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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重生日记(穿越重生)——元夜

时间:2021-03-14 09:56:57  作者:元夜
  越皓叉着腰,理直气壮地问:“我们是不是商量好,赢了去见我父神和君父?”
  东秦:“呃,亦属实。”虽然是越凉殿下自己想去,需要借由他的名头混进去。
  藏离大受打击,踉跄地倒退一步,心里头难受无比。他怎么也没想到,原以为的日久可生情,竟敌不过短短月余的露水之遇。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抱怨?分明是他先利用了东秦的感情去做交换,东秦早就不爱他了,他又有什么理由指摘东秦?
  藏离咬住唇,豆大的泪便滚落下来,砸进泥土里。侧过脸,不愿意让别人看见。
  他是一路奔过来的,山神不会御风,只会疾行,他从夜深一直奔至晌午才赶到,沾染了一身尘土,又大又丑的鹿脑袋上灰扑扑的。
  在看面前那颐指气使的小公子:一身素月银白虎毛锦袍,额上戴着翠绿的玉珠串,年轻的面庞干净俊美便是现下流露着不耐烦的神情,也漂亮得讨人喜欢。
  两相较下,也不难理解东秦的变心了。
  他全然豁出去了,下定决心,抹了把眼泪将泪痕尽数擦净,凶狠地盯着越皓,恨道:“既是比武招亲,那么便以武论胜负,同我打一架,若我输了,我便退出,绝不纠缠!”
  东秦顿时着急了,欲出声制止,然而方才那一下给他揍得太狠,气血翻涌上来堵在喉关,忽然哇地一口吐出来,随后扶着擂场边的木栏直不起身,双目晕眩,一时间实在顾不上藏离了。
  看样子小鹿的身体恢复得太好,灵力竟已这么充沛了,居然差点伤了根基。他虚弱地想。
  藏离紧张地凑过去想扶他,“你怎么样?”
  东秦无言地摇摇头,觉得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羸弱,真是太丢脸了。
  这两人自顾着嘘寒问暖,越皓那边亦立刻想明白了。
  与其干耗着直到父神觉察出异样下来察看,他倒不如应了这场比武,能装一会儿是一会儿吧。他身手不错,应该能赢的,这事儿过后再把实情告诉这鹿头,意思意思道个歉就好了。
  越皓于是硬着头皮,从腰间取下那管鲸骨九节鞭,遥遥指向藏离,“莫说废话了,来吧。”
  周围看客都呆怔地观望着台上,不明白是城主的比武招亲,城主怎的又亲自上了。
  又见那灰扑扑的鹿头人,缓缓站直了身子,背影竟显得挺拔风雅,忽然双掌一拍,从掌心拉出一根人高的缠藤木杖,抡起来直接敲向越皓,杖风扫过的地方飘落绿叶。
  越皓轻易便躲开这击,木杖锤在泥土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繁花绿草立刻从杖尖敲过的地方长出,很快开成一大片。藏离不言,目光紧咬对手的身影,再一次提杖袭了过去。
  台下看客爆发出一阵阵惊呼,皆屏息凝神,生怕一个眨眼就有人负伤落败。
  只见上面绿草飞花,骨鞭卷起的金光闪烁似星芒,两柄神兵相撞时爆发出巨大的灵力震荡,直将人卷离看台外,罡风刮在脸上刺痛,呼呼作响,声音浩大若惊雷。
  .
  他们战了约莫一刻钟,东秦才缓过神来,望着打成一团的二人目瞪口呆。
  这两人是动起了真格啊,抄家伙往对方身上招呼,没多久就见了血,浅淡的灵力从伤口溢出。两人神情都极为认真,藏离更是带了几分决绝,照这般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他只是来帮越皓做一场戏,如今怎就闹出了这么大的误会。万一把极西帝君的幺子打伤了,这个仇就结大了。
  东秦试着卷进二人中间,一边忙着劝藏离,“小鹿快住手,你误会了!”又尝试着去抓越皓,抓了一手空。
  当真是无法劝住他们,东秦心急如焚。
  整座擂台俨然已经变成一座小型的森林,鹿神所敲过的地方万物生长,而越皓的骨鞭又如阎罗的铡刀,一鞭子割扫下去山崩地裂,到处都是灵力满溢时的爆灵声,场面骇人。
  他正焦急地要把他们分开,余光一闪,忽然看到城楼上一直静坐着的神君站了起来,神情冷漠,对着藏离的身影缓缓抬起一只手——
  不好!小鹿有危险!
  东秦顿时如坠冰窟,想也不想便飞身扑去。
  “小鹿!快躲开!”
  轰——!!
  一道耀眼的金光闪过,地面被轰出一个巨大坑洞,几乎将整座擂台都碾成了碎沫,浓重的土尘扬起,人群发出惊慌的呼喊和尖叫声,一眨眼间全跑得没了影。
  终辰站在城楼上望着下面。
  他举在半空中的手正要落下,却忽然滞住,似发现了什么,于是眉心微蹙,目光冷冷地穿透进那浓厚的尘土里。
  少顷,他一声冷哼,“有点东西,那么——”
  话音未落,一道比方才强盛百倍的灵力突然瞬袭过去!
  然而便在此刻,从那混沌的尘土中迸出一团强悍的白光,正正迎上来,两道灵力在半空中撞击,震出一股强烈的波荡。
  整座神城的地面都颤抖了,轰隆隆扩出很远,须臾才平静。
  终辰轻巧地翻身跃下,在坑坑洼洼的擂台上寻了处尚可落脚的地方悠闲站定,满脸不悦地看着前方。
  身边发出噗的一声轻响,夷伏落在他身边,忙不迭地讨好哄道,“辰儿息怒,小孩子们的玩闹,何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嘛……”
  “你瞎了吗,没看见这山神身上多大灵力,四幺被他打死了怎么办!”终辰暴躁地吼道,出手拧了他的耳朵,又不爽地转向那边,冲着烟尘里冷冷道,“出来。”
  夷伏捂着耳朵哎哟叫唤,缩在他身侧不敢再劝,只得无奈地任他发火。
  尘土稍稍散去后,一个白如鸿雪的人影从里面步了出来。
  头上一对雪白的鹿角,末端泛着浅淡的蓝,黑发如瀑,发尾松松束着,发带末端有一枚青色的羽毛。眉目俊美得好似画中仙,神情淡然平静,背影挺拔出尘,一袭雪白的宽袖勾月袍。
  他恍若是轮回在岁月里的冰雪,不落俗尘,却又倔强地留了一丝眷念。
  “咳、咳……”东秦挥开尘土,踉跄地也走了出来,看到他的背影时愣了许久。
  藏离转过身,对上他的视线,在他眼中看到了惊艳。
  “小鹿,你变回来了。”他诧异地凑上前,又下意识稍稍拉了些距离,感觉自己打擂脏兮兮的,可别弄脏了他。
  他这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原来藏离现在除了头顶的鹿角,全身没有一点鹿的样子了。
  一个冰雕玉琢的大美人儿,还是心上人。
  东秦一下子就败倒了。
  他傻乎乎地笑着:“小鹿变得好好看。”
  他原是夸人的好话,谁知藏离听了,却略皱了皱眉,垂下眼眸,情绪有些消沉。
  “你果然只喜欢好看的,若我不变回来,你是不是就同那虎蛟跑了。”藏离难过地说。
  东秦慌乱地摆手,无措道:“怎么会!我……我也喜欢你,无关其他的,只是因为你就是你而已,都这么多年了,就算当时我忘记了好多事,但后来也……唉,我在说什么。”
  他困惑地挠挠头,沮丧道,“我不会说话了……我就是,想说……”
  藏离望着他,他低下头,面颊意外地浮上红晕,戳着手指头,又傻乎乎地笑起来,仿佛偷吃了一罐蜜糖。
  “你来找我,我好开心啊。”
  藏离一愣,瞧见他红赧的脸,心里像被击中了似的,顿时什么委屈不甘全忘掉了,再也绷不住冷静的脸色,心虚地低下头移开视线,小声说:“傻子。”然而耳根却早已红透了。
  那一边,终辰冷眼看着这两人兀自说闲话,心情变得愈发差,整个人冒着寒意。
  越皓好容易从深坑里爬了出来,满头大汗,一身狼狈,抬头,忽然看到自己的父神就站在前面,顿时吓傻了,结巴道,“父、父神。”
  终辰赏了他一眼,又平视前方,哼道:“还没死呢?”
  “没、没有,孩儿皮实,问题不是很大。”他讷讷地正想解释,眼见父神瞪他的眼睛越来越大,像是要吃人,君父在背后拼命给他使眼色,于是立刻反应过来,老实地往后方溜去。
  终辰暴躁地抽了他一尾巴,“不成器!”
  越皓嗷嗷叫唤起来:“父神我错了!”
  他的哀嚎倒引起了藏离的注意,藏离往前看去,正正好对上终辰的视线。
  目光交流片刻,彼此读懂了对方眼里的含义。但他仍是礼貌地略一颔首,道,“小殿下。”
  终辰盯了他许久,才傲漠道:“鹿神,曾为旧识,为何对我幺儿出手。”
  藏离道:“迫不得已。”
  “是么?我却未瞧见有任何‘不得已’,你既动手,想来定是不怕与我为敌。”终辰摩挲着手指,目光中多了几分试探,又带着些兴奋,语气依旧淡淡的。
  “看起来挺强,你可吃得住我一招?”
  夷伏不禁一个头两个大。
  他的辰儿是个武痴,平素就喜欢抓着他在演武场上对打,然而毕竟对彼此太熟悉,打起来早没新奇感了,辰儿上一次认真打架时,还是在前世的大荒……
  现在好容易逮到两个能打的古神,立刻就来兴致了。
  但这鹿神也不是说揍就揍的啊,当年他去玄武殿提亲时见过一回,鹿神当年管着玄武殿满满一屋子的案牍,虽只做了一阵,怎么着也算玄武族的老臣了,而且还颇受归墟帝君器重。
  放任辰儿揍他父神的老部下,总感觉不太合适呢……
  夷伏一晃身,挡在终辰面前,看着他,认真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辰儿。”
  终辰的脸顿时黑了,神情厌恶扫兴。
  啧,好吧,不打就不打,真烦人。
  不曾想,藏离却往前一步,道:“我同你打,但有个条件,恳请沪天城主,莫要再缠着东秦。”
  终辰疑惑地嗯了一声,看了看藏离身后那只忧心忡忡的青鸟,又回头,睨了自己的幺蛾子一眼,越皓登时吓得躲去了夷伏身后。
  一看就没可能,那青鸟眼里有人了。
  既是送上来让自己打的,终辰于是点点头,只简略道,“动手吧。”
  二人不由分说,同时在掌中聚起灵力,顷刻间,残破的擂场上又飞沙走石起来。
  夷伏拉住他的手,加重了语气劝道:“辰儿,这试不该比。”
  “是他自己送上来让我揍的,不关我的事。”
  那边,东秦也焦急起来,“小鹿,快停手,他是殿下的孩子。”
  藏离说:“我知道,但得先把事情解决了。”必须要保证东秦不能被抢走。
  两道灵力轰轰打出,施术者不约而同用了近八成的灵力,东秦看得咂舌,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夷伏面色一暗,咬了咬牙,决定出手制止。
  各有各的心思,雷暴一触即发,忽然只是眨了下眼,那两团将要撞击的灵力都不见了,天色暗了一些。
  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感觉身体里的灵力好像忽然消失了,根本调转不了。
  抬头一望,他们不知何时被一个巨大的苍白色封印阵锁在其中。封印阵上隐隐流淌过银色的缠尾玄武纹。
  终辰震惊,“玄武……大封?”
  不,不是大封,是一个类似的封印阵法,可以让受困其中的人无法使用灵力。
  这种封印,他所知的,只有一个人会。
  “哎呀,打了一整天了,休息一下吧,大家有话好好说。”
  一个声音自旁边悠悠传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却又陌生得仿佛前生。
  终辰猛地转过头。
  “……爹爹?”
  越凉笑了笑,“是爹爹哦。”
  作者有话要说:  越凉:打了一天了,休息一下吧,有话好好说
  元夜:这也是我想说的,终于能写家长里短了(然而家长里短也挺多(。))
  越·劝架还是得我来·我儿打架真像我不愧是我儿·当然还是我最厉害·凉
  夷伏:……啊啊啊是泰山大人!!!!(卒)
  太炀:(对越凉说)他好像还是很怕你。
  越凉:嗯?我对他做过什么吗?我不记得了。
 
 
第83章 儿子过得还不错
  终辰清楚地记得,他最后一次喊“爹爹”,还是前尘未灭时。
  他同越凉摊牌,说想要到极西去,和夷伏结亲。
  彼时越凉刚打完一仗回到营帐里,下身仍穿着战甲,但上身却只披了两件薄衫,袖子松松地挽起。
  坐在床沿边,对着沙盘啃一片西瓜,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
  “是为那新承的极西帝君吧,叫夷伏是吗?”越凉又将目光拉回拟战的沙盘,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只道,“人太老实,没劲儿。”
  终辰看着他,郑重地唤了一声:“爹爹。”
  越凉动作一滞,缓缓直起身子,神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小默契,越凉平素不喜他用疏离的“父神”来称自己,便让他跟了人族的叫法喊爹爹。而他又嫌这叠词粘腻,平时只唤一声“爹”。
  叫“爹爹”的时候,就是要说正事了。
  他单膝跪下,低垂着头,深吸一口气,极认真地对越凉说:“孩儿此番看清了自己,便是如今爹爹反对,我也要往极西寻他去。”
  “孩儿自知孩儿走后,爹爹和君父便少了帮手,如今神族战事吃紧,孩儿断不该如此,可孩儿的确……情难自已。”
  他说完就咬着牙,耻辱地移开了视线。他素来骄傲,断没想到自己某天也会为了要同某个人在一起,而向父神恳求。
  更何况现在外头正需带兵,他现在走无异于临阵脱逃,可若不走,他恐怕会先为情所困,郁郁而终。
  父子俩相互对视许久,越凉忽然哼笑一声,放下西瓜,随意地在布衣上擦了擦手。
  “我并没打算栓着你不放,若喜欢得紧,你便去吧。”
  他一只手撑在膝上,似笑非笑地望着终辰,“当真想好了吗?爹爹只觉得有点可惜,你大好的年华,为何不再多等几年,何必这么早就往树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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