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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冷面将军的心头宠(穿越重生)——茕灯焕夜

时间:2021-03-12 08:58:59  作者:茕灯焕夜
  “出什么事了?”叶淮允从他慌乱的面色中读出些紧张。
  “殿下,不好了。”东宫影卫道:“王向山死了!”
  此言一出,叶淮允和褚廷筠同时惊了一下。
  分明今日下午还好好的,而且他们事先就已经将所有守卫换成了东宫的人,怎么会突然丢了性命?
  两人赶到衙门牢狱中时,王向山保持着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姿态,手边碗碟中的晚饭才吃了一半,人却早已毙命。
  “说清楚,怎么回事?”叶淮允当即叫来一个影卫。
  “殿下恕罪,是属下看管不力。”影卫双膝跪下,垂首道:“但自从殿下走后,属下一直寸步不离地盯着他,除了中途有人来送过一次晚饭,再没有发生其他事情,属下实在不知……”
  晚饭……叶淮允回头看了眼那碗剩饭,命人速速去请仵作。
  褚廷筠在王向山的尸首旁蹲下,趁着仵作没来,率先检查了一下。
  “有什么发现?”叶淮允问他。
  褚廷筠摇了摇头,“没有任何自杀的痕迹,也不是被毒杀。”
  影卫将两位仵作从被窝里拉起来,又因嫌他们走得太慢,干脆直接把人扛在肩上,运起轻功往衙门跑。仵作同样先检查了送来的饭菜,确认无毒后,才掀开王向山的眼皮,一点点地细细检查。
  一炷香后,两人仍旧摆弄着尸体,时不时还窃窃私语些什么。
  “情况如何?”叶淮允问道。
  两个仵作支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让褚廷筠本就微末的耐心彻底告罄。
  “说!”他厉声命令。
  仵作把头埋得极低,才道:“下官无能,查不出王大人死因。”
  叶淮允头疼地皱起了眉,他就知道,这件事远还没有结束。
  费神沉思间,忽然额角落了一指冰凉,是褚廷筠轻轻地替他揉着两侧太阳穴,淡淡蘅芜香绕袖,清晰可感。
  叶淮允回身拉下他的手,疲惫道:“我没事。”
  褚廷筠往侧边站了一步,正欲说什么,却不小心踢到了王向山的尸体,突然就觉得有哪里似乎不大对,于是又重新蹲在尸体旁。
  尸体的四肢,比方才他检查时僵硬了许多!
  褚廷筠猛然站起身,“把那两个仵作追回来!”
  “是!”影卫立马领命,转身离开地牢。
  叶淮允自然也察觉出不对,问他:“怎么了?”
  紧接着,他便眼见褚廷筠从王向山的头顶缓缓抽出一根银针。
  那针足有成人两指般长,又细如牛毛,藏在发丝之间,几乎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直到银针被整根拔出,针头上缠着一条极细的白色线虫。
  叶淮允只看一眼那条徐徐蠕动的线虫,就觉得恶心至极,“这是什么东西?”
  “蛊虫。”褚廷筠道:“刚刚被种下去,还没有入脑就被我取出来了。”
  “刚刚?”叶淮允了然,难怪他这么着急地要追回仵作。
  可惜天不遂人愿,前去追人的影卫回来禀报说:人没追上。
  对方不仅会武,且武功不弱,才出衙门没几步就把他们甩掉了,又听城门守卫说有两人手持令牌出了城门。
  再寻去,真正的仵作早已被打晕丢在了衣柜里,回忆起最后醒时的记忆是在今日傍晚,而后便忽觉后颈一痛,没了意识。
  叶淮允十指握拳,“可恶!”
  屡次三番地被人设计,任谁也没了好脾气。
  四周影卫跪了一地,只有褚廷筠站在他身旁眉宇间尽显阴鸷。
  牢内本就阴冷,如今连空气都停滞着不敢流动,压迫得让人有些微颤。
  良晌后,褚廷筠突然出声,“潘绣绣的尸体在哪?带路!”
  叶淮允被他拉着手往外走,“你想到了什么?”
  褚廷筠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殓房内。
  大辰律中有明文规定,命案尸体送至衙门后,需得使用冰棺保存,以保物证不被损毁,这一点王向山倒是做到了。此时所见潘绣绣的尸体保存完好,与五日前他们在城外林中发现时一样。
  褚廷筠让人打开冰棺盖子,直接走到她脑后。
  同样的银针,同样缠绕着蛊虫,只是这条针头上的虫是死的。
  【作者有话说:第二卷 桐彭城的案子已经是尾声了,剩下的疑点会是后续章节的伏笔或暂且存疑,这一个案子里什么没看懂的,可以在评论里提出来,我看到就会马上回复的~给追文的小可爱们比心呀~】 
 
 
第23章 陆霞
  一方雕花砚台,墨香浮动。
  两人处理完衙门里的事,东方已渐渐露出鱼肚白。回到李府,叶淮允便站在书桌后,执笔在呈折上落下一个个端正风劲的小字。
  直到小半刻钟后,叶淮允搁下紫狼毫笔,褚廷筠从桌上拿起那份欲送往上京的折子吹了吹,让墨迹风干。
  一行行看过后,褚廷筠替他把折子装入信封用漆印封号,“写得这么事无巨细,就不怕皇帝对你起疑?”
  两人从王向山府上搜出的所有证据都直指叶淮允,而如今唯一的人证又突然殁了,死因尚且不明,便是真正死无对证。为帝者疑心深重,不免会猜忌是叶淮允害怕计谋败露而杀人灭口。
  “怎么可能不怕。”叶淮允苦笑道:“但我若只挑对自己有利的讲,便是于心有愧。”
  做自己觉得对的事,这也是褚廷筠教他的。
  褚廷筠道:“其实也不必怕,如果皇帝真不辨黑白地怀疑你了,我就带你私奔。”
  叶淮允闻言好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逃去哪里?”
  “带你去鸾霄宫。”褚廷筠道:“鸾霄宫地处险峰,但凡有胆量敢上山抢人的,我见一个杀一个。”
  还当他是随口说的玩笑话,但叶淮允侧头对上他的目光,却意外发现褚廷筠的神情居然颇为认真,鬼使神差便换得嘴角柔和扬起。
  与心爱之人浪迹天涯,听上去好像还不错。
  即便一无所有,也甘之若饴。
  当日下午,一群官兵佩刀围住了天官坊,以涉嫌聚众敛财为由查封了此处,并下令城中今后不得再开设赌坊,引来围观百姓的拍手称赞。
  至于贾吏,叶淮允本想一并处决了,可他翻遍大辰律也没有找到一条乡绅欺压百姓可定罪的律例,只得暂时无奈作罢。
  朝廷新派来的桐彭城县令是当朝御史大夫的表侄,为人同其舅一样清廉正直,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便是下令地主收租不可随意哄抬,需得先告知衙门批准方可实施。并在叶淮允的授命下,罚抄了贾家大半家产以示警戒,一部分散予城中贫苦百姓,另一部分上缴朝廷充盈国库。
  至此,桐彭城的案子明面上大体告了一段落,但只有叶淮允和褚廷筠知道,仍旧留了诸多疑窦空白。
  比如钟桂和潘汉至今下落不明,两人便将钟四娘和潘家娘子留在了李府,供以生活。
  比如王向山和潘绣绣脑中的那根银针究竟是何作用,寻遍满城医馆大夫也无人知晓,只从一名老游医嘴里得知那蛊虫是以金蚕蛇毒液为食的。
  再比如叶淮允无时无刻不在想,究竟是谁人在背后操纵掌棋。
  这会儿,平躺盯着床帐,想着想着,久久不能入眠。
  思绪间,褚廷筠忽然一个翻身虚压住他,又趁叶淮允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俯身吻住他的唇。
  叶淮允迎合着他的亲吻,褚廷筠动作便愈发放肆起来。直待他从这缱绻迷醉中回味过来,衣衫已不知何时被丢在了一旁,褚廷筠的手掌沿着他的腰线一路缓缓而下,却仍未有停止之意。
  叶淮允慌忙按住他的手,神情微妙,“你还打算……在我上面?”
  褚廷筠哑声呢喃出一声“嗯……”
  “不行!”叶淮允挣出些许清明,“上回误中药性倒也罢了,孤怎么能……唔……”
  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再度被褚廷筠吻上。
  叶淮允比谁都清楚,这个人,有着无比的骄傲和狷狂。他迟疑着抬眼,撞上褚廷筠眉梢微挑,笑得勾人,急促呼吸中那一点蘅芜淡香汇入眼尾艳醴朱红,引他心动不已,终是松开了按住的手。
  博山香炉中有雅香氤氲弥散,似卷似云,抵入跳动烛火。
  一只白净玉足滑出床沿,轻颤着将薄衾压出几道褶皱。
  蝉鸣蛙叫,夏夜风暖。
  十指交扣,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东宫影卫同鸾霄宫暗卫一早备好了启程马车,侯在李府门口。叶淮允被褚廷筠搀扶着上了马车,一行人继续南下往峙阳郡而去。
  ******
  青山层叠,白云幽移。
  从京畿桐彭城一路走到蜀中,已是半个月后,夏日将尽,秋日既出。但入了蜀地,天气非但没有因近秋而变得凉爽,反而气温更高了些。
  褚廷筠在沿途县城买了一柄沉木折扇,替叶淮允悠悠地扇着。
  江麟旭掀开帷裳,巴巴地问:“义兄,能不能让我进马车歇会儿?”
  褚廷筠冷酷道:“不能!”
  “外头热。”江麟旭苦苦哀求。
  褚廷筠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语声凉凉,“忍着。”
  江麟旭挫败地走开,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还有没有点兄友弟恭的兄弟情了?!
  褚廷筠手中这折扇没摇几下,人头再次从车窗伸了进来,惹得他实在有些不耐烦,“又有什么事?”
  “前面是陆霞城!”江麟旭说起来的时候眼底闪光。
  褚廷筠对此充耳不闻,半点反应也没有。
  “陆霞城啊!”江麟旭拔高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很是激动,“城里盛产一种名叫水吟玉的宝物,只要戴着,身上就能感到遍体清凉。”
  叶淮允闻言在闷热午后睁开眼睛,“还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殿下不知道?”江麟旭挠了挠头道:“先前鸾霄宫举办武林鉴宝大会时,陆霞金家带来展示的宝物就是水吟玉,我亲身试戴过,夏日佩着是当真解暑。”
  “哪个金家?”褚廷筠插话问他:“我怎么没印象?”
  “是爹在去年刚结交的一个世家。”江麟旭道:“那时候义兄在边陲平乱,没有印象也正常。”
  褚廷筠面色慵懒地“哦”了一声,像是没什么兴趣地重新倚回了车壁。而江麟旭还在车外等着回应,一双眼睛眨动出包含期待的光芒。
  叶淮允看着这对义兄弟好笑,自己又实在被热得难耐,便道:“那就去看看。”
  诚如江麟旭所言,水吟玉是陆霞城中一名物,虽然价格昂贵了些,寻常百姓大都消费不起,但几乎家家户户人尽皆知晓。
  几人进城后随意找了个货郎询问,就打听了出来:城中卖水吟玉的铺子数量不少,但都是陆霞金家所开。
  根据货郎指的路,江麟旭走在最前头,最终拐进一家铺子。
  褚廷筠百无聊赖地从柜台随手拿起一块水吟玉,在阳光下打量半晌,嗤道:“就是块再普通不过的普通玉石,有什么好稀奇的。”
  这话恰好被店老板听了去,指了指自己说道:“客官,这您就错了。您看我,大夏天的不出一点汗,全是靠身上戴着水吟玉的功劳。”
  叶淮允手中握着水吟玉久了些,逐渐也觉着有一丝一缕的凉意从掌心皮表渗入血液,如练武时游走的真气般顺遍全身脉络,“当真是有点效,不妨就买些给大家带着。”
  “好咧!”店老板收了银子满脸堆着笑,立刻殷勤地给水吟玉穿上绳,一一装入锦匣中。
  褚廷筠又在柜台前看了看,最终挑了一块形状最别致的,挂在叶淮允的脖颈上,贴肤而戴。
  叶淮允看着那块玉石表情复杂,“你为什么挑了个老鼠?”
  “这不是兔子吗?”褚廷筠摩挲着玉石被雕刻出的两个圆耳朵。
  “其实……”店老板看两人一眼,张了张嘴插话道:“这是只老虎。”
  叶淮允:“……”好吧,是他眼拙。
  褚廷筠却不认同,当即质疑道:“额头上没有‘王’字,就不是老虎。”
  “这……”店老板猛然被他问倒,支吾半天没说出个缘由。
  “所以这就是兔子。”褚廷筠拍板下定论。
  叶淮允在旁抿唇发笑,这人执拗的性子,还真是半点不由人反驳。
  从铺子里出来后,包括东宫影卫和鸾霄宫暗卫在内的一行人,全都佩了一块水吟玉,除了褚廷筠。
  叶淮允下意识问他:“你为什么不戴?”
  他话刚出口又立马想起来,褚廷筠素来畏寒不惧热,冬日里身上裹着数条毛毯保暖的情形他也是见过的,包括那双手一年四季都带着点冰凉,自是不需要这水吟玉来驱热。
  果然,褚廷筠道:“我内力至寒,用不上。”
  正说着,身后一阵喧杂的谩骂声,吸引去几人的注意力。
  叶淮允和褚廷筠一同转身,回头看去。方才还笑容可掬的店老板,此时变得瞠目呲牙,似是和几名同样来买水吟玉的人发生了口角。
  顾客蹙眉道:“你这人也忒不讲理。”
  “滚!”店老板怒气冲冲。
  几次三番的赶骂,顾客也动了怒,满唇讽刺:“我们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原来陆霞第一世家竟然是这样做生意的。”
  店老板也毫不示弱地反击,甩袖呵道:“金家怎么做生意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反正不做你们赵家人的生意。”
  阵阵吵嚷打破了街道午后的安静,这一晌功夫,已经招来了不少周遭百姓地围观,议论纷纷。
  人群中,有人叹了句:“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赵家至今没能给出个说法,也难怪金家的人处处与他们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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