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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大人,我归案!(穿越重生)——绿依林

时间:2021-03-19 12:11:30  作者:绿依林
  “呸!果然是一路货色。”吴池嫌弃的唾骂道。他实在想不通一个断袖之人竟能爬到自己的头上“不过慕蔼尘,你的人现在在我手中,看你还怎么猖狂!”
  “走,去地牢。”吴池率先前往,吴管家点头回应,紧随其后。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因常年不见阳光,四周遍布绿色的苔藓以及大大小小的霉斑。吴池用手掩着鼻子,皱着眉头十分嫌弃。向他这般身份之人,平时怎会来此地。若不是要对付慕蔼尘以及拿到玉佩,他踏都不会踏进此地一步。
  忍受着难闻的气味,吴池加快脚步。吴管家拿出钥匙,打开其中一个牢门说道:“相爷,这就是那人。”
  只见楚天阔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柱子之上,想必是药劲儿还未过。依旧耷拉着脑袋,昏迷不醒。
  吴池抬腿迈进牢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面前的楚天阔。走上前捏着楚天阔的脸讥讽的说道:“他还有几分姿色,怪不得慕蔼尘能看上他。”说完十分厌恶的将手拿开,楚天阔的头失去力量支撑,立刻又耷拉回去。
  无意间的一瞥让吴池心生雀跃,楚天阔的脖子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他伸手去触摸,尚未触及到何物,里面的东西立刻窜动。吴池觉得很是惊讶,反向触摸。可无论他什么方向,速度如何都无法探其究竟。
  吴管家见此瞪大眼睛,也一同加入。合二人之力,依旧无果。吴池气的脸通红,这时吴管事提议道:“这里面的东西想必不简单,相爷,我们不如解开衣扣探其究竟?”
  “好,就按你说的来做。”
  衣领处的扣子被解开,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显现。半块玉佩发着幽绿色的光芒,在黑暗的牢房中显得更加神秘与突出。“这就是肖昊天要的玉佩吧?果然在他身上。”
  世人都为之争抢的玉佩果然不一般,它的灵性,它的光泽都使得人趋之若鹜。吴池也想分一杯羹,可如何将它拿到手中却成了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一盆凉水袭来,楚天阔猛然睁开眼睛。未了解自己的处境先破口大骂道:“你大爷的。谁TM的又泼我?”上回被人泼醒还是在秦雨楼昏迷之时,这次还来?“咋的?你们动不动就会拿水泼人啊!智障。”
  吴池不怒反笑道:“你可算醒来了”他示意吴管家放下装有水的木盆“怎么样?这般可凉快?”
  “凉快你个头啊凉快,你TM谁啊?我这在哪啊?”楚天阔晃动着被捆绑的手脚,阴暗潮湿的感觉竟是如此熟悉。他想起方才在集市上寻找青枫青杨,可被人从身后捂着嘴巴,失去意识。
  此后的事情他一无所知,看如今这个状况,倒像是被绑架的感觉。眼前的人贼眉鼠眼,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楚天阔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人,更打心里后悔“为什么没让小木木一起去,唉!”
  “听说你叫楚天阔,和慕蔼尘的关系非同一般?”
  楚天阔听此狐疑道:“你到底谁啊你?管我叫什么?管我和小木木什么关系?我告诉你,赶紧把我放开,你这属于绑架,后果很严重的懂不懂?”
  “后果?”吴池大笑道“老夫可不怕什么后果,倒是你,该想想自己能有什么后果?”
  “你什么意思你?我和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的,你干嘛非要将我困在这里?”楚天阔挣扎着大声喊道。
  “你的确和老夫没什么仇怨。可你是慕蔼尘的人,老夫看慕蔼尘不顺眼,自然也看你不顺眼。”
  楚天阔:“……”这人有毛病吧!居然还敢找小木木的茬。我看他这是欺负不过小木木,就先拿我开涮。“真没用,欺负老实人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把我放了,咱俩一对一单挑。”
  此人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吴管家听着就头疼。从相爷的神情来看,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让我放你可以,把你脖子上的玉佩交给老夫。老夫保证立刻放你离开。”
  楚天阔低头看了看被解开的脖领,挂在脖子上半块玉佩露在外边。原来这人一直都在打双鱼玉佩的主意“玉佩就在这里,想要你自己来拿啊。”
  吴池看出楚天阔是故意让自己难堪,他身为玉佩的主人,怎么会不知道玉佩有辨认人的能力。非本主人,外人根本碰都碰不到。想到这吴池将脸一别,气愤的说道:“老夫若是能拿到,还问你作甚?”
  楚天阔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表情“那就没有办法喽!玉佩不想到你手里,它嫌脏。”
  “你……你……”吴池被气得全身发抖,伸出手指指向楚天阔,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既然如此,别怪老夫没给过你机会。”吴池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相爷慢点,注意脚下。”吴管家上前搀扶道。
  “喂!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你先把我放开啊!不放开也行,得给点吃的吧!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饿死啊!”楚天阔在他的身后大叫着。“喂!你……别忘了拿点吃的……”
  吴池:“……”
 
 
第六十五章 :膝下黄金
  黄昏渐渐褪去最后一抹光线,不知不觉间弯月爬上柳稍。整个陵阳都陷入暗夜之中,繁星可触,却无心观赏。
  天澜阁内能使唤的人手全被召集此处,夜色的街上再无白昼之时的热闹,依稀可寻的影子晃动着。无意卷起几许秋风,已至暮秋,寒意渐袭。
  多时都未曾寻到楚天阔的下落,看着天色已晚,慕蔼尘心急如焚。陵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无端没了踪影。“继续去找,挨家挨户的去找。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将阿阔找到。”
  天黑了,阿阔一人在外会孤单害怕……
  众人欲整队出发,秋风卷起嘶吼,夹杂着冬风的凛冽。慕蔼尘墨发飞扬,目光四处巡视。他多希望此时阿阔能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说上一句:“我回来了,咱们回家吧!”
  可依旧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高阁处的灯笼晃动。月下的人影拉长,奔跑的脚步声踏触地面。阵阵思念,处处心然。
  “慕大人,陛下宣大人进宫。”宫内突然来人禀报,他出现的时间实在不恰当。楚天阔的下落还未找到,谁来都不好使。这回哪怕是皇上亲自前来,他也不会动摇半分。
  “现我有要事,回去告诉皇上。有事以后再谈。”慕蔼尘看都没看来人一眼,冷冷的说道。
  “可皇上说了,偷云龙珠的凶手已经找到。凶手还是……还是慕大人最亲近之人。”传话之人被慕蔼尘冷冰冰的态度镇住,心中有些胆怯。可皇上有令,无论如何都要将慕大人带来。皇令难违,这两方都不好得罪……
  听闻找到偷云龙珠之人,慕蔼尘并未有所动。可提到他最亲近之人,慕蔼尘身形一顿,脑海中立刻闪现出楚天阔的模样。“难道此事和阿阔有关?”
  “走,进宫。”慕蔼尘吩咐北辰带着众人继续寻找,此次进宫也许能找到阿阔失踪的原因。
  他并非走丢,而是被人困住,无法脱身。
  慕蔼尘手中的拳头紧紧握着,快步向皇宫内走去。到皇宫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奈何慕蔼尘迫不及待。所幸施展轻功,脚尖离地,一跃房檐。身形如鬼魅般移梭,片刻间没了身影。
  来此传信的人在身后紧紧追赶,看着慕蔼尘施展轻功先行离去,无奈的高喊道:“慕大人,你……你等等小的啊!”
  慕蔼尘早已走远,任他如何高声呼喊,都无人回应。
  “皇上――”慕蔼尘一路轻功,脚尖点地即到大殿门口。
  萧胧月的身旁依旧是吴池吴丞相,看到慕蔼尘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不禁暗笑几声“慕蔼尘,你也有今日。老夫准备的好戏还在后面呢!”
  “爱卿这般匆忙,倒是让朕过意不去啊!”萧胧月的话中并无愧言,反而带着冷眼嘲讽。“爱卿,你可知偷云龙珠之人已经抓获?”
  “皇上召唤微臣前来,不正是要告知微臣此事。”慕蔼尘双眼凝视着萧胧月,二人虽有一段距离,但能感受到他目光中的寒意。
  “不错。楚天阔此人爱卿可认识?”萧胧月明知故问,就是想看看慕蔼尘对此什么反应。吴池方才将坊间传言全数告知萧胧月。萧胧月不敢相信,面前清冷如仙的男子怎么会是断袖之人。如此有违伦理,让人为之唾弃的事竟会是自己最信任臣子所为?
  “认识。阿阔是微臣此生最重要之人,今生今世微臣只爱他一人。”慕蔼尘想都没想就回答道。皇上在此提到阿阔的名字,定有隐情。他不禁将目光看向身旁的吴池,吴池正一脸的幸灾乐祸。
  触及到慕蔼尘冰冷的目光,吴池未敢与之对视。慌忙将视线转移到别处,暗道:“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萧胧月听此忽的起身,他捂着胸口气的说不出来一个字“你……你……”。吴池看到连忙上前搀扶“皇上,可千万别动气。来,老臣扶您坐下。”
  缓了一缓,萧胧月说道:“坊间相传天澜阁阁主喜好男色,断袖之癖好不为过。起初朕还不相信,你……你竟然……”说到此,萧胧月气不打一处来。堂堂朝中重臣,喜好男风真是有伤风化。
  “臣不过是喜欢一人,与他是男是女,是何身份又有何关系?难道因臣喜欢的是男子,就要被世人所不齿吗?”
  萧胧月见慕蔼尘毫无悔改认错之意,更加恼羞成怒。“好啊!朕今日就让你看看,你口口声声说爱的人究竟做了些什么?”萧胧月从怀中丢出一把钥匙,正是那把开启明和殿大门的钥匙,同时也是太监总管丢失的那把。
  慕蔼尘朝地上瞥了两眼,并未将其捡起,冷言道:“钥匙有何问题?”
  “钥匙正是明和殿丢失的那把,而它却出现在楚天阔的身上。爱卿你说这难道是巧合?”
  慕蔼尘抬眸看了萧胧月一眼,与他预料的相差无几。拿出钥匙不就是想说阿阔是偷云龙珠的贼人吗?“皇上,仅是一把钥匙,不能说明什么?这把钥匙也许是被谁丢弃,碰巧捡到罢了。”
  “碰巧?好一个碰巧。”萧胧月从未这般生气,敢与他顶嘴之人除了慕蔼尘再也找不出第二人。本以为是对他的宽容,没想到他今天竟敢如此放肆。君总归君,而臣总归是臣,彼此的身份不同,立场不同又如何做朋友。
  “难道双鱼玉佩在他身上也是巧合?”
  双鱼玉佩,又是双鱼玉佩。慕蔼尘说道:“那枚玉佩本就是阿阔之物,皇上无非想说阿阔是偷盗云龙珠的贼人。可凡事不能仅听奸人之言,更应讲究凭证。”
  慕蔼尘所言的奸人正是吴池,吴丞相一直以来都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自己不惜与之计较,暗地里的所做的小动作慕蔼尘都视而不见。可今日,他竟敢在背后动阿阔……
  “皇上可有在阿阔身上找到云龙珠?”
  “并未找到。”萧胧月当然也知证据不足,可就凭他与慕蔼尘的关系也是死罪一条。更何况楚天阔的身上还藏有半枚双鱼玉佩,疑点重重。
  “云龙珠事关国家安危,朕今日就算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听皇上之意,无论有无证据,阿阔都会被认定为贼人。偷盗云龙珠更是死路一条,想到此,慕蔼尘的脸色暗沉下来“皇上就这么想置阿阔于死地?”
  “朕处死一人,不过是像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难道朕要处死谁,还需像你过问?”
  萧胧月气愤交加,面色凶狠,这一刻慕蔼尘才深深意识到自己面前的是国之君王。或许是平时对自己的行为太过纵容,慕蔼尘竟然渐渐忘记皇上的龙威,君命能定生死。在龙面前,万物不过任意把玩的沙石。人命更同草芥,好在萧胧月并非昏君,可为何今日对阿阔这般严惩。
  可阿阔是微臣最为珍视之人,若皇上要降罪于他,微臣不能不管。”
  “他当真这般重要,你为了他宁愿与朕作对,宁愿与整个镜水国为敌?放着朗朗仕途不走,非要挑战朕的耐性,你果真是朕的好爱卿啊!”
  慕蔼尘很清楚自己对皇上有救命之恩,而皇上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在皇上的眼中从未把自己当臣子相待,而是施以知己朋友之礼。
  “国家之事太过宏大,微臣的心又太过狭隘,救不了黎民百姓,做不到安国定邦。臣的心中只有阿阔一人。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无人能及,哪怕让臣与天下为敌,臣也无怨无悔。”
  “陛下免微臣跪拜之礼,臣从未恳求过陛下。阿阔绝不是偷盗云龙珠之人,还请陛下网开一面放阿阔归家,微臣还在等他。”
  慕蔼尘膝盖渐渐弯曲,撞击到冰硬的地面发出沉重之声,回荡在朝堂之上。仅此一声,稍显空旷与冷清。今日若能救出阿阔,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萧胧月看着跪在大殿上的慕蔼尘,更为生气。慕蔼尘此人放荡不羁,从不畏惧权势。他冷眼看世间,未曾将谁人放在眼中。哪怕是自己身为皇上,也从不畏惧与奉承。仿佛这世间的一切权贵与名利在他眼中都一文不值,当自己前去拜访,收他入朝为官时,也着实花费了很大一番力气。
  可今日……他竟然为了一个楚天阔跟朕闹翻,为了楚天阔不惜放下尊严,跪在地上求人。
  吴池看着事情越变越糟,心里不停的欢呼。凡是对慕蔼尘不利的事,他看了都会开心。“看来拿楚天阔当把柄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
  萧胧月不想再说些什么,冷哼一声甩袖离去。“你若喜欢跪就去外面跪着,省的朕看了碍眼。”
  慕蔼尘一声不吭的起身,来到门外。再次无声无息的跪在门前,巡逻的士兵路过此处纷纷议论着。慕蔼尘充耳不闻,与自己相比,阿阔的安危更为重要。他不相信皇上会如此狠心,如果自己的行为能救阿阔,无论做什么都无怨无悔。
  夜空中的星星闪烁着,微微眨着眼睛。寒夜的风吹袭着脖颈,冻彻全身,这份凉意使得慕蔼尘更为之清醒。
  白色的衣袖随风飘扬。我心心念念守护的人,是我今生唯一的陪伴,爱他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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