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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团宠(穿越重生)——柳诺诺

时间:2021-03-14 10:23:22  作者:柳诺诺
  多福忽然跪倒在地:“殿下,奴婢请求殿下治奴婢的罪。”
  李玄度微微诧异:“你何罪之有?”
  多福说道:“殿下刚来时多福怠慢了殿下,还请殿下治罪。”
  “你先起来吧。”李玄度想起那天多福确实有些轻慢他,不过还好,并没有太过分。
  多福从地上站起,李玄度道:“以前的事就不说了,都过去了,你也别再提了。”
  “殿下——”多福有些哽咽,“经过几日相处,奴婢知道殿下与其他的主子是不一样的。您把奴婢们当人看,从今以后,奴婢这条命都是殿下的,殿下叫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李玄度还真有挺多事想问他,但眼下不是好时机,想了想还是解决今天的事比较重要。
  “那个掌事公公一向都如此嚣张吗?”李玄度问,“我要派人把他抓起来。”
  多福连忙道:“殿下万万不可,掌事公公有个干爹是殿前公公,他与陛下身边的喜公公交好。喜公公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您如果抓了他,陛下一定会知道,若是陛下知道了……”
  “那你说怎么办?由着他继续在宫里横行霸道吗?”李玄度皱着眉,“以前是连生,以后又会有多少个连生?”
  多福道:“奴婢也不知。”
  李玄度道:“在后宫,像掌事公公这样的人还有吗?”
  多福道:“太多了,在后宫只要有点儿小权小势的那就是大爷。”
  李玄度皱眉:“这也太过分了吧,这还了得!这帮人我非得收拾收拾他们。”
  “殿下不要轻举妄动,”多福说道,“这群人都精着呢,万事要小心。就像您上次传膳一事,就是他们故意的,他们想给你个下马威看看。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就算您是皇后也没用,您在宫外没有靠山。其实就算您在宫外有靠山也没多大的用处,他们顶多刚开始稍稍忌惮一些,等时间长了摸清了你的脾气,甚至敢在你的头上作威作福。说到这里,奴婢再多一句嘴。殿下,刚才您问我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但有些人哪,不见得会承您的情,他们会认为您这是在讨好他们,这是怕了。所以该罚的时候一定要罚,一定要在他们面前立威。”
  李玄度点点头,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他确实不如多福:“你说的我都记下了。”
  多福又道:“奴婢以为掌事公公一定会来找殿下讨要个说法,殿下要做好万全之策。”
  李玄度点点头:“你放心吧,还有连生的事,我记在心上了,不过我要想想应该怎么做。”
  多福道:“有劳殿下了。”
  “我换件衣服,咱们去看看槐序。”李玄度吩咐着。
  多福下去准备了,李玄度脑子里堆满了事,杨槐序的事还没解决好,如今又出了个掌事公公。他轻轻叹了口气,凡事往好了想吧,今天收获了这么多幸福值,又收了多福这一心腹,也算是不错的。
  杨大人早就走了,虽说皇上准许他来后宫探望,但时间也不能过长。
  李玄度到偏殿的时候,杨槐序竟然没睡觉,靠在床头正在看一本书,瞧见李玄度来了,忙要下床给他行礼。
  李玄度一把按住他:“你好生养着,别总是折腾。”
  杨槐序也就没再坚持,也没等李玄度问,他便将方才和杨大人说的话讲述了一遍。
  兴乐宫。
  年轻的帝王听完喜公公的回禀,眉毛难得地皱起:“杨槐序和那个老匹夫说,是他自己吃错了药?不应该啊,后宫里的人不个个都喜欢尔虞我诈,无风都能搅三尺浪?他不给别人下绊子就不错了,还指望着他能替别人开脱,哼!”
  喜公公斟酌了一下用词:“也许人和人是不同的。”
  龙炎突然抄起手边的花瓶摔在喜公公的脚下:“人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为了爬上去不择手段的肮脏东西!”
  喜公公又道:“也许是皇后殿下教导有方。”
  龙炎眉头渐展,看了他一眼,片刻后又问:“还有什么事?”
  喜公公便将李玄度一天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龙炎目露凶光:“那个老阉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朕的皇后,朕非要亲手杀了他。”
  龙炎说完抽出一旁的宝剑提在手里,喜公公连忙道:“殿下有意要清理后宫,依老奴之见还是要由殿下亲自处理此事,否则还会再出现很多掌事公公。”
  龙炎提着剑:“有多少掌事公公,朕就杀多少。”
  喜公公道:“殿下是坐守后宫的,还是靠自己才能真正的收服后宫的人,不如先给他个机会试试,如若不行陛下再出手也是不晚的。”
  “朕听说那个老阉人还和你有点儿关系?”龙炎的剑尖离着喜公公只有一步之遥,再往前一步便会扎到他的胸口上。
  喜公公道:“他干爹与我交好。”
  龙炎的剑又往前指了指:“若朕知晓你插手了此事……”
  喜公公忙道:“老奴不敢。”
 
 
第10章 
  李玄度听完了杨槐序所言暗暗佩服,到底是世家公子,胸襟气度非旁人所能及。
  杨槐序道:“臣吃过暮商的那粒药觉得好多了,殿下,可否再帮臣讨要一颗?”
  李玄度道:“不如我让他亲自送来?”
  杨槐序的眼睛瞬间一亮:“可以吗?”
  “只要他愿意,自然就可以。”李玄度说道,接着又命多福去请沈暮商。
  “对于此事,你有什么想法吗?就是你有什么主意能证明那个药方不是暮商写的吗?”李玄度挠挠脑袋,有些为难,“我也不会查案。”
  杨槐序道:“臣倒是想了一个主意,写字时下面都有一张垫纸,只需将垫纸找到,对照下字印过去的痕迹,自然就能还暮商一个清白。”
  “对对,我怎么没想到,我这就找。”
  李玄度飞也似的亲自去找了,没过一会儿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垫纸不见了,我问过他们了,谁一个人说拿的。”
  杨槐序倒不是特别惊讶:“如此说来,倒真是有人在从中作梗了。”
  李玄度不懂:“何以见得?”
  杨槐序道:“垫纸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怎会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呢?若是太监宫女随手拿走的,说了便是,不会不承认的。除非是有人故意拿走的,这么一想,那人将垫纸拿走无非是怕咱们找到真相。”
  李玄度听得连连点头:“有道理。”
  “不过臣也不知此事的主谋究竟是谁,”杨槐序说道,“但臣知道,他想挑拨的不仅仅是臣与暮商的关系这么简单,他想挑拨的其实是沈杨两家,否则臣父也不会这么快就知道消息。”
  “那你说这事会不会只是这个人在试水?”李玄度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有没有可能,他真正的目的是叫后宫不得安宁?后宫里的人牵扯着朝廷里的官员,他的最终目的其实是朝廷?”
  杨槐序道:“很有可能,不过不管他想怎么使手段,咱们绝不能落入到他的圈套中。殿下,对于此事我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
  “你且说来听听。”李玄度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
  “一会儿暮商来了,你就说已经查明真相了,蟾蜍草是有人在药方上添上去的,”杨槐序说道,“他若问你是谁,你便说此乃秘事,不可说与旁人听,那人已经秘密处决了。然后明天早上,殿下在当众这么说一遍。至于太医那边,也派人将刚才的话说上一遍。”
  李玄度连连点头:“太医那边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并未查到什么。那明日一早,我再派人就照你说的去做。”
  说到这里,李玄度想起了今日和掌事公公之事,他想好了几个计策,不知道行不行,正好杨槐序足智多谋,便将此事说了一遍。
  杨槐序听后沉思片刻:“殿下是想要整治后宫吗?”
  “是要整治的,”李玄度说道,“你是没看到慎刑司里的那群人太惨了,被打的都没人样了,他们简直是嚣张至极,无法无天。”
  杨槐序道:“那臣愿为殿下尽一份绵薄之力。”
  “那会不会打扰到你休息?”李玄度问道,“总想这些事会耗费心血的吧?”
  杨槐序淡然一笑:“等规矩学完了也无事可做,倒不如找些事情。”
  有人帮他,李玄度自然求之不得,也就答应了。
  杨槐序继续说道:“若是掌事公公找来,殿下只需谨记您是皇后便可。”
  “你是说——”李玄度拉着长声问。
  杨槐序点点头:“正是此意。”
  李玄度领悟了其中的意思,看着他笑了。
  不多时,沈暮商背着医药箱来了。
  一见到他,李玄度便将杨槐序方才所言与他说了。
  沈暮商也是聪慧过人,领悟到了其中的意思,眼里含着热泪,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沈暮商又给他诊了一次脉,片刻后将手放下:“还好,不是很严重,照着方子吃药,我再给你针灸几天便能好。”
  听到没什么大事李玄度也便放心了。
  沈暮商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道:“槐序,你可知你其实是中了毒吗?”
  李玄度吃了一惊:“中毒了?”
  没想到杨槐序全然不惊讶:“槐序果然是神医,一诊脉便能知道。不瞒你们,我这毒是胎里带的。世家大族,外人看起来风光,但里面的那些腌臜事不身处其中又有谁知道呢?我娘是我爹的正室,她怀我时被我爹的小妾下了毒,虽说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毒素也延流在了我的身上。我从小便体弱多病,不过那时也还好。再后来,我8岁那年又中过一次毒,据说那毒剧毒无比,无药可救。可我体内原本的毒正好与那毒相互抵消了些,我便得以又活了下来。所以殿下,我比谁都希望能有一个安宁的后宫。”
  李玄度了然了,长喟一声,问:“暮商,既然你知道这是毒,那你能解吗?”
  沈暮商摇摇头:“两种毒在槐序的内体时日已久,且发生了变化,想解的话只怕难,我还要再查查医书。但现在我会尽最大的力,来缓解槐序的苦楚。”
  李玄度道:“我相信你。”
  杨槐序笑笑:“我也相信你。”
  沈暮商要给杨槐序施针,李玄度便出去了。
  恰巧,多福匆匆赶来:“殿下,掌事公公来了。”
  李玄度现在全然不惧:“叫他去宫中等我。”
  到了宫中,李玄度高居正位。
  看着掌事公公那像吃了苍蝇的嘴脸心中暗爽,明知故问:“公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掌事公公毕竟也是见多识广的,马上收敛起心神:“奴婢是来给殿下请安的,殿下初到宫中,奴婢一直到现在才来请安,还请殿下不要怪罪。”
  李玄度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放回到桌上,抬起眼皮看他:“起来吧。”
  掌事公公这才从地上起来,李玄度道:“说起来本宫来到宫中已有多日,但宫中的人尚未认全。这样吧刘公公,你去帮本宫把各宫中管事的人都叫来,让他们明天早上来找本宫,本宫理应都见见的。”其实按照规矩,后宫重新有了主人,这些太监宫女们都应该主动来给皇后请安的,他们之所以没这样做,也是为了给李玄度一个下马威。
  掌事公公的面色十分难看,没有马上回话。
  “怎么?”李玄度道,“本宫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掌事公公道:“殿下,此等小事只管教给下人们去做便好。奴婢还有别的事要忙,只怕没时间去叫他们。”
  李玄度看着他:“你不就是下人吗?”
  掌事公公被噎了一下,自先皇在世时,他便在这后宫占有一席之地。别说小太监宫女们见到他需得点头哈腰,就是那些不得宠的嫔妃也得上赶着巴结他。先皇死后,后宫里的妃子也都没了,整个后宫连个主子都没有,那日子过得是更加逍遥自在。
  没想到今个碰到了这么不长眼的,掌事公公不太高兴,心里暗骂,你不就是个卖包子的吗?
  李玄度卖包子那事已经在后宫传的人尽皆知。
  李玄度看他那张脸变来变去的脸就觉得好笑,他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好了刘公公,本宫乏了,你先退下吧。”李玄度学着在电视里看到太后皇后的样子伸出一只胳膊,让多福扶着走了。
  一出了门,李玄度便笑嘻嘻地跑开了,爽啊。
  他又要去看杨槐序,沈暮商还没有给他施完针。
  入目一片雪白,白花花的亮眼,是那种病态的苍白。
  背上两侧有两块漂亮的蝴蝶骨呈对称分布,身上的肋骨根根可见,李玄度叹了口气,真是太瘦了。
  杨槐序的背部被沈暮商密密麻麻扎满了针,直到再无处可扎时,沈暮商这才收了手。
  沈暮商问:“感觉怎么样?”
  杨槐序道:“挺舒服的。”
  李玄度蠢蠢欲动,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学生颈肩都不好,早就听说针灸能还解,但一直没去试过。
  眼下正好有个机会,便让沈暮商给他也扎两针。
  李玄度只坐在椅子上,将肩膀露出来,沈暮商拿着针在他的脖子上和肩膀上扎了几针。
  年轻的帝王戴着银色面罩,正在尽职尽责地批阅奏折。
  下面跪着一个小太监:“陛下,皇后殿下与贤侍君、惠侍君正在做不堪的事。”
  龙炎的笔下连停顿都未停顿,喜公公替他问道:“什么不堪的事?”
  “就是,就是在淫/乱后宫。”小太监这句话说得十分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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