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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替身其实是团宠(近代现代)——双言寺

时间:2021-03-14 09:59:01  作者:双言寺
  两人呼出的气带着薄薄的白雾, 很快又被风吹散。
  孟听鹤力道很轻地挣了一下:“干什么?”
  声音也很轻, 单纯的一句询问,听着却像是在撒娇。
  贺凭睢握着他的手, 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
  孟听鹤盯着他衣领上的纹路,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
  意外的乖。
  “抱歉,我知道现在做这件事可能不合适,但是我有些控制不住。”贺凭睢低下头, 右手扣在孟听鹤的脑后, “请问可以吻你吗?”
  孟听鹤的视线被迫上移, 和贺凭睢对视。他稍微歪了一下头, 倒像是在贺凭睢的掌心里蹭了蹭。
  “不太可以。”
  贺凭睢定定地看了他几秒, 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动作缓慢地松开覆在他脑后的手。
  他深色的瞳孔映着孟听鹤的身影, 但随着他松开的动作,眼皮往下耷拉了一些,内里的情绪也看不分明。
  这个人的睫毛……也挺长的。
  孟听鹤看着他垂下的眼, 鬼使神差地开口:“那就一下。”
  贺凭睢猛地一顿,声音有些哑:“嗯?”
  话都说出口了。
  孟听鹤不着痕迹地僵了一瞬,严谨地强调:“只能一下。”
  贺凭睢眼里染上明显的笑意:“好。”
  孟听鹤还想再补充点什么, 唇上已经覆上了贺凭睢微凉的唇。
  吻他的这个人眼睛是阖上的,脸上的神情近乎虔诚。孟听鹤抽出一秒回忆了一下之前接的吻。
  不记得自己有没有闭眼了。
  孟听鹤还在琢磨自己现在要不要也闭一下眼,唇上的触感已经消失了。
  真的就是一下。
  结束了这个一触即离的克制的吻,贺凭睢看了看他还干燥的唇,松手的同时在他头上摸了一把。
  孟听鹤清醒过来,陷入沉思。
  最开始贺凭睢不是还是在暴躁地教育他大侄子吗,为什么事情会到这一步的发展。
  孟听鹤后知后觉,罪魁祸首应该是自己那句话。
  他觑了一眼心情变得很不错的贺凭睢,试图狡辩:“虽然有些破坏气氛,但还是要说明一下,刚刚我只是在阐述事实,不是对你表达什么……唔。”
  贺总还在内心炸烟花,根本没有听他狡辩了什么,敷衍道:“嗯嗯嗯,没关系。”
  孟听鹤总感觉他没有在认真听。
  ……
  别墅里。
  贺铭昆梦回儿时,久违地被他小叔一顿揍。
  在地上瘫了一会,才被菲佣扶起来。贺铭昆咂摸着他小叔和孟听鹤并肩离开的背影,之前就有的不对劲越发明显。
  他撑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
  他小叔那辆车停在门口,车前两个人影靠的很近。
  更近了,他小叔还低下了头。
  贺铭昆瞪大狗眼:“???”
  ……
  ——
  贺凭睢和孟听鹤回到云茗区的时候,柳闻筝蹲在大门口探头探脑。
  看见他哥从电梯里出来,松了口气,小声发语音:“爸,大哥回来了,没有不想回家,收到请回复。”
  孟行昱听着儿子不着调的语音:“……”
  柳闻筝没有收到他爹的回复也不恼,撑着膝盖站起来。
  然后一眼就看见他哥旁边的又是贺凭睢。
  麻了。
  对面,贺凭睢目送孟听鹤走出电梯,遥遥地冲柳闻筝点了点头,施施然按了电梯关门键。
  回到自己家,进入独处时刻,贺凭睢才把唐郢择的电话拨了回去。
  唐郢择奄奄一息:“贺总,你知道刚刚响铃了多少声吗。”
  贺凭睢:“不知道,我静音了。”
  “……”唐郢择默默接受伤害,“要是哪天我出事了,一定不会给你打电话。”
  贺凭睢走进书房,站在书柜前,扫视着上面的书。听到唐郢择这样说,啧了一声:“没必要对自己说这种话。”
  唐郢择自己也呸了一句,回到最初的问题语气肯定:“我知道,这种时候,你一定迷失在了温柔乡。”
  温柔乡?
  温柔倒还说不上,现在的孟听鹤和温柔根本搭不上边,但是……
  贺总脑海里一瞬间蹦出八百个褒义的形容词。
  唐郢择听到那头没吱声,来劲了,声音逐渐大声起来:“不会吧不会吧,贺总该不会还没有追上人?”
  贺凭睢坐在沙发上:“没有。但是应该快了。”
  别别扭扭的孟听鹤也很可爱,他不着急。
  唐郢择发出猖狂的大笑。
  贺凭睢面对发小的嘲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打开相册,看了看加密相册里孟听鹤站在台上的照片。
  所有的珍视和宠爱都是他的。
  就好像他那天给孟听鹤买奶茶。
  其实他完全可以直接买下那家店,甚至给他定制专属的口味。
  至于他去买的那一杯,只是因为那一刻他想这么做,想在接到他的那一刻就可以给他。
  贺凭睢日常欣赏完照片,等唐郢择的笑声停下来,才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你不懂这种感觉,不怪你。”
  “……”
  互相伤害了一波,唐郢择才想起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对了,下星期京市有个局,江家那边组的,到时候你大哥大姐应该都会去。”
  ……
  ——
  楼下。
  柳闻筝眼睁睁看着贺凭睢一脸春风得意地关上电梯门。
  他哥走过来,若无其事又暗含嫌弃地说:“蹲门口干嘛。”
  柳闻筝挪动了一下位置,露出身后摆得整整齐齐的行李箱。
  “方伯差不多到楼下了。”
  孟听鹤手搭在行李箱的柄上,有些诧异:“方伯怎么过来了。”
  方伯是孟行昱的司机,也是他的助理之一,跟孟行昱工作十几年了。
  老孟这一次也太隆重了。
  “你的特殊待遇。”柳闻筝叹了口气,对自己定位准确,模仿忧伤熊猫头的表情,“我只是工具人罢了。”
  孟听鹤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什么工具人,你是我弟。”
  柳闻筝非常好哄,再,加上本来就是开玩笑而不是真的酸,孟听鹤这么一句话,他就已经喜笑颜开。
  瞥了一眼傻弟弟,孟听鹤回屋里检查了一下,就下楼了。
  他们刚走出小区的大门,一辆车就停在了他们面前。驾驶座走出来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
  他见到兄弟俩,笑起来,和他们打招呼:“大少,二少。”
  孟听鹤很久没有见老孟,自然也很久没有见他身边的助理。他点点头,喊道:“方伯。”
  这个点不是高峰期,他们一路通畅地到了机场。
  停机坪上,停着一架表面花里胡哨的飞机,孟听鹤越过人群望了它一眼,皱眉道:“我记得去年的时候,我们家的不是这架。”
  “哦,这个。”柳闻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思索了一下,“应该是今年年初爸去D国的时候入的。”
  他们的行李已经被人接过,两人一前一后登上飞机。
  飞机内部无愧于它闪闪发亮花里胡哨的外表,布置得舒适又奢华,非常背离老孟一直以来的严肃风。
  “哥,我困死了,去睡一觉,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会。”柳闻筝昨天就熬夜到了三点,今早又起的挺早,还被他哥抓去收拾东西。
  孟听鹤并不困,朝他敷衍挥手,示意他自己去休息。柳闻筝哦了一声,径直走到起居室,啪叽一声倒在床上,瞬间入睡。
  沙发上,孟听鹤打开自己的电脑。
  这几天贺凭睢占据了他太多时间,几乎没有处理隋河山庄的优化和更新。
  打开的文档里记录了上一次更新捏脸系统至今出现的各种问题。
  程序上的操作没有硬伤,玩家之间的操作才是问题所在。
  ——玩家之间互相试探之后,给对方的自我介绍也都由玩家自行操作。至于介绍自己是李二狗还是艾丽娜·琉璃·梦幻公主,都是玩家的意愿。
  问题在于,添加好友之后,出现的好友资料是由对方提供的信息生成的。
  这个程序最大程度还原了游戏故事背景的模式。但也让很多人开始钻空子,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
  孟听鹤万万没想到隋河山庄有一天会充满社会道德危机。
  还有按照不怎么严谨的进度规划,下一个版本要推出竞技场了。
  孟听鹤揉了揉眉心。
  本来只是一个心血来潮做的小游戏,做着做着就到了现在的程度。
  ……
  ——
  江市。
  送媳妇回家之后就回公司勤勤恳恳工作的贺总,披星戴月地回到了云茗区,想起来另一件事。
  上午在他大侄子家的时候光顾着高兴孟听鹤的话以及那个吻。
  忘了跟孟听鹤严肃地谈一谈这件事了。
  不能有下一次了。
  贺凭睢自己操心了片刻,越想越糟心,还是决定下楼找一下孟听鹤。
  门口,门铃响了几次,没有人回应。
  贺总眉头一皱。
  该不会是亲一下就跑路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贺总:原来卖惨可以有亲亲吗,学废了学废了
  ——————
  听鹤: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哦忘记和他说我回家了。
  贺总:???
  ——————
  醒醒,不是正式告白,直球选手日常罢了。
  还有一层纳米窗户纸。
  ——————
  感谢长乐,辛夷,琳琅的营养液!啾咪!!
  ——————
  我先骂,又迟又短!
  (似曾相识的话)
 
 
第47章 红秋裤
    孟听鹤收到贺凭睢信息的时候, 天已经完全黑了。飞机稳稳地在平流层划过,再过个十来分钟就可以到家。
  [贺凭睢]:不在家吗?
  啊。
  孟听鹤手指停在键盘上,一时不知道该按哪个键。
  他就说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原来是没有跟贺凭睢说一声他已经回家了。
  但是……他们又不是小情侣,现在说也不迟吧。
  做了十秒钟思想建设, 孟听鹤理也直了气也壮了。
  -鹤:嗯,回家了。京市那边的。
  那头。
  贺凭睢看着秒回的信息, 究极失落地回到楼上。
  京市和江市隔了大半个地图, 虽然极大可能是回家过年,但这个距离和跑路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吧!
  回到漆黑一片的屋里, 贺凭睢懒得开顶灯,就着卧室一直开着的一盏小夜灯凑合。
  外套被他随手扔到沙发上,勉强勾在顶端几秒,又滑落下来。
  而他本人径直走到吧台前,从酒柜里拿出酒, 不怎么走心地调起了酒。
  被他放在客厅的私人手机遥遥传来铃声。
  手机铃声依旧是他用了五年的那段录音。贺总放下手里的杯子, 走到客厅。
  隔了一段距离, 贺凭睢5.2的优秀视力已经让他看到了屏幕上的字。很可惜, 给他打电话的人不是他期待的那一个。屏幕上是大大的三个字, 贺百然。
  贺家的掌权人,也就是他爹。
  看到这个名字, 贺凭睢的脚步倒是放慢下来。
  果不其然,贺百然这通屈尊降贵的电话响铃了不到五秒钟就挂断了。没一会,又换了个人打过来。
  是他爸的助理的电话。
  助理倒是很耐心, 等到贺凭睢接起电话,语气轻柔地通知他:“少爷,贺董让我告诉您, 除夕那天请务必回家。”
  这个回家,自然指的是在燕市的贺家本家。
  贺百然这人大半辈子都投在了商海,利益几乎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对亲情极其淡漠。
  他的儿女不是儿女,仅仅是他的继承人。他需要的不过是最终博弈的优胜者。
  他仅有的一点柔情给了贺凭睢的母亲,在她去世之后又转化成了对贺凭睢的一点点愧疚。
  所以每年一次在贺家本家组织的年夜饭,也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
  贺凭睢向来肆意,贺百然的命令和任务对他而言不是必须,自己一手创立的九渡也不是为了贺百然一句话,更多是因为自己的兴趣。
  他冷淡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收到了信息。
  这么多年来,贺董没耐心亲自打电话让人回家,最多意思意思拨通几秒,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助理在通知这些事情。
  经历了太多的助理也就一瞬间听懂了贺凭睢话里的敷衍。
  不过今年和以往不一样。助理重复了一遍:“请务必回来。贺董为您安排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少爷,您到时候要和他见一面。”
  助理的话语里充满了对贺董做出让步的赞赏——毕竟这么大一个集团的掌权人,竟然在知道最有可能继承公司的儿子的性向之后,居然还能这么坦然接受甚至介绍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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