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马背上驮着两个人,本来就沉,还不老实地哼哼唧唧扭来扭去,它看白马嘚瑟地小跑着跟在旁边,惬意地晒着太阳,更不爽了,倔脾气上来直接原地起扬,把背上的两人周了下去!
两人都有灵力护体,掉在落叶上,也不会摔疼,两脸懵逼地看着黑马。
“葡萄,你要干嘛?长本事了啊!”
叫葡萄的黑马嘶鸣一声,带着白马头也不回地跑了。
“诶!葡萄!馒头!你们去哪儿?”两匹马根本就不理,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本来就是深山密林,人迹罕至,安安静静的,阳光透过树枝照下来,铺洒在落叶上,一片金黄柔软。
“过来。”白隐坐在落叶上,把他拉进怀里,就着阳光和微风吻他,把手伸进刚才在马背上就扯开的衣襟里。
“嗯……”指尖带着凉意滑过肌肤,激起细密的颤抖,轻轻巧巧地解开腰带,勾着裤腰将裤子扯了下来。
雷焱在性事上并不主动,虽然内心也渴望与爱人肌肤相亲,却会害羞,不如白隐热情,但小将军只是眼尾泛红乖乖地在那里任他亲任他摸,就足够惹火了。
就像此刻,白隐将白色的披风铺在落叶上,把他按倒在上面,从他的唇往下一直吻到小小嫩嫩的乳尖,舌头灵活拨弄,卷入口中,像个孩子一样重重地吸吮,直到吸得红肿不堪,再用牙尖轻轻碾着,雷焱腰弓起来,敏感地哼出声来。
感觉到对方的颤抖,白隐体贴地铺开结界,像是在这广袤的天地里筑了个巢,冷风吹不进来,也不会被人看见,雷焱放松下来,伸手去搂他的肩背,小小的结界内马上被点燃,变得火热。
白隐埋首在他腿间,抱着他光裸的大腿,随着上下的动作,金黄的银杏落叶发出沙沙声。
“我也帮你……”释放过后,雷焱坐起来,爬到他身上。
白隐笑着亲亲他的眼睛,把裤子解开,硕大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挺在他眼前,他头一次帮白隐口交,舌尖在口中沾上口水,绕在龟头下面,勾着棱舔了一圈。
“阿焱!”白隐没想到他这么会,湿润火热的触感让他差点没把持住,忙抬起他的下巴,他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牵着一条银丝颤巍巍地断掉在嘴角,鲜红的舌尖探出来舔了舔,一脸无辜地问道:“嗯?不舒服吗?”
“不是,你在哪儿学的这些?”
雷焱把他的手拿开,又俯身下去:“跟你学的啊……你让我舒服了那么多次,该换我让你舒服了。”他张口含住龟头,舌头压着铃口,把渗出的液体都卷入口中。
发带散开,几缕长发滑落,他一手握着性器根部,口中不断吞吐,另一手将发丝别到耳后,抬起湿润的眼眸看向白隐。
白隐摸着他白嫩挺翘的臀部,指尖从股缝探进去,在穴口摩挲。
雷焱卖力地吞吐,每次都含到最深,龟头顶在柔软的喉咙里,让人欲仙欲死。
“唔!阿焱!我想射了……”他想推开雷焱,但吞得太深,来不及全吐出来,慌乱中浓稠的精液一半射进嘴里,一半喷在脸上,“对不起对不起……”白隐想帮他擦掉,刚抬起手就惊住了。
雷焱绝美白皙的脸上,从脸颊到嘴角都是白浊,他用手指抹了抹含进嘴里,将剩下的精液也吃了下去。
白隐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突然崩断,扳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倒,掰开双腿,手指本能地按向穴口,雷焱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吻住。
第一根手指很顺利地钻了进去,找到上次的位置毫不犹豫地按压摩擦,身下的人扭动的动作立刻变小,抬起腰,小声地叫着。
手指模拟着交合,在软嫩的穴内进进出出地搅动,感受那紧致的穴肉咬着自己不放,他心都要跳出来了,只想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性器插入进去,疯狂地抽插。
“啊!啊!不行!”雷焱双手推着他,但下面的快感仿佛联通了全身,一波一波袭来,“不要了!嗯~啊!”
他咬着下唇羞红着脸,再也抵挡不住快感,在白隐手指快速抽插中射了出来,软在披风上。
“阿焱……”白隐把他腿打开置身其中,手扶着硬得发疼的东西顶在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阿焱,心肝儿,给我吧,可以吗?”仅剩的理智让他觉得必须得到对方的同意。
雷焱满脸惊恐奋起抵抗,推开他抱着衣服连着退了好几步,撞上结界的边缘:“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他自顾自地穿衣服,白隐从后面抱住他:“阿焱……我想要你。”语气中满满的委屈和渴望。
“不行就是不行!操我?你这辈子都别想了!老子不是娘们儿!”他有点生气,气白隐总想着干他,他虽然知道白隐没有别的意思,但总会想起皇城里那群纨绔子弟对他的嘲笑,而且他气的更多的是自己竟然两次被白隐的手指插后穴插到射!
心还在扑通扑通地狂跳,怎么……怎么会这样?我竟然觉得舒服?!怎么可能舒服!!他脸火烧火燎的,提裤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白隐知道他最恨别人把他当女子,着急解释道:“我没有把你当女子,我就是想跟你合为一体。”
雷焱系上腰带,找回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感,平静下来:“我没想过要操你,你也别想着操我了!”他转过来认真说道:“咱俩就这样不好吗?”
他见白隐不说话,敲敲结界的边缘:“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第34章 屠村
北方边境的冬天来得出奇的早,昨夜无风,潮湿的水雾裹在树枝上,一晚上冻成晶莹洁白的霜花,白水畔的松柳凝霜挂雪,宛如仙境。
小依爹接过小依娘手中的包袱,放在驴车上,把小依抱起来也放了进去。
清晨很冷,小依小脸儿冻得通红,笑眯眯地朝隔壁二狗哥打招呼,二狗一脸的羡慕嫉妒:“叔,您也带我去呗!”
小依爹揉揉他的头:“你娘让你去吗?你娘同意我就带你去。”
隔壁院子里传来吼声:“二狗!干嘛呢?让你看着你弟弟,从床上掉下来了你都不知道!给我滚回来!!”
“来啦!”十二岁的二狗吸溜着鼻子,“小依妹妹,别忘了给我带好吃的哦!”说完揣着手小跑了回去。
“我看看,衣服、鞋子、帕子、干粮、水……”小依娘在驴车旁清点着行李。
“行了行了,就去几天,又不是搬家!城里啥没有啊?差什么在城里买!”
“这不是小依第一次去雁鸣城吗!反正也跟村长借了车,能从家里带就从家里带,城里东西贵!啊!我说什么来着,就是忘了点什么吧!把给小将军和白公子做的鞋忘拿了!”她转身又跑回屋,片刻便出来了,手上拿了油纸包包好的鞋子,都是她自己做的,是一对,小心翼翼地塞在包袱里,想着去将军府托守卫交给小将军。
驴车吱扭吱扭地出发了,村子离雁鸣城一百多里路,顺着白水往东就到了。
小依第一次出远门,看什么都新奇,小依爹没着急赶路,驴车慢,加上走走停停,一个时辰才到白水畔,水还没结冰,风静静的,万里无云,雾凇还没消,小依拍着小手非要下来摸摸。
小依爹把她抱下来让她骑在自己肩上,小姑娘抓了一把:“哎呀!太凉了!”她赶紧松手,冰晶都掉在她爹头顶上。
玩够了雾凇又玩了会儿水,小手冻得冰凉,小依娘放在嘴边呵气给她取暖,一家人享受难得的出游乐趣。
沿着雾凇奇景又走了一个多时辰,突然远处传来马蹄声,大地震动,树挂噼啪往下掉。
“怎么回事?”小依爹回头问道,一回头刚好看见一队骑兵往这边急奔而来。
他以前在营盘做过伙夫,认得神宇军的军服,是黑袍银甲,但冲过来这一队却是黑袍黑甲。
是秦阳军!小依爹心下一惊。
他们应该还没发现驴车,小依爹挥起鞭子狠狠抽在驴屁股上,驴子吃痛受惊,狂奔起来,他拉住缰绳,当机立断调转方向往林子里跑去。
小依吓得哭了出来,小依娘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怎么回事啊?”
“秦阳军!”小依爹顾不上多解释,驱着驴车从山坡跑下去,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停下,一把抱起小依,拉着小依娘,没命的往密林里跑,找了一个大树洞,三人躲在下面。
马蹄声由远及近,没有停下来,也没有进林子,急急地往前奔去了。
小依爹松了口气,旋即又想起来,这队秦阳军来的方向,是村子!!
他听着上面马蹄声逐渐远去,把小依塞进她娘怀里:“我得回村里看看,你们就在这儿别动,等我回来。若是我两个时辰还没回来,你们就赶紧往雁鸣城去!”他担心村里还有秦阳军,不能让娘俩跟着他冒险。
小依娘揪住他的袖子哭道:“你不能去!就算他们从村子里过来你回去了有什么用?”
小依爹担心村民和家,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我从后山过去,那里隐蔽。我不放心,村长年纪那么大了,儿子孙子都不在身边……二狗他娘刚生了孩子,他爹去雁鸣城了,我怕他们有什么事。”
小依娘也担心,小依依偎在她怀里抽泣:“爹,二狗哥哥不会有事吧?我还要给他带好吃的回去呢……”
小依爹摸摸她的头发:“爹回去看看,你跟娘在这里等着,爹拿些树枝挡着你们。”说完他搬了很多树枝把洞口挡住,把外袍脱掉盖在小依身上,“我尽量快去快回,你们自己小心。”
他把车卸下来,骑着驴往回赶,快到村子时闻到一股子烟味,他心急如焚,但担心还有秦阳军,保险起见还是绕道后山。
他爬到半山腰,看到村子里很多地方起了火,没有风,火蔓延地不快,几个时辰基本上灭了,只烧了几间房子,现在冒着丝丝的烟摇摇欲坠。
村里没见有人,他大着胆子从山上奔下来,躲在村口柱子家房后,翻进院子里,扒着窗户往里看,屋里地上趴着两个人。
他赶紧进屋:“柱子!柱子媳妇!”一男一女均被一刀割喉,死不瞑目地睁着眼睛。
死状凄惨,小依爹吓得坐在地上,兀自倒了几口气,强打起精神,颤着腿跑出院子,村子不大,拢共三十多口人,昨晚还有说有笑的邻居大米,现在倒在家门口,他六十多岁的老母亲和十岁的女儿也横尸院内。
他跑到村长家,老人倒在自家的柴房,胸前开了个大口子,血都凝固了。
自己家着了火,他也顾不上看,直接奔到隔壁二狗家,二狗妈妈歪坐在门槛上,倚着门边,血从门框喷到窗上墙上……
小依爹已经麻木了,他疯了似的在二狗家里翻找。
隐隐听见后院有抽泣声,他慌忙跑到后院,葡萄架下面有一口井,哭声便是从那里传来的。
他刚一探头,井下便响起尖叫。
“二狗?二狗?是我,小依爹!”
“啊!啊!嗷!”孩子吓坏了,只会尖叫。小依爹拉着井绳,小水桶里是二狗那个刚满半岁的弟弟。他把孩子抱出来,又将井绳放下去把二狗拉了上来,二狗坐在一个大木桶里,在冰冷的井水里泡了好几个时辰,嘴唇都是紫的,小依爹赶紧把衣服脱下来裹着他。
全村上下除了外出务工的只活下来两个孩子。
小依爹给村民们收了尸,都停在村里的祠堂。他惦记着媳妇和闺女,想着先把他们还有这两个孩子送去雁鸣城安顿好,再回来把村民们安葬了。
他强忍着泪,把熟睡的婴儿放在包袱里挂在胸前,带着二狗往外走。
二狗被他放在驴背上,他小跑着牵着驴往雁鸣城方向去,气喘吁吁间夹杂着隐忍的抽泣声。
从村子出来,进到山坳林中,驴子不安地打着响鼻,天色渐暗,暮气沉沉,火红金乌半挂在山后,乌鸦成群结队地在枯枝上嘎嘎叫着,许是硕大的乌鸦展翅惊到了驴,驴挣脱小依爹的手,往林子里跑去。
“停下停下!”小依爹追了上去,二狗在驴背上吓得哭喊连连,紧抱着驴脖子不松手,驴被勒得难受,奋力想甩掉背上的人。
突然林中黑影闪过,停在驴子前面,驴想转身,被那人抓住缰绳。
“嘿!还有漏网之鱼呢!”驴不再挣扎,呆滞地站在原地,乌鸦叫得更欢了,仿佛即将迎来一场盛宴。
动物都有敏锐的嗅觉,知道这黑袍黑甲,手持长枪的人,手上身上和武器上都沾满了新鲜的血。新血凝固,再附上新血,一层一层叠加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你你……你是谁?”小依爹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叫亢目。”他枪尖挑开小依爹胸前的襁褓带子,小依爹紧抱着婴儿不敢松手,“把孩子给我!我还没杀过这么小的孩子呢,不知道能不能算一个,算半个也行,那我就再找一个婴儿杀了凑成一个。”他自顾自地说着。
小依爹上下牙控制不住地打架,二狗吓傻了,一个没抓稳从驴背上掉了下来。
“咦,那就先拿你开刀吧。”他举起长枪,枪尖向下,直直往二狗心口刺去!
“铛”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巨响,枪尖被利刃挡住,二狗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犹如神兵天降般的纤瘦背影。
“哟呵,还是个大姑娘!”亢目举枪又刺。
“稍小姐!”小依爹认出来人正是小将军的副官林稍。
第35章 林稍
亢目长枪枪杆一抖,枪尖带风袭来,林稍不说话,挥起洛影挡在二狗身前,她的剑法和林彤一样,都师承剑圣。在神宇国乃至整个东洲都难逢敌手。
她挥开枪头,一个箭步冲上去,长枪适合骑兵突击,大范围作战,不适合单打独斗,短接还是剑又快又准。
武器抵挡不住,亢目只得闪躲试图避开林稍凌厉的攻势,很快便难以招架。
想不到看似柔弱的女子竟这般难缠!亢目假意后退,枪头一歪故意露出破绽,林稍持剑追将上去,朝他胸口刺去,剑尖贴着黑甲划过,亢目千钧一发之际闪开,左手同时从腰间拔出匕首。
“稍小姐小心!”小依爹只见银光一闪,林稍的斗篷被划开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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