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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攻磨(近代现代)——叔果儿

时间:2021-03-18 09:19:56  作者:叔果儿
  牛头不对马嘴,张炽微眯眼问:“什么干什么?”
  “他一早回来就闷声不吭的,你咋又惹老板了?”
  张炽:“你他妈会不会讲话。”
  朱圆圆嘀咕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张炽被气笑:“……我看你也挺无聊的,要不要老子找个人跟你恋爱恋爱去?”
  话题无缘无故被换,朱圆圆眨了眨眼,一脸疑惑地看着张炽。
  “我家兄弟,阿辰人挺不错。”
  朱圆圆打哈哈一笑,摇头如浪鼓,“我还小,不能拍拖,我还得专注学业!”说着,她赶紧往嘴唇拉链。张老大怎么说也算她的衣食父母,她滚着她的大眼睛真挚地看着张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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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炽蓦然伸手,恶劣地往她头发挠了一遍。
  朱圆圆惨叫几声,往后退几步,“我才刚绑好的头发。”
  张炽睨了她一眼,警告道:“告诉你,下次看到你老板脸色不对,记得给老子说几句好话,不然……”
  后面的都不用说了,朱圆圆为了金钱,只得含泪点头。两边都不能得罪,这钱也真不好赚。
  大清早,店里的客户也不算多。张炽推开厨房门,直接进去,看到孜桐抿着嘴的低头干活。
  张炽看着孜桐在搓糯米粉,他讨好地问道:“媳妇,你在干什么?”
  孜桐也没回头,淡然道:“你忘了今天冬至吗,我给你们做汤圆。”
  张炽慢慢地把双臂伸过去,搂着他腰身,小心翼翼道:“你没生气吧?”
  孜桐瞄了他一眼,道:“我像这么容易生气吗?”
  这次轮到张老大摇头如浪鼓,趁机亲了一口,“怎么可能,我媳妇最大方。”
  孜桐没管他,继续低头搓粉。
  张炽的眼睛往下溜,爱动手动脚的坏习惯又来了,他蹭了蹭孜桐的耳垂,低声道:“要不要老子帮你?”
  说帮无非就是帮倒忙,孜桐立刻回绝,“不用。”
  张炽假装没听到拒绝,他直接把双手放在孜桐的手背,每根手指与其交叉,明目张胆的揩油,无辜道:“夫夫动手,干活不累。”
  孜桐:“……”
  要是哪天脸皮不厚,那还真不是张老大。
  “哎宝贝,你这是要弄多少份?”
  “我打算把你的兄弟的份都做了,下午给他们带过去。”
  “带过去?”
  “嗯。”孜桐低头应答,“还有沉华。”
  张炽悻悻一笑,低声道:“要不我带吧,我怕你不方便。”
  孜桐淡问:“你有事瞒我?”
  张炽愣了下,眯眼道:“我怎么可能有事瞒你?”
  “那我们一起过去,反正今天冬至,我想提早下班。”孜桐不容拒绝地道,抬眼看他,问:“你还有什么想说?”
  张炽摸了摸鼻子,轻声道:“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不就是怕你危险。”
  “那你还来招惹我?”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张炽这听得,心里蓦然发闷。他总有个定时炸弹藏在心头里,就是不知什么时候会扭开按钮一燃爆炸。到至今他也未搞得懂孜桐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说的交往是不是一时兴起。
  孜桐继续说道:“你既然来招惹我,那就得明白,你所有认识的人我都得知道。”
  这浓浓的占有欲,张炽由外至内的感受到,他稍微松了口气,往他脸颊亲上一口,眼珠子一溜,咬着他耳朵调笑道:“这么快就打算见家长了,宝贝你真急。”
  孜桐:“……”
  他想把粉搓到他脸上。
 
 
第二十一章 
  冬至。
  孜桐晚上六点半就把店关上,朱圆圆拿着老板发的红包钱,笑容满面地去找她的姐妹们逛街。
  张炽已经优哉游哉的在外面等他,手上还提着多份汤圆。他懒懒散散地站着,上领七扭八歪的放着,纽扣也扣得不端正,半露着那硬绷绷又结实的胸膛。他倒是纵脱惯了,但孜桐却不乐意,黑着脸把他上边的扣子都扣上。
  张老大自然心里怡悦,装得正儿八经地让孜桐给他的衬衣收拾整齐。孜桐稍微下了狠手,惩罚似的把领子往上一扯。
  张炽嗷嗷地假装求饶,“哎宝贝,别扯,把你新买的衣服扯坏了怎么办?”
  孜桐:“穿成这样,还不如不穿。”
  张炽觍着脸道,“老子的肉体可是你的,哪能亏给别人看了?”
  虽说兄弟们稍微有点习惯老大这有媳妇忘兄弟的样子,但还是止不住手臂起鸡皮疙瘩。他们在仓库坐了一天,闲得已经在打牌,一看到老大和大嫂过来,站起身忙不迭地接过老大递过来的汤圆,小心翼翼地问:“谁煮的?”
  张老大指了指孜桐,他们才松了口气。
  张炽眯着眼,毫不留情地往他们脑袋就是一巴掌,威胁道:“老子媳妇辛辛苦苦煮了一大早上,要是不给我吃完,等着给老子练拳头。”
  兄弟们摇头如浪鼓,“大嫂煮的,怎么可能不吃完。”
  还剩下一份汤圆,是拿到医院给沉华的。
  从仓库到医院大概是半个小时的路程,张炽在旁边絮叨个不停,多数围着接下来沉华来讲。
  孜桐直接截了他的话,抬眸看他,道:“你对他,真够好。”
  张炽笑道:“也还行。”
  孜桐问:“我很好奇,他对你来说算什么?”
  张炽稍微愣了下,还真想了想,认真回答:“命。”
  他感觉到孜桐的手稍微抖了下,把他的手握紧,低声道:“以前我真这么想的。华哥他、”他停顿了下,继续道,“我很感激他,我和我妹的命是他捡回来的,这笔账,我迟早要还回去。”
  孜桐抿抿嘴,轻问,“怎么还,你打算把命还给他?”
  他这问得有些冷言冷语,张炽只得摸摸鼻子道:“我以前确实这么想的,反正华哥答应过护我家妹周全,就一条烂命那也算还给他。”
  他说着,飘到孜桐的脸色越来越沉,赶忙赖着脸道:“但现在不一样,老子现在有了你,等于一半的命在你手上,我怎么敢把它弄没了。”
  一半?
  孜桐:“……”他没有觉得开心,直接松开张炽的手,再把他摁到墙上,嚅了嚅嘴想说点什么,但要是说“不行,你整个命都得是我的”,这种话要是搁在张炽身上肯定还能说得更顺畅些,但要是孜桐这种百年不谈恋爱的人来说,还真难以开口。
  张炽还趁摁的转瞬,揩油似地把摁住他胸膛的手背抓住,再厚颜无耻的五指相扣。他看着孜桐那冰霜漂亮的脸,心里还是有些欢喜媳妇这股醋劲,笑道:“你放心,华哥对我这么好,怎么舍得让我把命送出去。”
  其实沉华对他而言,也不全是恩人,他还是他的家人之一。终归,不把债还了,心里始终不踏实。
  他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把孜桐搂在怀里。他能感觉到每次谈起沉华,孜桐的面色会稍有阴霾。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孜桐和沉华处在的环境不一样,也不应该有过冲突才是。
  但如果原因搁在他这边,好像情有可原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孜桐问:“那如果我和他都受伤了,你会先救谁?”
  张炽:“……”这问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和“我和你妈掉水里,你会先救谁?”差不多的问题。
  “……我说宝贝,这问题不应该从你口中出来。”
  孜桐:“……”
  ——
  他们已经来到了医院,进入了病房。孜桐随之便松开他的手,站在一旁。张炽倒是没有什么所谓,把汤圆就往旁边一放。
  “华哥。”
  沉华正躺在枕头看报纸,一听到张炽的声音,他抬起头,把眼镜拿了下来,微微扯开唇边。
  “阿炽,来了。”
  张炽把盖子一打开,浓郁的汤圆味满溢空中。
  “汤圆?”
  张炽咧嘴笑,“今天是冬至,华哥,忘了?”
  沉华沉稳地道:“不是,我只是想问这是谁煮的?”
  这问得语调毫无动荡,像问着平常事一样,但张炽的厨艺众人周知,还真没几口能入得了肚。张炽耸耸肩,也不在意了,反而问得恰好。他嬉皮笑脸地把孜桐推到前面,指着他,“他。”
  沉华把报纸平稳放在膝盖上,把双眼转向了抿嘴不说话的孜桐,眸底蓦地闪过一丝错愣,“这位是?”
  张炽趁机介绍:“我追了很久才追到手的媳妇儿。”
  沉华很早就知道他的性取向,对此并不是有多大的看法。只是让他微愣的是,他长得很像一个人。他抬眸端详了孜桐一番,随后似乎觉得不应该盯着别人看这么久,他嘴唇动了下,随后又合上了。
  张炽把汤圆递到了小桌子上,刚抬到病床上,手机就从裤袋响起。
  “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没有了张炽,病房瞬间蕴着一股沉寂无声又尴尬的气氛。孜桐就这样静静地站着,脸上看不出表情,双手往身后放着,微微一攥。
  沉华咳嗽一声后,他看了看椅子,温声说:“坐吧。”
  ——
  孜桐的凳子都还没坐热,张炽就走了进来,道:“宝贝,走了。”
  孜桐不明所以地看他。
  张炽道:“你店里那个小傻逼刚打了电话给我求救。”
  孜桐脸黑了,“别这样称呼她。”虽这样说,他还是走了过去,顺其自然地与张炽五指相扣。
  “华哥,心意送到了,我俩就先走了。”
  沉华停顿了下,眸里隐约含着别绪,往他们身上扫过一遍后,点点头,“好。”
  “华哥跟你聊什么了?”
  孜桐抬眸看了他一眼,淡道:“他说我长得很像他一个故人。”
  “故人?”
  “嗯。”
  张炽好奇地问:“有多像?”
  “我也问了,但他答不出来。”
  “哎,我怎么不知道华哥有个故人还跟你长得像?”
  孜桐瞄了他一眼,“你能有多少事知道?”
  张炽这就不满了,“宝贝,你这话说得我就不乐意了。”
  孜桐才不管他乐没乐意,话锋一转,“你还这么优哉游哉的,刚刚圆圆不是给你打了电话?”
  张炽往他嘴唇亲了一口,咧嘴笑:“我先走了,晚上记得把床捂热等我回来。”
  孜桐:“……”
  天色漆黑,熙熙攘攘的街道人群逐渐减少。他拐个弯,在街道望向对面的糖水店,没有任何的动静。他蓦地有些焦炙,暗暗骂了几句。
  他想起刚刚朱圆圆给他打的电话,那语气含着的惊恐茫然比上次老蛇来了更甚。
  “炽哥,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有点害怕。”
  “怎么回事?”
  “有、有几个男人在外边找我……”朱圆圆说得有点不清楚,仅攥紧了手机,就好像把它当成唯一的救命符。她不敢开灯,看得漆黑一团,只听到外面传来几句粗暴狂戾的声音,尽是污言秽语。她闭上眼睛,仿佛又过上了几年前东躲西藏的惶恐日子。
  她如同犰狳把自己缩在了聚满灰尘的角落,仿佛给自己设了一个保护罩。
  她现在惶然害怕,却不知道找谁,第一个想到的是张炽。
  张炽虽流氓赖痞,平时也没少欺负她,把人气得胸腔堵塞更不在话说。但在关键时刻,他却起了一个靠谱的作用。
  他就像一个稳当信得过的大哥,重情重义,仰仗方刚。
  “你在哪?”
  “家,我在家。”
  如果张炽没记错的话,在糖水店背后,转弯过两条湿暗暗的小巷,就是朱圆圆居住的地方。巷里过于潮湿狭暗,只得一人通行,走进去还容易碰到长满难闻靑苔的瓷砖墙,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接着一股难以忍受的霉湿味。
  他皱了皱眉毛,他并不是没有在这种地方住过,他和他妹子以前躲仇人时,也住过比异味浓深的垃圾场还糟糕的地方。
  他拐弯准备走下一个小巷,蓦地听到几句不堪入耳的爆粗声,站在破旧的铁门外,大概有三四个男人手持长柄刀,甚至还有两男人嘻嘻哈哈地朝着长满霉苔的墙边淋油漆。
  他看了一下,在这堆难看至极的字体里,他只看出几字——女替父还,理什么来着?
  他懒懒地瞟过他们几眼,这种恶浊龌龊的手段,也大概知道是谁的人。
  他懒懒地喊了几声,“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丢不丢人?”
  他话一出,看到他们把头猛地一扭,就看到了张炽双手交叉地站在他们前面。
  在场的男人熟知张炽,总有些谨慎,只有这个刚新来没多久的小弟恃着人多,往前走上两步,装逼地骂道:“关你妈的吊事。”
  张炽搓了搓鼻子,低笑着,随意造了个词,“都说奴随主长,哎这词对你们还真没说错。”
  小弟还没反应过来,鼻子就被张炽揍了一拳,他感觉到鼻子一热,用手一摸,就看到了鼻血,他气急败坏地还没伸出拳头,转眼又被张炽一脚踹倒在地。
  张炽低头看他,右脚懒散地踩在他的腹上,还恶劣地碾了几下。张炽抽了抽鼻子,看向紧绷着身子,面带阴沉的他们。
  “老子上次说的话没记住?”张炽带着和气地笑着,但眸底隐出一丝狠厉,颇有好心地再次提醒他们,一字一字道:“不要、过界、收高利贷。哪个字不懂?要不要老子亏亏本送你们回小学回炉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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