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还站在破墙外,就听拍摄者和旁边的人道:“我屮艹芔茻,这就是小帆船啊。”
“我爸在军团才看过一回,我居然看见了实体,死而无憾了……”
“看了这个我膨胀了,我觉着刚刚法克斯那个机甲简直就是一个丑逼,看看人家这线条,妈妈我恋爱了,我爱上了一只机甲,嗷嗷嗷嗷……”
“跑的和快进似的,难不成是为了小娇妻吗?”
“卧槽,这么宠的吗?”
“……”
“看见没?一个领导者能为了人民的安危做到这个程度,你说作为他的人民,是不是太幸福了一点?”肖金说着,简直骄傲的不能自已。
泰勒道:“可是现在都在传是为了兰戈那个小白莲。”
“才不是!”肖金立马反驳道:“就是去救你们的好么,我们当时和公爵大人说的就是你们。”
泰勒叹了口气:“真烦,我当时要不是肚子疼的说不出话,我就要告诉殿下,就是兰戈害我们的。”
“而且我还看见他和尤金不清不楚。”
“尤金?”肖金似乎抓到了重点道:“他俩干啥了?有证据吗?”
泰勒摇摇头:“就听兰戈跟他咬耳朵,具体也没听清,他还摸兰戈腺体……”
“哎!说了也没用,他哪回不是摘的干干净净?”肖金一脸习惯道:“米瑟那个是她家继承人心思不轨,和他没关系。小苏苏这个,是法克斯心思不轨,又和他没关系,说了人太子也不信。”
“你们还记得去年勃朗特公爵被上议院控告贪wu吗?上百个亿啊,最后居然摘的干干净净,这是他们一家普遍作风。”
“情人眼里出西施什么的。”
“……”白蜀倒是没想到肖金能把事情想的这么通透,提到米瑟,他就问泰勒:“那个继承人的事儿,我舅舅怎么说?”
泰勒摇摇头道:“不知道,米瑟那天虽然没有被那个Alpha得逞,但是被下药强制发情是肯定的,她还未成年呢,这事儿就是犯罪,你舅舅虽然独断,但是他就一个女儿,肯定会好好处理他的。”
白蜀点点头,觉着米瑟比自己幸运,起码标记到她发情期就没了……
不过又有点奇怪,发情期那么清醒的吗?
肖金看他沉默,知道他肯定又联系到了自己,这就转移话题道:“下午去找公爵大人,你准备礼物了吗?”
白蜀一脸懵逼,“他还要礼物?他还缺啥?”
肖金道:“瞧你说的,你谢谢人家你不准备谢礼啊?哪怕拥有全世界的人也喜欢礼物啊!”
“那你们准备了什么?”
肖金和泰勒向视一笑,然后各自将一个巴掌大的纸盒子放在他的面前,四四方方,什么字也没有。倒是很朴素。
白蜀将信将疑的拿过纸盒子,火柴盒式的设计推开一看,惊了:“内裤?”
你们送帝国太子一条内裤?还是红色的?
肖金一脸邪笑道:“这个有两层意思,一层是向白莲花发起挑战,另一层意思就是真的谢礼。”
泰勒补充道:“就因为他已经拥有了全世界,所以我们才要送贴心的,我们送他内裤可是有根据的,因为太子曾在两次采访中都提到,别的都好,就是内裤不舒服。”
“他当着人面说这话?”他怎么不信呢?
肖金道:“不信你搜呀,我们后援会的女孩儿能错过这些细节?尤其是他说过两次,一次是尼泊尔港口战役,一次是霍力星战役。”
有凭有据的,白蜀错乱了,“那,那我送什么?”
“那肯定一样啊,你送别的万一他不喜欢呢?”
“……”白蜀真的觉着越来越尴尬,本来这就大家摘干净走人,送个内裤万一他又让自己不要多想呢?
“就这么定了。”泰勒豪气的给他拍板道:“你中午去买,下午我们就去送。”
“还得我本人去买?”
“那当然,得亲自挑啊,不然怎么能体现诚意啊?贴心贴心,不就是贴的这个心么!”
“……”白蜀风中凌乱了足足半分钟,后安慰自己,反正随大流,作为一个皇储,怎么可能穿别人送的贴身衣物呢?说不定当时也就客气一下,后来就直接扔在一边了……
*
午休刚过,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刚让进,就见白秋拿着一个和肖金他们一样的纸盒子包装进来递给了他。
没错,他让男仆去给他买了,亲自给人挑内裤什么的,压根不可能好么,那是未来丈夫的待遇,何况一个大男人在内裤店里挑一个明显和自己尺寸不符的内裤,是个人都会想歪好么。
所以随便说了一个尺寸颜色,他就让白秋去了。
结果白秋倒是一点也不好奇的就去了,现在还一脸无辜的问他:“少爷你看看,这是你要的尺寸吗?”
白蜀和烫手似得立刻接过,直接点点头让他走人。
可是这人却又道:“你要的那种尺寸商店没有,然后他们就把最大号的改小了腰围,后来我看了一下,和你说的尺寸就像了。”
白蜀有点气恼道:“我就是随便一形容,你那么讲究干什么?还改……随便挑一件就行了呗。”
白秋点点头,记在了心里,这回他自己走了。
结果白蜀却叫住他道:“我这个就是送人的,肖金他们都送的,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人,都一样什么的……”
“哦!”白秋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少爷要和他说这个。
白蜀自己说完也想扇自己两下,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正懊恼着,突然发现白秋的腿突然拐了一下,这人似乎怕是被自己发现,立马就快速的往门口走。
“等一下。”白蜀想起那天他挡在自己的前面,被尤金打的蜷缩成一团,后面都没声儿了,就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现在身上还疼吗?”
白秋似乎没想到白蜀会主动关心自己,诧异之余立马道:“不疼了,医生给我开了药,我两天就已经好了。”
白蜀道:“那你过来让我看看。”
白秋一脸的为难,他一般都是相当听话的,但是这会子却杵在门口不动。
白蜀见他不来,上前就去掀开他衣服,结果就看见他身上不但有青红交错的淤青,还有一些是长长的类似棍子打的旧伤。
那些伤应该是当时就皮开肉绽,所以现在还有黑色的未退的疤痕,包括腿上也是。
“你,你怎么弄成这样?”
白蜀不是一个悲天悯人的人,但是在费特利庄园的时候,他挡在自己身前,明明比自己矮足足半个脑袋,就那样义无反顾,而且当时身上还带着这伤。
这一刻,白蜀觉着自己挺卑劣的,因为他一直想证明的就是他的忠心,所以即便是旁边的人再反对,他也让他跟着。
只是没有想到,这样的证明却让他丢了半条命。
这会子见他紧抿着唇不说话,这就道:“你要是不说,以后就别跟着我。”
这话一落,白秋突然眼一红跪了下来。
“你干什么?”
白秋缓缓道:“那天,太子去马场,是我把他引去的……”
白蜀瞪大眼睛:“什么?”
“你突然就进了发情期,我就在马场外面守着你,后来被二少爷的人拖走,我又跑了出来,就看见二少爷的男仆白鸣领着喝醉的查尔斯勋爵往这里走,我先前看见他们给查尔斯勋爵下药了。”
“我去找了老爷,但是老爷正好出去,我没办法,就把你带着信息素的衣服放在了海蒂湖旁边不远的地方……”
“我知道太子也在易感期,对信息素很敏感,我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因为他旁边有人守着,而且海蒂湖离马场太远了,可是他是个武力值那么高的Alpha,万一他能去呢?”
结果就是他真的去了。
第16章
白蜀听到这里,由起初的惊讶、气愤、惶恐,转变成了无奈、可怜以及麻木。
想想他当时的情形无异于到处都走投无门,那天还下着雨,也不知道他跑了多少路。
这时,他已经很平淡的问道:“既然都跑不了那一晚,你为什么选择太子?”
白秋回:“我就觉着,他会对你负责,但是查尔斯不会。”
“……”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选择了太子,他保住了自己的继承权,人家也干脆,这算的上负责了吧?!
“那你伤呢?”
“是老爷的手杖打的,因为我没看好你,这是应该的。”
白蜀这时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大老爷们眼睛居然有点发酸,一直觉着自己过的不容易,实际上这个仆人过的更不容易。
大概除了道森庄园的人,原主没有告诉任何人白秋是怎么来的,因为他当初就排斥他。
外面都说白瞿抢了白苏的人,实际上是他的男仆白鸣自己背叛了他,并且以爬chuang的形式跟了白瞿,他现在连一个情妇都算不上,但是当初却给白瞿当了六年的奸细。
也就是在白鸣的手上,原主的身体越来越糟糕。
所以白瞿将白秋踢过来的,原主也是怕了。
“你起来吧!我不怪你。”
白蜀将他拉着坐在了床边,然后将床头柜里道格开给他的药拿给他道:“这个你用,我一会儿拜托道格医生给你看看。”
白秋立马推辞:“我那儿有药的,我过两天就好了。”
“拿着。”白蜀硬塞到他怀里。
白秋从来没有和白蜀这么亲近过,准确的说没有和白苏亲近过,他拿着药,吾在怀里,只感觉暖融融的。
这时,有人在外面喊他,说是白晋南让他去书房。
白蜀答应着,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又转过身和他道:“以后,别离我那么远,你有事情也不好喊你。”
一个忠诚的贴身仆人,才是他呆在道森庄园最有安全感的事。
“少爷。”白秋也喊了他,后道:“你要小心赫莲娜夫人,那天晚上我看见她的新女仆和法克斯在一起过。”
白蜀点点头,兰戈那句‘都是他们自己安排的’就说得通了,他果然没有插手,但是赫莲娜看出了法克斯对自己的心思,所以插了一手,而兰戈不过是默认。
如此他对人的阴险程度再次刷了下线,人最阴险的不是心思不轨,而是合理安排所有的不轨心思。
*
白晋南的书房在六楼,也就是主屋的最高层,有一个独立的电梯,如此可见书房的隐私性。
白蜀仔细的回忆着原主仅有的几次踏足,似乎都是对他课业和身体的问话,草草而过。
不过尽管道森伯爵是个以庄园与爵位利益为优先的人,但是这几次踏足也是他父爱的体现。
不能说他是一个坏人,只是因为他是道森伯爵。
白晋南的书房很大,里面还有一个会客厅和独立的卧室。
白蜀进来的时候没来得及看看书房的变化,就发现最里面摆着一排能源石,这些能源石只有放在最高处的一个是正红色,其它大部分是橘黄色,还有少数放在最低处的是金黄色。
很显然,这些石头是做了鉴定的,都划分好了。
“今天身体好点了吗?”白晋南今天坐在茶桌前问他,对面还有一杯没有喝完的茶水,冒着热气,现在先前一位谈判者刚走不久。
白蜀知道他问的是自己在费特利庄园发生的事情,当即就回:“好多了,道格医生给我开了药,只有胸口还有一点闷,休息两天应该就好。”
白晋南点点头,道:“尤金和法克斯已经被拘禁,道森庄园对这件事情会做最严肃的处理,这一点你放心。”
这是道森庄园对他的交代,白蜀心里清楚,在他的面前就不再过多牵扯,毕竟说到底都是亲戚,给彼此体面。
白晋南也欣慰长子的识相,这就继续道:“是太子殿下救了你们,你们该备点礼去表达一下谢意。”
白蜀又想到了那内裤,顿时道:“礼物已经都备好了,今天肖金和泰勒来就是为的这事儿。”
“那就好。”白晋南继续道:“你前两天和我说要学习打理家里的事情,我想了想是该给你历练历练了,我虽然还年轻,但是你早点接触也好,以后转到你手里的时候需要磨合的也少。”
“过几天我去尼泊尔港口谈合约,你就跟着吧!”
白蜀听了这话心中一喜,这算是他开始扎根在这个庄园了。
“你把这些以前的一些合同和资料拿到自己那边先看,我让怀德安排在你房间旁边装个书房,到时候,你可以独立办公了。”
“还有庄园附近的几个加工厂,你都可以去了解了解。”
白蜀接过那些资料,大致先看了一眼,发现另一方署名多是维克特伯爵,这就问:“这些都是和舅舅家做的生意吗?”
白晋南道:“对,我们做军工,他们做军xie,合作的比较多,你要是有机会可以多和你舅舅打打关系,毕竟你母亲的事情,我们多少有些生疏。”
白蜀点点头,心中有点复杂,不过他也佩服白晋南的直接。
他一直都是利益为重,说到底能做到维系长子的继承权,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原主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外家。
人有时候就是喜欢蒙着脑袋过,明明知道,但是还是会忍不住将对方的目的划分到那点可怜的父子情里面。
摊开也好,起码他对自己的权利有持无恐。
“那我先回去看了。”
白蜀说着就要起身,白晋南却将一杯倒好的茶水放在他的面前,道:“马里奥子爵以及夫人和辛普森明天过来,要是对方答应的话,我想这两月就给你们定下来,毕竟多一个人辅助,你以后也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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