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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养猪成为帝国首席秘书(穿越重生)——我即江湖

时间:2021-03-14 10:13:45  作者:我即江湖
  他一脸匪夷所思地跟过去。
  “习惯就好。”罗华拍拍他的肩膀,表情十分麻木。
  凌晨三点,夜色深浓,纯白的走廊
  冰冷湿滑。
  李紧已经走过这条走廊很多次了,还是第一回 往另一侧走。他们从城堡的门洞过去,沿着中轴线穿过一大片草坪,回字形的建筑物高耸沉重,此时看起来有点阴森。
  “没有灯……”李紧觉得很奇怪。
  卫纵在一旁压低声音幽幽地说:“灯光会惊扰城堡里的鬼怪。”他回头冲李紧龇牙笑,一双眼睛在黑夜里闪着绿光。
  啪!
  卫纵痛呼一声,“干嘛打我?”
  “打您的是城堡里的祖先。”罗华冰冷的声音响起,“听闻世祖大帝喜欢随身带鞭子抽人呢。”
  李紧努力憋住笑,目视前方。
  罗华还担心李紧误会,连忙对他解释:“你别听殿下胡扯。不装灯是帕拉蒙一世那会儿传下来的习惯,据说是为了防止刺客夜袭。”
  “有道理啊,”李紧点头,“以前的平民营养不良,应该多有夜盲症。”
  罗华推开一楼门厅的大门,开玩笑:“你知道的太多了。”
  门厅装饰奢华,右侧有一个八边形的楼梯间。
  “你跟着殿下上去吧,我去医院盯着苏南。”罗华叮嘱他,“你今晚不要回家,就在塔楼睡一会儿,明天一定要正常上班。记住,别让人知道苏南最后和你一起。”
  李紧蹙眉,半晌抬头看向这位夏宫大管家。
  “秘书长,我担心……她仍然不是安全的。”
  “你最好先担心你自己,”卫纵懒洋洋地插话,抬手捏住他的后脖子,“你知道你自己发烧了吗?而且你的心跳急促,精神力不稳。”
  李紧顿时像小动物被捏住七寸,一动不敢动。
  心跳……什么心跳?心跳是什么?
  “……”
  罗华冷眼旁观,对王储的做法十分不齿。捏人家颈子,摸啊摸的,然后还说人家心跳加速。
  职场性骚扰啊!
  他突然同情之前那些被赶走的年轻人。同样都是骚扰,助理们至多只敢用眼神,话都未必有机会多说几句。
  换成李紧,倒反过来了。
  他仔细回想,以前卫纵对助理说的最多的就三句话。
  “还有事吗?”
  “给你三分钟。”
  “出去。”
  他瞄一眼李紧通红的耳朵,摇摇头。
  得了,这两位分明半斤八两。
  罗华和卫纵交
  换了一个眼神,告辞离开。李紧晕乎乎地跟在王储身后,沿着高陡的旋梯上了塔楼。
  塔楼由两边的高塔和连接的走廊组成。走廊一侧对外,透过雕花立柱间的空隙,能够看到远处的灌木迷宫,里侧则是一间间并排的房间。
  走廊尽头的塔楼灯火通明,卫纵推开门,带着李紧走进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八边形会客厅。会客厅的一侧砌着大壁炉,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沙发和高背椅。
  “殿下。”一个打扮讲究,留着小胡髭的中年人起身行礼,随后很自然地将目光投向李紧。
  “你帮他处理伤口,”卫纵捡了一张沙发坐下,嘱咐大夫,“三棱/军/刺,皮下一寸,检查一下伤口有没有其它问题。”
  中年人应了,对李紧和善道:“先生,我先帮您检查伤口。”他看见李紧腰腹上层层裹缠的绷带,尤其是后面那个蝴蝶结,动作顿住,露出为难的表情。
  这……不会是殿下的手艺吧?
  李紧跟着低头去看,嘴角抽抽。他隐晦地瞪了一眼正翘着二郎腿的某人。
  “瞪我干嘛?”卫纵抖着腿,不客气地点点他,“别耽误时间,我有点困。”
  “……”李紧深呼吸,在心里默念养气名句,“麻烦您拿剪刀来。”他利索地剪掉绷带,把半干的衬衫脱下叠好,环顾一圈,小心地放在窗台上。
  卫纵面无表情地注视他泡得发白的皮肤,从对方坚实的肩膀线条,一路滑到肌理分明的腰背,直到李紧转过身,露出腹部流血的血洞。
  他呼吸一窒,露出不愉快的表情。
  “军刺没有涂毒,”中年大夫用仪器检测,松口气,“伤口也不深。假如再刺入一寸,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了。”
  李紧站直了,感觉到伤口一阵阵麻痒刺痛,脸色虽然苍白,但却很平静。
  他知道最新推广的制式三/棱军/刺使用了特殊的材料和构造,只需要刺进去,紧握刀柄,刀身就会旋转割裂肌腱血管,杀伤力远胜于一般的匕首和军刺。
  所以在一开始,他就控制住了黑衣人的手,主动后撤被动拔刀。
  “已经缝合好了,我给您注射了愈合剂,”大夫替他缠了一圈绷带,“最近三天伤口不要碰水,三天后撕掉敷膜就行了。
  如果想要祛疤,我再替您处理。”
  李紧刚想说不必,嘴巴一张,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您了,我到哪里找您合适?”
  “就这里,”卫纵打断他,对大夫说,“三天后你晚上直接过来。”大夫没多问,收拾好染血的绷带,整理仪器就离开了。
  李紧一时踟蹰,心里很紧张。
  王储为什么会帮忙?
  他看出自己还有奢望?
  卫纵起身走过来,闲庭信步似的,停在了李紧面前。他微微低头,看着眼前神情不安的人。青年有一头深棕色的卷发,低着头的角度,正好能让人看见他鼻梁上一粒小小的雀斑。
  “你想太多了。”他伸手碰了碰对方腹部的敷料,“这点伤口,不会影响你上战舰或者机甲。”
  李紧抬头,眼睛睁得溜圆。
  “殿下,我——”
  “你不是跟我说过吗?”卫纵反问他,“难道你的理想不是驾驶超A级机甲去前线?”
  ‘我什么时候说得这么具体过……?’
  李紧脑中的疑惑一闪而过,又被澎湃的情绪掩盖。
  “我的理想没变,”他低声说,“但我的体测报告……”
  “数据不能代表一切。”
  卫纵和他对视,“数据帮你认识自己,但突破数据的极限,才是我们毕生的追求。”他说着说着,眼神闪烁,又补充一句,“不过也不一定非得去部队,关键是跟着我,你明白吧?”
  感动一秒就没了。
  李紧面无表情地看着元帅阁下,对方在线劝他不要参军。
  “对了,”卫纵心虚地移开视线,“你明天要和我一起去医院吗?”
  “殿下,医院真的安全吗?”
  “我们不过离开了十几分钟,垃圾场的证据就被销毁得一干二净,难道他们真的会放过一个活生生的目击者?”
  李紧想起他们最后飞过他与黑衣人激战的地方,残余的尸体碎块消失无踪。最关键的是,苏南的血都不见了,就好像有人开着挖掘机,直接将那一块地直接挖起带走,甚至那些顺着雨水蔓延开的血迹,都没了。
  卫纵正好背对着李紧,眼里划过一丝冷峻。
  “我派人守着加护病房,放心好了。”
  他徐徐呼出一口气,转身嫌弃地上下打量李
  紧:“我只有一张床啊,你打地铺吧。”
  李紧眼神不由自主地瞄向长廊。
  那还有一排紧闭的房门,总有一间能住人的客房吧?
  “别看了,里头陈年老灰一尺厚,我不想虐待伤残。”卫纵往里走,推开门,里头就是一间布置舒适的卧室。
  他从堆得一层层的床上扯下一条被子和毯子,丢到地毯上,就直接脱了衣服滚进了高床软枕里。过了几秒,又从被子里伸出胳膊,摸索着,关掉了老式的华丽台灯。
  “晚安。”
  一室寂静。
  李紧头顶卷毛,呆立在卧室门口。半晌,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把门一关,尽量不出声地整理好被子,裹着地毯躺下。
  地上的地毯又软又厚,不但不冷,反而还温暖舒服。
  他望着天花板上隐约反光的水晶吊灯,还有穹顶那些色彩繁复的壁画,终于放松下来。这一天实在太过漫长。他惦记着苏南的伤势,不知不觉睡着了。
  卫纵一直在被窝里竖着耳朵。
  等他听见一旁传来安稳的呼吸声,才钻出来,小心翼翼地喘口气。
  “到底谁才是猪……”他懊恼地嘀咕,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小卷毛今晚都睡了两觉了,而他,不但要给小卷毛提供住宿,还即将面临失眠的困境!
  卫纵气愤地将脑袋埋进枕头里。
  几个小时后。
  经过一夜暴雨,天气放晴,晨光从窗帘中丝丝缕缕地照进室内。卫纵惺忪地睁开眼,感到从未有过的身心俱疲。
  他隐约记得好像做了个噩梦,梦里他躺在床上,从天花板不断地掉下小卷毛,一个又一个,把他压在了最下面……
  “好重……”他嘟囔着掀被子,突然双目圆睁,猛地抓住被角往里看。
  作者有话要说:李紧:我,一个一米八三的汉子
  卫纵:一米八二点六
  卫纵卒。
 
 
第34章 殿下的清白
  卫纵掀开被子往里一瞧, 脸刷地涨红。
  他就说为什么肚子上有股热气!小卷毛就像栖树兽抱着树干一样抱着他的腰,还把脸!埋在!他的!腹肌!上!
  王储殿下气得发抖,尤其是肚子上那阵热气一阵阵的, 仿佛变成了一条条虫子钻进皮肤里,又沿着皮下一路狡猾地爬到更下方的地方……
  他贯来冷淡的银色眼睛, 突然像白银融化一般,盈满水光。
  被子里那卷毛怪还不放过他,打着呼噜,还故意在他肚子上使劲碾来碾去。卫纵头顶冒烟,努力尝试自救,结果卷毛竟然发出不满地哼唧,把他搂得更紧了!
  昂——!
  床里发出砰地一声,王储殿下突然消失。
  只见柔软的被子先是瘪了下去,随后又鼓起一个圆包。那小鼓包艰难地在被子下方移动, 中途似乎还错了方向, 最后从被子里挤出来一只圆胖的猪崽。
  这只黑白花的小猪崽,头上那一撮卷曲的毛毛乱炸。它怒气冲冲, 嘚啵嘚啵地溜下床,钻进地上一团毛毯里。
  早上八点,通讯器发出滴滴的提示音,吵醒了一室睡意。
  李紧打着呵欠从床尾坐起来,挠着头满脸懵逼。
  “……我什么时候跑上来的……”
  他不是打地铺的吗?
  王储人呢?
  李紧心虚地掀开被子瞅一眼, 王储不会被他……踹下去了吧。
  他顿觉大事不好,连忙蹑手蹑脚地从床尾溜下来,绕过大床往地上探头看——喝!哪来的裸男?!
  床边的地毯上,此时正凌乱地堆叠着薄被和毛毯,而在这些柔软的织物之间, 一具男/体活色生香,半遮半掩地趴在那里,袒/露着修长有力的四肢。
  除了王储殿下,应该不会是别人了。
  李紧深深吸气,小心翼翼地蹲下来,用两根手指拎起毛毯一角,然后……正好对上了卫纵的死鱼眼。
  “……”李紧。
  “……#”卫纵。
  “干嘛?!”王储殿下暴躁地把毛毯拽回来,顶着一头乱发盘腿坐起来。他全身弥漫着低气压,精神力忽高忽低。
  如果让李紧形容,大概就是暴风雪和雪崩来回切换。
  李紧用眼角余光稍了一眼对方的胸肌,在
  往下挪之前,把眼珠子拽了回来。毛躁躁的王储固然崩人设,但……肉/体实在太美好了,他有点扛不住。
  “殿下怎么跑到地上睡了?”他故作关心地把被子往卫纵身上盖,“嗐,这露在外头,冷不冷啊……我给您盖盖。”绝口不提自己跑去床上的事情。
  卫纵眼刀立刻飞过来,戳了他满头包。
  “给你三分钟,”他咬牙,一字一句说,“赶紧给我消失。”
  “遵命!”
  李紧发现王储不打算算账,立马往外溜。他放在起居室窗台上的脏衣服正搁在斗柜上,已经变得雪白干净,叠得整整齐齐。
  “等等,”
  卫纵披着毯子坐在床边,阴沉沉地瞅着李紧,“你不能从大门出去。”他的身体已经不清白了,名誉决不能再被这平民玷污!
  “那,我要怎么去办公厅……”李紧刚穿好衣服,十分为难。昨晚太困了,没考虑太多,现在想来,他要是从原路出去,正好和经过走廊的同事正面撞上。
  他可不想挑战关琳的底线。
  李紧借着白天的光线打量屋子,在某王储高压注目下,满脸抱歉地小碎步挪到卧室窗边。果不其然,他还记得昨天从长廊经过,远处正对着迷宫。如果他从窗户出去,正好可以装作逛花园,正大光明地去上班。
  “殿下,”他整整衣服,试探地看向卫纵,“我就从窗户下去了?”
  卫纵一瞬间想到李紧腹部的伤口,不过他仍然没吭声。
  李紧认为,王储不说话就算默认。他耸耸肩,打开窗户打算当一回罗密欧。
  卫纵忍着没回头,却竖起耳朵听对方的动静。他听到李紧攀着窗台往下,声音极小,每一步动作都轻巧有力,看样子,李紧的体力已经恢复大半。
  他一直忍着,直到听到对方落地的声音,才慢吞吞地走到窗边。李紧竟然还没走,仿佛笃定他一定会过来,仰头冲他行军礼,笑得非常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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