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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男配手握团宠剧本(穿越重生)——招财的猞猁

时间:2021-03-19 12:06:21  作者:招财的猞猁
  说道最后,竟带了颤音。
  起伏的语调,掺杂着一丝对事态无法控制的恐惧。
  气氛很沉重。
  压抑得让人窒息。
  宣若鱼很不喜欢。
  他扯了扯嘴角,手握成拳在嘴边咳嗽了一声,小声说道,“陈叔叔,你也被骗了啊,你也疏忽大意了。”
  他的声音清亮,干脆。
  简简单单一句话,像是一把斧头,破开了寒冰。
  瞬间转变了风向。
  “你......是不是也有责任?”
  是啊,作为陈家家主,没有他的首肯,没有他的纵容,宣若臻怎么能掀起那么大的风浪。
  如果说陈一北和陈一南要承担大部分责任,陈庆更应该承担主要责任。
  陈庆阴沉着脸。
  跪在地上的陈一北和陈一南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陈西京也悄悄抬眼,看了看陈庆。
  心照不宣地互相看一眼,又低下头。
  在家里,陈庆有着绝对的威严,还没有人敢当面指出他的错误。
  这个弟弟不一般。
  最后还是陈夫人率先憋不住,笑了。
  从小教育孩子,陈庆和夫人方檀就是各司其职,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陈庆教育孩子的时候,方檀从来不护短。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陈庆黑着脸训斥的时候,居然还挨了批评。
  “阿庆,你确实被骗了,我也被骗了,孩子们有错,你也有错,做错事就要承认。”方檀的声音很温柔。她端正地坐着,声音如春日清泉,如水般柔顺。
  “下次细心点就行了。”
  当时收到宣若臻的血样和毛发,检测结果出来的时候,心情太过于激动,忽略了细枝末梢的细节。
  最重要的是,对弟弟的渴望,让他们明知道其中的失误,却抱着侥幸心理。
  细心的西京曾经提出过,为了以防万一,再做一次亲子鉴定,当时宣若臻病恹恹的,脸色不太好看,他们忙着联系医院,找血源。
  之后怕宣若臻心里不舒服,谁也没有提出过再做一次鉴定。
  陈庆想争辩两句,看到宣若鱼直愣愣看着他,满眼期待。
  陈庆叹了口气,对着地上两个儿子说道,“既然若鱼为你们求情,就起来吧。”
  压抑沉闷的空气一扫而空,大家心里都轻松了许多。
  宣若鱼就像小太阳,带着温煦的风,让人暖到心底。
  方檀一下子就喜欢上他。
  宣若臻刚来的时候,表现得非常贴心,善解人意。现在想起来,很多时候,宣若臻都是刻意迎合,故意讨人喜欢,很多行为像是演出来的。
  她刚开始还以为宣若臻害羞胆小,说话做事才拐弯抹角。
  现在才明白,宣若臻给人的感觉很假,不真诚。
  不像宣若鱼,率真,耿直,让人不自觉想亲近。
  陈一北站起来。
  他身材挺拔,这样的小伤对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知道若鱼是他的亲弟弟之后,他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
  尤其想听他喊一声“哥哥”。
  “若鱼,对不起。”陈一北说道。
  “一北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宣若鱼说道。
  “谢谢你,若鱼。”陈一北说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宣若鱼。
  “一北哥,还有事吗?”
  “那个,你可以直接喊我哥哥。”
  陈一南今年32岁,陈一北30岁,陈西京29,三兄妹年龄相差不大。
  虽然他比西京比大,但是两人相处的时候,西京从来不把他当成哥哥看。
  女生思想成熟早,西京以前上学的时候还经常教训他,三兄妹之间的相处更像是朋友。
  他一直想有个小弟弟,能崇拜地喊他哥哥。
  宣若鱼看了他一眼,抿着嘴,没打算叫。
  陈一北还想再劝,忽然,陈一南横插一脚,“若鱼,我是大哥,你喊我哥哥就是。”
  “大哥,我先来的,你到后面排队。”
  “一北,长幼有序,我是大哥,若鱼应该先喊我。”
  “陈一南,你别耍赖。”
  陈西京见两个哥哥吵起来了,借机走到宣若鱼面前,悄声说道,“若鱼,你该喊我姐姐。”
  显然,抱着这样想法的不止陈一北一人。三人都想让宣若鱼第一个喊“哥哥”“姐姐”。
  宣若鱼:“……”
  陈庆呵斥道,“你们三个,不准欺负弟弟!”
  陈一北抗议,“爸,我们怎么可能欺负若鱼?!我们喜欢他还来不及!”
  陈西京在一旁笑。
  陈庆咳了一声,“你们三个先回去,要喊人也是先喊我。”
  陈西京:“爸,你太狡猾了!”
  几人说着话,眼巴巴看向宣若鱼。
  宣若鱼:“......”
  好像看到几只嗷嗷待哺的宠物狗,只要他一声令下,就会争先恐后地冲过来。
  陈庆长着一张国字脸,眉峰凌厉,面相和和善挨不着边。自从几个儿女成年后,就几乎没看到他这么笑过。
  家里的氛围前所未有地好。
  陈一北三兄妹看宣若鱼的眼神更加殷切了。
  方檀出来打圆场,“你们收着点,别把若鱼吓到了。”
  方檀这句话说出来,陈一北三兄妹和陈庆的眼神稍微收敛了一点。
  宣若鱼松了一口气。
  “你要是不愿意,我们不会勉强你的,”方檀继续说道,“你二十多岁了,也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有独立的能力,我们都很高兴。”
  “这些年来,我们没有尽到做父母的责任,是我们的错,如果你能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也会想尽办法弥补这些年亲情的缺失……”
  方檀说到最后有点哽噎,陈西京眼眶都湿润了。
  话里说着不强迫他,但是语气里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哀伤。
  宣若鱼有些迟疑。
  他想起自己的父母。
  他小时候有心脏病,全家把他当成宝贝,捧在手心上宠爱。刮风怕他冷了,出太阳又怕他热了,呵护备至。
  他成年后和父母来往少了,父母退休后全世界旅游。
  不知道他离开了,父母现在怎么样了,从哪里回来,又准备出发去哪里。
  看到他眼中的摇摆不定,陈一北说道,“若鱼,今天太晚了,爸准备了你的房间,你……好不好?”
  “若鱼,留下来吧。”陈西京劝道。
  “不了,阿姨,我回学校,明天还要上班。我老板在这里。”宣若鱼看向霍元霁,眨眨眼。
  霍元霁收到他的信号,淡淡地说了一句:“放心,我送他回学校。”
  陈一北冰冷地睨了霍元霁一眼,回头对上宣若鱼之后,肉眼可见地改变了脸色。
  他带着一丝哭腔,有几分卖惨的嫌疑,“爸还没消气,你要是不留下,我们可能不会挨打了,但肯定会罚跪祠堂。”
  说着,弯腰揉了揉膝盖。
  低头的瞬间,又向陈庆使了个眼色。
  陈庆板起脸来威严十足,手上的木条被他拿在手里来回翻转。
  陈西京双手合十,摆了个请求的动作,压低声音,“若鱼,拜托,爸真的很严厉。”
  陈一南把袖子挽起来,露出小臂上斑驳的血痕,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咬着牙关,齿缝里溜出“嘶”的抽气声。
  袖子挽起之后,直勾勾向他看过来。
  宣若鱼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点头同意了。
  “耶!”
  看到宣若鱼点头,陈西京偷偷比了个二,咧嘴笑起来。
  她的笑传染开来,整个房间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一群人簇拥着宣若鱼上楼。
  陈庆雷厉风行,得知检测结果之后就叫人准备好了宣若鱼的房间。三楼的一间主卧,房间里有个超大的露台,是整个别墅最好的房间。
  霍元霁见宣若鱼答应留下,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看见宣若鱼上楼了,才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准备跟上去。
  没想到刚走到楼梯口,就被拦住了。
  陈一南的袖子重新放了下来,他站在楼梯中间,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元霁,时间太晚了,夜路不好走。”
  霍元霁淡然一笑,从他身侧绕了过去,“我和若鱼说句话。”
  陈一南抬手挡住去路,“我们全家都想和他说话,他可能没有时间和你说话。”
  陈一南在赶客。
  霍元霁再假装不明白,但陈一南的语气那么直白,不容忽视。
  “霍元霁,我早看出来了,你一早就知道若鱼才是我亲弟弟,对不对?!”陈一南问道。
  霍元霁停下脚步,抬眼看他。
  “你早就知道,却不告诉我们,热闹看够了,又开始假惺惺了?”
  霍元霁勾唇,淡然一笑。
  他没有回答陈一南的问题,反问道,“一南,你是不是觉得若鱼和我关系比较好,心里不平衡?”
  “我……怎么可能?”陈一南像是被戳到痛处,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
  他在商场也有个“冷面阎王”的外号,平时情绪基本不外放,涉及到弟弟的事,才会失控。
  不过,良好的素养让他保持住风度。
  “你别在这里假好心,滚吧。”
  “哥。”霍元霁喊道,“我并不知道,猜测而已。”
  说完,盯着客厅中间那副巨大的全家福。
  宣若臻在中间,陈家人将他包围着。
  原本温馨融洽的全家福,现在看来,却透着一股尖锐的讽刺。
  霍元霁目光盯着照片里的陈夫人方檀,“若鱼长得才像方阿姨,你们没看出来?”
  “当时你们像打了鸡血似地捧着那个冒牌货,我的话有用吗?”
  陈一南和霍元霁打过几次交道,真心觉得霍元霁不错,把他当朋友看。
  没想到这厮早就发现有问题,竟然不提醒他,还在这里冷嘲热讽,顿时急火攻心,“你少在这里放马后炮,要是若鱼出了事,你也别想好过!”
  “之前可是我一直在护着他。”霍元霁说道,“他可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陈一南冷哼一声,“做你的春秋白日大梦!等着退婚吧!”
  陈一南走到巨幅全家福面前,抬手一掀,整副照片连同相框一起被撕扯下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第25章 
  第二天清早,宣若鱼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才想起自己在陈家过夜了。
  房间收拾得很整洁,床上用品应该是新换的,散发着香喷喷的洗涤剂味。房间里的摆件也是新的,上面纤尘不染,还有能隐隐闻到一股油墨味。
  衣柜里装着崭新的衣服,还没有剪吊牌,全是他的尺码。
  房间的角落堆满了衣物的包装袋,看样子,都是为他准备的。
  宣若鱼看了下时间,刚七点半。
  今天周一,公司有早会,他作为总裁助理,要提前半个小时到场准备。
  换上自己昨天的衣服,宣若鱼推开门。
  门外有两个佣人正在擦栏杆,他们背对着宣若鱼,窃窃私语。
  “李婶儿,昨天晚上接到电话,让今天早点来,一来就被告知要把若臻少爷的房间清空,里面的家具什么的全部扔出去,怎么回事?”
  说话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肤色黑,大家都叫他小黑。
  “我怎么知道,我也很懵。昨天晚上大少爷二少爷挨打了,小姐也被骂得狗血淋头。我在副楼都听见老爷的咆哮。”
  李婶在陈家干了十多年,是住家佣人,不像小黑,只是白天在这里,晚上自己回家。
  “若臻少爷还跪在大门口。”小黑把毛巾放进水桶里,拧了一把,继续擦拭楼梯栏杆,“之前宠得跟个宝贝疙瘩似的,怎么说撵走就撵走?果然豪门深似海!”
  “不能议论主人家的事!”李婶儿呵斥,“快干活儿,当心扣钱!”
  “我就问问,”小黑笑道,“那些家具还是新的,我能捡回去用吗?”
  “不行!老爷说了,全部拖到垃圾处理厂填埋了。嘘,你小声点,吵到那位睡觉!”
  “李婶儿,你说,这个若鱼少爷又能待多久?!”
  宣若鱼掩上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声音。
  李婶儿和小黑转过头,看到宣若鱼,小黑吓得差点从栏杆上摔下去。
  “若鱼少爷,我......我......”小黑语无伦次地解释。
  楼下传来喧哗的声音,宣若鱼淡淡地看了小黑一眼,没有说话,径直下楼了。
  “李婶儿,若鱼少爷会不会整我啊?”小黑哭丧着脸。
  上次他不小心得罪了若臻少爷,若臻少爷明面上笑嘻嘻,背地里让他一个人将整个花园的杂草全部拔光。
  若臻少爷就在阴凉处喝着茶,看着他顶着烈日工作了五六个小时,差点中暑。
  老爷夫人,大少爷二少爷小姐都不会这么苛责下人。
  那次过后,小黑看见大家嘴里那个“温柔”的若臻少爷,都夹紧了脚趾绕道走。
  听说若鱼少爷和若臻少爷以前生活在一起。
  想到这里,小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楼下,宣若臻跪在门口,宣易道正在扇自己耳光。
  “陈总,这事不能怪若臻,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若臻什么都不知道。是我让医院留的宣若鱼的血样,头发也是我在床上捡的。若臻以为自己是陈家的少爷,他对你们的感情都是真的。你们别怪他,都是我的错。”
  宣若臻跪在地上,一脸煞白。
  他没有说话,抬起头,无声地留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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