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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大佬他一心想HE(玄幻灵异)——宇宙第一红/宇宙第一小可爱

时间:2021-03-18 09:17:07  作者:宇宙第一红/宇宙第一小可爱
  就是用脸去撑破保鲜膜,保鲜膜被大力摁压,有可能会破,有可能不会破,不破的话还能呈现出里面的脸来。
  现在这个场景,就给他一种“保鲜膜和脸”的感觉,里面的脸拼了命的想出来,保鲜膜却怎么都破不了。
  因此,那树人能做的最大的程度,就是把树皮撑得向外透明一两厘米,然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树人很兴奋,是那种肉眼可见的兴奋,他站在树里,像是被一层树皮给包裹住了,他被囚禁在这里,像是一个牢狱的囚犯。
  而沈奕,就是拯救他的人。
  不,不能说是拯救,而应该说是替换。
  沈奕将替他在这里永远受苦,而他,可以拥有一副自由的身躯,离开这里。
  “王!”同时,苏茹高声喊了起来:“贡品,我带了贡品来!”
  树人用力的挥手。
  沈奕突然升腾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现在的状态,好像比被苏茹吃掉还要惨烈上一些,虽然不知道苏茹要做什么,但是但从“贡品”这两个字,也能察觉出来危险。
  沈奕很想动一动手,挣扎一下,但是他的身体像是和自己的脑子断开了联系一样,实不相瞒,他现在看着自己的脚都觉得这不是自己的脚。
  身后的苏茹开始用力的搬挪沈奕,把沈奕整个人往树的方向拖。
  沈奕越靠近那棵树,树里的人就越兴奋。
  沈奕看的心惊胆寒,但却挣扎不了,他麻木的连嘴唇都没办法抿一下,在即将被送到树边的几秒钟里,他满脑袋都是各种死亡想象的画面。
  因为这东西长成了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所以他也有点难以想象自己会怎么死,这树是要吃了他,但是怎么吃呢?
  沈奕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在他的面前,那棵树开始逐渐“开门”。
  先是树皮上出现一条裂开的缝隙,缝隙之间还有各种粘液拉扯在一起,像是一张张开了的异形大口,在这个大口子里还有各种粘液,随着裂痕张开,顺着树内往外流,这液体透亮黏腻,沈奕猜测这个粘液应该就是之前他们碰见过的植物粘液。
  苏茹把沈奕往这个缝隙里送。
  沈奕把体内的异能催动到了极致,没有土地,他干脆让玫瑰花在自己的身上生长,把自己当成养分——这个行为有点效果,他脖子上开出了两朵玫瑰花。
  沈奕要不是不能动,都要被自己给气笑了。
  别人家异能放火喷水,他的异能只知道开花,开个花给异形求个婚吗?这种东西只有陈柯见了会高兴吧?
  说到陈柯,这人到底什么时候能来?
  等陈柯来的时候,他该不会被人啃得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了吧?
  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了,沈奕的脑袋里居然还有空冒出来点别的念头。
  比如,他如果死了,陈柯会怎么样?按陈柯那个脾气,估计会死磕这棵树,有生之年不把乌兰市变成废墟他不会罢休。
  苏茹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周琼估摸着是凶多吉少了,老刘明明是第一个下来的,现在老刘又在那里呢?
  不过才是几个念头翻转,过了几秒种后,沈奕整个人就被抬起来了,他被苏茹抗在肩上,以倒栽葱的姿势,送进了这棵树里。
  脑袋插进树里的时候,沈奕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就是一脑袋杵进一大通昨晚吃剩、发酵了一晚上的麻辣烫里。
  四周都是黏腻腥臭的液体,顺着他的耳朵鼻孔往他的脑袋里钻,沈奕被呛的呕了一下,也许是呕了,也许没呕,他已经失去了对肢体的感应,他的整个大脑都在那一瞬间被放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整个人都被塞进了树里。
  树木张开的“裂痕”开始逐渐合拢,在树里的怪人将昏迷的沈奕搬动的立了起来。
  树内的沈奕已经彻底失去知觉了,他漂浮在树内的粘液里,像是做了一场洪荒大梦,一下子梦回到了他年少的时候。
  沈奕岁数小一些的时候,是全家的宠儿。
  沈家在扎旗那个小城镇算是有钱的,他们家开了两个大超市,妈妈贤惠,能攒钱,爸爸吃苦耐劳,能干能挣,早些年攒下了不少家底儿,沈奕又是独生子,基本上从小就零花钱没断过,家里宠着他,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都给他买,在他们家的小区里,沈奕是过的最好的小孩儿。
  和沈奕行程鲜明对比的,就是陈柯。
  陈柯根本就不住在他们小区里,他是外来的,他的家是一个破旧的小平房,冬天不挡风夏天还漏雨,窗户都是破的,家里面乱糟糟的,一颗粮都没有,老鼠都不爱在他们家里待着。
  不过家里好歹还有个床,陈柯有地方睡,等到他的酒鬼父亲喝多了回家抽出皮鞭打他的时候,他就连个床都没有了。
  所以,每当他爸爸喝多了回到家的时候,陈柯都会从家里跑出来,跑到别人家的小区里。
  小区里面有很多孩子会聚在一起玩儿过家家,还有一些孩子会从家里面带出来吃的分享给别的小伙伴,其中沈奕就是那个“经常分享给别人吃的”的小伙伴。
  沈奕每一次下楼和朋友玩儿,都会提着一大兜子零食,然后挨个儿分给别人,就算是碰见了不认识的、脏兮兮的陈柯,也伸手塞过去一大把。
  那时候的沈奕根本不觉得陈柯有哪里不对,虽然穿的很破旧,人也脏兮兮的,但就是个和他们岁数差不多的小孩子嘛,所以他大方的把自己的巧克力、牛肉干一起分享了过去。
  但是他分享过后,就有人拉着他的胳膊,和他说:“不要理他。”
  这个他,自然就是陈柯。
  沈奕当时有点不明白,直接就和人家问“为什么”,和他说话的那个小孩儿和他挤眉弄眼了两下,然后刻意把头凑过来,小声说:“我妈妈说,他爸爸是捡垃圾的神经病酒鬼,不要留他太近,会被他爸爸打的。”
  小孩子之间的交往十分简单,一句“我妈妈说”,再来一句“我爸爸说”,基本上就已经能断定这个“朋友”的质量了,而很显然,陈柯是所有人都不愿意交往的那个。
  大部分人都觉得,成年人会比小学生更市侩,更注重利益,实际上,小学生之间的等级才是泾渭分明,因为小学生不会像是大人一样粉饰太平,也不会为了一张好看的虚伪表皮而去给别人留面子,他们因为太过年幼,所以说话越发直接,直接到甚至有些残忍,可以当着别人的面儿去讲,也会因为一点面子,而说出恶毒的话去踩踏别人。
  对于沈奕来说,那天的一切都让他感到不舒服。
  陈柯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沉默的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捏着他给的巧克力,和他玩儿的最好的朋友就在他身边站着,用一种故作小声、但是彼此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陈柯的坏话。
  “他妈妈就是被他爸爸打跑的,他爸爸有病,天天喝酒,然后四处跟别人打架,他们家好破,连厕所都没有,他读书都靠自己捡垃圾去读,买不起本和笔,天天不写作业,成绩也特别差。”
  “他是二小的,以前我听二小的朋友说他好像还偷东西呢,偷了别人的笔用,沈奕,咱们不要跟他玩儿。”
  然后发生了什么,沈奕已经不记得了,当时好像是其余的几个朋友过来把他拉走去玩儿捉迷藏,而陈柯在哪儿站了一会儿之后,自己也默默地走了。
  沈奕当时已经不记得他们具体说了什么话了,但是他对那个画面一直记得十分清晰,瘦小的背影背对着他往花坛的方向走,一直走到垃圾桶边站定,不动了,等他们这群孩子都簇拥着跑远了,陈柯才蹲下身,开始捡垃圾桶里的东西。
  沈奕的圣父性质在那一刻被激发到了极致。
  他当即抛下了他的小伙伴,走向了陈柯,用十分诚恳的语气把陈柯带回了自己的家里,让陈柯在他家洗了一次澡,给陈柯拿了一套他的衣服,还把自己从小到大攒下的钱都给了陈柯。
  沈奕家里是没大人的,他的父母白天要管两个大超市,基本上忙的转不过身,甚至有时候有突发状况,晚上都不会回家,突发状况多的是,包括但不限于——比如超市里进了小偷,他的父母就得把人送到警局去,再比如超市开业大酬宾,所有人都忙的脚不沾地,或者超市里有人拿着发霉的食物回来退,□□都没有,一问是一星期之前买的了,不退就闹的满地打滚,你这个店儿也就别想好好开了,总之各种奇葩事儿都有,越是小地方,越能碰见各种各样奇思妙想的人。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父母都没精力管他,幸好沈奕也乖,乖到没有人多想,他的饭都是每天去隔壁楼里大姑家吃的,当天沈奕还把陈柯带到了他的大姑家里。
  大姑当时也没多想,只以为是沈奕的朋友,反正多一个小孩儿就多一碗饭的事儿,只是毕竟是沈奕的朋友,大姑言谈间就问了问是哪家的,没想到沈奕一问三不知,而那小孩儿也是一句话不说,大姑心里觉得不太踏实,又给沈奕父母打了电话。
  沈奕父母当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陈柯还没走呢,他们回来,就看见沈奕跟陈柯俩人在趴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陈柯那时候大概十几岁吧,但是瘦瘦小小的,还没长开呢,人比他们儿子高,穿着他们儿子的衣服,脚踝都露出来一截,露出来的手臂上都是疤痕,看上去就很可怜。
  但是再可怜,这也是别人家的孩子,不是他们家的孩子,轮不到他们发善心,于是他们也没有收留陈柯,而是大晚上直接让陈柯离开了。
  陈柯沉默的下了沙发,说了一句“叔叔阿姨再见”,然后就走了。
  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个结局。
  当时沈奕还十分难过,他觉得陈柯太可怜了,他的父母太残忍了,他还试图说服他的父母。
  但那时候,沈奕看见他一向温柔的母亲叹息着揉着他的头,无奈的说道:“奕奕,你还小,等你以后长大了,就会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很可怜,你没有那个能力,就不能去对他们伸手,因为你不仅没办法把他拉起来,还会被他拉下去。”
  沈奕当时不懂这句话。
  所以他明面上答应父母和陈柯再也不联系了,背地里把陈柯藏进自己家里,把自己的东西都分给陈柯,有时候他父母回来,他就让陈柯藏在自己的床底,然后半夜的时候再让陈柯爬上来,跟他一起睡在床上。
  这一睡就睡了很多年,从沈奕小学睡到了高中。
  甚至可以这么说,陈柯这么多年没饿死,全是因为沈奕一直在暗中救济他。
  他高中之后,陈柯已经不念了,九年义务教育结束了,他没钱去念高中,干脆直接去打工,他身板好,这几年在沈奕家硬是养起来了,沈奕的零食大部分都进了他的肚子里,把他从一个瘦瘦小小的一把骨头,吃成了一米八的少年郎,那张床都挡不住他了,脚踝都能从床底下露出来了。
  他到了高中之后就很少去沈奕家了,他最开始在酒吧找了个端盘子的服务生的活儿,后来因为跟别人打架,又换了一个洗车工的活儿,虽然算不上是大富大贵,但好歹吃饭没问题,也能负担起自己的生活。
  同时,他跟沈奕也越来越远。
  沈奕是学校里的天之骄子,有一大帮朋友,呼朋唤友一帮人常会聚在街头小饭店吃饭,或者去游戏厅打游戏,而这个时候,陈柯多数都在洗车房里站着,穿着大胶皮鞋,戴着手套,举着水枪去洗车。
  他们之间的差距,就像是天上飞着的鸟和地上滚着的狗,鸟如果不愿意落下来,狗是无论如何都飞不上去的。
  沈奕以为自己都把过去的事情给忘了,可是现在之前那些事就像是看电影一样,一点一点在他眼前重现,就像是打游戏看弹幕一样,他不想看,但他本人却被迫在看。
  如果此时此刻有人出现在树外面的话,就会看到站在树里的树人和沈奕俩人面对面的站着,树人的身上出现很多根须,就像是植物的根须,在树的粘液之中翻滚,试探,然后逐渐攀上沈奕的皮肤,在沈奕的皮肤里扎根。
  树人像是陷入到了一个“老僧坐定”的状态中了,对外界的所有都不放在心上。
  沈奕闭着眼,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回忆,正漂浮着,像是一块羔羊肉,随意别人宰割。
  只是在苏茹看不见的地方,沈奕脖子上的玫瑰花逐渐开出了第三只,第四只,它们像是树人身上的根茎钻入沈奕皮肤以下一样,慢腾腾的爬到了树人的身上,将利刺扎根进去。
  这一幕诡异而又带着一种奇妙的美感,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的理解范畴,各种植物都以它们的姿态互相生长着,世界逐渐向所有人展露出不一样的面貌。
  ——
  而此时,陈柯正暴躁的奔走在树木之间。
  他在沈奕被拖下墙的那一瞬间就意识到不对了,沈奕胆小又谨慎,而且一直都很怕黑,这种诡异的地方不可能丢下他自己跳墙,但他从墙那头跳过来、落地起身查看四周终于是慢了那么几秒,他听见了“哗哗”的声音,但火球打过去,四周都没人了。
  万籁俱静,只剩下一片枯死的树。
  陈柯脑袋“嗡”了一声,在原地站了足足有三秒钟,然后开始四处寻人。
  但是根本找不到,他只在最近处找到了一个地洞和老刘的尸体。
  找到地洞的时候,陈柯甚至试图钻进去,但是地洞太小了,陈柯的腰就卡在地洞外面,不管他怎么钻到钻不进去。
  陈钊只能顶着一脑袋土再钻出来,继续火急火燎的在四周找。
  然后他就在一颗树后,找到了隐逸在黑暗里,靠在树上不动的老刘。
  老刘被拧断了脖子死掉了,肚子还完整无损,脖子上还残留着透明液体,两只眼睛像是被鸟啄掉了一样,露出两个深深地大坑洞,黑红的血液在他的脸上流下了两道血痕,看的陈柯呼吸急促。
  老刘死了,就在他们跳下来之前,甚至是沈奕跳下来之前,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墙那边喊了一声“没问题,你们也过来吧”。
  沈奕又去了哪儿?
  陈柯脑袋不算聪明,他不是个会前后盘算、查漏补缺的人,性格又很莽,换一个人在这种时候可能会感到害怕或者不安,但陈柯不会,他现在只想把这鬼地方烧成一片火海。
  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耽误一点时间就可能导致沈奕丧命,所以陈柯当场暴走,抬手直接烧树。
  这些树木早都枯死了,最后一滴水分都被榨干了,干的像是最好的木柴,沈奕的火一打过去,树木立马就噼里啪啦的烧起来了。
  陈柯不知道沈奕去了哪儿,但他想的很简单,不管这片林子里面有什么,他一把火烧过去,活的死的都给他烤熟了,他就不信找不到沈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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