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叶对着楚时茶温和笑了下:“我已经27了哟。”
27!
楚时茶瞳孔中闪过一丝惊讶,对方浅浅笑着:“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对方并没有接着说,片刻后,三位到了抽卡点。
导演神秘兮兮地说:“我们节目呢,是一档回归田园生活的节目,给你们准备了三间特色房,你们抽吧,有惊喜哟。”
赵清捧着脸,一脸兴奋:“哇,真想知道惊喜是什么?我能那么好运气抽到惊喜房间吗?”
导演笑而不语:“好了这里有123,你们自己选择吧。”
赵清选了1,洛小叶选了2,楚时茶拿到了3。
导演拍手庆贺道:“小楚运气真好,居然一下子抽到了竹屋。好了好了,你们赶紧去搬东西吧,搬之前呢,我们得没收一些东西。”
导演对着助理们招了下手,然后一一开箱检查。
助理们看着顾寒鉴准备的十几个大箱子,陷入了沉默。
“顾哥,你这是搬家呢!”
顾寒鉴:“哎嘿,也就是普通家庭水平。”
打开一看,助理们倒吸一口凉气:“套装瓷杯?座椅??……吊床?!……烟灰缸???”
顾寒鉴恼羞成怒:“好了好了,那边几个大箱子不带了,就带这边三个好了。”
从顾寒鉴嘴里说出来,相当不靠谱。毕竟在所有人心目中,像他这种大少爷,就算不是前呼后应,也至少不应该是眼前这种跟“贤惠”搭得上边的人。
而且从顾寒鉴清晰话语中透露出来的逻辑,他应该知道每一个箱子的置放物,并且做了分层。
助理惊:“不会吧!顾寒鉴竟然是个□□攻。”
“啊艹,□□攻赛高!”
最后顾寒鉴自己拖着两个箱子往指路牌给出的方向走。
“3号就在这边对吧?”顾寒鉴指了下前方路牌,楚时茶抽卡回来了,打算去帮顾寒鉴,被顾寒鉴阻止了,顾寒鉴看了眼手上的两个笨重的大箱子,摇了摇头。
“别帮我拿,你去拖那个小的吧,拖着走就行,别提。你手那么嫩,磨伤了就不好了。”
在如何对待“八字仅有一撇”的媳妇儿这件事上,没人能比他更加细致。
他从小没受过什么苦,锦衣玉食长大的,后天反复被捶打,让他没有长歪成个不可理喻的纨绔子弟。但他显然不是个懂得体谅别人的人,可偏偏遇见楚时茶以后,他花尽了心思学会了柔软、温柔。
同时又展现出了雄性求偶期间最体贴的关怀——恨不得把他伺候得体体贴贴的,最好让他任性一点、变坏一点,此后便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肆无忌惮享受这块点心。
人的生命长度,刚刚好。
长到可以把一个人宠坏,却又刚刚不会腻。
一辈子就这么耗着。
耗到,你爱上我为止。
顾寒鉴看着他的背影,摇着头,轻笑了一下。
旁边王珂极为不爽地看了眼顾寒鉴,抿了下唇:“喜欢上那种人,你会后悔的。”
他的表情让人厌恶,因为声音压得低,仅有顾寒鉴和旁边的穆湮舟听到。顾寒鉴也压低了声音,说了声:“哦?后不后悔关你屁事,怎么,你该不会喜欢我吧?那可别,顾哥我不是什么垃圾都看得上的。”
“……哼!”王珂不爽的甩了下脖子。
顾寒鉴好意提醒:“上了年纪的人,可别轻易甩脖子啊,容易骨折哟!”
“呵呵……”话音刚落,只听到脖子咔嚓一声。
王珂:“啊啊啊,我脖子扭了!”
穆湮舟轻笑起来:“顾寒鉴这嘴,是开过光吗?”
过来帮着拎箱子的洛小叶笑得很甜,跟穆湮舟并肩而行:“说不定是真的哟。”
顾寒鉴没理他俩,拖着箱子在前面等楚时茶。等楚时茶慢悠悠逛街似的过来,才重新开始走。
楚时茶拖着小箱子,见他神情不好,就问了一下:“怎么了?累了?”
“没,听说你抽到惊喜啦,是个样子的惊喜?”其实在顾寒鉴看来,金窝银窝都比不过跟楚时茶一起的狗窝。
导演刚才给没人都发了简易地图,楚时茶现在正在翻那玩意儿,然后给顾寒鉴指了下路:“听说是竹屋。”
“竹屋?”
完蛋,顾寒鉴开始担心竹屋透风、楚时茶会感冒的问题。
但是在看到竹屋以后,顾寒鉴还是比较满意的。外围是用竹子装饰的,里面还是结实靠谱的,基本也就是普通乡间风格,很质朴。
外面带一个小院子和水泥坪,门口放着几个大破罐子,里头栽了小葱、香菜、独头蒜,边上稀稀拉拉种了棵营养不良的柚子树。
楚时茶在家里收拾东西,顾寒鉴折返一趟,特地去抱了他那盆花。
他晃悠走在乡间小路上,鹅叫鸡鸣。
过路的助理笑着问他:“顾哥,这是楚哥最喜欢的那盆花?”
“是啊,眼见着放在家里没人管,就带过来了。”顾寒鉴拿手撸了把叶子,差点被刺扎了手,助理一脸了然:“肯定是顾哥送的吧?顾哥真的好会啊!”
刺还是扎到手了。
还挺疼。
顾寒鉴手指尖溢出细小的血珠,他笑了下:“是啊,当然是我送的。”
必须得是我送的!
顾寒鉴把花放到屋檐下晒太阳,跟楚时茶说:“嘶,扎到手了,还挺疼。”
作者有话要说:顾寒鉴:又想骚了。
楚时茶:不、你不想!
【唠嗑】
还很很对不起。
作者能力真的有限,大家都是很多年的读者了,但作者仍旧是个萌新作者,真的。按照很多标准来说,我只是个没有入门的垃圾作者,我心头有数。
不知道还有没有一开始一直追到现在的读者。
其实这篇文,真的一直踩线。角色人物身份问题,已经大改过n次,我自己连载期间也很累。
改动很多,让我后面很多没法写,我自己改的地方很多也跟我想的不一样。
原定中,受应该更冷艳、冷漠,杀人于无形,手段精炼,但很抱歉……不能写!受限真的很多,所以给大家造成了很多“为什么前面看起来那么牛逼,结果是个菜鸡”的压抑感。
还有,希望各位不要真的把作者当成傻逼、什么都不懂的二愣子。
作者曾经也是读者,他们懂,但写出来是两回事。
他们既然身处其职,自然也会有很多考虑考量。很多问题他们自己也懂,只是碍于各种原因无法大改。
连载期本身就很痛苦,长时间做一件“挣不到钱、吃不起饭”的事情,对谁都是一种折磨。
写文简单,写热文难,写好文难上加难。写文不是你张口,张口就能来。
我知道这本文不好看,但我唯一能对自己和大家所做的最大的尊重,就是好好完结。
假如,我不做人了,彻底放飞自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等着我的不是读者的“么么哒”,是法律大哥的船票,以及某地女子监狱不动产。
——《关于感谢理解,以及管你理不理解,反正垃圾作者自己挺清楚的,我确实写不好、但我会努力的这件事情》
第53章 致命吸引1
“怎么还扎到手了?小心一点。”
伤口不大,两个人也不是矫情的人,楚时茶拿着棉花球替他简单的消了个毒。
简单消毒这个时间点,伤口已经结痂了,刺儿扎进去的口子,留下了一个针眼大小的黑点。
顾寒鉴晃了晃手里的伤口:“有件事情我没跟你说。”
“嗯?”楚时茶,半蹲在他面前,柔和而无害的抬起头:“那你要跟我说吗?”
啧。
这朵冰原下俏丽的水仙,只是稍微融化一点,散出点味道,顾寒鉴就忍不住想要上去摘回家供起来了。
他明白楚时茶对自己的温柔和顺,更多的是报恩似的等价交换。
屁-股下的竹板凳“嘎吱嘎吱”响动,顾寒鉴眼神从房间一张一米八的床移到堆着各种包裹的地上,然后看到了楚时茶的表情。
他偏开头,隔得近,耳尖泛着点红,狐狸似的勾魂眼被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只余下一缕清澈的眼波。
“嘎吱嘎吱”竹板凳的声音停了下来,顾寒鉴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
温柔又贪婪,没有过多辗转,只是很纯情的吸着唇角,像第一次恋爱那样。
内心按耐不住悸动和冲动,酸涩又甜蜜。
楚时茶耳尖红得越来越多,睫毛轻轻扫在对方脸颊上。
气息交错,四目相对。
竹板凳“哐当”落到地上,楚时茶心跳扑通,轻轻推了下顾寒鉴,两个人分开后,顾寒鉴轻咳一声后,默默把凳子搬起来。
楚时茶摸了摸唇,伸手让顾寒鉴把自己拉起来。
“你要告诉我吗?”
顾寒鉴轻咳一下,如实说出:“你那盆花,其实是我买的。”
“嗯?”楚时茶愣了一下。
太阳底下的蓝色风暴,叶片宽大油亮,蓝紫色的花蕾被花托包裹得十分严实,似乎是察觉到主人的目光,还晃悠了两下。
狸猫换太子,楚时茶一点没有看出来。
反倒是现在被顾寒鉴当成宝贝,养得枝繁叶茂,还眼见就要开花了。
楚时茶觉得十分惭愧。
顾寒鉴自觉做错了事,挠着额头:“第一回 养花,一时激动,给你养死了,又怕你生气,只好重金筹花,给你买了个差不多的。”
“花了多少钱?”自从知道拿到第一笔工资以后,楚时茶便领悟到了金钱的奥秘。
顾寒鉴说:“也就几百块吧,不贵。”
“啊……”楚时茶没敢说自己原来那盆,加盆带苗也就二十块,瞬间心情又沉重了:“也就是一盆花而已,不用太在意。”
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心里面存余的念头是把余生有意思的度过。
顾寒鉴干巴巴说:“可我在意,我不怕你骂我,你就怕你伤心。我又不是什么好人,现在想来还挺好的,至少是我送的。我想让你惦记着我的送的花,用着我的东西,生命的后半生处处有我的痕迹。”
楚时茶反应了片刻:“这算什么?”
顾寒鉴哈哈大笑,从背后抱着他,身子晃了两下,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在追你啊,傻瓜。”
节目组相当人性化,给足半天时间让大家收拾房间,基本配置是很齐全的。
从顾寒鉴说出那句话以后,楚时茶就心跳个不停,他借着收拾房间躲开了纷乱的心,却又忍不住偷偷看他一眼。
逆光。
顾寒鉴掏出颗荔枝味棒棒糖,放到嘴里,嘎吱嘎吱咬碎。
他大半个脸在阴影中,神情有些黯淡,眉目仍旧是不拘一格的嚣张,像是束缚不住的浪子,眼神却偏偏那么深情。
楚时茶叹了口气,开始整理东西。顾寒鉴忧伤不到一分钟,满血复活,他亲自上场检阅垫子、被子的厚度,然后开始跟楚时茶分拣东西。
楚时茶基本是个生活白痴。虽然有几年独立生活的经验,但照顾下来的结果就是,瘦瘦巴巴的,且常年主食是印度阿三的糊糊。常年封闭的环境,让他缺乏很多常识,所以日常大多是由顾寒鉴一手操劳。
楚时茶把东西拿出来,呈放射状摆放,大部分玩意儿,他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由于一口气摆得太多,还有点占位置。
这里不是顾寒鉴的几百平,东西稀稀拉拉一摆出来,顿时挤得水泄不通。
顾寒鉴连跳带蹦过去:“你这是搞起行为艺术来了?小朋友摆的是个伦琴射线还是伽马射线啊?”
楚时茶瞪了他一眼,顾寒鉴哈哈大笑。
“那你来收拾!”楚时茶随便拿了个装衣服的包裹扔过去,顾寒鉴笑着接住:“好啦,跟你开个小玩笑,多笑笑,我家小朋友笑起来跟天仙似的,楚天仙。”
楚时茶:“你可闭嘴吧。”
“好了,不闹了。”顾寒鉴东西一一放到柜子里,楚时茶间或递给他,两个人分工合作,效率竟然出奇的快。
等整理完了东西,两个人都累得不行。
风在竹稍,簌簌作响。
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顾寒鉴手托着头,温柔注视着楚时茶:“累了吗?”
楚时茶喘息着摇了摇头,他望着顾寒鉴宽大衣服露出来的肌肤,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他移开了眼睛,落在窗柩外瘦巴巴长着的柚子树上。
顾寒鉴哑声笑着:“你说你啊,什么都不会,只能跟我在一起了。”
“你放屁。”楚时茶骂了句脏话,更有人情味了。
顾寒鉴揽住他的腰,下巴放在脖子处,那下巴挠他:“哦豁,多可爱啊。好了,我是说我,什么都不会,长得普通,年纪也大,家世又过于拔尖,没人看得上我的,我好惨啊。”
楚时茶转过来,两个人之间过分缩短的距离让他头一次在意:“胡说。你英俊帅气,器宇轩昂,哪里普通?家世显赫,但为人独立自主,虽然年纪是大了一点……”
“连你都嫌弃我年纪!”顾寒鉴翻身上去,将他压在身下,挠着腰肢。
“哈哈哈……别、别闹……很痒……”楚时茶挣扎了两下,突然感觉到一片炙热。
两个人一下子都不动了,楚时茶脸颊红了一大片,眼角还有生理性泪珠点点,显得特别好欺负。顾寒鉴低头吻了吻他的泪水:“从了我吧。”
他的动作轻柔,明明是那么一个无法无天且嚣张的人,却总是对他……楚时茶颤了下睫毛,挪了下身子,说:“别闹……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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