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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我和你白月光好着呢[穿书]——客柞

时间:2021-03-17 15:11:21  作者:客柞
  沈明晋好似也不在意,继续道“这些年跟着爸爸吃了这么多苦,以后一定会娶到一个好姑娘,过上好日子的。”
  面锅开始沸腾,沈可衍掀开锅盖,拿筷子在锅里搅了两下,而后往里放调味品。
  沈明晋也没有再说话,就站在门口看着沈可衍。
  几分钟后,沈可衍熄了火,把面从锅里倒出来,拿了筷子放到碗上,对沈明晋说“可以吃了”。
  他把锅放到水池里,简单洗干净了以后挂好,擦干净手以后,见沈明晋还站在门口,没有去端面。
  “不吃吗?”他问沈明晋。
  沈明晋摇了摇头,那张略显老态的脸上浮上为难,他看着沈可衍,开口“小衍,你今晚留在家里睡吧。”
  沈明晋就又道“那天你来过以后,爸爸就没有再喝过酒了,我这两天也在试着找工作,家里你换洗的衣服也……也有。”
  沈明晋四十多岁,头发却白了大半,整张脸上有不少皱纹,再加上常年泛黄的脸色,看着就像五十多的人。
  但仔细看他的五官轮廓,能看出几分年轻时候的英俊。
  沈可衍的母亲是典型的温婉江南女人长相,沈可衍长得和母亲相似处不多,五官轮廓多随了父亲。
  以前他的爸妈带他出门,所有人都会说他和他爸爸像得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可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什么人能看出来了。
  “好。”沈可衍点头答应了沈明晋,又道,“吃面吧。”
  说完他就出了厨房,回了自己房间。
  他上一次回来住还是过年,房间大半年没人清扫,已经积了灰。
  沈可衍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拿了睡衣进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后,他也没再出去,直接关了卧室的灯,躺到了床上。
  门的缝隙透进来客厅的灯,沈明晋的脚步声在外头来回了几次,但始终没有过来敲门,大约夜里十二点左右,客厅的灯没了,沈可衍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的关门声。
  两年来沾枕即睡的沈可衍躺在这张他睡了十多年的床上,却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他知道沈明晋不喝酒就不会乱砸东西,但在这个房间里,紧绷着神经仿佛已经成了身体的习惯。
  沈可衍也不清楚他是夜里几点睡着的。
  只记得中途风划着窗户的响动叫他半夜惊醒了好几次,最后一次四点多,沈可衍醒了以后就没能再睡着,一直睁着眼睛到了天亮。
  六点钟他从床上起来,去厨房简单做了点早餐,自己吃掉一半给沈明晋留下一半,而后在沈明晋的房门口贴了张便利贴,就从家里离开了。
  清晨的太阳刚从山顶上冒出一个尖来,空气里透着两分不冻人的冷意。
  沈可衍坐电梯到小区一楼,刚推了车出公寓楼,身后就传来一个带着几分嚣张意味的声音“我没看错吧,这是‘大孝子’沈可衍回来了啊?稀客啊!”
 
 
第108章 
  沈可衍头都没回地骑上车了。
  然而没骑两步,车后座就被人拉住,一个染着亚麻色头发的男生走到他旁边,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看他。
  沈可衍撩起眼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松手。”
  罗岭骆嗤笑一声“沈可衍,你仗着谁横呢,有妈生没妈养的,仗着你那个酒鬼爸爸?哈哈真……你他妈的!”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手臂就被沈可衍抓住,而后沈可衍手上的力道不断收紧,疼得他没了力气,直跳脚。
  “沈可衍你有病啊?说你两句你就动手,明摆着的事实还不让人说了?”
  他叫嚷着要去甩开沈可衍的手,却发现沈可衍的力气大到出乎他意料,他憋得整张脸都红了,愣是甩不开沈可衍的手。
  两下下还掰不开,罗岭骆明显面子上过不去了,空着的那只手扬起来就朝着沈可衍的脸揍去。
  然而沈可衍的反应速度明显比他要快上很多,没等他拳头挥到脸边上,沈可衍已经一把接住了他的拳头,而后往旁边一拧。
  罗岭骆瞬间疼得大叫了起来,朝着沈可衍不顾三七二十一地一通乱骂,脚也开始往沈可衍的自行车上乱踹。
  沈可衍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见罗岭骆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才随意地松开,不再理这个一大早就乱发狂的人。
  然而罗岭骆明显不肯这么放过来,阴着脸抓住沈可衍的手臂就在上面抓出几道口子。
  沈可衍疼得眉头一皱,反手将罗岭骆抓住,摔在了地上,而后从车上下来,一膝盖顶在他的胃上,掐住他的脖子“一颗牙齿还不够给你教训是吗?想挑衅,至少学点拳脚功夫再出来丢人现眼吧。”
  罗岭骆红了脖子,嘴上都半点不愿意让沈可衍“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光会打架没点脑子?”
  沈可衍二话不说,一拳头揍在他下颚上。
  罗岭骆说完话都没来得及缩回去舌头,被沈可衍猛揍这么一下,直接咬到了舌头,疼得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整个人都扭曲了起来。
  “也比你不会打架,脑子也没有要好。”
  沈可衍说完,不再理他,起身骑上了车,离开了。
  骑出去好远,还能听到罗岭骆在后面撕心裂肺骂他的声音。
  罗岭骆在沈可衍的手臂上抓了两道印子,不算长,但深,有血从那两道印子里渗出来,风一吹,疼得头皮发麻。
  沈可衍忍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把那从来不听他使唤,一贯随着痛感自动打开的泪腺开关生生按上。
  以至于他接下来一段路脸都黑得要命,进学校后不少人看到他都下意识绕道。
  进了教室以后,惯例给他让位置的同桌看了他一眼,明显比平时多后退了两步,一双眼睛看着地上乱晃,就是不敢再看他。
  沈可衍没太在意。
  高一那年他在学校揍完人的第二天,当时的同桌哆哆嗦嗦地强撑着跟他坐了一天,下午放学时哭丧着脸去找老师换了座位。
  那之后的一整年,沈可衍都是一个人坐,后来进了这个班级,才开始重新有的同桌。
  尽管如此,很多人对他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忌惮和发怵。
  沈可衍不太在意,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他如常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掏出昨天的作业开始写。
  手臂上的疼放置了一会,就渐渐淡了下来,沈可衍难看的脸色也收起来几分。
  早自习下课后,他看到藤白往讲台上走。
  原本热闹的教室在藤白走到讲台上后,瞬间安静了下来。
  “说两件事。”藤白平静的声音响起。
  “第一件事,下周五整个高三团体三十公里远足,夜里会在指定营区露营,没有特殊情况,不得请假。”
  这话一落下,整个教室顿时哀嚎声一片。
  “三十公里?太窒息了吧!”
  “不是吧,这么快?上两届不是十月底才远足的吗?”
  “虽然远足听起来很窒息,但是露营好像不错耶。”
  “正经露营是不错,可那是走完三十公里!走完三十公里谁还有力气搭帐篷啊。”
  议论声一波接着一波,吐槽的,期待的都有。
  藤白站在讲台上,等声音小下来些许以后,才又一次开口“第二件事。”
  他一说话,整个班的人就自觉安静了下来,全部都听他讲话,
  “今天早上第一节 的数学课和下午的体育课对调。”
  这一次哀嚎声没了,全变成了欢呼。
  仿佛不是数学课和体育课对调,而是数学课直接变成了体育课一般。
  藤白说完就从讲台上下来,回到了座位上,
  班级里的学生开始三三两两地往外走,已经开始提前两个星期商量下周五远足需要带什么的问题。
  没两分钟,教室里已经走得不剩几个人。
  沈可衍把手头上的数学试卷胡乱写完,看了眼时间还有两分钟上课,便也起了身往外走,
  他起身时发现藤白还坐着,就往藤白那边看了一眼。
  不知道藤白是不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也抬头朝他看来,而后跟着起了身。
  两个人都没说什么,一起往外走。
  高三的班级分布在教学楼的三楼和四楼,6班刚好卡在三楼的最后一间。
  教学楼的楼梯一共分了三边,中间是宽敞的大楼梯,两边是旋转楼梯,大小差不多能容下三个学生并排通行。
  这会临近上课,旋转楼梯上不见什么人,阳光透过旋转楼梯的窗户落在楼梯上。
  沈可衍和藤白一路并排着往楼下走,快走到一楼的时候,沈可衍察觉到藤白的视线在他受伤的手上落了好几次。
  而后两人走出教学楼,藤白开了口“你的手受伤了。”
  沈可衍应了一声“没什么,小伤口。”
  藤白看着他一时半会没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去好一会才移开视线,没再说什么地继续往操场走了。
  临海高中的体育课采用的是选课制度,乒乓球、篮球、排球还有各种体操类的课程自行选择,高一到高三选择不能重样。
  高三第一周只有一节体育课,用来给所有人选课,第二周开始才恢复的每周两节体育课。
  因此今天的体育课是这个学期正式的第一节 ,体育场的告示牌上贴了选课结果,沈可衍和藤白过去的时候,不少人挤在告示牌前面看。
  临海高中每个年纪段都有十个班级,一门课的体育老师一般会带三四个班级,因此一旦调课,就是三四个班级一起调。
  这会操场上大约有百来人,负责各教学内容的老师已经在喊人,学生们一堆一堆地围在一起聊天。
  学校选课很少有调剂的情况,除非那门课的选择人群实在超出太多。
  沈可衍高一高二把篮球和足球都选了一遍,所以这学期选的乒乓球,他看了眼名单,名字在乒乓球的课程里,便收回了视线。
  收回视线后他发现身旁的藤白还在看名单,便又跟过去看了两眼,找到了藤白的名字,在排球里。
  排球和乒乓球都在室内体育馆,两个人便从操场离开,往室内体育馆去。
  一路上不少人,视线都在似有若无地往两人身上瞟,表情一个塞一个震惊。
  教乒乓球的老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男人,姓王。
  王老师说话属于幽默的一挂,上课后点了人名,跟同学开了几句玩笑以后,才开始讲正式“我的课比较轻松,期末给大家的考核也不会难,你们只要掌握了我每节课交给你们的内容,剩下的时间就可以自由安排。以后上课后五分钟内,课代表先带所有同学围着跑道跑两圈,好了,现在先去跑步吧。”
  临海高中的室内体育馆不小,跑道四百米一圈。
  体育委员将乒乓球班的三十来个人按照男女分成两列,带着大家跑到了跑道上。
  室内体育馆这会上课的有好几个班级,跑道上挤了不少人。
  他们班去的得迟,因此被挤到了跑道的最外圈。
  沈可衍跑在队伍的最末,跑在外圈,挨着体育馆的看台。
  他身边跑的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高个子女生,因为跑得速度不快,女生正在和跑在她前面的人说着什么,说得弯腰哈哈大笑。
  恰好这时另外一个班级从后面跑了上来,那个班级跑在前头的几个男生正在嬉笑打闹,不小心撞到了沈可衍身旁的女生。
  女生正笑得开心,完全没有注意也没有防备,整个人被撞得直直往沈可衍那边倒去,一脚踩在了沈可衍的脚上,整个人更是往沈可衍身上倒。
  好在沈可衍反应得快,他抬起一只手抵住了女生的后背,另一只手抵在背上缓冲了整个人被撞到看台围栏上的冲击。
  看台围栏大约一米五的高度,围栏顶端有一圈突出的设计。
  沈可衍撑在背后的手臂恰好撞在了那一圈有些许粗糙的突出设计上,整个人由着惯性往前磨了一小段距离,恰好磨在他早上被罗岭骆抓出来的那两道伤口上。
  火辣的刺痛感一瞬间从手臂上传遍沈可衍全身,沈可衍疼得头皮发麻,整个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而这会那个撞到他的女生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转过身跟他连声道谢。
  沈可衍忍着疼说了声“没关系”,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表情太难看,导致那个女生以为他发了火,又是一顿道歉。
  道了两声歉以后,那个女生忽地惊呼了一声,看着沈可衍的手臂紧张道“你的手流血了,疼吗?怎么办,我的天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请个假陪你去医务室吧,我……”
  女生的惊慌没有夸大。
  沈可衍手臂上被罗岭骆抓出来的那两道口子很深,才结了痂,这会又硬生生被撕扯开,虽然伤口面积不大,但一直在流血。
  沈可衍感觉要忍到极限了。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他一时间管不了那么多,随口对那个女生说了句不用,就掉头走了。
  他走得很快,感觉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一时间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看到了一扇开着的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进的地方是个器材室,很小,沈可衍扫了两眼确认没人,锁上了门,靠在门边蹲了下来。
  刚蹲下来没多久,地上就湿了两滩。
  沈可衍哭起来动静很小,整个人紧绷着,就光掉眼泪。
  眼泪掉了一会,感觉伤口上的火辣辣感消退下去几分,他才在口袋里翻找一圈,想看看有没有纸巾。
  没找到。
  沈可衍就蹲在门边不动了。
  沈可衍也不记得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怕疼的了,好像有记忆以来他就比寻常人要怕疼很多。
  小时候玩耍摔倒了,别的小孩拍拍膝盖起来接着玩,他得坐在地上哭好半天,然后再抹巴两下眼泪起来。
  有的时候他觉得他不是怕疼,只是感觉到疼了比别人容易哭而已。
  寻常人可能忍到3级的疼痛才忍不住哭,他磨破了点皮,眼泪就会不受控制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他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倒是没什么人说他,只有一些人会笑着说他哭起来像个女孩子。
  后来他妈妈走了,他爸爸开始酗酒以后,身旁的恶意就开始变多,罗岭骆那会跟他一个班,三天两头带着一帮人去教训他。
  那时候沈可衍才七八岁,被娇养了这么多年根本不会打架,每次被欺负了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掉,那些小孩就会笑他爱哭鬼,然后欺负得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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