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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养错金丝雀后(穿书)——时还读我书

时间:2021-03-14 10:20:13  作者:时还读我书
  “不了。”陆白道。
  不知少年想起什么,曲雪郁看到那一瞬间对方眼里划过道流光,接着,他便听到这个少年那么温柔地道:“还有人在等我回家。”
  “再见。”
  陆白上了自己的车便走了,曲雪郁看着他的背影,眼中似有浓云翻滚。
  不知想到什么,他转身大步往一个方向走去。
  ……
  陆白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他下了车,连车门都来不及锁便大步往那个亮着暖黄灯火的地方走去。
  阮江酒刚将外套衣服处理好,门便一下子被打开,少年出现在门口错落的光里,他微微低着头,额发遮了眉眼,阮江酒便看不清对方此时的表情。
  接着,他便见少年大步上前,猛地扑进自己怀抱,将脸颊埋进自己胸膛。
  阮江酒瞳孔一缩,接着少年的声音便传出来,闷闷的,有些哑:“小阮,你真的好暖和。”
  “今晚你也陪我睡觉,好不好?”
 
 
第24章 
  陆家花园。
  “秦故哥,你也不要再怪小白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肖央若有所思地看着陆白和曲雪郁离去的方向道。
  秦故只是紧紧抿着唇看着那个方向,却并不答话。
  宴会已经快要结束了,大厅里却依旧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便衬得这里的桂花林更加幽深。
  秦故便在这片寂静里突然想起了七年前那段他一直不愿回忆却总是忘不掉的往事。
  那个时候,因为一些原因他在春明读高中,却在鲸海有两个从小看到大的弟弟,一个张扬跋扈最爱惹是生非,另一个却很安静乖巧惹人怜爱。那一天,这两个小鬼买了车票偷偷逃学溜到春明找他,他们进了他的学校。这主意不用问也是那个爱惹是生非的小鬼提出来的,安静乖巧的那个拗不过,才会被拖下水。
  张扬跋扈的那个是陆白,安静乖巧的那个是肖央。
  陆白那时候便不喜欢肖央,仗着年纪小家世好总爱欺负陷害他找他麻烦,肖央从小的口头禅便是那句‘小白不是故意的,没关系。’
  当他被对方推下池塘、又被他救回之后,他依旧抓着他的衣袖、哪怕冷得浑身发颤、哪怕刚刚与死亡擦肩而过,他说得第一句话依旧是:“小白不是故意的,没关系。”而陆白那会儿根本不知道在校园里什么地方瞎逛,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肖央就真的被淹死了。
  他那时候还是个少年,突然觉得失望又愤怒:他重视着的弟弟,年纪还这么小,就这么恶毒。
  “陆白那小鬼被宠坏了,就缺教训。”那时候他抱着肖央,咬着牙道。
  他那时身边跟着一群正是热血年纪的少年,他们听了这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个晚上终于在校园里找到陆白后,他们把他关进了学校里废弃的仓库,他们不知道陆白从小怕黑,只是想给他个小小的教训。
  他那时候,在医院陪着肖央,根本不知道这个消息,等他知道后赶到那个仓库时,仓库大门大开着,里面已经没有了陆白的影子。他只当陆白那时想法子开了门离开了、又因惹了祸自觉心虚不敢见他所以并未去找自己。
  其实也确实如此,他在第二天傍晚知道陆白已经回了鲸海,这才真正松一口气。可那个孩子实在太过恶毒,做了错事不认错不说,还要倒打一耙,那天之后,因为陆家的原因,肖央和他的母亲便只能远走国外。
  秦故觉得这实在太不公平,可他偏偏对那个恶毒又跋扈的少年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他情不自禁又言不由衷,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看到曲雪郁的手放上那个少年肩头的一刹那,他嫉妒得想杀人。
  那个少年欠肖央一个道歉,而他,却只想卑鄙地给自已一个能光明正大去喜欢那个少年的借口。
  肖央转了身,看向身旁眼中有什么情绪在翻滚的男人眸色一深,唇紧紧向下抿着,泄出几缕稍纵即逝的怨毒。
  ……
  江景别墅。
  陆白想这个叫阮江酒的青年实在太过美好奇异,仅仅待在对方身边,自己的心情就能得到安抚,变得安宁又平静。
  兔子夜灯被放在床头,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温馨的昏黄里,陆白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中,鼻尖满是青年身上好闻的香气,他上下眼皮一碰一碰显然就快要睡着了。
  阮江酒侧着身子,静静看着对方的侧颜。他忍不住伸了手,想碰碰少年此时因为快入睡而变得红扑扑的脸颊和可爱的唇,最终却只是揉了揉对方的发——他和他之间,是清清楚楚存在某种界线的,所以他的那些情难自禁,就必须得到少年的允许,毕竟,他是这么珍视着这个少年。
  陆白侧了身转向阮江酒,几乎下意识迎合着对方拨弄着他头发的手,像只收起利爪偎依在主人身边的猫。他阖了眼,鼻尖快要蹭上对方的胸膛,青年身上的体温和好闻的味道包裹着他,让他觉得安全又温暖,他便突然油然而生出一种想倾诉的欲、望。
  “小阮,其实我有幽闭恐惧症。”他闭着眼睛轻轻道。阮江酒动作一顿,便逾矩地将手轻轻放在少年肩背上,是仿佛在拥抱着对方的姿态。
  “但我小时候其实只是怕黑,”陆白道:“只是十二岁那年,我被人关在很黑很黑的地方,又疼得像浑身的骨头都碎掉了,才有了幽闭恐惧症。小阮,那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快要死掉了。”
  “可只有那时候,我一件坏事都没有做,”他静静叙述着——在这个青年身边,如此不堪回首的话题都可以被这么平静地叙述:“小阮,你相信我么?”
  这个青年会相信,在外面人眼里、这么张扬跋扈又恶毒的他么?会相信,他真的没对肖央做任何事情,却得到了他不该得的惩罚么?
  他是人,哪怕无缘无故来到了这个世界,也会有人的感情,和秦故相处那么久,他那时候,是真的把秦故当成了哥哥,他虽然讨厌肖央的小心机,可确实对他没有恶意。剧情要他推肖央下水,把人推下水和别的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不一样,他不想伤害别人,也不想让秦故失望,于是便第一次违背了剧情。
  七年前,一切发生之后,秦故站在他面前,眼里满是寒意和厌恶,他说了和今天如此相似的话:“陆白,你该向肖央道歉。你欠他半条命。”
  “我没有。我不欠他。”
  “陆白,你还在狡辩。”
  从那时候起,陆白便知道,秦故再不是他的什么哥哥,也许从来都不是。
  不知为何,听着少年如此平静的叙述,阮江酒却觉得自己的心脏疼得发麻,那种疼痛突如其来,似烈火燎原,却无法消止,就好像,他已经认识了这个少年很久很久,已经为这个少年难过了很多很多次。
  这样的疼痛让他有种和这个少年久别重逢的错觉——毕竟,见他第一眼,他便觉得似曾相识。
  “砰、砰”
  阮江酒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陆白的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于是,他连带着棉被一起揽住少年,又凑上前去,将唇轻轻印在对方额上,一触即离,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夜里安抚灵魂的安眠曲:“小白,我当然知道你是怎样的,我当然信你。”
  剥开那层并不坚固的外壳,这个少年内里如此柔软而纯澈。
  陆白一怔,眼眶有些热,唇角却沁出个清浅的笑,他将脸埋进青年怀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小阮,你真好。”接着便安安心心沉入美好的梦眠。
  阮江酒第一次抱着少年入睡,像抱着世界上最易碎最珍贵的宝物。
  陆白手机在床头亮了一下,上面是一条消息,来自陆执。
  “那部网剧三天后开机。”
 
 
第25章 
  陆白看着手里精致的邀请函轻轻叹了口气。
  这是他母亲画展的邀请函,时间就在明天。这几天事情很多,画展、画展晚宴、那部网剧开机仪式都挤在一起,连他开学的时间都在这几天。
  但他苦恼的却只有画展一件事情。
  这次的画展也是他要走的关键剧情发生地,准确地说,剧情是发生在画展之后的晚宴上。明颜是海内外颇有名气的画家,又出身鲸海,她的画展鲸海许多名流自然要参加,她虽和陆父离了婚,却和陆家关系不错,是以陆家和秦家都会来捧场。
  那天的晚宴上,不仅秦故会来,曲雪郁也会来。
  作为嫉恨着曲雪郁的恶毒男配陆白,自然不能不作妖。陆白想那作妖手段可太龌龊太无耻了——恶毒男配陆白,为了侮辱曲雪郁,专门带着和曲雪郁长相相似的阮江酒去赴宴,这还不算,在宴会上,他还特意逼着阮江酒喝下加了料的酒,药效发作后剥了阮江酒的外衣要对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就这样,恶毒男配陆白凭着一己之力毁掉了他母亲的画展,也彻底踩碎了阮江酒的自尊。
  陆白眉头微微皱起来:就算剧情世界要怎样惩罚他哪怕要他痛死,他也不要对阮江酒做这样的事情,这次的画展,小阮绝对不能去。
  下定决心后,陆白看着邀请函若有所思:前面两次他根本没有完成剧情,剧情世界并未惩罚他,如果这次他没有完成剧情惩罚机制依旧没有启动的话,是不是就代表……
  “吃兔子苹果么?”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来。
  陆白一愣,随即点点头,还未动作就看到阮江酒白皙漂亮的手已经伸到他面前,手里捏着的牙签上是一块兔子形状的果肉,陆白毫不客气地张口咬掉那块果肉,酸甜的汁、水便在舌尖绽开来。
  阮江酒看着少年吃得脸颊鼓鼓的样子笑着摇摇头,正要继续开开心心投喂,便见少年咽下那块果肉,有些犹疑地道:“小阮,我明天要出门一趟。”
  阮江酒动作一顿,便想起明天似乎是那位明女士的画展,陆白是明女士的孩子,母亲的画展自然是要去的。
  他以为少年是要邀请他一同过去,正要准备答应,便听少年无比坚定地道:“小阮,明天的画展你一定不能去。”
  阮江酒:“……”
  陆白紧紧盯着阮江酒的眼,又认认真真重复一遍道:“小阮,你明天去哪里就好,就是不能去画展。”哪怕有了前两次剧情发生改变的例外,他还是不敢赌。
  阮江酒眉目间有疑惑一闪而过:“小白,为什么?”
  陆白垂了眸,道:“抱歉,理由我不能说。”
  阮江酒静静看着少年,半晌,他一笑,伸手揉揉对方的发,悠悠道:“好。你放心,你的小阮一定不去。”
  陆白这才松一口气,他面上浮出个笑,道:“小阮,我会早点回来的。”
  阮江酒一挑眉:“回来之后需要陪、睡服务吗?”
  陆白一顿,脸颊和耳尖微微泛着红,一直在麻烦青年他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诚实地小声道:“需要的。”
  看着少年的模样,阮江酒几乎要笑出声,他重新拿起果盘,继续兴味盎然地投喂着对方,边慢悠悠意味深长道:“那我等你回来。”
  ……
  “爷爷。我记得之前您有提到过,您那边有明女士画展的邀请函。”陆白在浴室洗澡,阮江酒便拨通了一个电话。小白今天的态度实在太过奇怪,他实在放心不下。
  曲老爷子拿着电话的动作一顿:“小郁,你问这个做什么?”
  阮江酒便道:“我最近对油画很感兴趣,想去接受下艺术的熏陶,您那边的邀请函可以给我么?”
  曲老爷子静默两秒,悠悠道:“小郁,你觉得你爷爷像傻子么?”
  阮江酒轻笑一声,随即便认认真真道:“爷爷,我想追陆白。我喜欢他。”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也从来没有遮掩的打算,更何况,爷爷是他最亲近的人。
  曲老爷子闻言眉头抽动一下,既觉得心里某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又觉得心里哪哪都不是滋味,但是就这么放过孙子他实在不甘心,半晌,他大声道:“臭小子你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找那小孩儿麻烦么?”雷声虽大,却到底雨点小。
  “爷爷,”阮江酒耸耸肩:“陆爷爷不会让您这么做的。”
  曲老爷子被堵得一愣,笑骂了句“臭小子”,随即便道:“明天过来拿!”
  阮江酒:“谢谢您。”
  曲老爷子笑一声便道:“我最疼你,我这里自然好说话,陆家那老头儿也最疼人家的孙子,你在人家那里可不好说话,到时候碰了壁你自己解决,我可不管。”说罢这些颇幸灾乐祸的话后,曲老爷子便利落地挂了电话。
  阮江酒挂断电话后无奈地笑笑:就现在这种连接近对方都要用假身份的状态,陆老爷子那里的地狱hard模式他压根连摸边的资格都没有。
  “小阮,我洗好了,要睡觉么?”陆白穿着睡衣站在浴室门口,衣领歪歪斜斜,露出大片白皙又泛着红的皮肤,他黑发半干看着有些凌乱,赤着脚踩在深色的地毯上,可爱的脚趾微微蜷缩着——陆白在家里总是不爱穿鞋。
  阮江酒转了身,看着少年的模样瞳孔一缩,随即便轻叹了口气,他大步走向少年,随手拿了软白的毛巾覆上陆白的脑袋。
  “小白,我说过了,头发吹完后要好好擦干。”说着便认命地帮少年擦着头发。
  毛巾覆盖下陆白眼珠子转了转,小声嘟囔道:“反正小阮会帮我擦啊。”
  终于擦好头发,阮江酒拿开毛巾眼前便是少年错落衣领下大片肌肤和精致的锁骨,他深吸一口气移开视线:“小白,衣服也要好好穿。不然会着凉。”
  陆白一脸理直气壮:“小阮,我们等下就要睡了。屋子里很暖和的。”顿了下他补充道:“等下我们是一起睡,更暖和的。”
  阮江酒:“……”
  “小阮,你耳朵怎么这么红?”陆白眼里泄出些微担忧:“你没事吧?”
  阮江酒深深看少年一眼,却并不答话,只是后退两步,将毛巾放好,转身便上了床向外侧身躺好。
  陆白跟着上了床,他钻进蓬软的被子,在阮江酒身边露出黑发凌乱的脑袋,他凑近青年红得更加厉害的耳垂,既好奇又担忧:“小阮,你真的没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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