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舒服吗?”
雷焱腰前后晃得起劲,顾不上回答他,白隐捏住他的腰,不让他再动:“我想吃你。”
他把人抱到身上,拍拍他的臀:“转过去。”
雷焱被他分开双腿跪在他脸侧,白隐顺着他的腰椎往下按,强迫他趴在自己的肉棒旁边:“吃进去。”
粗长肉棒硬挺着就在嘴边,龟头上出了水,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雷焱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他伸出舌尖想舔舔嘴唇,却不小心碰到了龟头,舌尖卷着腺液回到口中,虽然不是没为他口交过,但白隐带着清冽雪香的气味还是让小将军一下子就软了腰。
他刚张开嘴想含进去,突然下体一阵温暖湿润。
“嗯!”他腰塌下去,被白隐含得更深,整个人像一只猎豹,脚趾蜷起,脊椎伸展,手紧紧抓着床单,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酥麻从下体一直窜到后脑。
白隐的舌头卷着口中的茎身上下滑动,手扶住他的腰臀,手指按在穴口轻揉,没一会儿就揉开一个小口,手指钻进去抽搅。
他在吞吐间拍拍小将军的屁股,示意他不要闲着,雷焱双目泛起泪水,艰难地张嘴将肉棒吃了进去。
他舔了几下就停了下来,快感让他无法专心,意识全都集中在下腹。
白隐轻笑,放开他说道:“怎么不舔了?不喜欢夫君的这根了吗?”
小将军回头看他,撅着嘴眼里都是埋怨,白隐说道:“那夫君疼你,跪好了。”
他起身,扶着自己顶在穴口,腰轻轻往前撞了几下,小穴收张像是要把他吃进去一样:“这么想要?嗯?”说着用力一顶,龟头钻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好进入,他缓了缓慢慢往里顶,雌伏在身下的人侧脸贴在床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像是疼的又像是着急的。
白隐俯下身亲他的背,小将军立刻撑起身体,仰起头,背部呈现出优美又性感的弧度。白隐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后背和腰线,腰胯一用力,全部顶了进去。
甫一进入他便大力操干起来。小将军本来担心白桥还在外面,窗外突然下起雨来,海岛的雨来得迅猛,瓢泼而下,天地瞬间只剩下雨声。
倾盆大雨让雷焱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随着白隐的抽插叫了起来。
凉丝丝的空气从窗缝飘进来,吹过他赤裸的身体,刚出的汗被冷风一激,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白隐抱住他,手臂环在他胸前。肉棒不停地进出,激得小将军后穴一阵痉挛。
“唔!夹这么紧!阿焱可是舒服了吗?”白隐跪坐在自己脚跟上,把人抱在腿上问道。
“嗯,舒服……”急风骤雨仿佛铺开了结界,让雷焱放松下来,坐在他腿上扭动身体,“还要!还要!”
白隐把他双腿分开,让他面向墙壁:“手扶着墙。”
雷焱被他从下往上狠狠顶弄,前面是墙壁,后面是操干自己的男人,他膝盖顶在墙上,双腿无法并拢,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开。
比屋外暴雨还要狂暴的抽插让他颠簸起来,白隐铁了心要让他失控般一个劲儿地往敏感点戳。
“啊!啊!不行!啊!你……你、慢点!啊哈!”雷焱手指抠在凹凸不平的岩石墙面上,白隐怕他手指受伤,放缓了动作,十指从他指缝中插入,小将军有了支撑点,用力攥着他的手。
白隐加快动作,不出十下,小将军就泄了身,浓稠的精水打在墙壁上。
他喘着粗气被白隐抱在怀里休息了一会儿,以为就结束了,白隐却在他放松时在他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圈齿痕。
“啊!你干嘛咬我!”
“喜欢你爱你才咬你……”雨还在下,仿佛将海水提起来又砸向地面一般。
白隐又开始动作,小将军被他顶得喊叫声都跟不上,变得支离破碎,半是生气半是求饶地喊道:“白隐,白隐,求……啊!啊!不要……不!啊!”
“叫哥哥!”身后的人将肉刃抽出大半,又啪地一声狠插回去。
“不、不叫!”
白隐吻着他后颈:“为什么不叫?你以前、不是总叫我、哥哥吗?”
小将军要被他的顶弄抽插逼疯了,甬道深处的快感直逼头顶,刚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他气道:“不叫就是不叫!我才不要跟别人一样!”
白隐顿时明白了,因为白桥叫自己哥哥,他吃醋了,边操他边温柔说道:“我只是你的哥哥,好不好?你不叫就罢了,叫夫君也行。”
小将军咬着唇,久久不开口,白隐坐直一些,发狠了一般不停抽插:“叫!叫夫君!”
雷焱在狂风暴雨中又射了出来,意识都有些模糊:“夫……夫君……不……”
白隐满意地把人抱起来放在床榻上,掀起双腿从正面插入操干起来。
明知道小将军已经出了精,还坏心地朝那里进攻,将他的快感继续累积。他每插十几下,小将军就会挺起腰肢,双腿紧绷颤抖,后穴不停收缩痉挛。
白隐知道他是在高潮。
见他咬破了嘴唇,白隐心疼地俯下身跟他贴在一起:“阿焱,别咬自己,咬我!”
他感觉自己也快射了,手臂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小将军一口咬在他脖侧,咬上肌肉的触感让他牙根都酥麻了,伴随后穴被顶到最深处,一股一股温凉的精液射了进来,他在白隐怀中无声地软成急风骤雨初歇,被雨水打湿的缅栀子,不停细细地颤抖。
第103章 清晨
暴雨来得急去得也急,到早上太阳就将地面上的积水蒸干净了,碧空如洗,昨夜来得晚,没看见风景,早上从小院院墙往外就能望见诡杰沧海湛蓝的海水。
太阳刚刚跃出海面,染红了天际那边的云,朝霞清露,鸟语花香,确实是世外仙境。
昨夜小将军誓死抵抗,只做了一次就睡了。事实证明,适当的房事能让人睡得更好,他站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感到神清气爽。
白桥站在院门口,雷焱看见了她打招呼道:“白姑娘早啊!”他笑得明艳爽朗,白桥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昨晚关上门她就走了,她可不是自己找气受的女人。
雷焱你现在得意,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她想到这里心情好了许多,见白隐走出房门,笑道:“白隐哥哥,我阿娘叫我来接你。”
白隐一听她这么称呼自己就头大,昨晚上阿焱就是为这个气得不让他碰。
他冷淡说道:“有劳白姑娘。阿焱,咱们走吧?”
白桥拦住小将军:“表弟在这里稍候片刻,潞长老说有事情找你。”
小将军挑眉心想,我怎么会让你跟白隐单独在一起,说道:“她即称我为主上,岂有我等她的道理。白隐,我们走!”
他说完拉着白隐就往外走,白桥拦也拦不住,气恼地跟在后面。
雷焱与白隐对视一眼,昨晚两人商量先跟着白晴的人熟悉一下沉天岛。
神殿在晨曦中显得更加巍峨壮观,在近万年的岁月中还依然结实牢固,藤蔓犹如条条蛟龙盘绕在石柱之上,巨岩突出像个棚子盖在屋顶上。
白衣女子们列队进入神殿,白晴站在门口,所有白衣女子都朝庄严神圣的圣女行礼。
白晴换了身衣服,纯白的高领直襟连身长裙,盘扣都是金色的繁复花纹。年过五十依然身材苗条腰线纤瘦。
凡有灵力之人都能够延年益寿,尤其是女子更能青春常驻。
像是陆长华已经五十多岁,看起来就像三十上下,白晴有了白桥这么大的女儿,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的模样,白桥比小将军大五六岁,却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雷焱看了看身边的白隐,手肘搭在他肩上,手指搔搔他的下巴说道:“你说等我老了,你会不会还是这副模样?我一个糟老头子身边带着你这么个俊秀可人的公子哥,我岂不是赚了?”
白隐被他一副装的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逗笑了,摸摸他的头发:“你也不会变老,我的灵力分给了你,待找回天魂,回家之后我便教你如何操控使用,咱们一起慢慢变老。”
雷焱不在乎这些,人有生死,能遇上白隐已是最大的幸事。于是捏着他的下巴笑道:“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嗯?都是跟哪儿学的?”
“还是那些无聊时看的话本。”白隐附身过去,“床上那些姿势,也是在里面学的,还有很多没使出来呢,回头咱们都试一试。”
“你都看些什么啊!都把你教坏了!以后不让林彤给你买了,我亲自去买!”雷焱顿时面红耳赤,佯怒把他推开,往悬崖方向走,去看海上的风景。
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都落在白桥眼中,她绞着手指,见神殿外的人都进去了,委屈地小跑到白晴身边。
白晴点了包括白望在内的十个人,站在殿外候命。
“阿娘!”白桥跑过去,“你昨晚答应我的……”她及时刹住,她知道自己太心急了,有些口不择言,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除了三位长老,还没有谁让她受过这么大的气。
白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眼神只有轻微地晃动,与昨晚在神殿内泣不成声的女子判若两人,她吩咐道:“白望,你和小桥带着两位公子去岛上找一个魂魄。”
“圣女大人您说的是、魂魄?”白望一脸茫然,这东西如何找起?
白晴继续说道:“具体的情况让小桥跟你说。”
“是!”
她转过来,眉头微微蹙起盯着白桥道:“小桥,你是圣女之女,说话做事都要沉稳,你这么急躁,我将来如何将圣女之位传给你?”她语气严肃地训斥,白桥神情一凛,顿时冷静了下来。
昨夜阿娘的话还在耳边:“明日我让白望带几个信得过的人跟你们去,你们只管带雷焱白隐在岛上胡乱转转。小桥你记住!切不能让沉天岛的秘密让别人知道了,你明白吗?至于白隐,不要着急,你喜欢他,阿娘定会为你设法将他留下来。”
她收敛好心情,和白晴一起走到悬崖边。
“阿焱,白公子。”白晴颔首道。
“圣女大人。”
“我已经安排好了,我有早课不能一同前往,等晚些时候,我会和三位长老一起去找你们。”白晴微微笑道。
雷焱道:“圣女大人不必客气,我们自己去便好。”
白隐问道:“圣女大人可知道白怨?”
白晴眼神闪躲了一下:“白怨?她是初代圣女,早已殒命。白公子为何问起她?”
即是初代圣女,那便是白薇了,难道白薇受了诅咒化作了怨魔吗?白隐心想。
“赤金瞳中囚禁的怨魔从何而来?”他问道。
“怨魔是初代圣女从海上捕获的,封印在赤金瞳中。白公子来自白山,定知道魔的由来,传说怨魔是由海上殒命的凡人怨气所化,为害诡杰沧海上的岛屿,初代圣女将他封印后,众岛才重获安宁。”
白隐道:“我怎么听说沉天族用怨魔来威慑统治众岛呢?”
白晴掩嘴轻笑:“白公子,哪有什么统治不统治?不过是众岛依附沉天岛生存罢了……这和东洲大陆有何不同?有些事情不便说得太明白,你懂我懂便好。”
海鸥鸣叫着遨游天际,时而扎进海水中捕鱼。
白晴道:“我要去做早课,两位请自便。”说完缓步往神殿走去。
白隐看着她的背影,他突然明白了,沉天族就像是诡杰沧海上的白山,远离世俗,却又远远地拉着风筝的线,沉天族手中的线是怨魔,而白山手中的线则是隔离开人和妖的结界。
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白隐哥哥,表弟,咱们出发吧。”白桥微笑道。
雷焱看她笑就觉得后背阴冷:“你又憋什么坏主意呢?”
白桥瞪了他一眼:“阿娘叫我帮你找天魂,你还这么想我?别的先不说,你好歹是白晚姨的儿子,是我表弟,我怎么也不会看着你落得魂飞魄散的境地。”
雷焱挑眉,这话虽然好听,但他怎么就不信呢。
白隐疏离有礼地说道:“多谢白姑娘,有劳姑娘带路。”
山下的镇子一大早便热闹起来,渔夫渔娘天没亮就去打渔,渔获颇丰,见着白桥都围过来,白望喊道:“桥小姐今日有事,都散了吧!”
人群散开,陆长华走过来,厉净竹被十几个女子围住,举步维艰叫道:“你们别围着我!阿焱!”
雷焱笑得前仰后合,堂堂靖兴侯,被大军围困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却被几个姑娘困得不知所措。
陆长华道:“阿焱,多亏了你啊,要不我晚上都睡不着觉,怕被白潞那个女人迷昏了扔进鲨池喂鱼……你们干啥去?”
白隐道:“师叔来得正好,我有些事情想问问师叔。”
陆长华道:“那你快问,我还要去找阿晴。”
“……”白隐愈发觉得陆长华不靠谱,将他拉到没人的地方问道:“师叔,沉天岛还有什么事情你没告诉我们吗?你觉得阿焱的天魂可能会在哪里?”
陆长华歪着头想了想:“也没什么了吧?我那时候就天天在岛上乱窜,阿晴不理我,我就找阿晚聊天,然后挨家挨户吃了个遍……整座岛我几乎都转遍了,你要说魂魄可能藏的地方,那简直太多了,北边树林挺大的,南山的悬崖那边有很多山洞,海鸥在那里筑巢,还有神殿前面的悬崖,我那里也没去过,不知道从哪里下去……”
“师叔!“白隐打断他,他觉得陆长华不对劲,“师叔,你是为什么会到沉天岛来?”
陆长华道:“还不是你师父……”他说完就捂住嘴。
白隐眯起眼睛,裴筝死前也曾提过白屹尘,他联想起师父让他下山的决定,那只被师父灵力铸造出来,大闹末熹殿的白鹿,那莫须有的罪名……仿佛这一切都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着,推着他往一个秘密不停地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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