁,慢慢蹲了下去,双手掩面。
  上一辈子,他只能默默看着江岂,看着江岂和阮予邱在一起,看着阮予邱拿到那些角色,看着他拿到影帝。
  而他,不被导演重视,不被家族重视,活得一声不响、毫无起伏,只能站在电视机前,看着阮予邱和江岂一起走上领奖台。
  谁能想到,一觉醒来,他竟然重生了。
  他竟然重新回到了男团还在的日子,阮予邱刚回国不久,他们还在同一起跑线上,江岂也还没有参加综艺。
  惊愕之余,他看到了转机。
  这一切也可以是他的,只要他先抢占先机。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的,阮予邱脑子跟撞傻了似的,被他牵着鼻子玩弄在掌心,所有的资源都到了他手中,家庭、事业,还有江岂的关注。
  哪怕江岂没有喜欢自己,但他厌恶阮予邱了,这就排除了一大障碍。
  这样下去本该很好,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却又像脱离了轨道——阮予邱不傻了。
  他不仅不傻了,还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所有的东西都回到了他手中,粉丝、《落日》、江岂。
  而他钟优,还是什么都没有。
  钟优蹲在地上,头埋在膝盖里,所有的不甘和心酸涌上心头,他喉头哽咽,但还在极力抑制,发出几声浑浊不成调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指缝间的光亮消失,周围黑暗——他的头上被人轻轻罩住了一件外套。
  随后是关门的轻微响动。
  室内空无一人,眼前一片黑暗,钟优的手终于慢慢攥紧牛仔布料,捂住了眼睛。
  门内是细碎难抑的呜咽声,门外是沉默伫立的身影。
  休息室里是红着眼睛的两人,场馆外是驰往医院的救护车。
  五等份,The Fives,就此解散。
  -
  救护车一路飞驰,前往最近的仁江医院。
  阮予邱被江岂抱在怀里,手死死地揪着对方的衣襟。
  他不耐疼,这些伤放在江岂身上,可能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阮予邱还是痛得咬紧了牙关,额头直冒冷汗。
  江岂没有说什么,面色依旧冷硬沉肃,护士频频看过来,他也没有将怀里的人放下来,反而用手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背,一下一下,很有规律,很轻。
  见阮予邱额头上都是汗,他便将他的头发向后撩去,大手一抹,替他擦了汗。
  医院并不远,不过十分钟便到了。
  此时阮予邱的小腿已经见肿,青红一片,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他疼得眼睛通红,眼角都有了水光,但人还算乖,只是揪着江岂的衣服不放手,拍X光、核磁共振都很配合。
  他脑子一抽一抽的,旁人的话也听不太清,只隐隐约约地听到医生在说什么“骨折”、“位移”,然后又听到江岂的声音,低沉浑厚,说“先止疼。”
  接着他便被喂了药,很苦,他吐了一次,又被耐心地喂了一次。
  吃了药后,腿上的疼痛感慢慢消褪,他的意识也渐渐模糊,最终陷入深眠。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阮予邱喉咙干渴,腹中空空,难受得睁开了眼睛,看见室内昏暗,只有床头的一小盏灯还亮着。
  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先窜进了鼻尖,随后便上腿上酸酸麻麻的痛感。
  他的腿似乎被吊了起来,还裹了层东西,严严实实的,不是很舒服。
  阮予邱皱起眉,下意识地挪了挪尾椎,想要撑着上半身坐起来。
  双肘撑着床榻,发出了一声“吱”的声音,很轻微,但隔壁床上立刻有了动静了。
  他循着声音望过去,正和江岂的目光对上了。
  江岂半躺在床上,似乎刚眯了会儿就被吵醒,眉眼间有一丝倦意,他还穿着白天的那一套黑色便装,浑身上下都很整洁,只有胸前的衬衣布料像是被狠狠揉过,皱得不成样子。
  见阮予邱醒来,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喉头清咳了一声,但嗓子依旧有些干哑,低声问:“醒了?”
 
 
第51章 看护
  阮予邱望着他,愣愣地“嗯”了一声。
  江岂走上前,将床头柜上的水杯往前推了推,声音平静低沉:“还疼?”
  他的腿部已经处理过了,打上了石膏,但依然有些密密麻麻的刺痛,阮予邱顿了一秒,如实回答:“有点疼,麻,不舒服。”
  “正常。”江岂说,他声音冷淡,说完还要责备人,“别太娇气,不能总吃药。”
  没有说要吃药啊,不是你问我,我才回答的吗,怎么又娇气了?
  阮予邱撇了一下嘴角,没说话,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纯净的温水浸下去,整个喉咙都被滋润,就是他喝得有些急了,干涩的喉管做吞咽这个动作时有些不适,下意识皱了一下脸。
  然后便听到江岂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再疼就叫医生。”
  “不用,”阮予邱清咳了一声,见江岂眉头蹙起,连忙放下水杯解释,“不是腿疼,是被水呛着了……”
  这么说也不对,他改口道:“腿也疼,但没那么疼,不用叫医生,也不用吃药。”
  他说了一通,江岂没答话,弯腰把床头的暖光调亮了一点。
  阮予邱静静看着他的动作,默了几秒后,还是没忍住:“你怎么还在这里?”
  江岂瞳孔侧到眼角,斜睨着他,直起身不冷不热道:“赶我走?”
  “不是!”阮予邱立刻反驳,他皱起了眉,小声嘟哝,“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老误解人呢……”
  之前在场馆里也是,他明明是想要江岂等他一起走,不是要他当司机,这人又不是不知道,还偏偏这么反问他。
  他不知道江岂的脑子里怎么想的,或者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只知道对方闻言,拧着的眉心好像平展了一点。
  但下一刻他便又冷嗤了一声,低声道:“有人抓着我不放。”
  阮予邱一怔,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热意瞬间上涌,从脖子到脸颊。
  他那时疼得迷迷糊糊,但还记得是江岂赶上前抱起他,一路将他抱到了医院,也记得他紧紧抓着江岂的手,做检查的时候也不肯松开。
  想到这里,阮予邱的不自觉抿了一下嘴唇,牙齿的下唇轻咬了几秒,才慢慢抬起眼眸,结果正好对上了江岂衬衣胸口,那里早就皱着了一团乱麻。
  是谁抓的,不言而喻。
  阮予邱的耳尖红了起来,连忙移开了目光,嘴唇紧闭,半个字也没说出来。
  江岂站在床侧,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了他半晌,似乎欣赏够了他这副低头窘迫的样子后,才开始说正事。
  “你手机一直响,”他从柜子里拿了手机,递给阮予邱,简言道,“我接了一个,是你母亲。”
  从工作人员把阮予邱的手机交给他,他的电话的铃声就没有停过,江岂在医院里顾不上,等到阮予邱睡着了,石膏也打好了后,他才抽空接了电话。
  阮予邱的母亲心急如焚,江岂如实应付了几句,又安抚了一句,说等人醒了,再给她回电话。
  现在估计也一直在等着。
  听到江岂的话,阮予邱一愣,随后连忙接过了手机。
  他这才想起了自己和妈妈之前的约定,说比赛结束后,会和她汇报,然后再商量去看她的事情。
  他之前和妈妈说好了,比赛完就出国去看她。此时阮予邱看了一眼自己缠着石膏的右腿,估计又要推迟了。
  他眉心微蹙,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打算回电话时,肚子突然叫了一下。
  夜晚的病房很安静,两人又都没有说话,肚子的“咕咕”声清晰可闻。
  阮予邱的手下意识捂上肚子,同时抬头看向江岂。
  “回电话吧。”江岂淡淡道,说完便转身离开,将整个房间留给他。
  阮予邱的手隔着衬衣,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腹部,他今天中午吃完午饭,就没吃别的了,在舞台上的体力消耗又那么大,现在的确是饿得有些胃疼。
  待会找值班的护士要点吃的吧,他静静想着,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他妈妈所在的国家现在天还没亮,许多人还在睡梦中,但是他的电话一播出去,对面几乎是瞬间就接通了。
  “妈妈。”阮予邱乖巧喊道。
  听到他的声音,邱妈妈的声音就带了哭腔,没说话就先抽泣了一下。
  紧接着又问他疼不疼,怎么这么晚醒了?是不是疼醒的?
  阮予邱顿了半秒,才明白过来,江岂刚才说和他妈妈通了电话,想必把他摔伤的情况也一并说了。
  “不疼了,不是疼醒的,我口渴才醒的。”阮予邱连忙说,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又柔声安抚道,“你不要担心,只是打了石膏,应该没有大事。你没有睡觉吗?”
  现在这个时间,这么快接电话,肯定是等了一夜。
  阮予邱心里泛起酸意,有些愧疚,对着听筒小声说道:“对不起,你不要担心了,快去睡吧。”
  “我在医院陪你奶奶,你不要管我,”邱妈妈不理他的话,抽了一下鼻子,“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可能没事!你就会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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