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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重生日记(穿越重生)——元夜

时间:2021-03-14 09:56:57  作者:元夜
  惊蛰感激道:“有劳祖神,哎,乌髓一般不会跑这么远的,或许是昨日放的那张网太远。”
  两只小玄武拖着硕大的藤网,吃力地往森林里挪,讨论声随着距离变远逐渐减弱。
  越凉望着他们远去,过了片刻才转身,抬脚往西边走去。
  背后忽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莫去。”
  他一皱眉,问道:“阿郎,何出此言?”
  安静片刻,太炀才又说:“灵流聚集,态势暴.乱。”
  “你是说,那边是六翼神的部落?”越凉脚步一顿,“这么近?”
  “不像是,但他们数量多。”太炀再次说了一遍,“莫去,不安全。”
  越凉摇摇头:“我担心乌髓那孩子。”
  太炀平静道:“现在去也晚了,估计早已成为恶魔族的盘中餐。”
  越凉想起了方才分别前,惊蛰简单诚挚的笑容,手掌不由得收握成拳。
  “无论如何,我得去看一看。”
  太炀声音慵懒,似无所谓:“由你。”
  越凉于是抬脚往西边走去,边走着,边闭上眼,注意力往内聚集,凝神察看体内灵流的恢复情况。
  自己的身体恢复得不错,至少使用中小型阵法不是问题,但只够使用大型阵法一次。
  他叹了口气,心中暗暗想,只能祈祷他们数量不要太多,避免过多的纠缠。
  才想罢,忽然,感觉有一股细腻而强劲的灵流自肩胛处缓缓流入体内,源源不断。
  过了片刻,肩上贴着的那股温热湿软的触感才离开。
  太炀在他背后低声说道:“孤只保证你的安全,至于那小辈如何,孤不考虑。”
  “方才渡给你的是护命阵法,若有变故,可保你一命。”
  越凉嘴角一弯,“可是,阿郎渡来的这些灵流,倒是有富余。”
  “余下的留着给你玩,惟恐你心血来潮,想抓几只恶魔回去养。”
  越凉不由得笑起来:“我们现在可是要去敌人的部落。”
  太炀说:“几只小雀儿的巢而已。”
  .
  此刻,在离玄武族放置捕猎网地点的百里之外,二十几只六翼神聚集在岩山上兴奋吼叫着,黑色的羽翼张开,羽毛不断飘落。
  一只玄兽被六翼神围聚在中间,将自己紧紧缩在壳里,山岳形状的龙龟壳此刻布满划痕。
  六翼神号叫着,以利爪抓去,只听乓的一声尖锐如金石碰撞的铮响,玄兽的壳被划出一道深深的壑痕,留下一道白印。
  爪击只是在坚硬的壳上造成划痕,并未伤及壳内的玄兽。
  六翼神将缩在壳内的玄兽抛起来,飞到半空,忽然松开爪子,玄兽如一块下坠的石头般,眼看就要砸在地上摔裂开,又被另一只六翼神迅速抓住,用力抛向半空。
  他们不像在捕猎,倒像是在游戏。
  一只金发盘角的六翼神接住玄兽,冲小山头上坐着的六翼神喊道:“首领,要吃了吗?”
  坐在山头上的那一只,比其余六翼神体型更为壮硕,羊角更为尖锐纤长,两只耷拉着的羊耳朵上垂着兽骨耳饰,眼睛竟是全黑的,瞳膜血红。
  他咧嘴一笑,尖锐的獠牙泛起锋利的光,嗓音尖锐得像是聒噪的群鸦,“再玩一会儿,这只小王八竟然敢用奇怪的藤蔓划伤吾的翅膀,挺勇敢啊,现在怎么缩在壳里不出来了?”
  周围的六翼神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飞到空中更热烈地游戏,故作失手没接住,玄兽摔在岩石上,壳甲撞击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凹痕骤现。
  六翼神们发出了怪异的狂笑,越发兴奋起来,将这个游戏重复许多次,把这只玄兽的壳摔出许多坑洼和裂痕。
  在一片尖锐的笑声中,玄兽再次被高高抛起,没有一只六翼神想上前接球,皆坏笑着等待玄兽落地时,令人发笑的砰砰声。
  玄兽如一块石头般直直掉落,而后,落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周围六翼神的笑声像瞬间被掐在喉间,四十几双眼睛看着忽然从小山后冒出来的这人。
  越凉稳稳地接住了玄兽,扫了眼玄甲上狰狞斑驳的伤痕,将他转过来,打招呼道,“乌髓,找到你了。”
  一直紧缩在壳里的玄兽安静许久,才弱弱地探出头,漂亮的灰眸里闪动着水光。
  “祖神……”
  越凉笑着摸摸他的头,说:“嗯,祖神来找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打架了⊙▽⊙
 
 
第12章 王八戏水
  越凉将乌髓夹在臂弯下,四处闪躲跳跃,一个鹞子翻身灵活地从一只六翼神背上翻过,下一瞬间,追兵掷出的石叉狠狠穿透那只六翼神的肩膀!
  “嗷——!!”
  六翼神发出了愤怒而痛苦的咆哮,乌髓浑身一颤:“祖神!”
  越凉把他高举过头顶,高高跃起,踩着几只六翼神的肩膀飞过去,一个扫腿直往六翼神首领的脸上踹!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首领的羊脸狠狠一偏,越凉大笑道:“给您拜个早年!”
  未等他反应过来,越凉单手抓住首领箭头状的红尾巴,深吸一口气,全力一甩。这头壮硕的大鸟人猝不及防被他以强悍的力道扔出去,只听轰的一声,将一块巨大的岩石砸得粉碎!
  周围一众六翼神完全看呆了,飞悬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岩石碎裂而激起的粉尘还未散去,越凉便将乌髓往头上一顶,眨眨眼道:“你们欺负我家娃娃,我也揍了你们首领,现在大家扯平了。”
  “不多叨扰,再见啦——!”
  老王八活像泥鳅投的胎,话音未落脚下便开溜,转瞬就没了影。
  六翼神们目瞪口呆,没有一只意识到应该上前追捕。
  粉尘中突现一只利爪,挥开恼人的烟尘,六翼神首领面露凶色,神情狰狞,一条绿色的血痕沿着面部轮廓汩汩而下。
  他气疯了,冲离得最近的手下吼道:“这只玄兽是谁?!”
  被问话的六翼神浑身一颤:“不、不知道,但好像……是玄武族苏醒的古神……”
  首领眼睛微微眯起:“嗯?”
  在他身侧的阴影处,一只苍老的六翼神缓缓走了出来。羊角断了一半,下颚的犬牙龇出嘴唇,六翼萎软皱缩,羽毛零落,爪蹄粗壮。
  他上前一步,声音沙哑:“格剌西亚,前天领主说,北边神山出现了神力波动,猜测有某位上古神祗苏醒。”
  格剌西亚从一地乱石中缓缓站起身,周围的六翼神皆害怕地后退一步。
  他拍了拍兽裘上的石头碎屑,问老者:“但他林,那些龙龟族,有什么大人物?”
  但他林恭顺地颔首,邪笑时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獠牙。
  “据说有两位古老东方的神,曾经庇护东方玄武一族,逃过天谴之罪。”
  格剌西亚目光阴沉,望着方才那只玄兽逃跑的方向,沉吟片刻,“阿撒兹勒失踪,会不会和他们有关。”
  “阿撒首领失踪已有半个多月,最近,部族内失踪的族人越来越多,联系到今天我们找到的这种特殊工具,或许当真与玄武族有关。”
  格剌西亚眯起眼,沉默地看了片刻,转过身,六翼的黑羽舒展。
  “先回去报告巴尔主人,联手其他部落首领,突袭玄武族。”他阴阴地笑着,“吾等已经好几日,没吃上好的灵魂了。”
  但他林顿了顿,也笑道:“或许……吾等可以先见一见玄武族的古神,用吾的办法。”
  格剌西亚奇怪地嗯了一声,而后才反应过来,大笑着说:“吾竟是忘了你还会那招,倒也挺好。”
  “在巴尔主人出面之前,让吾等先会会那位东方的古神。”
  .
  另一边,越凉撒开了腿飞跑,转眼就跑出一百里开外,一闪身躲进茂密的森林中。
  乌髓像个小包袱一样被他带着跑,整只玄兽都凌乱了,觉得比方才被抛上天时还要晕乎。
  “祖、祖神,慢一些,我想吐——”
  越凉停下了脚步,警惕地左右看看,确认六翼神没有追上来,才放心地将乌髓放下,松了口气,“大荒是很危险的,不要乱跑。”
  乌髓晕乎乎地在地上站稳了,举起前爪摸摸头,一副犯了错的愧疚模样,小尾巴紧张地卷着右腿,弱弱看向越凉。
  “我、我给祖神添麻烦了。”
  乌髓四肢都受了伤,正在流血,好在只是些皮肉伤;但他的壳甲布满划痕,放眼望去白花花的一片,坑坑洼洼,惨不忍睹。
  越凉叹了口气,“不怪你,只要两族还在同一片地区,就终究会有碰上的一天。我得想想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六翼神断了狩猎玄武的念头。”
  舜苍和惊蛰在大树藤下等了许久,一直未见越凉归来,正奇怪着,便看到老祖宗扛着乌髓回来了,乌髓还浑身是伤。
  惊蛰瞬间被吓得魂飞九霄云外,小短腿飞快跑过去:“乌髓!!!”
  乌髓被越凉放下地,喘了口气,安慰他:“我没事,好在祖神及时出手解救。”
  惊蛰两眼泪汪汪:“怎么受了这么多伤?灵体有没有伤着?有没有碰到六翼神的火?”
  乌髓放松一笑:“没有呢,我好好的,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越凉问舜苍道:“族内可有族人知晓,六翼神住在什么地方?”
  舜苍一愣:“啊?大家都不知道,以前几乎连平原都不曾过来,对六翼神避之不及,压根儿不敢去。”
  越凉说:“我恐他们会突然来袭部落,巨木水泽虽说是不便他们飞行,有风险,但终归是能飞。何况他们也有手有腿,在地面上厮搏,我族没有优势。”
  三只玄武将乌髓抬回了族里,在村口吸引来了许多担忧的族人。
  很快,乌髓外出捕猎被六翼神袭击,几乎丧命的消息就传遍了族群。舜苍召集了所有族人,严肃告诫大家,这几天一定要注意安全,尽量少外出。
  “六翼神已有一段时间未曾抓到过我们,此次又被藤网缠住,加之我们抓回了十四只六翼神,保不齐要对我们下杀手。”
  舜苍目光扫过一圈族人,语气认真严肃,“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
  当往日毫无反手之力的猎物具有了威胁性,作为猎手的,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越凉将乌髓送去族中巫医的住处,简单处理后,又与舜苍就着部落里的防御工事商讨许久,一直到深夜,连晚饭都顾不上吃。
  一整天劳作下来,身上早就汗湿得黏腻,难受无比。
  越凉于是匆匆扒了几口食物,就把趴在床上休息的太炀一捞,屁颠颠沿着树藤跑下去,来到近水泽的水面处,打算好好洗个澡。
  .
  水泽上露着一些生满青苔和蕨类的小孤岛,水位深不见底,巨木的根深扎于水底之下的河床,没有人知道这片奇特区域是如何形成的。
  越凉喜好干净,来到玄武部落的第二天,就不断寻找适合的洗澡浴场,最终找着了一处非常好的小池子。
  小池子由盘遒的树根和土地组成,围出一个碗型的池子,池边长有许多放着荧光的细碎小花,杂草丛生,虫鸣不绝。
  越凉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光,抱紧了黑龙形态的太炀,一个鲤跃龙门,直愣愣将自己投进池子中,噗一声溅起无数水花。
  “珠落玉盘!”
  只听哗的一声,他拨开水面探出头来,几缕黑发粘在颊边,那张笑脸显得有些诱魅。
  太炀在他掉进水里之前就已一个闪身逃到岸上,此刻正猫一般端坐,长尾巴环在身前,一下下拍打着。
  越凉沮丧道:“阿郎真是不解风情。”
  “这地方潮湿,毛湿了很难打理。”
  太炀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黑亮似狼鬃的厚毛,“孤不喜欢弄得全身是水。”
  越凉问:“水怎么了呀?水多好玩儿,可以游泳。”
  他变回白胖的兽形,四爪快乐地刨着水,小脑袋露出水.面,“你这只假的玄武,我们玄武是不怕水的。”
  太炀说:“玄武不是龟鳖,并非所有玄武生来便会水。”
  越凉咦了一声,缓缓游到岸边,扬起脑袋,太炀就趴在岸边,低下头,同他对视。
  他忽然咧嘴一笑,龙牙尖尖的,前爪撩起一捧水呼到太炀脸上。
  那黑龙立刻站起身,四爪修长有力,烦躁地抖了抖脑袋。
  “阿凉!”
  越凉哈哈大笑起来,趁太炀逮他之前,颇有心机地游到远处,身边溅起哗啦啦的水花。
  游了一圈,他又游回岸边,去撩太炀。
  “阿郎,你知道鸳鸯怎么划水的吗?”
  太炀瞥了他一眼,没顶得住他期待的目光,只得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孤不知。”
  “那你下来,我教你。”
  “不下。”太炀警惕地后退两步,防止他忽然泼水。
  “你也别想再对孤故技重施。”
  越凉啧了一声:“我是那种同一个幼稚招式会使两次的玄武么?我只是忆起了一件事,就是这个鸳鸯戏水嘛,我记得前世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类似的回忆……”
  太炀一怔,缓缓靠过来,问:“你又……想起了什么?”
  越凉安静地浮在岸边,白色的背脊似一座小岛。
  “是不是,有一次在玄武殿上,前边都是族中重臣,但你拉了我在后边……”
  越凉眼光一闪,抓住了他靠近的机会,前爪毫不犹豫掀起水浪。
  “好开心!”
  太炀被浪泼得从头湿到爪尖,立刻低咆着后撤,烦躁地将头甩成拨浪鼓。
  “越凉!!”
  “哎呀哎呀,只是玩一下,别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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