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
“吃不死你们。”中也回头瞪了他们一眼。
一个人住的中也偶尔也会自己做点吃的,也不会多复杂的但是能吃,而太宰是个典型的厨房杀手,料理的时候经常就会双手不受控制的动起来。因此,知道中也会做些简单小食后,几个宰就赖上了中也。
考虑到间桐樱刚醒,中也只是按了两下电饭煲煮了一锅粥。
看着眼前白乎乎吃起来没什么味道的粥,黑时宰叹了口气,自己做的孽要自己咽啊。
幼宰就比较直接了,尝了一口对着中也露出委屈的表情,“没味道。”
“不是有蟹肉罐头吗?”中也说道,“自己去拿。”
来到现代世界,十五岁宰第一件事就是去买了蟹肉罐头。
在中也离开的这段时间,经过太宰们的解说间桐樱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也已经到另一个房间看了昏睡过去的间桐雁夜。
大概是有所感知,间桐樱去看他的时候间桐雁夜清醒过来,现在正坐在椅子上专注地看着间桐樱。
“爸爸对妈妈和我们很好。”间桐樱摇了摇头否认道,“不是叔叔想的那样。”
半晌,间桐樱问道,“……我可以回家吗?”
“现在还不行哦。”黑时宰摇摇头,“等圣杯战争结束你就可以回去了。”
自小生活在魔术世家,间桐樱对于圣杯战争还是有些了解的,不禁攥紧拳头抓住了衣袖。
“小樱已经得救了,我再参加圣杯战争也没有意义了。”间桐雁夜说道,“我把咒令转让给你们吧。”
黑时宰一把按住间桐雁夜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道,“现在还不行哦,还有用的到你的时候。”
*
几乎一个晚上没怎么睡觉,所幸他们都不是很需要睡眠的人。
天一亮,黑时宰又精神抖擞的去教堂找言峰绮礼了,这一次他有了很大的收获。
回来后,黑时宰感慨道,“真是令人想不到的神父啊,远坂时臣危。”
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另外两个宰都懂了,留下一脸懵逼的中也,刚想追问,外面又发生了大事。
傍晚时分,未远川出现了庞然大物,那是召唤了魔物的Caster。
幼闪亲情提供了维摩那载着大家朝未远川而去,于是空中就出现了两艘维摩那,甚是壮观。按照黑时宰的要求,间桐雁夜继续装出憎恨远坂时臣的样子指挥berserker去攻击吉尔伽美什。
被留下来看着间桐樱的十五岁宰看着间桐樱叹了口气,他也想去呢。
间桐樱有些坐立不安地看着他,这一年来完全没有和外界接触她已经完全忘了怎么跟人相处。
实在无聊的十五岁宰提议道,“我们来玩游戏吧!”
那边暂且不谈,这边未远川上空,吉尔伽美什被berserker缠得不耐烦,虽然后来berserker看见Saber又不受控了,他还在远坂时臣的请求下勉为其难向着巨型魔物扔了几把王之财宝,可惜并没有用。
在岸上的Master雨生龙之介被卫宫切嗣射杀,Caster直接疯掉开启了狂暴状态。吉尔伽美什拒绝开启宝具杀死魔物的请求,看见Lancer正和Saber讨论着什么,黑时宰突然说道,“中也要去吗?”
“什么?”中也愣了一下。
“很久没活动筋骨了吧,这可是难得的沙包呢。”黑时宰歪歪脑袋笑道。
“噢。”坐在王座上的幼闪露出感兴趣的目光,“Master有办法杀了这肮脏的魔物吗?”
“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中也怀疑地看向黑时宰,这人没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黑时宰眨眨眼,没有说话只是眼里都写着信任二字。
眼看魔物已经要爬上岸,中也咂舌一声跳了下去。
“中也会原谅我的小任性吧。”黑时宰眨眨眼呢喃了一句,随后心安理得地注视着战场。
正要折断手中□□的迪卢木多一顿,看到有个人影从黄金色的维摩那上跳了下来。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伊斯坎达尔做出瞭望的动作,半晌后说道,“这不是我们的盟友吗?”
“中原先生!”韦伯一惊,“他怎么跳过去了!”
带着重力中也一脚踩在魔物身上,瞬间魔物破了一个大洞然后很快就愈合了。
“果然没用啊,会自己愈合。”伊斯坎达尔皱起眉头,“我的王之军势又对它没用。”
“中也!”维摩那上的黑时宰朝下喊道。
“啧。”中也躲过魔物的攻击咂舌一声。
黑色的花纹蔓延上来,卷上手臂爬上中也的脸颊,中也的瞳孔一变开启了[污浊]状态。
这样的变化对对气息敏感的英灵和部分魔术师太明显了,吉尔伽美什在空中饶有兴致地看着中也,也不急着走了。
那已经不是人的存在了,跟魔物对轰还占上风的怎么能算人类呢。
“他真的是人类吗?”韦伯忍不住说道,“就算是最厉害的魔术师,也不可能这样吧。”
“比起人类更像英灵呢,果然是圣杯召唤出来的吗?”伊斯坎达尔再次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这场圣杯战争果然不对劲。”
黑时宰不仅在观察着中也的状态也在观察着魔物,在破洞中看见了藏在深处的书籍。
“就是那个吧,力量源。”黑时宰说道,“吉尔,之后就拜托你了。”
王之财宝展开,蓄势待发。
第二十九章
“再生变慢了啊。”黑时宰和记忆中那还未曾经历的洛夫克拉夫特对比了一下, 果然还是洛夫克拉夫特强一点。
每一次重塑都需要消耗大量魔力,虽然不知道魔物储藏着多少魔力但是复原变慢是事实。找到机会后,一只王之财宝冲着那本作为魔力源的书就射了过去。
几秒种后,书本炸开, 魔物虽然极力挣扎着但仍因为中也的一击直接消散了。
“他还在攻击?”Saber皱起眉头。
魔物已经消失, 可是中也还没有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正在无差别扔重力球。
在空中的维摩那为了躲闪重力球晃动了一下, 吉尔伽美什心情不爽地骂道, “杂种。”
就在大家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制止的时候, 黑时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天上跳了下来,双手触碰到中也的脸颊, “够了哦, 中也。”
中也瞬间关闭了[污浊], 有些疲惫地开口道, “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黑时宰直接压倒在了海里。
“救!救命!我不会游泳!”黑时宰大声喊道。
身心俱疲的中也完全不想动弹,看着在水里扑腾的黑时宰毫无波动。
最后还是好心的伊斯坎达尔将两个人捞了起来。
“真想跟你打一场啊。”伊斯坎达尔感慨道。
早有准备的黑时宰一伸手接住了合上眼的中也,将不知道从哪捡回来的帽子带回了中也脑袋上。
“浑身湿漉漉的, 看来要回去洗个澡了呢。”看着中也,黑时宰嘀咕道。
韦伯感到一阵恶寒, 直觉黑时宰在说什么不好的事情。
远坂时臣本来是想让吉尔伽美什展示实力的,结果却变成了中也单挑, 而中也那边还有一个缩小版的吉尔伽美什, 这怎么看都是他获得圣杯最大的威胁。
虽然是远坂时臣的请求,但是吉尔伽美什自己也有兴趣他也就不计较什么了,吉尔伽美什屈尊降贵地落在了幼闪的维摩那上。
“我的维摩那都脏了呢。”幼闪皱起眉头不太开心地说道。
早知道幼年的自己是什么性子的吉尔伽美什笑笑,“真是让人意外啊,看来你只是个吉祥物嘛。”
“谢谢夸奖。”
话不投机半句多, 两个人的身后都展开了王之财宝。
“我才刚离开不久怎么就吵起来了?”抱着中也的黑时宰从战车上翻到维摩那上。
伊斯坎达尔也收起了战车,和韦伯一起落在维摩那上,左看看又看看羡慕不已。
吉尔伽美什看向黑时宰挑了挑眉,“看来你是饲主啊。”
“那可不敢。”黑时宰说道,“这么说被听到会有生命危险的哦。”
*
沉睡中的中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但是当他醒来他觉得很不对劲。
为什么他什么也没穿?
正疑惑着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走进来的幼宰看出他的疑惑说道,“因为哥哥全身都湿了,所以就把衣服换掉了。但是长大后的我笨手笨脚的把换洗衣服都弄湿了。”
毕竟没打算常住,也就三件换洗衣物和一件睡衣,这么说就是都不能穿了?
“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这是新买的!”
也没多想,中也就穿上了。穿上后发觉不太对,这完全不是他平时的穿衣风格。
“为什么还有兔耳朵和兔尾巴……”中也捏了捏帽兜上的兔耳朵和尾部的尾巴。
“不知道呢。”幼宰表现的太过平常导致中也都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
跟十五岁宰单独待在家里的间桐樱明显有了变化,比如说更加活泼了。
看见走出来的中也眼睛一亮,小声说道,“好可爱。”
刚想说话中也看见桌上的蛋糕话锋一转,“今天谁生日吗?”
“不是你生日吗?”间桐雁夜一愣。
中也疑惑地眨了两下眼睛。
“谁生日都无所谓啦。”黑时宰拍拍间桐雁夜的肩膀,“吃蛋糕可不需要理由。”
看着明显的生日蛋糕,刚刚睡醒的中也脑袋空了半拍完全没有跟上节奏,直到他被强行戴上了生日帽。
“我没生日啊……”
“氛围!氛围!”黑时宰说道,“这样才有氛围,蛋糕吃起来才香嘛!”
于是中也就被忽悠着带着生日帽听完生日歌甚至吹灭了蜡烛,直到蛋糕吃进口他都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完成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在太宰们继续拉着他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之前中也出门了。
“让他一个人出门没关系吗?”幼闪问道。
“现在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会攻击中也吧。”黑时宰一点也不担心。
“他那个状态不是不受控的吗?”
“那种状态相当于宝具,就算面对英灵我也相信中也能够打得过。”
中也就是想去闹市区逛逛,顺便去常去的红酒店看看有什么没喝过的新品,幼闪的黄金律真是让他变成了一个奢侈的人,再贵的酒也是开瓶即喝。
然后,他就遇到了吉尔伽美什。
心情还不错的吉尔伽美什看起来倒是和蔼可亲,甚至邀请中也一起坐。
不知道吉尔伽美什在打什么主意的中也谨慎地坐了下来。
“昨天还真是让本王惊讶啊,你真的是人类吗?”吉尔伽美什说道。
“我当然是人类。”
中也是荒霸吐的安全装置,到底是荒霸吐人格化还是封印了荒霸吐的人类是一个中也都搞不清楚的问题。但是无疑,中也并不是很喜欢那个能够毁灭一切的存在。
吉尔伽美什挑挑眉说道,“本王可不喜欢有人对我撒谎。”此时,背后突然出现金色的光晕,锁链从中而出瞬间绑住了中也。
尝试挣脱了几下,谁曾想锁链越锁越紧了。
吉尔伽美什喝了口红酒撤掉了锁链,解说道,“天之锁只有对具有神性的存在有用,神性越强锁的越紧。”
“你想说什么?”中也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气,跟吉尔伽美什打起来可不划算。
“本王最讨厌神明了。”吉尔伽美什红色的眼瞳有些失去了焦距,显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看到中也的表情,吉尔伽美什说道,“看来吉尔他跟你说了啊。”
“不错的故事。”中也并没有因为天之锁而失了分寸。
吉尔伽美什知道所有的Servant,现在显然多出来一个,而且很明显多出来的就是中也这边。虽然察觉不到中也身上英灵的气息,但是那种战斗力明显只有英灵才具有。众多的不解之处让吉尔伽美什升起了兴趣,远坂时臣与言峰绮礼只是一点甜点罢了,他似乎找到了主餐。
“压抑自己的欲望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吉尔伽美什说道,“现在的你是真实的你还是那个失去意识只知道破坏的你是真实的你呢?”
被这么质问着,中也显然想起了刚刚现世时那场大爆炸。
“破坏并不会使我愉悦。”中也肯定地说道。荒霸吐的无喜无悲的,对于破坏不会感到悲伤或愉悦,这只是如同走路要迈腿一般自然的事情罢了。
在心中调整了策略,吉尔伽美什挑挑眉说道,“果然人类是人类啊。”
就在中也不解的时候,吉尔伽美什非常随意地说出了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的事情。
“很无趣吧。”吉尔伽美什说道,“整天就想着到达魔术的根源,刻板又规矩。”
“所以你就想要换Master?”对于吉尔伽美什这么随意的将他和言峰绮礼的交易说什么中也还有些惊讶。
“很有趣不是吗?”吉尔伽美什说道,“自己最信赖的弟子杀死了自己,自己的青梅竹马杀死了自己深爱的丈夫,一定会是一场有趣的闹剧。”
“恶趣味。”中也不禁想到了太宰,如果不是立场不对他们说不定会成为恶友。
“那么你呢?是不是被什么束缚住了?”吉尔伽美什突然凑近问道。
被红色的眼眸盯着,埋没在血色之中。中也愣了一下,随后立马回过神来,一时不清楚吉尔伽美什指的是系统还是其他什么。
吉尔伽美什问道,“你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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