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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和我离婚后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长乐夜未央

时间:2021-03-19 12:03:42  作者:长乐夜未央
  他惴惴不安的说:“这是你等的朋友吗?是你男朋友吧?抱歉,我刚刚只是太激动了,没想到让你男朋友误会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池清想解释,腰上的手掌却用力的掐了他一把,他立刻就闭了嘴。
  季宴廷盯着穆唯安,敌视的意味并没有因为他这番话而压下去半分,握着池清侧腰的手掌十分霸道的将人往怀里带了一点。
  他嗤笑了一声:“既然知道会让人误会,还做出这种举动来,说不是别有用心谁信?”
  他在商业圈里浸.淫多年,像穆唯安这种人他见识多了,不是有意的?骗三岁小孩都不信。
  他一点面子也不给,说得穆唯安脸色变得很难看。
  池清脸色也难看,他挣扎了一下,有些恼火的说:“季宴廷,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给穆唯安道歉!”
  季宴廷看他一眼,眼底的意思分明是回头再跟他算账。
  他看向穆唯安,讽刺道:“穆先生,池清是我丈夫,希望你能懂什么叫有夫之夫不能动。”
  “你……结婚了?”穆唯安震惊的睁大双眼,杜家的幺子结婚了,为什么会半点消息都没有?
  池清觉得不是这个世界疯了就是季宴廷疯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季宴廷!”
  虽然他们现在确实在闹离婚,但池清不想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得彼此难堪。他忍不住语气重了一些:“你够了!”
  “没够!你别忘了你现在依旧是我的丈夫,只要我们一天没离婚,那么其他任何阿猫阿狗就别想取代我。”
  池清越是向着穆唯安,季宴廷心底的火气烧得就越旺,隐隐的胃痛加上精神上的愤怒,令他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的加重了几分。
  池清吃痛的拧起了眉头,穆唯安见情况不太对,往前跨了一步。
  季宴廷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在他抬脚的同时,眼神冰冷的说:“滚!这是我和我丈夫的家务事,轮不到来你管。”
  穆唯安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脸上飞速闪过一丝难看和受伤。他压着嘴角往后退了一步,眼眸微垂,对池清道:“很抱歉。”
  池清摇摇头:“不关你事,你先走吧。”
  穆唯安显然不放心将他留下,看了季宴廷一眼,池清又道:“没事的,他现在在气头上,过一会儿就好了,而且我保镖还在这里。”
  穆唯安还想说什么,但季宴廷却拉着池清转身就走,保镖紧绷着浑身肌肉,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季宴廷,亦步亦簇的跟在后面。
  穆唯安看着他们的背影,抿着唇不发一言。
  池清被强行拉着离开了小公园,没什么行人的鹅卵石小道上,池清终于受够了。
  “季宴廷,你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季宴廷掐住他下巴,用力的把他的脸往自己这边扳过来。
  “这又是你的谁?嗯?除了我你到底还有几个男人?杜家那三兄弟也就算了,连穆家的小少爷你也勾搭是吗?”
  季宴廷的力道一点也不轻,捏的池清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彪了出来。
  比起身上的疼痛,季宴廷说的那些话却让他更加的难堪。
  他在季宴廷眼里就是水性杨花,是个人就勾搭对吗“对!我就是那么贱!你满意了吧?”
  他用力的甩开季宴廷掐着下巴的手,死死的咬着牙关才不让自己委屈得哭出来。
  季宴廷双拳握紧了又松开,双臂因为愤怒止不住的颤抖着。
  池清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他,冷笑了一声,“季先生大概不知道吧,跟我睡过的男人我自己都数不清了。”
  “你!”
  季宴廷气得喉咙一阵腥甜,胃里的刺痛感闹腾得更厉害。
  “季先生和我不过是契约婚姻,我要钱你应付父母的逼婚,各取所需罢了。契约时间三年早就过了,我们的婚姻也该结束了。季先生现在这么真情实感,莫不是喜欢上我了不成?”
  “池清!”
  季宴廷被他这番话刺激得快要疯了,要是换成旁人这么气他,他早就让那人付出代价了,但却因为是池清怎么都舍不得。
  池清说那番话的同时,又何尝不是把自己的尊严丢在地上践踏?亲手在自己的心口上,一刀一刀的划得鲜血淋漓。
  他趁机往后推开了一步,保镖立刻寻着机会将他挡在了身后,警惕的盯着季宴廷的一举一动。
  季宴廷完全说不出话来反驳,几乎是咬碎了牙。
  池清像是看不见他脸色有多臭,微笑着说:“季先生,像我这种破鞋,您还不离婚是想干嘛?就那么喜欢捡别人穿烂的吗?”
  池清将曾经季宴廷加注在他身上的冷暴力和伤害,一点一点的如数奉还了回去,可是心底却没有半点畅快感。
  他已经不想和季宴廷有任何的纠缠了,强装出来的坚强仍让他硬气的直视着眼前这个曾经爱过的男人。
  他难得放软了语气,说出来的话却依旧不好听。
  “如果有空的话,明天我们就去把离婚证办了吧。季先生恢复您的单身生活,我也要为了钓下一个金龟婿努力。何必为难彼此呢”
  季宴廷双目赤红的盯着他,那愤恨的眼神像是要将他吃了一般。
  他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了几回,保镖一直防备着他突然动手。
  过了半晌,他深呼吸一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高傲和自持。
  他说:“行,我放你自由。明天我会抽出一天时间跟你回B市办离婚证。”
  池清满意的笑了笑,“多谢季先生。”
  季宴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大步的离开。
  直到他的背影再也看不见,池清终于收起了浑身的尖刺,蹲下身抱着膝盖埋着头,闷声的哭得一塌糊涂。
  保镖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看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不住的打电话给自己老板,祈求他能快点回来。
  另一边,季宴廷捂着绞痛的胃快步回了家,关上门的那一刻靠着门滑坐了下去。
  他吃力的喘着气,胸口没起伏一下就牵扯着胃更加的难受。
  他不由得想起以往自己胃病犯了的时候,池清都会很紧张送他去医院照顾他,回家以后会亲自下厨给他熬养胃的汤。
  他不由得又想到刚才那个放浪轻浮的人,明明看着那么软的一个人,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恶毒心口堵着那股气怎么也压不下去,越是想起池清,就闷得越难受。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就没有吃早餐,现在早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接连两顿饭没吃又被狠狠地气了一通,脆弱的胃终于抗议了起来。
  胃里一阵阵呕吐反胃感,火辣辣的刺痛着,他扶着门把站了起来,人还没站稳,喉咙一股腥甜味冲起,他捂着嘴干呕了一下,紧接着满口的铁锈味。
  猩红的血珠从指缝之间流出,凝成一颗颗血珠子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季宴廷垂眸看着地上的血珠,眸色微深。
  他忍着胃疼走到茶几边上,抽了纸张将嘴角残留的血液擦掉,又仔细的将手指指缝一根一根的擦干净。
  等处理完了以后,他冷静的给张特助打了个电话过去。
  本来以为总裁今天休息自己能轻松一点的张特助,好不容易处理完工作正准备泡一杯咖啡嘉奖一下自己,结果他家总裁的专属催命铃声又响了起来。
  张特助本人是不想接的,但不接年终奖金估计就别想要了。
  他苦哈哈的接了电话,特别小心翼翼的说:“总裁,您有什么吩咐吗?”
  那头的季宴廷说:“开车过来送我去医院。”
  医院?总裁生病了?
  张特助立刻正色了起来,语气紧张的说:“总裁您在家是吧,您等我二十分钟,我马上过来。”
  说完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这万一总裁病得严重了,那些本该是总裁的工作可就全由他代办了。
  一想到这个,张特助脚下生风一般跑出了办公室。
 
 
第35章 三十五
  杜铖锋赶回来的时候,池清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过去。
  他身上披着一层厚厚的毛毯,是阿姨怕他冷到了盖上去的。哭得通红的双眼肿得像两颗核桃,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因为皮肤太过细嫩白皙,下巴那两个掐痕由为明显。
  杜铖锋心疼坏了,但又不舍的把他叫醒,只好转身去找了今天那个保镖了解情况。
  保镖自然是将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点细节都没有漏。
  杜铖锋脸色阴沉,从头到尾都没发表过任何意见。
  等保镖说完以后,他才对保镖说:“以后别让穆唯安那小子接近清清。”
  穆唯安在外一直都是阳光开朗,没有任何心机的形象,但往往越是看着单纯的人,就越是难对付。
  他不知道穆唯安到底是有意接近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和池清做朋友,但只要有任何一丁点的风险,他就不会让池清去冒。
  问完保镖以后,杜铖锋又回到了沙发前。
  窝在沙发里的人睡得很不安稳,双眉紧蹙着,眼皮下的眼珠轻轻转动,嘴角紧抿,像是被困在了梦魇当中。
  他轻叹一口气,没有叫醒池清,而是掀开毛毯,弯下腰将池清整个打横抱起,抱着就往二楼的房间走去。
  把池清放到床上的时候他清醒了一下,但马上又被杜铖锋安抚着睡沉了过去。
  今天他确实累了,身心俱疲。
  替他盖被被子以后,杜铖锋悄悄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嘴角上那抹温柔的笑容立马垮了下去,他给杜瑾珩和杜戚风发了消息过去,让他们立刻马上赶回来。
  杜铖锋虽然平时很严厉,但却成从来不会以命令的语气对他们说话。同时收到信息的兄弟俩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立刻将手头的事情都放了下来,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三兄弟的事业都不是什么清闲事业,越是到年底就越忙,距离上一次聚齐,已经快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等两人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他们披着夜色和雪花进了门,一眼就看见一脸严峻的杜铖锋。
  “大哥,怎么了这是?”
  杜瑾珩率先换鞋走了进来,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见想要见的人。
  杜铖锋自然知道他在找谁,沉声道:“清清睡着了。”
  杜瑾珩闻言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么,只以为是池清怀孕了嗜睡睡着了。
  杜戚风也换完了鞋子,跟着杜瑾珩一起坐到了杜铖锋对面。
  “大哥怎么突然叫我们回来?”
  杜戚风了解他大哥,没事是不会将他们两都聚在一起的,尤其还是他自己也为集团的工作忙得满世界飞的情况下。
  能让大哥这么大动干戈的,也只有池清了。
  杜戚风猜测道:“是不是清清又受委屈了?”
  杜铖锋嗯了一声,简要的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情。
  杜瑾珩是个直脾气,当即撸起衣袖起身就要找季宴廷干架。杜戚风把他拦了下来,语气晾凉的说:“二哥你冲动什么?”
  杜瑾珩瞪圆的双眼,“他这么对我们家清清,我能不冲动吗?”
  “坐下!”
  杜铖锋厉声喝了一句,杜瑾珩不甘心的坐了回去,但明显是不服气还估摸着回头找季宴廷算账。
  杜戚风就跟他解释道:“二哥你就算把人打一顿又怎么样?姓季的好不容易松口把离婚证拿了,你要是把人弄到医院去了,那离婚证不是又要往后拖了?谁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又临时反悔?”
  杜戚风说得不无道理,这也是为什么杜铖锋压着怒火引而不发的原因。
  他发话道:“明天你两都给我把时间空出来,我们三兄弟一起护送清清回B市办离婚证。”
  说着他看了一眼杜瑾珩,“办完以后你想干嘛大哥都不拦着你。”
  杜瑾珩冷笑了一声,扳着手指咯吱咯吱的响。
  他早就想揍那个渣男一顿了,这回可算是送上门来了。
  前往B市的机票当晚就买好了,池清睡了一觉起来心情平复了很多,四兄弟很久没有聚在一起吃一顿饭了,晚饭的时候谁也没让那些不开心的事打扰他们的相处。
  池清几兄弟和乐融融的时候,季宴廷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着吊针,张特助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快要挂完水的药瓶,嘴里不无担忧的喃喃道:“怎么好端端的就胃出血了呢?”
  这怕是要休息好几天才行了。张特助整个肩膀都无力的塌了下去,感觉身上的重担因为总裁这一病,无形的增加了几倍的重量。
  季宴廷闭着眼假寐,根本就睡不着。
  吃过特效止痛药以后胃已经不痛了,但每每回想起池清,总又把他活生生气得胸闷。
  池清说得对,就算他喜欢上了池清又怎么样他绝不可能捡别人穿过的破鞋回家!
  “给我订明天早上b市的往返机票。”
  “啊?”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张特助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季宴廷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张特助虽然好奇他怎么突然要回B市,但双手却已经很熟练的掏出了手机订机票。
  他订了早上九点半的那班飞机,定好以后给季宴廷过目,后者扫视了一眼,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闭上眼继续假寐。
  最后一瓶点滴打完,已经快要到晚上的十点了。医生在他走之前特意嘱咐了一句最近只能吃白粥,不能吃任何带有油荤的东西,还要切记保持心情舒畅,他无可无不可的点头应了。
  张特助开着车将他送回了别墅里,熬了一锅白粥,盯着他喝了粥又吃了药以后,才放心的走了。
  将所有的灯关掉,季宴廷却没有睡,而是坐在沙发上出神。
  明明已经夜深了,又在医院里折腾了大半天,可是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烦躁的抿着唇,伸手去摸随时丢在茶几下面的烟盒,在抽出一根的时候突然想起现在自己不能抽烟,最后指尖摩挲着烟嘴几下,又将它塞了回去。
  不知在客厅里枯坐了多久,他起身回了房间,匆匆洗个澡以后,出来了就习惯性的往阳台走。
  当夹杂着冰雪的夜风铺面而来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立刻懊恼拉上了阳台的玻璃门,然后转身躺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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