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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冷面将军的心头宠(穿越重生)——茕灯焕夜

时间:2021-03-12 08:58:59  作者:茕灯焕夜
  褚廷筠:“……”
  他有眼睛,他看得见。死者的脖颈处有一条极深的勒痕,皆之双唇张开露出半截舌头,便也可以是被人用极细的东西从背后偷袭,用力勒死的。
  褚廷筠讥讽瞥她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蠢货,“你家头发在拉扯的过程中不会断?”
  “所以才说是女鬼啊!”那婢女认死理。
  褚廷筠:“愚昧。”
  恰好这时管家匆匆赶了过来,确认再三后,死者是丁夫人院中最末等的一个杂役。
  这姑娘平日里文文静静的不爱说话,素来也没听说有得罪过谁,怎么就突然遇害呢,管家也是皱着眉一阵惋惜。但这番话就又引来了那个被褚廷筠称之为愚昧的女子,嚷嚷着鬼怪论。
  褚廷筠这次直接懒得跟她废话了,直接顺手摘了一片叶子就飞过去,啪地打在那人嘴上,而后才询问起管家为何府上会流传出女鬼的传说。
  据管家所说,下人们口中长发绿眼睛的女鬼大概出现在一个月之前。
  自那以后,隔三差五便会有起夜的侍女或小厮看见后院中飘过白色衣袍的身影,而又过了几日,丁寄水就生了怪病卧床不起了,所以大家才纷纷怀疑那病其实是沾了邪祟所致。
  “这是第几次发生人命?”褚廷筠问。
  管家当即就道:“是第一次。”
  通常来说,普通人家发生命案是要交给官府处理的,可现在死了人的就是郡守本家,丁寄水又昏迷不醒,一切府中事务便只都交到丁夫人手中处理。
  叶淮允二人并没有多少闲心管人家内宅的恩怨事,因此对这死者的种种一时也并未多加深究,倒是那个极可能和丁寄水病情有关的女鬼传闻,勾起了两人的兴趣。
  回到房中,褚廷筠用清水洗了数遍碰过尸体的手,才走到塌边坐下。
  叶淮允一看他朝自己望来的眼神,便知道这人是想问自己如何看待女鬼之事。
  “你知道我素来不信鬼神的。”叶淮允剥了一瓣清甜袖子放到他面前,“而且刚刚麟旭也说了,他是在半夜解手的时候,从茅房的门缝里看到丛林后有闪着绿光的人影,可见是有人装神弄鬼,在这附近守株待兔。”
  褚廷筠听完他的话,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将目光放在桌上那块剥了皮的柚子上。
  叶淮允顿时会意他的意思,将东西喂到他嘴边。
  褚廷筠就势咬下,又在叶淮允收手之前吮住了他的指尖。
  秋日新出的柚子汁水充足,甘而不涩,带着些许清香的袖子汁便顺着叶淮允的手指流下,在皮肤上划出一道濡湿痕迹。他极力想要抽回手,可一用力,便又褚廷筠吮得更紧。
  叶淮允抬眸看他眸光潋滟,瞬息间仿佛能听见铃声叮当在耳边发出不规律的脆响,手指不受大脑控制地便缩了一缩。这大白天的,又在肖想什么事,况且明明前一秒还在说着女鬼。
  直到整块柚子都入了喉,褚廷筠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手指,压出嗓间一声低哑笑音:“你方才说……腰疼?”
  叶淮允:“……”果然是被听见了吗。
  褚廷筠盯着他脸颊与刚被自己欺负过的手指红成了一个眼神,不由揶揄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帮你擦药呀!”
  “咳,不用,现在已经不疼了。”叶淮允低头转移开视线,微微发麻的手指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放哪里,便只能再度剥起柚子,淡淡说道:“有关女鬼的传闻,你怎么看?”
  褚廷筠单手拖着下巴,好整以暇等叶淮允喂来下一块清柚,可对面人却只是将剥好的果肉自己吃了,惹得他稍稍有些不满,只得顺着他那话头续道:“我的看法和你一样,但守株待兔这招不止那暗中捣鬼的人会用。是人是鬼,到晚上一试便知。”
  两人如今已是默契不已,话意不用完全点破,叶淮允就已然能明白他所有的意思。
  既然有暗藏心思的人藏匿在附近伺机而动,那他们便就盯着这整个西院,一旦发现那甚劳子“女鬼”,抓了人一切就清楚了。
  他顺着这条思路想得认真,不知不觉间整个柚子都已经被剥开。耳边,褚廷筠便伺机又问了一遍:“真的不用我帮你擦药?”
  “……”叶淮允索性把所有果肉都送到他面前,堵住那张嘴。
  到了晚间,月光淡稀,繁星璀璨,两人换了夜行衣翻窗而出。
  叶淮允与褚廷筠并肩无声踏过房瓦,不得不承认,擦过药后确实舒坦了许多。
  他们行径江麟旭房间时,屋中烛火明亮,隐约还传出几声男子嬉笑,遂掀开一片瓦往下看去。
  房中,江麟旭裹着棉被盘腿坐在床上,而段夜抱着黑猫坐在床边,给他讲各种有趣的小故事,惹得人连连发笑,倒是不再怕虚无缥缈的鬼怪了,也算好事一桩。
  两人没多耽搁,只看了一眼便又离去,藏在后院一棵树上观察着四方动静。
  其实今日此行,他们是没报什么希望的,毕竟那“女鬼”昨晚才杀过人,今夜府邸巡卫戒备森严,如果再出现,难免有被发现的风险。
  可叶淮允二人才藏在树上没多久,就见不远处一道浅绿光影闪过,当即运起轻功跟上。
  那身影穿梭得极快,饶是叶淮允也得将轻功发挥到极致,才能保持不被甩下的距离远远跟着。
  一路从西院跟到东院,那鬼影最后飘进了丁夫人的偏院中。
  叶淮允与褚廷筠快速翻过墙头,无声落地,可偌大的院子中空无一人,哪里还有什么浅绿光影。
  两人于如水月光下对视,在彼此的眼眸中都看到了一抹狐疑。仅凭这缥缈无踪影的轻功,就能看出那个装神弄鬼之人的武功,半点不必褚廷筠差。
  可放眼整个中原江湖或朝堂,他还真想不出有几个人能与他打成平手,更何况还是个女子。
  但此情此景,两人一时也再顾不得想太多,因为阒寂深夜里,有间屋内忽而想起一阵奇怪的声音,时急时缓,断断续续。
  “什么声音?”叶淮允凝神去听,好像正是从丁夫人那间主卧中传出来的。
  褚廷筠也从女鬼的猜测中回神,耳边果然有一串极暧昧的声响。他薄唇勾起,“这是什么声音淮允不比我清楚吗?”
  说着,还故意不轻不重地捏了把叶淮允的腰际,贴在耳后根低声嬉笑:“你昨晚叫的,可比这撩人多了。”
  刚擦过药膏的腰身敏感异常,又在深夜被这般半是羞赧半是情意的私语调笑,叶淮允只觉耳垂在褚廷筠的气息喷洒下,热得能滴出血来,恍恍然良晌才找回自己尽量平稳的呼吸,想起方才要说的是什么。
  他拿下褚廷筠放在自己腰侧的手,偏开头不想被这人看到自己绯红的脸,又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这里是丁夫人的院子,而丁寄水怪病不起,合不该这种声音才对。”
  听他这样说,褚廷筠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心中已然隐隐有了某种猜测。
  为了验证猜想,两人飞身落在卧房的屋顶上。
  房中床帐垂落,床头小桌上却燃着一只蜡烛。火光暗淡昏黄,恰好能将床上春色映在纯白纱帐。
  叶淮允下意识闭了闭眼,可视觉受阻的同时,钻入耳际的声响便越发强烈,直叫他想尽快逃离此处。
  叶淮允拿起瓦片正欲堵上这***,却突然被褚廷筠握住了手腕。他迟疑侧过头去,见褚廷筠一本正经地对自己摇了摇头,说道:“别听那个声音,听其他的。”
  其他的?
  叶淮允在他低沉的嗓音间挥去脑中乱象,果然,那暧昧喘息中还间或夹杂着说其他事的声音,让他不由得懊恼自己的定力委实太差了些。
  “那几个道士究竟是什么来历?真是本事让丁寄水醒来?”这是男人气喘吁吁说出的话语。
  “反心,我早调查清楚了,就是几个想要骗诊金的江湖骗子。”女人的声音便显得更加有气无力些,一句话要断断续续喘上好几口气才能说完整,“丁寄水能醒来也不过是被他们撞了运,只要我再下一剂猛药,顺势把丁寄水的死推到那几个道士身上,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哈……那我可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第44章 怀疑
  今晚这趟夜行,虽没抓着那个“女鬼”,但收获倒也不小。
  这位郡守夫人果然如同两人先前猜测的般,没怀好心,只是不知道与她偷腥的那位情夫是何人,密谋杀死丁寄水又有何目的。
  房中芙蓉暖帐玉生烟,半点也没有消停之势,叶淮允不由便在秋叶寒露中打了个哆嗦。
  夜行衣单薄,褚廷筠感受到身边人的小动作,当即搂人入怀。
  他倒是曾在军营中习惯了露宿,但自是不舍得让叶淮允也跟着吹一夜冷风,便打暗号召来两个暗卫留在此处守夜。只待那男子出来时,记录下样貌,以便他们在郡守府百多口人中搜寻。
  一路返回西院,江麟旭房中的烛火已经熄灭,倒是段夜屋中仍旧通明亮彻。
  两人虽觉得段夜此人心思不可捉摸,但到底在丁夫人欲毒害丁寄水嫁祸于人这件事情上,他们是站在一条船的。因此这晌既然段夜尚未睡下,叶淮允便想着将今晚所听告知于他,也好共同商议个应对打算。
  “段兄,睡下了吗?”叶淮允轻敲响段夜的房门。
  “啊……就要睡了,叶兄有什么事吗?”段夜略显慌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确有一急事。”叶淮允道:“还请段兄开个门。”
  如此又过了半晌,房门才被打开。
  段夜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将两人迎入屋中,想要倒茶,却发现茶壶中的茶水已经凉透了,又讪讪地搁下茶壶,转移话题问起叶淮允方才所言是什么急事。
  叶淮允早已组织好了措辞,正要将他们发现的秘密全盘告知。
  突然,内室床上有一片白色的衣角滑落出了床沿,瞬间吸引去叶淮允的目光。
  这间屋子的床帐呈墨蓝色,那翩跹的白纱露出便格外能吸人眼球。
  褚廷筠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瞬间明白为何叶淮允会顿住刚启唇说起的开头。
  那白衣布料轻薄透视,明显不是男子之物,甚至有些像……他们今晚遇到过女鬼的衣着。
  他把视线从床帐挪到段夜脸上,褚廷筠的目色冷意深浓,又犀利如刀,段夜却丝毫没有被他威慑住的畏缩,反而戏谑一笑,“褚兄总盯着我睡觉时穿的里衣做什么,就不怕叶兄拈酸吃味?”
  可好巧不巧,他这故作揶揄的话音刚落下,又有一物什从床帐后露出。
  那是一头乌黑的秀发,或者说一头不准确的话,是一截女子的长发。
  “段兄不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吗?”褚廷筠手往他床上一指,人也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阻碍了内外室的屏风,朝里走去。
  一袭白衣再加上一头长发,段夜自然知道他们在怀疑什么,心里顿时慌张不已,可床上的秘密,实在不宜被人知道!
  他咬咬牙,干脆一跺脚,“褚兄!”
  “实话告诉你吧。”段夜挡住继续往前走的褚廷筠,撇开头抿着唇,一副似是极其不好意思的模样,小声道:“床上是……女人。”
  像是应和他的话一般,床帐内果真传出了女子似嗔非嗔的娇羞语气,“段哥哥,怎么还没聊完,奴家都快等不及了……”
  这尾音宛如转了十八弯,旖旎拖长,听得刚执起水杯的叶淮允手腕晃了晃,险些就要将凉茶尽数倒在自己的衣裳上。
  褚廷筠脸色也有点黑,想要挑开床帘的手陡然在半空转了个圈放下,打量着段夜,冷嘲热讽:“段兄可真是好兴致。”
  段夜这下倒是敢说了,顺手拿起一旁木柜上的折扇,缓缓摇着遮住半张唇道:“白日里法事做得累了,夜里自然得稍加运动,放松放松。”
  叶淮允:“……”
  自经历过方才丁夫人屋顶上那一遭,叶淮允自以为他屏蔽狎昵之语的功力见长。他淡定放下手中没有温度的茶盏,转而走过去拉起褚廷筠的手,说道:“那段兄便慢慢享受,至于其他事,明日再谈也不晚。”
  闻言,段夜瞬间眉目展颜,揖身做了个请的姿势,送他们离开。
  待合上门,确认叶淮允二人已经走远后,段夜才坐回床边,隔着床帐一巴掌轻轻拍在床内的躯体上,算作刚刚险些露馅的惩罚,“你也太不小心了。”
  更夫的棒槌敲过三更,今日先是做了场装模作样的法事,又上街寻了老大夫验药,夜间更是暗探了个把时辰,叶淮允整个人早已疲惫至极。
  回屋时,下人早已准备好了热水盛满浴桶,他便褪了衣物坐在其中,只搭了两条手臂在浴桶边沿,任由褚廷筠替他擦拭着汗液,或按摩着手臂上酸胀肌肉。
  叶淮允放松地闭了会儿眼睛,神思空明间脑中似乎总觉得有哪里不寻常,又睁开看着自己此时被褚廷筠照顾至极的皮肤表层,泛起淡淡的酡红,宛如绯色的晶莹玛瑙。
  “不对。”叶淮允突然开口。
  “嗯?”褚廷筠抬眼看向他的眸子潋滟出粼粼暗光,问道:“哪里不对?”
  叶淮允道:“段夜。”
  “他给我们开门的时候衣襟平整,头发平顺,半点没有刚从床上起来的凌乱感,可偏偏那副神情却又像是从睡梦中被吵醒的样子……”叶淮允细细回想过方才在段夜房中看到听到的所有,越发觉得不对劲。
  “何况从那床上女子的声音听来,分明像是……”叶淮允顿了顿,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地卡在喉中,但他相信褚廷筠能听明白言下之意,又续道:“可在段夜身上,看不到半点情动的痕迹。”
  “情动的痕迹?”褚廷筠闻言挑了半边眉梢,连带着眼角那点泪痣荡起春红,“是什么样的痕迹?”
  褚廷筠手执布巾沾了温热浴水,此时正擦拭着他的脚踝,忽就因那句话起了点坏心思,修剪圆润的指甲轻剐过叶淮允的脚底心,痒得人脚趾瞬间绷紧蜷起。
  哪会不知道他在内涵什么,叶淮允也确实是方才瞥见自己的皮肤,在他触碰下泛起了暖色红意才福至心灵,但这并不代表他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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