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早就被立为太子,因为是嫡出长子,便受到父皇母后的严格要求,少时少有宠爱,龙毅比较深得皇后疼爱,因为不用背负君主的期望。龙毅从小就聪明,资质出众,但是很小的时候就懂得藏起锋芒,只是为了太子,能让太子显得资质更好,无人能比。
太子从小就被立为太子,但是暗杀太子的事件从来没有停止过,龙毅很小就为了太子挡下多少暗杀,一双眼睛紧盯着后宫嫔妃,各个皇子的动向,只为了守护自己的太子哥哥能够安全。后来太子的地位开始稳固,太子开始变得残暴,杀伐戾气非常重,杀恩师,除异党,纵容锦衣卫圈养郎君,龙毅为此与太子生了嫌隙。
龙毅一气之下就告别皇后出门游玩去了,听说皇帝病危,龙毅杀退无数的刺客着急赶回来,等龙毅回来的时候,皇帝已经昏迷不醒,龙毅没有着急回去看望他的父皇,而是费尽心思帮着太子对付平王,
都说皇家无兄弟情义,龙毅对太子的情义一点都不浅,长这么大,心里都是为了自己的哥哥,最后得知要杀他的,竟然还有他的太子哥哥。隐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隐兴知道龙毅一心为了太子,杀了龙毅,太子终有一天会后悔的。
当得知真相,在场的人都是惊讶万分,太子,龙毅都沉默了很久。太子不愧是老狐狸,脸色不变,又软声细语劝导龙毅:“七弟,你与你的美人一起住在皇宫吧,离我近些。”太子立即安排西华殿给他们住。
龙毅与梁晗进入西华殿,两个人就吵的不可开交。
龙毅:“你可是三千年老狐狸,连我都被你骗了!”
梁晗:“彼此彼此,七殿下!”
龙毅:“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一个人也敢闯太傅府!要是让那个死老头把你给辱了,你咋办?”
梁晗:“辱就辱了呗!”
龙毅:“万一杀了你啦?”
梁晗:“死就死!”
龙毅:“要是我没有及时赶到,你就给锦衣卫当玩物了!”
梁晗:“男儿有热血,理应有所为!”
龙毅觉得自己疯了,跟这样的人扯,一个人背对一边,不再说话。
梁晗在这宫里走了一圈,这算什么,这就算被囚禁了?自己被这个家伙连累了,是以一个啥身份?真是,什么事都有!他还在生气呢,才不管呢,以后天天呆一起,不得气死。
黄昏时期,外面一片嘈杂,宫女太监到处跑,吓得鸡飞狗跳,龙毅第一时间就把梁晗推进最里面的屋子,告诫他,好好呆着,不要到处乱跑,龙毅只是在门口守着,隐兴与隐墨,都被派出去查看情况,突然十多个有兵有土匪混组的一支队伍冲了进来,龙毅拔剑应战,一人对战十个人,他们轮番困战龙毅,龙毅没有退缩,与他们混战。
龙毅没有注意到一个土匪从旁边悄悄潜进了里屋,梁晗没有战斗能力,在里屋偷偷观望龙毅,生怕他不敌受伤,土匪看见梁晗,两眼直勾勾,朝着梁晗扑了上来,梁晗没有大喊大叫,此时喊叫定让龙毅分心,梁晗背起右手,寻找背上的匕首,土匪把梁晗扑倒在地上,扣住梁晗的左手,右手被压着,土匪没有管,朝着梁晗脸就亲了上来,梁晗头一歪,正好亲上耳朵,土匪延着耳朵一路亲过脸颊寻找梁晗的唇而去,梁晗此时不再管脸上了,努力抽出右手,聚齐全身力气把匕首对准心脏插了进去。
☆、皇上
龙毅终于甩开他们,跑进来看见土匪压着梁晗,杀意汹涌,他持着剑跑过来的时候,梁晗一把推开土匪,使劲擦着脸,一脸嫌恶的样子,随后就蹲下来抱着身子,他又开始发冷了,他的胸口的衣服又染上了血,龙毅跑过去抱起梁晗,放塌上,然后把外衣给他脱了,用身子给他暖,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弱,逐渐变得平息,而屋里的人还在发抖,龙毅用身子也暖不暖,不知道何时梁晗已经晕倒在龙毅怀里,龙毅再也忍不住了,抱着人直奔前殿而去,
“来人啊!传太医!传太医!”龙毅一路跑来一路大叫。前殿聚集了一帮大臣,各个面面相觑。
“这不是七殿下吗?唉啊,我们北幽终于有救了!有救了!”
“传太医!”龙毅大吼道。
“快!快!传太医!”有的大臣也跟着喊道。
“殿下,平王叛乱,现在已经伏法,太子也不幸被杀,现在北幽就只有您了,您得赶紧登基,免得藩王之乱啊!”
龙毅听到太子被杀还是一怔,低头好半天不语,有些大臣都开始着急了。
太医过来了,龙毅让太医给梁晗把脉,太医诊断以后对龙毅说:“这位公子是受了惊吓而已,现在气机有些凌乱,我给开个药方就行了!”
许是连接两次遇险,两次杀人,身上溅一身血导致的。
龙毅追问道:“他这见血就发凉,晕倒的毛病是什么原因?能治吗?”
太医答道:“这病估计是幼时受了惊吓导致的,要彻底根治要经过长时间治疗或许有可能,还是不要再受惊吓最好!”
龙毅有些疲惫:“有劳太医开方子了!”
龙毅安顿好梁晗就过来跟大臣议事了,平王的三万平临军要是攻进皇宫,这帮锦衣卫肯定是抵挡不过的,现在确是锦衣卫把叛军给搅了,平王被杀,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当初驻扎城外的三万平临军龙毅派人去确认过的,如今平临军肯定没有跟着平王攻进皇城来,平王的叛军不过是一帮土匪和一些散兵组合成的。
后来押上来一个土匪,被活抓的,土匪供认,原来平临军当初接到命令说回皇城清缴叛军,他们就觉得蹊跷,后来平王汇合平临军,平临军更觉得上当,但是上头命令,他们也不好多过问,平王把平临军带到土匪的窝,看中土匪的三千人马,非要平临军与土匪融合,对于平临军这是启齿大辱,至此再不听平王的,平王只好策反了平临军的三四千人加上土匪的三千人马组合成一支临时队伍攻进皇城。剩下的二万多平临军还在野外。
如今平王和太子已死,要想北幽不乱,龙毅这皇帝不当也得当,太子准备得登基大典都为了龙毅做了准备,眼看登基大典在即,龙毅根本没有过多准备,顶着太子做的所有准备登基成了皇帝。
那天登基完成以后,龙毅来到西华殿,梁晗卧在塌上,不慢不紧地道:“恭喜皇上登基!”
龙毅对他招手道:“起来!陪我喝酒!”
当夜龙毅心情并不好,一夜话不多,沉默喝了一晚,带着醉意,带着伤感离开西华殿。梁晗心知他难过,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人的感情世界,他又如何能感同身受。
梁晗睡至半夜,迷迷糊糊感觉被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不由得惊起,想起身,却听见后面传来龙毅沙哑的声音:“没动,就这样,让我抱着睡好吗?”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点,这样梁晗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只好不动慢慢又睡去。
陈护全被封为骁骑大将军,前往野外寻找剩下的两万多平临军,赦免平临军的罪,即刻回到边境横州与其他平临军汇合,陈护全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前往横州查探这次与平王勾结的到底是谁。
陈护全要前往边境横州了,梁晗想跟着大哥一起去,龙毅不肯,两人开始长期的冷战。
龙毅重组了锦衣卫,清缴了太傅府,释放了三千郎君,斩了都殷,郴州押回来的土匪,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梁晗被软禁在西华殿一个月,陈护全早就到了边境横州,这一个月里,梁晗也没让龙毅好受,西华殿的主殿,他从来不住,也不让宫女太监跟着,连梁星都找不到他,他每天自己的不知道在哪睡,西华殿的小房间,他走到哪就住哪,就是不想见龙毅,龙毅每次去西华殿找不到人,都气疯了,召集所有西华殿的人找,虽然梁晗每次都被找出来送他面前,梁晗也不给他正脸,背对着他,西华殿里没人敢对梁晗如何,可是梁晗还是每天坚持抹墨膏,不愿意以最好看的样子面对龙毅,龙毅跟他说话,梁晗就反问:“凭什么把我关这里?”他当然不愿意太子给的名分,一个美人,被关在西华殿,梁晗很生气。他们关系搞得很僵,一个月也就见了四五次面,都是大动干戈才找到梁晗的,龙毅有些疲惫。
那夜龙毅喝了许多酒,终于下了决心放他离去,龙毅舍不得,但是梁晗现在就是一个炸毛的小野猫,也像一个刺猬,舍不得放下还把自己扎得满身是刺,他去了西华殿,主殿里还是没有他,这次不打算召集宫女太监一起找了,他自己找,一个一个房间找,这比召集宫女太监一起找更吓人,龙毅找过的房间里,惊得宫女太监们个个心惊胆战,龙毅还不让他们出声。
终于在一个小宫女的房间里找到了梁晗,他睡着了,小宫女睡那边,梁晗睡这边,见到龙毅把小宫女吓得不轻,龙毅立即让小宫女禁声,让她出去。打从第一次梁晗从小宫女的房间里被抓出来,那个小宫女确实吓得浑身颤抖,他害怕龙毅迁怒她,梁晗睡宫女房间也不能把宫女怎么样,这个龙毅是知道的,所以并没有迁怒任何宫女。
后来梁晗睡哪个宫女房里,这些宫女还有受宠的感觉,个个激动得不行,都盼着啦,梁晗在他们房里睡觉,夜里都激动得睡不着,这次一样,龙毅闯进来的时候,梁晗睡着了,而宫女却没有睡着,不过吓得不轻。
龙毅轻轻走过去,想从后面抱着他,刚抱起,梁晗就醒了,以前是任龙毅抱都不会醒,现在是一个人睡在不熟悉的房间里,旁边还有一个宫女,梁晗睡得也不是很好,心里都有提防的,梁晗还以为那个宫女想对他做什么啦,连滚带爬起来一看是龙毅,他一身酒味,很重的酒气。此时就他们两个人,梁晗觉得龙毅更可怕,连连退了另一边去,龙毅红着眼,沉着声音,满是疲惫道:“别闹了!我放你走!你走吧!”说完,他径直走了出去。
龙毅已经答应放他离开,离天亮还早,等天亮了就可以找梁星去做去横州的准备,梁晗回了西华殿主殿,睡在了主殿的塌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后背又贴上来一个人,梁晗想起身,龙毅在后面说:“别动!”
在这里不是他还能有谁,梁晗没有动,任由他抱着,龙毅把脸埋在肩膀上说:“你都要走了,就不能跟我说几句话吗?让我觉得心里好受点。”
梁晗却不知道该说啥了,“那你起个头吧!”
龙毅埋头在肩膀上,沙哑的说:“你知道的,我很舍不得你!”
梁晗还是沉默了,后面的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
临近要离开啦,梁星准备了两个香囊,摆在眼前发愁,梁晗坐在旁边看着,直摇头,这一个月里,梁星几乎没有跟着梁晗,而是跟着隐墨隐兴一起,梁星现在已经可以跟隐墨打成平手了,隐墨是明卫,现在龙毅把锦衣卫给他管,隐兴是暗卫,现在还是跟在龙毅身边,藏着,平常都是隐墨指导梁星的功夫,梁星也叫他一声师傅,眼前摆着两个香囊自然就是要送给隐兴和隐墨的,看的出来,梁星不舍得离开他们两个。
梁晗问道:“要不要把你留下?”
梁星一听大惊失色:“公子!你不要我了?”
梁晗:“我是看你舍不得离开他们!”
梁星反驳:“没有的事!”
梁晗拿起香囊,问:“你最想送给哪一个?”
梁星闪过一些慌乱,说:“我都想送啊!”
梁晗见他不肯说,决定诈他一下,拿起香囊闻闻,说:“嗯!真香!你说你要是把这个送给隐兴,隐兴要是以为你喜欢上了他怎么办?”
梁星瞬间变成一个大红脸,从耳根红到整个脸颊,尴尬地说:“不跟您说了!”然后赶紧逃跑,梁晗笑笑,好的,一语击中,甚好。
梁星驾马车护送梁晗前往横州,是由陈护全亲自来接的,今天的陈护全有些不一样,有些英姿飒爽,身穿战甲,手拿□□,骑在健壮的战马上,眉宇间多了几分豪爽,夕阳照射下,陈护全的身影也散发着光芒似的,现在的他显得格外威武。边境战事吃紧,陈护全并没有太多时间来庆祝这次的重逢,便转身去了战场。
梁晗来到兵营里,陈护全早为他准备一个小房间,房间不大,也很简陋,唯有那张杂物拼接的小床,看起来要比别的小床稻草搁得要多些。床边还有一个小木桌,摆放了一套茶具,还有笔墨。甚是难得了。
梁晗来到城门上,一览便是关外的宽阔,黄沙随风起,狂风呼啸,这里曾经经过多少杀戮,这里曾经有多少亡魂,城门关住了关外的粗犷,关不住关外驰聘的心,梁晗的心也早已随那关外的风沙狂奔在那天地间。梁晗很想策马在那片空旷上奔腾,释放那一直都隐藏得很深的内心的那份热血和狂野。
☆、骑马
战场上的陈护全是勇猛的,一把□□穿刺敌人胸膛,时而进,时而退,梁晗把他的眼光锁住了陈护全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霹雳,勇挑杀伐,用血肉筑城,护住我们北幽的边境,保护我们北幽的万里江山。便是战士的使命,哪怕为国战死也是义不容辞。陈护全便是如此,战场才有将军的激情与血热,战场才能找到战士的魂。
凯旋而归的陈护全换洗干净后,着一身白袍来见梁晗,发冠微斜,发尾湿润,冷静内敛与战场上的判若两人,只是经过洗涤的双眸透出成熟和老练是没有任何变化。两人小酌几杯,话语不多,梁晗也说不出这些日子里的颇多心酸。
梁晗实在不胜酒力,喝得晕乎乎,倒在桌上就睡了,由着陈护全抱回去。陈护全抚着梁晗的头发,梁晗安静乖顺的样子确实让人欢喜的,睫毛微长,墨膏下的脸五官精美小巧,玲珑的鼻子犹如精雕细琢一般,墨膏遮住了白皙,没有遮住细腻温润,让人忍不住想摸两把。两月有余不见,他怎么舍得放梁晗离开,你们又是经历什么了,才能到这里的,陈护全不敢想。既然来了,好好护着吧。谪仙一样的人儿。
横州关口是东临国与北幽的边界,关外便是东临与北幽的战场,东临国与西泽国占据了中原的博大物资,东临与西泽虽然国土少,但是他们是富庶之地,本来繁荣的国家都不擅长打仗,偏偏这东临国好冲动,经常在边境挑衅。
横州长期处于战乱中,相比之下西泽就要安静些,西泽与北幽的边境沧州便要安静许多,少有战事,横州的战士年年征战,为此他们便有了一个梦想,就是灭了东临国,连同军队名字都叫平临军。平临军是身经百战的,梁晗第一次见到如此气魄的平临军,若是融入其中,定觉得我们永远也不会败。
梁晗把梁星给陈护全安排进士兵营里,这么好的功夫不去杀敌,总留在他身边浪费,梁晗自请去了医护,专门照看伤兵,来边关总不是来玩的,总得做点啥,力量虽小,用到用处,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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