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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每天都想离婚(穿越重生)——南瓜糖心

时间:2021-03-14 09:51:12  作者:南瓜糖心
  “江先生你冷静点,你要找人的话我可以从医院的系统帮你查,但是你别激动,这样不利于伤口愈合。”
  “查什么查?查什么查!就是和我一起出车祸的那个,被我护在身下的那个啊!我的尘尘到底在哪?”
  江恪拽着医生的衣领,手臂上的青筋凸起,猩红着眼睛像是要吃人。
  张正青被下了一跳,怕他身上的伤口崩开,忙上手去掰开他的手,却被一下子推开。
  受着伤的江恪此刻像被激怒的野兽,力气大得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被勒着脖子,医生咳嗽了两下,脸已经开始涨红。
  “江、江先生,车祸中只有你一个人被送过来,没、没有其他人了。撞你的人没受什么伤,已经被警察带去审问了。”
  “你说什么?”江恪松开手站直身体,眼神阴鸷地盯着医生,“你再给我说一遍?和我在一起的人去哪了?”
  医生摸着脖子后退了几步,看到他的眼神哆嗦着又后退了一步,“真的只有你一个人被送来。”
  他看到旁边的张正青,连忙指过去求证明,“不信你问张先生,就是他送你来的!”
  江恪阴郁地回过头向张正青,“你说,尘尘到底去哪了?”
  “江总,真的只有你一个人。我真的不认识尘尘。”
  江恪咬着牙刚要发作,忽然脖子上一疼,整个人没了意识。
  张正青扶住了他,身后的医生将手里的注射器递给了护士。
  “病人可能是在车祸中伤到了大脑,在他昏迷这段时间,脑部神经让他形成了幻象,误把幻象当成了现实。”
  “病人在日常的生活是不是有点孤单?”
  张正青想了想江总无父无母群狼环伺的情况,点了点头。
  “唉,那就是了。”医生找到原因一般放松地叹了口气,“在濒临死亡的时候,人会不自觉地想起自己的遗憾,病人嘴里的‘尘尘’可能是他昏迷其间给自己的弥补。”
  “先让他睡吧,等醒了,也就能认清现实了。”
  张正青觉得医生的话很有道理,所以很放心地等待着江恪清醒过来认清现实,不要再沉迷在幻象中。
  他觉得意志坚强手段惊人的江总,怎么可能被困在一个虚无的幻想中出不了。
  但是等他第二天再次见到醒着的江总的时候,他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癫狂。
  病房里一片狼藉,被好几个医生护士摁住的人死命地挣扎着要出去,脸上的神情疯狂又绝望。
  “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温曲尘怎么会不在,我们在一起十年了!他怎么可能不存在!”
  “温庭竹!一定是温庭竹把他藏起来了!温家的人那么宠他,肯定是看他因为我受伤所以把他带走了!”
  听着他的胡言乱语,他的主治医生空出只手拿出了一只镇定剂,咆哮的声音小了下去,周围摁着他的人撒开了手,江恪无神地躺在床上,小声自语:“一定是温家把他带走了,我要把他找回来。”
  张正青看着眼前的这幕景象,难过地撇开了头,不敢多看。
  江总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后来的几天,江恪意外地开始听话起来,不吵也不闹,也不再叫什么尘尘,就是在拿到手机的那一刻急切地搜了点什么东西,然后愣了好久。
  张正青站在一旁时刻关注着他的状态,怕他下一刻又要发疯。
  谁知道他只在愣怔过后扯了扯嘴角说了句:“尘尘退出娱乐圈这么多年,没有他的消息也是正常。”
  听到他这话,张正青心里一沉,随后派了几个人轮流看着他,不敢放松一点警惕。
  但百密终有一疏。
  张正青怕江恪出问题的事情暴露,不敢跟来看着他的人说得太细,被派来的人只知道要保护老板不受伤害,哪里知道还要防止老板“越狱”。
  所以在张正青焦头烂额地处理公司事情的时候,他接到了江恪不见了的消息。
  张正青真的慌了神,现在的江恪哪里都有问题,万一又被人逮住机会下手,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他立马将手下的人全部派了出去找人,也顾不上消息会不会走漏。
  半个小时候,他接到了温氏总裁温庭竹的电话,说江恪正拦着他的车不让走,让他把什么温曲尘交出来。
  撂下电话,张正青立刻驱车去了温家,看到江恪和温庭竹正对峙般地站在楼梯前,温父温母坐在沙发上眼含怒意。
  “江恪,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让你进我温家已经是给你面子,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去楼上找人?”
  被这样侮辱,江恪脸上毫无波动,依然木木地要求上去找人或者把温曲尘交出来。
  一看这场景,张正青大概摸清了情况。
  江总这是还不死心,来找温家要人呢。
  见温庭竹已经开始急眼,他连忙赶了过去缓和氛围。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温家结仇实在是太不明智。
  然而他的百般劝说说动了温庭竹,却说不动江恪。在温庭竹的面容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后,他依然要上楼去看看。
  张正青没了法子,在所谓温曲尘这件事上,江恪执拗的可怕,毫不退让。
  一旁的温父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他怒视着江恪,“江总,我们温家这几年虽然不如江家发展好,但是也没落魄到让人欺负的地步。我不管你在胡说什么,你要是再不离开,我马上报警!我倒要看看你是要在这胡搅蛮缠还是要你江家的名声!”
  空气安静下来,江恪站在原地低着头一动不动。
  张正青下意识握起了拳头,万一待会江恪硬闯,他得想办法拦住他。
  正这样想着,下一秒,在场的人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江恪朝着温父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声音悲戚,“求求你们,让我上去看看。我不把他带走,我只要知道他好好的。”
  寂静持续蔓延,温母心软,看他这副可怜样先败下了阵,走过来把人扶了起来。
  “江总,我们不是不让你上去看,是我们家真的没有叫温曲尘的人,温家几代单传,我们只有庭竹一个儿子。”
  “求您让我上去看看。”
  江恪执拗重复的要求让温母叹了口气,妥协道:“上去吧,我也不知道你要看什么,但是如果你看了能死心也好。”
  随着温母的话音落下,江恪推开拦在楼梯口的温庭竹,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迫不及待地身影透露出令人落泪的急切。
  “庭竹跟上去,别让他进了书房!”
  温庭竹听到温父的话立马追了上去。
  二十分钟后,两人一起下来了,江恪的神情落魄又恍惚。
  “这下死心了吧。我们家真的没有叫温曲尘的人。”
  温母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又不忍心地补充道:“是不是你记错了他的身份,他可能不是我们温家的人呢。”
  这句话仿佛江恪的最后一点希望,他僵硬地扭过身朝向温母,眼睛不聚焦地望过去,“是,一定是这样的,我可能是记错了,我可能记错了。”
  张正青朝温家夫妇和温庭竹颔首示意了一下,紧追着跑出的江恪而去。
  温母看着前面那道脚步虚浮的身影,拢了拢衣服叹息,“这孩子怎么这么可怜,无父无母的,出车祸又伤了脑子,这可怎么办。”
  “哼,他还可怜,我看他就是装的,指定没安什么好心!”
  “我爸说得有道理。”
  温家父子对江恪的表现持怀疑态度,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们瞠目结舌,甚至也开始想江恪是不是真的疯了。
  他不顾江家其他人的虎视眈眈将公司事宜全部交给了手下的人,开始了无休止地找人。
  只一天时间,整个上流圈都得知江恪在找人,那个人叫温曲尘,和江恪结婚十年,恩爱无比,在车祸中忽然失踪。
  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
  他将圈子里的所有人都查了一遍,尤其是与温家关系密切的家族,被翻得混乱不堪。
  所有人气愤又战战兢兢,祈祷着江恪能早日好起来,别再折腾人。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江恪的越来越疯。
  他顺着乔家的乔访月摸到了演艺圈,将一些导演和演员一一约出来,拿着一张用电脑制作出来的照片问他们,认不认识温曲尘。
  那张照片他们都见过,照片上的人很好看,尤其是一双眼睛,如泉水粼粼,满眼都是温柔。
  这样的人,如果他们真的见过,应该很难忘记。但可惜的是他们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个人,他只是江恪的一个幻想。
  在江恪的情况愈演愈烈的时候,张正青也严辞戳破过他的自我欺骗和麻痹,但是没等说完,他一抬头看见了江恪的眼神,再也不忍心说下去。
  江恪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着,忽然有一天他叫住了来家里送文件的张正青。
  “给我找个心理医生。”
  张正青心里一阵激动,沉声答应。
  在见过心理医生的第二天,张正青拉住医生问江总找他干什么。
  心理医生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江总说他最近梦不到自己的爱人了。”
  “他问我,怎么才能每天梦到他。我只能告诉他不要让梦里的人意识到自己在梦里。”
  张正青不再奢望江恪好过来,只希望江恪的情况别再恶化,至少先把江氏的问题解决掉。
  他带着江原海父子的资料来找江恪的时候,江恪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的神情淡漠的像个死人。
  自从见过心理医生后,江恪开始了长时间的睡眠,大概是为了能梦见他的温曲尘。
  张正青没有很大把握说服江恪出手收拾江原海父子,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刚说完当初的车祸是他们父子俩的手笔,江恪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憔悴阴郁地要过了他拿来的资料。
  此后的半个月,是张正青都忍不住怀疑江恪已经恢复正常的半个月。他杀伐果断,手段狠辣,无情冷酷的样子像极了出车祸前令人闻风丧胆的江总,好像他疯癫痴狂的样子只是大家的一个错觉。
  在江原海跳海自|杀,江守书自首的那天,张正青来江家别墅告诉江恪,却发现院子和客厅里都没人。
  他猜测江恪可能在卧室,轻缓地上楼打开了主卧的门,随即被满屋的人物画像震在原地。
  卧室的墙上、地上、床上都是同一个人的画像,不同形态,不同场景,唯一不变的是那个人的眼睛和笑容,让人看到便觉得这个人一定很温暖。这些都是这一年来江恪亲手画的温曲尘的画像。
  “滚出去!”
  江格暴戾地声音在后面响起来,张正青下意识地退出了房间。下一秒,江恪急匆匆地走进房间将离门口最近的画纸捡起来吹了吹,满脸的疼惜和爱护。
  “抱歉江总,我不是故意进来的。”
  听到他的话,江恪没有说话,依然轻轻抚摸着纸上的人,像是听不到别人的声音。
  张正青静了一会,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江恪动了。
  他拿着那张画纸起身走到床头前,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摞文件,“这些东西你先别看,明天十二点以后再看。”
  张正青不明所以,但他对江恪一向言听计从,闻言也没多问,只恭敬地点头表示明白了。
  临走之前,江恪忽然叫了他一声,声音苍凉沉郁,在昏暗的房间里带着点死气。
  “张助理。”
  张正青回身看过去,看到他独身一人坐在床边,周身铺满了那个叫温曲尘的画像,偌大的卧室里只有江恪孤零零一个人,还有一屋子属于他心里的温曲尘的画像,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孤寂又悲凉。
  “江总,您还有什么吩咐?”
  他看到江恪扯了扯嘴角,最后又回归于面无表情,仿佛一潭再无波澜的死水。
  “江原海死了吗?”
  “死了。”
  两人又安静了下来,只有江恪摩挲和反动画纸的声音窸窸窣窣,张正青耐心地站在原地听吩咐,不敢离开。
  “张助理。”江恪又叫了他一声。
  “你要记得,我真的很爱温曲尘。”
  张正青不知道江恪为什么忽然说这个,但按照他这近一年的经验,他选择点头应和。
  “我记住了江总,您很爱温先生。”
  温先生是江恪让他改的称呼,因为在江恪的幻象里,张正青一直这样称呼温曲尘。
  离开江家别墅前,张正青回首看了看,发现以往光亮温暖的江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破败荒凉起来。像是随着什么人的离开带走了别墅里的生命力。
  第二天早晨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的时候,张正青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见到江恪的尸体。
  暗红的血渗入灰色的床单,混成更深的暗色铺在江恪的身下。被血沾染的画为纸上的人点了颜色,如破败的红色玫瑰滴落的花汁。
  张正青颤抖地打开昨天江恪交给自己的文件,里面是已经签好的股权转让书和一份遗书。
  股权转让的对象是温家,而遗书里则写明自己要与温曲尘的所有画像葬在一起,选址为江家别墅的后院。
  江恪自|杀的消息震惊了不少人,他们搞不懂身价样貌都一等一的江氏总裁为何会选择自|杀,这样的人生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只有张正青知道为什么。
  他失去了一个深爱的人,从此往后的每一天都变得无望起来,只剩下一地的画纸和虚无缥缈的梦。
  江恪死于深爱。
  【作者有话说:迟来的番外,这个番外为什么今天才发呢?因为我今天开学!!我必须找件事来表达一下心里的难过呜呜呜~
  这个写完了没有检查,所有如果错别字多的话你们多包涵一下吧~爱你们哟
  然后还有一篇番外暂时不写了(别打我),我要写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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