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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最终季(近代现代)——博士邓肯

时间:2021-04-06 13:25:02  作者:博士邓肯
  她顿了顿,展颜一笑:“安安还小,虽说是个男孩子,继父也不是那么容易相处。我不想让他吃他父亲的苦,我自己一个人带他,虽然拮据,但也舒服些。”
  说到父母子女,柯西玛是最没有发言权的,她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那女人好像看出了她的担忧,笑了起来:“好了啦,你不用担心我,我带着安安也早有习惯,一切已经比最开始好许多了。”
  她是台湾人,普通话说的虽然标准,但也嗲嗲的,柯西玛见她大约真的是有了打算,心里不觉有点心疼,在看一边坐在柜台里面低头看书的男孩,少年老成的模样虽然多有他的风范,但大约也是由于多年随着母亲生活艰难。
  她伸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那女人自己处理点事情,然后掏出手机快速的发了一条信息,接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卡,推到她面前:“我帮不上什么忙,这里有些钱,你拿去用。”
  “这当然不可以啊。”那女人睁大眼睛,表情严肃了下来,连看都没有看那张卡:“当初你们已经给我拿过许多钱了,现在我真的不能再收你的……”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柯西玛伸手制止住了:“孩子上学需要钱,这铺子你不开下去,没有收入也不行,我知道一句内地的古话,叫家有千金不如日进斗米,你还是在找一个地方,将铺子开下去才是个办法。”
  “开面馆,是我姐姐一生的愿望。”柯西玛看了看四周,提起瑞秋,她的语气轻了许多,她不止一次听瑞秋说过,要找一个小地方,开一个小面馆,然后就那样混日子。
  虽然她不知道,瑞秋理想中的铺子是不是这样,但是能尽一分力,心里总是好像好受不少:“她这一辈子都想远离纷扰,可到死都没有实现,你如果能安安稳稳的开个面馆度日,自给自足,我也是很高兴的。”
  那女人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瑞秋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17年年末。”柯西玛回答了一句,如今在提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就像是聊一件浸满时光的往事。
  但仔细算起来,如今也有三四年了,那人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在缓缓接受这件事,柯西玛摇摇头,将卡塞到她手里:“你先备用,用不到的话,将来在还给我。”
  说完,她便也不顾她的话,转身走出了铺子,转弯处听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她拉开门,走了上去。
  “何必呢。”后座上的人从后视镜里看向上车的柯西玛,语气冷的仿佛要结冰:“约我过来,看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                        
作者有话要说:  “深圳的恩怨,始终是深圳的。”
 
  ☆、算了
 
  “我不成佛。”柯西玛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副驾驶,目光望着前面,那女人追出来便不见了她的身影,在路口左右观望许久,才转身回去了:“放下屠刀,也成不了佛。”
  后面的男人许久没有说话,柯西玛知道,他在看她,甚至连背影都不肯放过:“你见过你儿子吗?”
  “他叫安安,一直坐在柜台后面,看你留下的那些书。”她收回目光,手里摆弄这手机,语气有些难以捉摸。
  耿峰一直到思雯回头,才缓过神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和情绪,他知道自己必须要以非常专注的态度对待柯西玛,才有可能在她手底下存活下来。
  柯西玛似乎是看透了他,勾了勾嘴角:“你放心,我叫你出来,不是杀你的。”
  “我让你选择一方,你只是做出了你的选择而已。”她似乎很淡定,耿峰觉得心里有点没有底,他不太会同这样的柯西玛打交道,在他的印象里,柯西玛一直就像一只疯狗一样,特别是瑞秋过世之后,她简直是见谁咬谁,毫不手软。
  耿峰冷笑了一下,揉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我做的选择,难道不足以让你杀了我吗?”
  柯西玛的眼睛往后转了转,觉得他这话说的也算是有自知之明,只是她现在对于这些事,都没有多大的感觉了:“我和张昀泽之间,你只是想选择一个会胜利的阵营,可同时,你也知道,我和他之间,是不会有胜利者的。”
  “从瑞秋死的时候,我们之间就没有赢家了。”柯西玛垂下头,目光盯着自己的衣角,有些出神:“无非就是谁死的痛快一点,谁死的更惨一些。”
  柯西玛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她这话说的的确没错,当初耿峰也这样劝过张昀泽,说他和柯西玛不会是敌人,但在怎么说,路秦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今天又把自己约到这里,他不相信柯西玛会是来找他谈心的:“既然是这样,你何必用路秦来对付张昀泽,又何必用李思雯来对付我。”
  “因为这是你们的软肋嘛。”柯西玛往后转了转头,看向耿峰:“这个世界上,活着比死难受,活着的时候被人卡住软肋,更是难受,张昀泽尝过这个滋味了,你作为他最信任的人,当然也要尝一尝。”
  “只是,李思雯比路秦聪明。”柯西玛慢慢的靠回到椅背上,合上眼睛:“她知道及时把自己置身事外,也或许是你比张昀泽聪明,知道从她的世界消失,就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听柯西玛这样说,耿峰的心稍微放下一些了,毕竟此刻让他出去面对李思雯,他是绝对做不到的,这么多年思雯一直以为他死了,最好以后也这么以为:“无论怎样,我都要感谢你没有把实话告诉她。”
  柯西玛没有说话,她接受了耿峰的感谢,却也不那么痛快,可以说远没有当初捅破张昀泽那件事情那么痛快,所以她此刻心里憋屈的难受,可相比起来让李思雯跟着难受,她还是在最后一刻手软了。
  说起来也奇怪,她柯西玛做事情,还从来没有心慈手软过,看来台湾腔的确很磨人。
  “你敢只身前来,也是有事要找我吧。”柯西玛闭目养神了好一阵,才重新开口,她不愿意在绕弯子,最近她感觉累的很,许多事情全凭一口气吊着,而且她有一种预感,她快要坚持不住了,所以一切都又快又狠的解决了,才是上策。
  见她一语中的,耿峰也就直说了:“张昀泽要见你。”
  柯西玛睁开眼睛,似乎是不太相信听到了什么,她和琳达一战到了现在,虽然深圳是有一部分落在了张昀泽的手里,但是此刻他敢打自己的主意还真是勇气可嘉。
  不过,他也明白,张昀泽不是个鲁莽的人,他既然要见自己,不是有不得不说的事情,就是有不得不动手的理由。
  想到这里,柯西玛还真有些打怵,如果说没有路秦那档子事儿,张昀泽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自己动手,可如今,凡事都难说了。
  “柯西玛也有犹豫不前的时候了”耿峰见柯西玛没有说话,就知道她是有点怕了:“你放心,外有琳达和张海权,他一时半会不会动你。”
  “深圳的恩怨,始终是深圳的。”柯西玛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在琳达没有完全被解决之前,张昀泽找她极大可能是联手。
  但这并不排除他因为之前的事疯了给自己来一枪,那个人啊,碰到路秦的事就没了准。
  “还有一件事。”耿峰见柯西玛扣上扣子,似乎要下车,他艰难的往前倾了一下身体,手扶住副驾驶的椅背:“能不能……不要说我还活着。”
  “对李思雯。”
  耿峰的话说的颠三倒四的,但柯西玛明白是什么道理,她回头望了耿峰一眼,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开门下了车。
  外面的风大了些,柯西玛前脚刚下车,后脚便有一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她拉开车门坐上去,甩给血蚺一串地址。
  血蚺设好导航,一路往市区开过去,柯西玛坐在副驾驶上,脑海里回想着耿峰的话,目光却盯着血蚺,血蚺被看的有点发毛,勉强的笑了笑:“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看见你想起一个人来。”柯西玛的目光没有挪开,只是接了一句。
  血蚺的心里咯噔一下,他悄悄的咽了一下口水,喉结蠕动了一下,被柯西玛不动声色的察觉了。
  “算了。”柯西玛望向窗外,没有在继续说下去,血蚺也不敢再问,他目视前方,稳稳的开着车,丝毫没有发现柯西玛悄悄收起来的枪口。                        
作者有话要说:  诛心,这是张昀泽最擅长的事情了。
 
  ☆、茶
 
  经典花园
  深圳最早的一批复式小区,里面大多住户都是上下两层的设计,也是深圳迈入现代化大都市行列的第一步。
  可时过境迁,如今这个小区,已经破旧不堪,周围的小区接二连三的新盖起来,花园管家应有尽有,映衬这它更加破败。
  自张昀泽吐出这个位置到现在,柯西玛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她需要知道这个位置,却也不急于来这里,归根结底还是看张昀泽崩溃,比一切事情都让人过瘾。
  有些遗憾,和路秦挑明那晚,她没有看到张昀泽脸上的表情,沉稳冷静连枪顶在头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张昀泽,目呲欲裂的攥着拳头的模样,一定格外迷人。
  柯西玛站在楼下深吸了一口气,每当想起这个场景,她的心情都会好几分。
  十六楼也算很高了,特别对于复式来说,柯西玛从电梯出来,便看到拐角那一户的门虚掩着,她走过去慢慢推开,里面是及其简单的装修,客厅里没有沙发电视,只是靠着墙一排排的书架,书架上是罗列整齐的文件盒,整整两排,将宽敞的客厅夹出一列悠长的通道,一直通向尽头的落地窗。
  夕阳的余晖从落地窗折射进来,将坐在窗前的人身上撒满了金色的光晕,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翘着二郎腿,随意的坐在一张藤椅上,旁边的椅子空着,中间是一张藤条编制的小桌子,上面一壶茶水,两只茶碗,茶香扑鼻。
  茉莉花茶。
  柯西玛不用想,甚至都不用看,她只闻着这个味道,就知道那里坐的是谁了,他不该一身西服,倒应该长衫折扇,那才像极了书里的名角儿。
  只是夕阳浓重,寓意终归是不好的。
  她走过去,坐在了另外一只藤椅上,茶已经倒好了,柯西玛拿起来抿了一口,她不太懂这苦津津的有什么好喝,只觉得没意思,便放下了。
  茶碗刚离手,面前便被递过来一张报纸,昀泽眼睛依旧看着窗外,声音轻柔:“现在这世道,想买一张报纸实在是难。”
  柯西玛接过报纸,翻开看了一眼,里面一个硕大的标题映入眼帘——新港传媒前CEO将迎娶安保主管安晴,又一只麻雀变凤凰。
  柯西玛的手抖了一下,啪的一声将报纸合上,她想看看昀泽的表情,以确认自己的猜测,但她连转头的勇气瞬间都没有了。
  害怕,这个词在柯西玛的世界里,已经消失很多年了。
  “想了很久,我认为我该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将你带到婚礼现场,跟安晴好好讲讲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在将国际警察约过去,一朝把你送进监狱,就像当初你对秦易。”昀泽缓慢的说着,其实就算现在柯西玛看他,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来。
  诛心,这是张昀泽最擅长的事情了。
  他望着远处的高楼林立,觉得终于轮到他扳回一局了:“没有这么做的原因,是我始终认为不该把局外人牵扯进来,比如安晴,也比如路秦。”
  “路秦不算局外人。”柯西玛将报纸丢到藤桌上,她意识到自己就算在害怕也无济于事,与其提心吊胆或者示弱退让,不如鱼死网破,一了百了。
  她的手从兜里掏出来的一瞬间,枪就已经上好堂,指向了张昀泽的太阳穴:“既然你知道了这么多,那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昀泽缓缓的转过头,面对黑漆漆的洞口,他垂下眼睛,将自己面前的茶碗斟满,然后用一旁的白帕子擦了擦手上溅到的水珠,眼都没抬:“我给你三个。”
  话音刚落,柯西玛的眼前便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她侧头一躲,接着,耳边便响起两声手枪上膛的声音,分别起自头顶两侧护栏内,柯西玛往落地窗对面看过去,果然是个很好的狙击点。
  一把狙击枪,两把手枪,她就算是再快,也不可能这样硬碰硬,她其实也早该想到,此刻的张昀泽早就不是去年那个单枪匹马的人了,她只身前来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柯西玛的手一松,手枪顺着食指垂下来,她慢慢的放在了茶壶前面:“既然张老师都有了万全之策,何必还和我废话。”
  “死多简单啊。”昀泽端起茶碗,放在嘴边喝了一口,想起了柯西玛经常说的这句话,现在他才明白,这话原来不仅仅是一说,对于当初的他和现在的她,都十分应景:“你希望什么结局呢?是在你姐姐面前被抓,还是我把你送回军区,甚至送你上军事法庭?”
  “别开玩笑,张老师。”听到昀泽这样说,柯西玛突然轻松了,她意识到张昀泽可能并不是认真找她算账的,毕竟这样漏洞百出的计划,绝不是他深思熟虑过的:“你身后带着整个张家,只要你把我交到警方或者军方的手里,我能把你家全咬出来。”
  “你,和你姐。”柯西玛往昀泽身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
  昀泽握着茶碗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悠悠的放下茶碗,拿起桌子上的那把手枪,突然猛的砸向柯西玛的额头,柯西玛毫无准备,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打在额头上,她的头嗡的一声,随后便有温热的血流下来。
  昀泽放下枪,伸手抓住柯西玛的下颚使劲儿的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盯紧她的眼睛:“她为了找你,缕缕冒犯上级,现在被停职在家,你就这样对待她?”
  柯西玛不知道是疼还是被昀泽的话戳中了心里,眼神闪了一下,随即咬牙:“那是她活该!跟那些道貌岸然满口仁义的军区长官一样,跟你父亲,你伯父一样,都是活该。”
  昀泽听这话,手下力气徒然加重,似乎生生要将柯西玛的下颚捏碎,但胸口急剧起伏几次后,他一把推开了她,靠回到椅子上,长吐一口气,压制住自己心里的怒火,又拿起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后丢给柯西玛:“养不熟的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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