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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我和你白月光好着呢[穿书]——客柞

时间:2021-03-17 15:11:21  作者:客柞
  他好像受了伤,伤在唇角,面前有人在给他上药。
  那人上药的动作很轻,但几乎对方拿着棉签碰一下他的伤口,他就会整个人抖一下。
  抖了两三下以后,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疼死了。”
  那人被他按着停下手,过了一会后有些冷的声音响起:“忍着。”
  “不要你帮我涂了我自己涂。”他听到自己这么说了以后,伸出手要从面前人的手里抢棉签,却被对方躲过。
  对方又沾了点药往他嘴角涂,力道比刚才大了两分,像在警告:“还打架吗?”
  他目睹着一滴眼泪滚到了那人的手上,而后他忽地上去就是一口,咬在那人的手背上。
  紧跟着闪过很多类似的画面,几乎都是他疼得眼泪狂掉的画面。
  闪过的所有画面里有时会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他身旁,有时又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而每一个画面带给他的感觉都是疼。
  从身体到灵魂都在疼得颤抖。
  画面最后定格在一个幽暗的房间里,窗外好像在下雨,窗帘开着,窗户上倒影着斑驳的树影。
  他被人搂在怀里,两人都好像发烧了一样,各自的温度和对方触碰在一起,像是要灼伤对方。
  “别哭。”他听到熟悉的声音。
  “好疼,你轻点。”闷闷的声音里带着点哭腔,一时间他好像真切地进入到了那个环境,真切地感觉到了某种疼。
  抱着他的人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是给他顺气安抚般,答应他:“好,我轻点。”
  那人遵守诺言地放轻了动作,可他的眼泪还是掉个没完,掉到最后他都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什么其他。
  他真切地感受到对方身上越来越烫的温度,和无法言喻的越来越胀的感觉。
  搂着他的人一下又一下地替他擦掉眼泪,开口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衍衍,你再哭我要疯了。”
  一堆完全不存在于沈可衍脑海的记忆一股脑的往沈可衍的脑子里挤,那种脑袋里针扎般的痛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沈可衍疼得整个人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原本紧搂着他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对,一直紧搂着他的手终于松开来几分。
  他疼得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到藤白在给他擦眼泪,而后耳旁传来对方的一声:“别哭。”
  这一声和刚才记忆里的声音一瞬间重叠在了一起,沈可衍瞬间觉得脑袋更疼了起来。
  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他脑子里撕扯着,像是要把什么撕扯开来,疼得他呼吸都停跳了几秒。
  藤白没有再说话,只是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他的后背,无声地安抚着他。
  也许是藤白的安抚起了作用,渐渐的,身上的痛感虽然还在,但脑袋里的痛感有清晰下来的趋势。
  他感觉到藤白把他搂在怀里,嘴唇停留在他眉间许久,而后似乎说了句“骗子”,说完后就搂着他没有了动静。
  不知道过去多久,脑子里的痛感彻底消失,身上几处伤口的痛感也逐渐减弱,沈可衍像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
  他从藤白的怀里钻出来了一点去看藤白,发现对方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漆黑的房间里,大床中央的男人闭着眼睛,眉头却紧锁得厉害,他时不时得晃动两下,仿佛在梦境中十分痛苦。
  许久过去,男人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底还有几分没有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的呆滞。
  今晚的天异常黑,窗外有雨声,月亮被乌云遮得严实,房间黑得几乎人和人面对面对很难看清楚对方。
  而就在这时,房间里忽地出现了一点光亮,薄柯海恍惚地朝光亮看去,一瞬间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他感觉自己还在睡梦中,所以床尾才会坐着个人,那人用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摆出无辜又惹人怜爱的表情看他。
  不多时他看见那人张了张嘴,开口问他:“薄先生,你爱我吗?”
  薄柯海看着面前的人,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张脸在最近几个月,不管是在他的梦境里,还是现实中,都占据了他大半的生活。
  此刻眼前人脸上比平日里他在现实里见的要柔弱惹人怜很多,那种依恋的表情,正是他最渴望的上辈子这个人陪在他身边时的状态。
  可当这个人真的就这么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忽然又觉得没了那种强烈的冲动。
  面前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又一次开口:“薄先生,你真的打算眼睁睁看着我陪在别人身边?永远都属于别人?”
  方才还觉得缺了些味道的薄柯海在听到这话后,脑中瞬间闪过无数面前人依偎在他人怀里的画面,那种强烈的冲动伴随着酸涩不满的感觉瞬间冲到了顶峰。
  他的目光一时间变得深情起来:“我爱你。”
  他抬手想要去碰面前的人,手却从对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而后那人靠近他,似乎有些焦急地开口:“那就把我从藤白身边抢过来,快点,我们要没有时间了,把我从藤白身边抢过来,我会永远爱你。”
  薄柯海愣了一下,不过一晃神的功夫,面前的人瞬间消失了,那点光亮也消散得一干二净,仿佛刚才他看到的人听到的话都是他产生的错觉。
  他愣在床上一时间分不清梦境现实,忽地床头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拿过手机看了眼,发现是条垃圾短信。
  短信下面还有一条,是几个小时前他妈发过来的消息。
  【过几天家里聚餐,你到时候把玉妆带上。】
  薄柯海点开手机,回了个“好”回去,又坐在床上坐了半晌,才躺回去继续睡下。
 
 
第86章 
  胡医生拿着化验报告回到房间,又给藤白量了一遍体温,问沈可衍:“你给他吃过退烧药什么的吗?”
  沈可衍摇头:“剧组的医生简单地物理降温过。”
  胡医生闻言,把温度计递给沈可衍看:“血检的各项指标都没有问题,体温也不高。”
  沈可衍结果温度计看了眼,的确不高,三十七度多一点。
  胡医生又问:“你确定在剧组的时候量起来有四十度左右?”
  沈可衍点头:“苏医生量过一次,后来你们来之前我给他量了一次,也是四十度左右。”
  胡医生微蹙起眉头:“那不应该,没道理只是物理降温会体温下降那么快。”
  他说着看了眼手表,时间显示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今晚太迟了,你先睡吧,明早起来看看温度还有没有升高,没升高的话问题应该不大,到时候我再给他做一个全身检查,如果他今晚中途有醒过来,体温没什么异常你就给他倒点热水喝。”
  沈可衍答应了一声,胡医生也就没再多留,收拾了东西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开着暖黄的灯,藤白安静地睡在床上,脸上已经不见几个小时前那种不对劲的红,原本蹙着的眉心也舒展了开来。
  他一只胳膊从被子里露出半截,因为刚才被抽过血,手臂上还贴着胡医生给贴的止血贴,往下看他的手正紧拉着另一只手,哪怕睡得熟,也看得出来手上的力道很大。
  藤白睡过去那会就死拉住了他的手,一路上一秒钟都没有松开过,有几次沈可衍不小心远离了他几步,他的手就好像自己有感应似的,拉得更紧了几分。
  沈可衍能从藤白手指的缝隙里看到他手腕上有发青的痕迹,但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在他跟着管家他们下山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不到半点的痛了。
  就好像那片刻的疼痛只是做梦一样。
  沈可衍拉开被子躺上床,关了灯在藤白身边躺好。
  他在夜色下盯着藤白睡梦中的脸,试图回忆刚才脑子里闪过的那些画面。
  然而几个小时前还生动鲜活的画面,这会却仿佛被压平,平到就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醒来只记得自己做过梦和梦的一个大概轮廓,梦里生动的一切再回想起来,全变成了一团雾。
  头又开始疼了。
  沈可衍深呼吸两口气,将整个人埋进了藤白怀里。
  藤白身上熟悉的气息就像是安定剂一般,渐渐抚平了他发痛的脑袋。
  不多时,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在藤白怀里睡了过去。
  沈可衍再次醒过来,是感觉到手腕上传来一阵凉凉的触感。
  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藤白坐在床旁,垂着头,正在挤药膏给他的手腕上药。
  药膏凉凉的,藤白的动作很轻,每涂一下就能看到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几分。
  沈可衍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果真一圈发青的手掌印,看着有几分吓人。
  藤白抹那一小圈药膏抹了有将近五分钟,抹完后又盯着沈可衍的手腕看了好久,才拧上药膏抬起了头。
  抬头的瞬间视线和沈可衍撞上,他怔了一下。
  “醒了?”他看着沈可衍,捏着手里的药膏没动。
  沈可衍点点头,从床上起来支起上半身,过去用手背碰了一下藤白的额头。
  不烫,很正常的温度。
  看藤白的表情和状态,也不像是还在发烧。
  就在他动作的这会空档,他的领口随着他的动作曲起来两分,露出了原本衣服遮挡下的锁骨。
  锁骨上的咬痕清晰分明,那一圈被咬过的地方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已经肿起来一圈,又红又肿的,格外吓人。
  藤白看到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他下意识想要去碰沈可衍锁骨上的牙印,手伸到一半却停了下来:“这是我咬的?”
  沈可衍闻言,收回手顺着藤白的视线往下看,看到了锁骨上的牙印。
  因为没有半点痛感,他完全忘了还有这个牙印的存在,现在被藤白一说,他才反应过来。
  他昨晚的确觉得挺疼,本来以为是痛觉出了问题的原因,没想到藤白这小狗竟然真的咬得这么狠。
  他看了两眼锁骨上的咬痕,又抬头去看藤白。
  虽然每次藤白都对发烧后干的事情打死不认,但表情总会露馅。
  可这一次,沈可衍看着他的表情,感觉他好像是真的不记得他自己在发烧后做过什么。
  沈可衍见藤白表情不太对,正打算开口说话,就看到两滴眼泪毫无预兆地从藤白的眼眶里滚了出来。
  他顿时愣住,刚才想的话全忘了,发懵地看着藤白:“被咬的是我,你哭什么?”
  藤白不说话,把刚刚才拧上的药膏重新拧开,靠过去给他涂药。
  光挤药的功夫,藤白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得滴湿了一小片被单。
  说他在哭,沈可衍又不觉得这像在哭。
  因为藤白只是掉眼泪,外加眼眶有些红,其他动静一点没有。
  可他光掉眼泪就掉得沈可衍受不住了。
  沈可衍抬手给他擦眼泪,开口:“你别哭,我不疼。”
  结果他这话一出来,藤白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沈可衍没法子了,只能学着上一次吓他:“再哭我在你锁骨上也咬一个。”
  这话一出,藤白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忽然将手里的药膏放到床上,单手解了睡衣顶上的三颗纽扣,还往旁边扯了下衣服,露出沈可衍被咬的同一处地方,一副任沈可衍咬的架势。
  沈可衍震惊笑了,拉过藤白的手让他继续抹药:“谁要咬你,没咬你都哭成这样了,我再咬你一口你是不是要把房间淹了?”
  “不哭。”藤白给沈可衍锁骨上的牙印抹了两层药,擦干净手把药膏重新拧上,明明说着不哭,眼泪还在吧嗒吧嗒掉。
  沈可衍盯着他看了两秒,忽地凑上前,咬住了他的锁骨,但没用力,只是用牙齿磨了两下,而后伸出舌尖轻碰了一下。
  他明显感觉到藤白整个人抖了一下,而后他抬起头来看藤白,发现他的眼泪还真的不掉了。
  藤白明显还没从刚才哭的那个环节里回过神来,眼眶里还转着本来打算掉出来的眼泪,但他的眼泪好像被他本人极速刹了车,因此在眼眶里转了好多圈,也不见往外掉。
  本来就漂亮的一双眼睛,氤氲起眼泪后被窗外的阳光一照,闪着光似的。
  沈可衍盯着看了两眼,又往下看,看到藤白发红的鼻子,和哭得湿润的嘴巴。
  再往下,是刚被他咬过泛着一点红的锁骨,锁骨上有一排不太明显的牙印,印在他的白皮肤上,显出了几分与他整个人都不符的色.气。
  简直犯规得要命。
  沈可衍眯起眼睛,二话不说地过去,坐到藤白怀里,双手搂住藤白的脖子开口:“你让我占一下便宜,你咬我的事还有把我手腕弄淤青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藤白看着他,看了一会后还挺认真地点了点头,一副由沈可衍占便宜的架势十足。
  随着他点头的那一下,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那点眼泪终于滚了出来,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又沿着脖子最后掉到了他漂亮的锁骨上。
  沈可衍还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被漂亮的皮囊迷惑。
  他觉得现在他搂着的藤白,从上到下没有一处不是完美的,哪怕只是因为呼吸轻微起伏的胸口,此刻在沈可衍眼里也都性感得要命。
  他凑上去在他刚才咬过的地方亲了一下,又抬头去亲藤白的嘴巴。
  藤白下意识地搂住他回应,沈可衍却忽然停下动作开口:“我在占你便宜呢,你得乖乖的不动。”
  藤白看着沈可衍,似乎想到了什么,听话得乖乖不动了。
  沈可衍见状,轻笑了一声,再一次凑过去亲藤白。
  两人十来天的交往,别的没长进,吻技倒是进步不少。
  沈可衍搂着人亲了半晌,就把人按到了床上,去把人剩下的几颗纽扣全部给解决掉了。
  藤白全程乖乖的,由着他不动作,两只手还虚护在他身边,怕他不小心掉下去。
  沈可衍喜欢他这幅样子喜欢得要命,正打算继续流氓的时候,门忽地被敲了两下。
  紧跟着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而后胡医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白你涂个药怎么涂了这么久,仪器都已经开好了,你不是说下午……”
  胡医生的声音忽地戛然而止,紧跟着就听见他快速说了一句:“对不起打扰了。”
  而后门迅速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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