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圣君看着心疼极了。
“贱人!!你就是故意勾引我男朋友!”
白舒悦快要气炸了。
她下午三点的时候收到一个不知名的短信, 信息里是一个男人的照片。那男人穿着白色的浴袍, 俨然一副刚沐浴过的样子, 黑色的发梢还滴着水珠,整个胸膛裸露在外面。
这种照片,这种照片一发过来!还说什么感情纯洁,我可去你妈的吧!
白舒悦当下就打电话给自己的堂弟,带着几个穿黑西服的男人就直接按照短信中的地址来到宾馆抓奸了!
她就不信了, 野女人都找上门了, 这个气谁能受得了?!
白舒悦一想着自己全心全意跟着周圣君,甚至把自己的股份都给了周圣君, 换来的是这个下场, 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在崩溃之后更多的是对那女人的恨意。
江若明跌在地上,用手背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白小姐,真的是圣君不舒服, 我帮忙给他开个房间而已。”
“你放屁,大白天开什么房间?他没家吗?不能回家休息吗?行, 就算不愿意回家,那也不愿意去医院检查身体吗?”白舒悦歇斯底里,随手拿起一边的花瓶就砸了下去。
江若明做作地尖叫了一声, 周圣君立马拦在江若明身前,不让白舒悦触碰。
“你闹够了没有?!”周圣君脾气本来就不是很好,他有些大男子主义,喜欢自己的女朋友或者未来配偶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情。白舒悦之前喜欢他,愿意迁就他,但骨子里还是大小姐脾气,如今又遇到这样的事情,自然作风和平时不同。
白舒悦伸出手就要去打江若明,又再次被周圣君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周圣君,你和
这女人大白天开房间,我他妈不能找你了是吗?你给我让开!”
江若明坐在地上,看好戏一样抚了抚自己的裙摆,望着白舒悦的眼里满是挑衅。
白舒悦一看,顿时气炸了。这是哪儿来的贱东西,勾引别人男朋友还有道理了是吗!
“周圣君,你看看她那副德行,你就用这样的女人恶心我?!”
周圣君侧头看了一眼柔弱的江若明,她委屈的模样和白舒悦形成鲜明的对比,心中的厌恶再也难以抵挡,大手一推,直接把白舒悦推出了两个人的安全距离。
“滚!”
白舒悦连说三声好,气得拿起一边的手包直接离开了。
离开后的她就把自己被男朋友出轨的事情发到了微博,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大众去谴责周圣君谴责江若明,从而能够得到心理上的藉慰。
可惜,江若明不是个傻子。
她都计算到这一步了,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
她和周圣君在一起,也不过是纯属朋友间的交往,加上她制作的一些小撩拨情绪的手段。而事实上,她和周圣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天不过是她以□□副总裁的名义和周圣君谈合作而已,之所以去宾馆,是因为中午在饭桌上周圣君喝了酒。
江若明就顺势带着周圣君一起去了酒店,并且趁他刚洗完澡的时偷拍了照片罢了。
大公司是害怕丑闻的,也害怕自己的名誉受到影响。白舒悦还是太嫩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不仅没有办法让周圣君产生悔改之意,还让周家的股票因为丑闻的原因大跌了不少。
江若明很聪明,在她和周圣君认识的时候,就偷偷用自己的钱投入了周家的股市。一周一次,日积月累之下产生了巨大的金额。这些资金链都握在她的手里,当绯闻传得满城风雨,周家股票大跌的时候,她就顺势把自己的所有资金全部抽干。
湖里的水,日日去用桶打自然看不出深浅,可若是在旁边引流构成新的盆地,那些湖水流失的速度便肉眼可见起来。
江若明把资金抽走之后,周家的股票流失速度果然就迅
速暴跌起来。这样的速度和局面,让周圣君根本没有思考原因所在的时间,他作为周家的继承人、大公子哥,只能想尽办法和他的老爹一起,把这难以掌控的局面尽可能控制住。
事情发展到现在,周圣君恨白舒悦都来不及,更别说未来会和她成婚了,这婚礼在往后自然是不可能办成了。
江若明就如同一个有耐心的猎人,看着周家不断补贴资金,不断垄断链条。
到了现在,周家已经岌岌可危起来,剩下的就是江若明出手时机的问题了。
——
赤瑶躺在沙滩椅上,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墨镜。一个金发碧眼的漂亮美女跪坐在她的身边,双手在她的胳膊上揉摸着,把那身体精油全部涂在赤瑶身上。
“艾丽莎,好了吗?”
“好了,”艾丽莎笑地很开心,“瑶,你的皮肤是我看的好的。你确定要涂抹这种精油吗?会晒的很黑哦。”
赤瑶把眼镜拿开,露出一双明媚的眸子,“我的决定,我什么时候改变过?”
艾丽莎马上赞同地点头。
赤瑶来这个夏岛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在她听到江若明说收网的时候,她就拿着早定好的飞机票飞到了这个岛屿。她没有蠢用自己的身份证做登记,自然是找人托关系,办了假的才飞过来的。
用自己的身份证,白泽那家伙一查就能查到。
这么一想,还是有钱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还能使人睁眼说瞎话。
赤瑶来到这个夏岛之后,就学习了海上冲浪和海下潜水。从来没玩过这些东西的赤瑶自然是无比喜欢的,再加上她自己就是金乌,在这个一个月31天恨不得28天都是大晴天的岛屿上,她过的很开心。
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想要晒黑,却怎么都黑不了。
说起想晒黑这点,还是因为她在前几天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外籍的漂亮小姐姐,五官立体,曲线完美,身上麦色的皮肤健康又漂亮。这让赤瑶一下子就动了心,非常希望也能够拥有同款肤色。
艾丽莎是她在岛上当冲浪教练时认识的一个学员,她和自己的模特女朋友分手了,来这个岛屿
开心的。和赤瑶认识之后,两个人就像是上辈子的朋友一样,说不完的话题。
“美黑”这个点,还是艾丽莎教给她的。
“你可以裸.体晒哦,”艾丽莎对着赤瑶眨了一下眼睛,“我们这儿很多美女都会裸.体晒,这样才会均匀。”
“均匀?”
“对啊,你也不想自己的胸口和屁股是白花花的吧。”艾丽莎笑嘻嘻的,“我还能陪你去买丁.字裤。”
赤瑶:“……”
艾丽莎果真是个外国人,说起话来真的是嘴巴一点都不把门。聊起这些话题,脸都不会红一下。
“说起来,瑶你和女朋友分手,也是因为你女朋友技术不好吗?”
艾丽莎好奇极了。
哦,忘了说。艾丽莎之所以和她一米九的模特女朋友分手,纯粹是因为她前女友技术不好,弄疼她好几次,艾丽莎发了脾气让她去学技术。她的傻模特女朋友说了句“找鸡学吗”,让艾丽莎气的直接跑路分手了。
想到技术这一部分问题,赤瑶满脸复杂。
“倒也不是,她是技术太好了。”
艾丽莎愣了愣,“那不是床死,不是床死也分手?!”
赤瑶对她摇了摇食指,“小孩子,你不懂。”
技术太好了,导致她老是想要原谅那个狗女人。但是不报复回去自己心里又不爽快,只能跑路让她感受一下自己之前茫然委屈又愤怒的心情。
最好让白泽也难受个好几天,让她哭出声!
想到这里,赤瑶笑了。
她本来是想着给白泽打个电话,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从楼上跳下去,死亡的模样的。就像是当时在那些个世界,她眼睁睁看着小白虎和蔚奇在自己面前死亡一样,让白泽经历一下痛苦和绝望。
后来嘛,一是因为赤瑶心软,做不到白泽那么绝;二是这个世界有意识体,她若是直接跳楼结束自己的生命,相当于这个世界的任务也完成不了,金羽力量回收不够。
完成不了任务是小事,她是真的不想再去小世界和白泽继续纠缠下去了。
两者周全了之后,赤瑶还是选择了最温和的报
复方法:跑路,换身份,利用夏岛太阳金乌的力量,温养自己的灵魂,从而让白泽永远找不到这里。
她在夏岛过的是相当滋润,殊不知国内已经腥风血雨起来了。
——
A市。
傅家的傅决歌发疯了!
不仅抢在江若明之前把周家全部收购了,还把老丈人白家的全部资产链斩断了。资金链斩断之后的白家,仿佛又回到了解放前,白家的所有企业都面临破产危机,只剩下白家二小姐白羽溪创建的私立贵族学校还完好无损的挺立着。
江家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问题,江家的江若明也发了力,和傅决歌碰在了一起。
贵圈的人都说江若明这是白月光复仇来了,要把负心女傅决歌的傅氏一网打尽。
可惜,发了疯的傅决歌就像是没人看管的恶狗一样,A市的集团企业都被这狗看守住了,一有动静就是狠狠地一口。
“我说,傅姐这是疯了吧?”
“嘘,你小声点,你他妈不知道白羽溪跑了啊!?”
“我他妈知道啊,我以为白羽溪是给江若明腾地儿的呢,没想到傅姐怎么疯了?!”
几个和傅决歌关系好的发小在包间里嘀嘀咕咕,想起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简直胆寒极了。
谁能想到呢,他们接到了傅决歌的二婚通知书,齐齐赶往现场。谁知道当天出席的只有一席白婚纱的傅决歌,而白羽溪人影儿都没了。到场的嘉宾在原地苦苦等待,从中午等到下午六点,新娘一直没有出现。
手机打不通,白家没有人,别墅连衣服都没带走。
人能去哪儿!?
这个时候傅家的老阿姨从家里赶来,带来了白羽溪的一封信,上面就几个字。
“你自己玩吧,我不玩了。”
从那之后,傅决歌就不正常了。
不仅天天找事儿,还派人去每个机场蹲着,查询监控记录。可那监控也尼玛是神奇了,前一天的统统黑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傅决歌又不想报案,因为立案成功之后再找不到人,“白羽溪”这三个字就会被当成失踪人口或死亡人口处理。这要是真诚死
亡人口了,以现在傅决歌的性格,她们完全相信傅决歌会跳海自杀。
“刚刚打电话喊她出来,她出来吗?”
“出来个屁,估计又在别墅抱着婚纱喝酒呢。”
“行了行了,别为难傅姐了,也怪可怜的。”
“这两人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突然搞这一出?前生今世的债还是孽缘啊?”
这话一出,包厢里的空气安静了一秒,最后傅决歌的发小叹口气,“孽缘吧。”
……
傅决歌如她们所说那样,把自己关在傅家的大别墅里。
她一个人抱着白羽溪要穿的那件婚纱,伸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刺绣和水钻。在看到裙摆下有些不太整齐的针脚之后,白泽的鼻子都是酸的。
这是她给赤瑶的惊喜,为了让她有一个和之前不一样的婚礼,这件婚纱是她找设计师亲自把关缝制的。
那些需要人工针脚的地方,都是她在设计师的指导下一针一线串起来的。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是假的,也知道这个婚纱她带不出世界,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别人都搞不清楚白羽溪为什么厉害,白泽能不知道吗?她知道赤瑶这是在生她的气,也知道赤瑶是在教训她之前几个世界对她所做的事情。这些事情是她自作自受的,也是她应该承受的。
可是怎么办,她还是很难受。
“我想你了。”
白泽把脸凑近婚纱,轻轻地亲吻婚纱胸口上的蓝色宝石。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的眼角又开始湿润起来,这种复杂的人类情感,不属于她的眼泪已经不是第一次流下了。
在赤瑶离开的一个月里,她已经偷偷哭过好几次了。
她抿了抿唇,手中在空中点了一下。白泽的力量还在,她明明可以和之前很多次那样窥探一下赤瑶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可是这件事情之后,她还是怕了。
她怕自己一用力量窥探到赤瑶,赤瑶就会发现,从而就会更加地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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