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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炮灰(快穿)——烟下

时间:2021-03-12 08:56:11  作者:烟下
  任平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刚刚才被酒液润过的喉咙莫名更干渴了。
  他索性将怀里美人的酒杯整个接过,一饮而尽,然后挥袖吩咐一旁的小厮,“把微衣唤来。”
  微衣便是那个新花魁。
  景淮连忙抻长了脖子去看,一红衣罩体的女子款款走进来,削肩细腰,长挑身材,最让人叫绝的是她裸露在面纱外的那双狐狸眼,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藏着魅色,勾得景淮魂都要飞到她身边去。
  事实上,他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抚掌称赞道,“美人啊美人!”
  相比于他的激动,任平意的反应就显得平淡多了。
  “小女子为两位贵人弹奏一曲。”
  微衣的声音柔柔的,听得景淮心中一荡,她坐下后便信手弹起了古筝。
  景淮撑着下巴,听得专心致志,看得也目不转睛。
  任平意垂着眸一个劲地饮酒,也不知在想什么。
  一曲完毕,微衣便起身告辞,“小女还有其他邀约,便不多奉陪了。”
  “等……”景淮还没来得及阻止,微衣便已出了门。
  景淮追出门去。
  微衣似乎生怕他追上,步子走得极快。
  不一会儿,景淮就追丢了。
  这青淮馆地方极大,布置得错落有致,平日里都是任平意领着他,才不至于迷路。
  七拐八拐之后,景淮很快就绕晕了,但他此时一心惦记着找人,“微衣姑娘!微衣姑娘!”
  他高声叫着,眼角忽而瞥见消失的一角红衣,连忙追了上去。
  却在拐弯处撞上了一个人,这一下实打实撞得有点猛。
  那人都被他冲击地后退了一步。
  景淮的鼻子磕上了那人的下颌骨,痛到他飙泪,他一向强势惯了,先声制人道,“你这个人走路不长眼啊!”
  看看,明明是他跑着撞上去的,他却偏偏要把错归咎到别人身上。
  被撞的那人都气笑了,笑声低沉,短促。
  景淮顾着揉鼻子没抬眼看那人的长相,只觉得声音有点熟悉。
  待听到那人说话后,景淮炸了一身寒毛,“世子还是这般快人快语,坦性率真。”
  听听,这些酸里酸气的话,除了宁清远还有谁会说!虚伪,呸!
  输人不输阵,景淮自知自己此时红着鼻子的样子很不威风,但趾高气扬的气势一点都不能少,他轻蔑地抬起眼,“哟,太傅大人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风寒这么快就好啦?”
 
 
第37章 锦锈花(三)
  宁清远经常被人称赞像是画里走出来的谪仙,当然,景淮私下里认为那些人肤浅地只能看到外表。
  诚然,就算是以他挑剔的审美,景淮也得承认,宁清远长得还行。他的肤色白皙莹润,前额饱满,眉如远黛,狭长的凤眸中似凝着经年不化的冰雪,冷漠并缺少人气,确实与他们这群身陷浊世的凡人不同。
  在景淮的印象里,宁清远总是端着这样一副清高模样,他也并非从来不笑,但每次笑都是微微一点稍纵即逝,夹杂着冰冷嘲弄的冷漠,仿佛转瞬即逝的雪花。
  景淮就觉得这人就算笑也十分欠扁,怎么都看不惯。
  譬如此时此刻,宁清远笑得就让他很不爽,“世子来这干嘛在下就是来干嘛的,至于风寒,托重锦世子的福,已痊愈了。”他这话说的实在有意思,他的风寒明明就是拜景淮所赐的。
  不过景淮没听出来他的话外之意,他注意力全在他前半句话上,宁清远敢说,景淮却不敢信,反讽道,“小爷还以为太傅跟传闻一样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呢!”心里却在嘀咕,怎么不干脆病死算了。
  “世子成语用得不错,跟传闻不大一样,孺子可教也。”
  “你是太子哥哥的老师,又不是小爷我的老师,”景淮天生反骨不服教,“小爷不用你来评教,犯恶心!”
  他在宁清远面前一口一个小爷,又出言不逊,实在无礼得很。
  可能老师当久了也染了些迂腐的脾性,宁清远虽然看不惯景淮的礼数修养,但也碍于景淮的身份不好说什么,只好克制着,嘴角再次浮现丁点嘲弄的弧度。
  景淮一看怒了,他下意识想推搡宁清远一把泄怒,但想到上次这个弱不禁风的讨厌被他推进池塘后让他吃的苦头,又硬生生地抑制住了自己的本能。
  好想锤他,又怕自己没掌握好力度锤死了他。
  景淮忍得眼睛都红了。
  青淮馆里整日乐音靡靡,随处可闻恩客与倌女的调笑声,氛围暧昧得很。宁清远觉得自己怕是受了这些不良风气的影响,不然怎么会觉得眼角鼻尖俱是发红的景淮意外地有些可怜可爱呢?
  真是太荒唐了!
  以后还是别来这种污秽地方了,免得堕人心志。
  景淮全然不知他的想法,显然还在计较刚刚的事,考虑到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抓住把柄,罢了罢了,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下次再旧账新账一起算好了。
  这样一想,还是找美人要紧,“宁清远,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红衣美人经过?”
  红衣美人?宁清远心下了然,嘴上却说,“没见到。”
  景淮并不相信他,他多嘴问一句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好远离宁清远罢了。他鄙视地看了一眼君子坦荡荡模样的宁清远,这个人果然满嘴胡话,虚伪得很。
  “小侯爷年纪轻轻,节制一点才是好事!”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宁清远对着景淮说出了这句称得上是好意奉劝的话。
  景淮哪里听他的话,老早就跑远了。
  宁清远嗤笑一声,毫不留恋地拂袖而去,有眼无珠的小东西!
  被宁清远耽误了这么一会功夫,人是肯定找不到了,景淮放弃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迷了路。他不是不想沿着原路回去,奈何自己是个辨不清东西的路痴。
  景淮在原地晕头转向,心下不免生出怨气,是谁把青淮馆布置得跟迷宫一样!
  更可恶的是,他走了这么多步路,竟然没看到一个人影,人都死到哪里去了?难不成都躲在房里白日宣淫?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唉,景淮叹了口气,本来他也是可以有此机会的……
  都怪宁清远……
  怪天怪地,他还是最喜欢怪宁清远。
  景淮走累了,索性就不走了,跪坐在地上,他就不信没有人会经过这里,最后他等来了来找他的任平意。
  任平意额角上都有汗,显然找了他许久,他伸出手去拉景淮起来,“小侯爷,你可让我好找。”
  景淮笑嘻嘻地把手递过去,语气里不无得意,“就知道你会来找小爷,好兄弟!”
  好兄弟任平意暗中把他白嫩的手搓揉了一番,好软,比女人的手还软。
  他揩油揩得隐晦,景淮毫无所察,站起来抽回手去揉跪得酸痛的膝盖,一边向他的好友抱怨,“微衣姑娘跑得真快,小爷都追丢了。”
  经过这么一段插曲后,景淮的兴致差不多也已经被败光了,于是道,“回去吧。”
  任平意一向唯他马首是瞻,没有异议地点点头。
  景淮跪得太久,有一条腿已经麻了,走路一瘸一跛的。
  任平意瞧着甚是好笑,蹲下身,“我背你吧。”
  景淮一听自己不用走,高兴坏了,用力拍了拍任平意的肩,装出深受感动的样子,“不愧是小爷的好兄弟!”
  任平意哼笑一声,不置可否地把景淮的屁股往上托了托。
  景淮在他背上怡然自得,四处张望着。
  任平意似乎对这青淮馆的结构颇为熟悉,顷刻间就来到了人多嘈杂的地方。
  景淮眼尖,在人群中瞅到一道眼熟的背影,等再去细细辨认时,人影已倏忽不见。
  景淮摇摇头,那个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肯定是自己眼花了。
  任平意没有将景淮安置在马车上,而是径直将他背回了家。
  在他背上过于安逸的景淮早已睡着了。
  任平意把景淮放在床上,在他后腰上垫了一个软枕。撸起他的裤腿管,果然看到膝盖那里青了一块。
  他身上常备着一些疗伤圣药,当即掏出一罐上好的给景淮抹上活血化瘀,他的动作十分轻柔,连带着面部轮廓也一起柔和下来。
  景淮不愧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少爷,肌肤像是被牛乳泡出来的雪白娇嫩,那青色就被衬得尤为恐怖,好似刚刚受了酷刑一般。
  任平意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真是娇气!”
  作者有话要说:  废作者的日常:
  脑子:啊,好像有灵感了
  手:不,你没有
  脑子:啊,我知道怎么写了
  手:你放屁!感谢在2020-03-25 20:59:28~2020-03-26 10:34: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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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锦锈花(四)
  玉蟾月桂,中秋佳宴。
  皇帝把大臣及其家眷都聚集在一起办了场家宴,景淮一家都赫然在列。
  这种宴会自然是少不了对皇帝的一番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景淮最奈何不了这种场面,只好闷着头品尝美酒,他的酒量还算不错,这么些年在青淮馆练的。
  直到进行到舞姬献舞这一环节,他才稍稍提起些精神,此时他已经微醺了。
  他身份尊贵,坐的位置比较显眼,是以许多人都有幸目睹到了小侯爷的娇憨醉态。
  身着锦衣华裳的小侯爷喝醉了的样子,正是潋滟眸中含春水,衔花唇内吐酒香——眼波是水,吞吐的气息也是水。
  好似还混着女子脂粉一样的香气,让人跟着一起熏熏然。
  宴上不少人心里暗道,小侯爷虽然性格糟糕,但那张脸生得实在让人挑不出错来。
  连舞姬妖媚的舞姿都敌不过那张脸不经意露出的媚态。
  便是阅历甚广的大臣都能被这美色蛊惑,更遑论他们那些经验尚浅的后辈了。
  好在大臣们都善于掩饰自己的心思,即使垂涎美色也教人不易察觉,只是后生们就比较浅薄了,他们的目光瞟到景淮那可谓如狼似虎,十分露骨。
  宁清远自然注意到了许多大臣家的公子哥蠢蠢欲动的心思,他看向罪孽的根源,孽源在那捧着酒杯呵呵傻笑毫无自觉,挑起一边眉峰,这小东西也不知道收敛点。
  酒过半巡,皇帝开始跟大臣一个个唠嗑,轮到宁清远时皇帝语气放缓,“爱卿身体可已安康?”
  宁清远起身,“谢陛下关心,臣身体康健。”
  皇帝拧着的眉稍稍松开,冲着景淮那边无上威严,“锦儿!你是不是还未给宁太傅道歉?”
  “舅舅不疼锦儿了吗?”喝醉的景淮那双往日高高在上充满傲气的眼睛此时看上去又湿又软,不免带出了些楚楚的味道,“为什么不偏袒锦儿?锦儿屁股被爹打得都要疼死了!”
  他看上去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了,大概是怕丢人,兀自强忍着。
  皇帝有那么一瞬间也被景淮给迷惑到了,这外甥喝醉了怎么就跟妖精化了形一样,他竟一句斥责的话都说不出口。
  定远候听到景淮口无遮拦的话时脸色铁青,这不成器的儿子,刚想起身斥责,却被长公主给一把拉住。待稳住脾气暴躁只会火上浇油的相公后,长公主连忙起身出来打圆场,“皇兄莫怪,锦儿喝醉了在这胡言乱语呢。”
  她手上施了点力度将景淮按在座上,对着皇帝和宁清远盈盈笑着,回头时给了还欲开口说话的景淮一个威慑的眼神。
  景淮乖乖地把嘴闭上了。
  皇帝咳嗽两声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挥挥手笑道,“罢了罢了,爱卿也不是个计较的人,朕又何必再三提起呢?爱卿说是不是?”
  宁清远举着酒杯,“陛下所言极是。”他一口饮尽杯里的酒,看上去十分大度。
  景淮还在那瘪着嘴,看样子委屈极了。
  郁闷得又开始一个人饮酒了。
  这酒是梨花酿的,初入口时清爽,喝多了就容易上头。没一会儿,景淮就难耐地扶着额, “娘,我出去醒醒酒。”
  长公主怜爱地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他意识还算清醒便同意了,叮嘱道,“小心点。”
  景淮喝酒喝多了,整个人迷迷瞪瞪的,连后面何时跟了条尾巴都不知道。
  他走到凉亭那里时冷不丁地被人给扑倒了。
  他本来就头重脚轻,想挣扎起来都起不来。
  袭击他的是丞相之子周扬,这个周扬其貌不扬,虽不像景淮那般臭名昭著,平日里暗地行事也颇为荒唐,男女不忌的那种。在宴席上偶然瞅到景淮的美色,就再也挪不开眼。
  皇天不负有心人,景淮独自出去醒酒,他终于逮到了一个下手的机会。
  少年的美在月光下尤为惊心动魄,半眯的眼眸尚且潋滟着水光,像是蕴在了雾里,模糊的媚。
  周扬看准时机,迅速将那团雾握在了手里。
  如今美人在怀,他早已经是色.欲熏了心,色胆包了天,“小侯爷生得这样美,日后怕是没女子敢嫁,不如跟了本公子,公子我一定把小侯爷当正妻一样疼爱,绝不会让小侯爷受半点委屈!”
  周扬平素也是风流惯了的,花言巧语张嘴就来,动情时恨不得把自己整颗心都给掏出来证明自己的情意。
  此时的景淮整张脸因为酒精的挥发都红透了,难受又想强忍,不自觉就有细碎的声音从喉咙溢出。
  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对外界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可怜无助,却又糜丽得叫人不
  敢直视……
  周扬已经彻底忍不了了,他眼睛发红,用力扯开了景淮的外衣,大片春光曝露在外,在月色下流转莹白如玉的光辉,周扬又给看呆了,“真美!”
  就在他准备低头去啃的时候,忽而听到草丛中有声音。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到底机警些,“是谁?”他问,没有人回答。
  周扬竖着耳朵仔细去听,这个地方十分偏僻,平常都不会有人来的,更何况此时宫里还办着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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